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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才丈夫 第六章
作者:默嬋(沐辰)
   
  佛羅里達州 福爾特

  謝婧瞳坐在采昕科技的貴賓室里,等著邵司肇。

  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

  她被邵司肇擋在實驗室外已經(jīng)三天了。

  聽負責接待她的員工說,邵司肇親身投入研究已經(jīng)三個月沒走出實驗室了,他在實驗室的這段時間都是儲水在照應(yīng)內(nèi)外,包括照顧他在實驗室內(nèi)的起居。

  謝婧瞳這才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這么密切,難怪儲水來到臺灣,見到邵司肇會露出這么難舍難分的眼神。

  邵司肇這個不懂得討好她的男人,工作態(tài)度和實驗精神都讓人佩眼。

  知道這三個月來他不是故意不跟她聯(lián)絡(luò),謝婧瞳心中的疙瘩已經(jīng)消失無蹤,于是她天天來到實驗室外等候,希望能夠早日見到邵司肇。

  儲水提著邵司肇的午餐準備進實驗室,經(jīng)過貴賓室時發(fā)現(xiàn)謝婧瞳還坐在里面,于是停下腳步,走進貴賓室。

  「謝小姐,我都說了,肇一時半刻還不會出來,等他一出來我就立刻通知妳,妳怎么還是天天來呢?」

  「你到底有沒有告訴他我在這里?」謝婧瞳盯著儲水,發(fā)現(xiàn)他臉上閃過心虛的神情,讓她更加確信儲水沒有將她到來的消息傳達給邵司肇知道。

  她不相信邵司肇會讓她等三天。

  其實儲水的確沒有將謝婧瞳來訪的消息告知邵司肇,好不容易盼到邵司肇回來,他怎么可能輕易地讓謝婧瞳再來把他帶走呢?

  可是趕不走謝婧瞳,他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所以這幾天都把她丟在貴賓室,故意不理會她,想不到她這么有耐性,天天來報到。

  邵司肇答應(yīng)過他,等實驗完成才會離開,可是怎么知道他不會因為見到謝婧瞳又腦袋糊掉,跟著她跑了呢?儲水當然不會冒這個險。

  儲水咽了口口水,理直氣壯的說:「當然有,他說等實驗成功就會出來!

  「是這樣嗎?」儲水的阻擋,讓她更想進到實驗室。

  她的視線落到儲水胸前掛著的磁卡,心想那應(yīng)該就是進入實驗室的通行證,一個念頭油然而生。

  「廢話,我不會說謊的!

  說完,儲水轉(zhuǎn)身走出貴賓室,來到實驗室的通關(guān)口,按下通關(guān)密碼并刷卡,沒料到這時候后腦勺傳來一陣劇痛,他回頭想看是誰攻擊他,只見謝婧瞳還來不及收回合氣道的攻擊姿勢,確認攻擊他的是謝婧瞳的儲水想說些什么,只覺得眼前越來越黑,在失去意識之前,還看到謝婧瞳俐落地自他手中拿走邵司肇的午餐,只來得及吐出一句話!

  「算妳狠……」

  「誰教你說謊!」謝婧瞳冷哼,把儲水踢到一邊,大搖大擺地進入實驗室。

  感謝aplus集團吧!集團規(guī)定每個員工都要學(xué)合氣道防身,不過她學(xué)得比其他同事多了一點,多到剛好可以讓一個人痛昏的程度。

  謝婧瞳把午餐放在準備室的桌上,照著墻上的圖表穿上入無塵衣,這才進入無塵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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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踏進無塵室,謝婧瞳還來不及為再見到邵司肇而感動,就聽到邵司肇冷酷、不帶任何情緒的指令。

  「傳導(dǎo)器打開!

  傳導(dǎo)器是哪一臺?謝婧瞳看了看四周,這里頭的儀器沒有一個是她認識的,要怎么開?

  「聽不懂是不是?傳導(dǎo)器打開!」邵司肇第二次的命令里有著明顯的不耐煩,等了兩秒,還是沒等到螢?zāi)簧闲愠鰯?shù)據(jù),他終于轉(zhuǎn)過身來,生氣地質(zhì)問:「你聽不懂國語嗎?叫你開傳導(dǎo)器,聽見沒?!」

  邵司肇對上那雙陌生又熟悉的眼睛,確定眼前的人并不是儲水,他不禁擰起眉頭。

  「你是誰?進來做什么?出去!」

  謝婧瞳愣住了。哇咧!這個男人不認得她嗎?

  想想也是,這身裝備只看得到眼睛,如果邵司肇這樣都認得出她來才有鬼。

  見來人不說話,邵司肇拿起電擊器做為武器,謝婧瞳閃避不及,被電擊得發(fā)出慘叫聲。

  「啊……」

  嗚……這一定是現(xiàn)世報!誰教她要打儲水……

  咦?這個聲音怎么這么耳熟?邵司肇一愣,認真地打量那遭受電擊倒地不起的身影,越看越熟悉……

  不會吧?!

  為了確認心中所想,邵司肇哪管他們還在無塵室,動手拆下她的口罩,看到那日思夜想的容顏時,他訝異得無法壓抑興奮。

  「婧瞳?!妳怎么會在這?」

  「我來……送飯給你吃……」謝婧瞳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因為遭受電擊使得她的腰腹疼痛不已,「早知道你有攻擊傾向,我就不進來了,你怎么可以隨便電人……」

  難道這就是采昕科技的實驗室里最為先進的防盜措施嗎?邵司肇也不想想,能通過層層關(guān)卡進到這兒的,除了公司高層人士,還能有誰?

  而且據(jù)說這個實驗室還是邵司肇專用的。

  這個男人呆得可以,怎么這么直接,不等她回答就攻擊她?

  此時,謝婧瞳心中哪還有什么見面的感動,只想著把他抓起來好好打一頓,以泄心頭之恨。

  「妳不說話,我當然以為有人闖入實驗室,我不攻擊,可能就是我陣亡了!

  邵司肇抱起謝婧瞳,來到準備室,體貼的將她安置在椅子上。

  「對不起。」他將臉埋進她的發(fā)中,嗅著她發(fā)絲的芳香!肝乙詾槭菈娜恕!

  「你的實驗室,壞人進得來嗎?」雖然被當成壞人電擊,不過讓他環(huán)抱的幸福感覺還是充滿她的胸臆,為了這溫暖……謝婧瞳覺得在外頭等三天也算值得了。

  「妳是第一個闖入我的實驗室的人!股鬯菊夭挥傻脩岩善鹚M來的方法,瞄到桌上的磁卡,這才恍然大悟,「妳把儲水怎么了?」

  謝婧瞳干笑一聲!覆挥枚嗾f,你一定了解!

  「妳把他撂倒了?」邵司肇無法想象那是什么樣的一個狀況。

  她一個小女人怎么可能撂倒儲水那個武術(shù)高手?這幾年她到底學(xué)了些什么東西,竟然有辦法撂倒邵家培植的特助?

  「你知道我來美國三天了嗎?」謝婧瞳不答反問,她不打算跟邵司肇說,如果他想知道,就得自己去挖掘。

  邵司肇訝異的挑眉,「妳來三天了?」

  「看來我打?qū)θ肆!怪x婧瞳知道躺在外面的男人是這一切的禍首,所以把他擺平絕對可以被原諒。

  嗯!邵司肇贊同地點點頭,他知道問題出在哪里,所以不管儲水躺在哪里,他都不會表達任何同情。

  「你怎么都不跟我聯(lián)絡(luò)呢?」謝婧瞳還是忍不住問了。

  「我一回到美國就被關(guān)進實驗室,一直到現(xiàn)在!股鬯菊孛撓聼o塵衣,關(guān)掉實驗室里所有的電源開關(guān),上了保護鎖,準備吃飯。

  「吃個飯這么慎重?」

  「里面的東西不能出任何問題,所以斷電最安全!乖趯嶒炇依锊蛔鼍筒粫绣e,關(guān)掉電源就不可能出錯了!笂叧粤藛?」

  「嗯。你最近好不好?」謝婧瞳望著邵司肇,見他拿下口罩,不由得嚇了一跳!改阍趺醋兂蛇@樣?」

  他的下巴竟然長了一圈胡子,而且長度都有十公分左右,敢情儲水虐待他,連胡子都不讓他刮?看到這樣的邵司肇,謝婧瞳完全沒辦法將他和那個有潔癖的男人聯(lián)想在一起。

  「我沒有走出實驗室,就不刮胡子!股鬯菊貙擂蔚男α诵,「這樣才能逼自己趕快做好,趕快去找妳。」

  他情不自禁地在謝婧瞳臉上啄了一下,有她在身邊,他覺得連呼吸的空氣都充滿了粉紅色的幸福。

  謝婧瞳一愣,抬手撫著他吻過的臉頰,心里漾著暖意,唇角也不由得上揚!肝疫以為你跟哪個女人逍遙去了。」

  「這輩子除了妳,沒有任何女人能讓我有這種念頭!股鬯菊剡呎f邊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這三個月來,為了趕上進度好早點回去看謝婧瞳,他沒一天睡飽的。

  「你根本沒有反省。」謝婧瞳其實心里甜絲絲的,但還是佯裝無奈的嘆息。

  邵司肇聞一言,急切的反駁,「誰說我沒有反。课以诨孛绹娘w機上一直在想,我是哪里錯了?但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只要妳不生氣,妳覺得我有什么錯,我說錯了什么、我做錯了什么,我都承認。」

  謝婧瞳看著邵司肇,但笑不語。

  邵司肇怕她又生氣,連忙說:「我真的有反省!

  謝婧瞳嘆口氣,輕撫他的臉頰,心疼的說:「我不知道你事情一做就是三個月,早知道我就讓你多玩幾天!

  「我以為可以很快完成!箷敲炊鄷r間,也在邵司肇意料之外。

  當沒辦法見到謝婧瞳的空虛縈繞心中,他就好幾天沒法集中精神好好工作。

  那種空虛與小時候和她分開,必須做到她爸所說的「消失」下同,這次讓他好難過,每當想起謝婧瞳就寢食難安。

  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過……

  「所以就放我一個人在臺灣眼巴巴的等著?要不是我來美國找你,可能還不知道你這個前夫跑哪里去了!怪x婧瞳笑道。

  她知道,能在邵司肇心里占有一席之地有多困難,若不是剛才他吻了她,她會以為他又在跟她開玩笑。

  「怎么會不知道?!我一直在實驗室!」

  邵司肇天才的回應(yīng),教謝婧瞳又傻眼了。

  「你啊……」她無奈地苦笑。

  見到邵司肇不解的表情,她傾身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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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易斯安那州 紐奧良

  「肇,你沒有帶現(xiàn)金和信用卡嗎?」謝婧瞳挑高眉頭,問著一旁無辜優(yōu)閑的男人。

  邵司肇兩手一攤,「我出門向來不用帶錢的,連信用卡也不用……」

  謝婧瞳取出皮包查看現(xiàn)金,只剩一千美元。

  那天她趁著儲水昏迷不醒時,將邵司肇帶離實驗室,因為怕儲水追蹤邵司肇的車子,因此他們偷開儲水的紅色賓士,成了完全跟公司與儲水斷絕聯(lián)絡(luò)的逃兵。

  這輛車是儲水跑遍歐洲,花了好幾個月才找到,又在歐元上漲后多了十五萬美元的匯差才買到的限量車款,是儲水的寶貝,因此一旦發(fā)現(xiàn)他的寶貝愛車不見了,難保不會報警,深怕被當作偷車賊的他們,一路上根本不敢休息。

  他們開車來到紐奧良,馬上把儲水的愛車用聯(lián)邦快遞寄回福爾特,然后優(yōu)閑的走到杰克森廣場,進安東尼餐廳,享受這幾天以來最豐盛的晚餐。

  結(jié)果,現(xiàn)在他們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嚴重的事情,邵司肇又犯了同樣的錯誤,由于走得匆忙,加上邵司肇的沒常識,所以他身上沒有任何的現(xiàn)金和信用卡,反觀謝婧瞳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所有的錢和證件都在福爾特的飯店里,沒帶出來。

  所以當他們花完僅存的一千美元后,還是得認命的回到福爾特。

  「這次是暫時出來休息的!怪x婧瞳忍不住笑了。

  邵司肇被儲水照顧得太好,連要帶錢出門的習慣都沒有,相信儲水這家伙一定是有預(yù)謀地讓邵司肇離不開公司,好控制他的行動。

  若不是知道邵司肇的性向,她一定會懷疑他與儲水之間有什么。

  「不要,我不要回公司!股鬯菊剞彰鼡u頭,「被關(guān)在公司三個月了,我不想再回去,我現(xiàn)在要休息!

  「我們不回公司,也得回飯店拿錢和證件,你想被當成偷渡客嗎?」謝婧瞳安慰他。

  「只是回妳住的飯店嗎?」邵司肇看她點頭,才松了口氣!高@樣我還可以接受!

  雖然他是公司老板,決定權(quán)在他手上,但答應(yīng)儲水要完成實驗在先,儲水的確有理由生氣,也有理由把他逮回去再關(guān)在實驗室里,所以他根本不想回去。

  再說,遇到謝婧瞳也不是他預(yù)料中的事情。≈x婧瞳跟實驗,自然是謝婧瞳比較重要。

  「我們先玩?zhèn)過癮好不好?」謝婧瞳難得愿意來美國找他,要是沒辦法陪她,他的損失可就大了。

  「我們兩人身上的錢加起來只有一千美元,怎么玩?zhèn)過癮?」謝婧瞳想,這一千美元還是留著找交通工具回福爾特比較安全,免得兩人「流落異鄉(xiāng)」。

  「跟妳在一起就很好,我們留一百元找輛車回福爾特,九百元省吃儉用可以用很久!股鬯菊赝蝗粻孔≈x婧瞳的手,將她拉近身邊。

  走在人潮洶涌的波本街,邵司肇直覺來錯地方,路上的攤販、街頭的藝人吸引了謝婧瞳的注意力,但吸引他的目光的卻是路上那許多拿著酒瓶,正意圖不軌的瞄著他們的醉漢。

  「可是我們兩個沒有證件,也沒辦法租車呀!」他們身上沒有證件,要回福爾特,除了大眾運輸工具,就只能靠這雙腳了。

  「妳陪著我走就好了!股鬯菊匦@。

  「走?!」謝婧瞳面露詫異!敢獜倪@里走回福爾特?」

  怎么可能走得回去?他們開車來到紐奧良就花了好幾天的時間,走回去……要花上好幾個月吧!她光這么想就腳軟了,不是她不肯陪他一起傻、一起耍浪漫,而是要從紐奧良走回順爾特……也未免太夸張了吧?真的……不是她太現(xiàn)實……

  「妳不想陪我?」邵司肇沒考慮那么多,只想著能多陪謝婧瞳幾天。

  「不能租車,你又想走路,干脆去買輛腳踏車,我們一路騎回順爾特好了!拱Γ绻鬯菊匾@樣玩的話,她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面對天真的邵司肇,謝婧瞳也不知道該怎么教他什么叫作「現(xiàn)實生活」,如果用這樣的方法玩,他可以得到快樂,又不會耽誤她回臺灣的時間,就陪著他也好。

  說到底,她還得感謝儲水把邵司肇保護得密不透風呢!思及此,她不禁莞爾。

  「我向公司請了一個月的長假,所以你想怎么玩就隨你怎么玩吧!」

  「真的?」邵司肇喜出望外。

  「不過儲水浪費了三天,加上你又開車花了三天,所以我的假期只剩下三個星期!

  「哼,這個儲水,我回去一定要海扁他一頓!股鬯菊胤藗白眼。

  謝婧瞳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好像不只是天真而已,說他是不知世事的太少爺,可是他又比誰都會計較,若不是她已經(jīng)先扁了儲水,儲水損失的可能不只是寶貝愛車失蹤幾天而已。

  「你會生氣?」她懷疑的問道,她一直以為他沒什么神經(jīng),要是他懂得什么叫生氣,天應(yīng)該要下紅雨了。

  「說不會妳相信嗎?」邵司肇走到甜甜圈攤子前,盯著各種口味的甜甜圈,想吃,口袋卻空空的。

  其實邵司肇不是不懂現(xiàn)實,只是不愿維持清醒太久,如果可以輕松過一天,又為什么要逼著自己保持清醒過日子?

  謝婧瞳拿出零錢,買了一份法國甜甜圈給邵司肇,他開心地接過來,像個孩子馬上就吃了起來。

  看著他的吃相,她忍不住微笑,突然很好奇一件事。

  「我在想,如果你喝醉酒會怎樣?」

  「我沒喝醉過!股鬯菊卦挸隹,才想到什么似地,吃驚地看她一眼,「妳想對我怎樣?」

  他一直以來都是為了工作而動腦,十年前就不知道什么叫喝醉了,唐畢馨怎么也不肯讓他碰酒,老是說他的腦袋會因此喪失功能。

  「孤男寡女,除了酒后亂性,還能怎樣?」謝婧瞳半開玩笑的回應(yīng)!覆贿^我還不想染指你,在臺灣一起那么久也沒怎樣,到了美國我當然也不會對你怎樣!

  話是這么說沒錯啦,只是謝婧瞳竟然開始期待能看見邵司肇喝醉的模樣。

  邵司肇微微一笑,繼續(xù)吃甜甜圈。不知道謝婧瞳還記不記得,這是她給他的第一個食物,讓他免去饑餓,枯竭的心也重獲溫暖。

  是她讓他知道,原來在失去父母的疼愛后,依然可以擁有溫暖,只可惜……

  溫暖來得快,也失去得快……

  「你還想再送我合約呀?」

  「嘎?」

  「你放心,就算要合約,我也會送標案,保證以實力拿取,不會讓你為難的!顾龥]想過要讓他難做人,更不想危害他公司的名譽,這種事一次都嫌多,像邵司肇這種圍標方法,即使合約拿到手,她也會被其他廠商挾怨報復(fù)吧!

  「很好,那我們也不為難你們,把錢交出來吧!」一名醉漢拎著酒瓶擋住他們的去路。

  此時,邵司肇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不知何時走進了暗巷,被一群醉漢團團包圍。

  荷包里僅有的一千美元,要拱手讓給劫匪嗎?

  當然不行!

  謝婧瞳沒有如此偉大的胸襟,把錢給人,然后搭「十一號公車」走回福爾特,所以她反射性的擺出合氣道的攻擊姿勢,這讓一旁的邵司肇看傻了眼,也才確信她是憑真功夫把儲水撂倒,同時慶幸先前他惹她生氣時,她沒有打他。

  「這個東方娃娃會功夫呢!」蓄著滿臉胡碴的醉漢笑說。

  瞬間,眼看一場打斗不可避免地即將展開。

  邵司肇卻顯得遲疑,看著手上的甜甜圈,面露不舍。

  「要打架嗎?」要打也等他吃完再打吧!

  「廢話!你真的想走路回去啊?」謝婧瞳瞪著邵司肇。這么緊張的場面,他居然還拿著甜甜圈不放!

  「等我吃完,等我吃完!股鬯菊貙⑻鹛鹑θM嘴里,一口氣全吞進去肚子里。

  「娃娃,這種男人妳還要嗎?」

  醉漢們認為邵司肇手無縛雞之力,大聲訕笑著。

  「你管我要不要,你們要拿錢就是不可能!」謝婧瞳沒遇過這么大的陣仗,硬著頭皮也得打,她怎么也不想走路回福爾特。

  「那就別怪我們!箮ь^的醉漢露出猙獰的笑容,伸手想奪取她身側(cè)的包包。

  謝婧瞳也不是好惹的,一個回踢,將他踢飛到一旁,痛得哀哀叫。

  「大家動手!」

  為首的醉漢一聲令下,所有的人蜂擁而上,目標都是謝婧瞳的包包。

  當他們一個個被謝婧瞳踢飛,又將目標轉(zhuǎn)移到呆愣的邵司肇身上。

  「謝婧瞳,救命!」邵司肇拿著裝了甜甜圈的袋子,大聲喊救命。

  謝婧瞳打飛一個人后,看見邵司肇被圍攻,翻了個白眼,上前去救他。

  打倒他面前的男人后,她沒好氣的說:「你不會出手打一下嗎?」

  「打一下就好?」邵司肇看著朝他而來的壞人,趁著謝婧瞳沒注意,也跟著使出合氣道,一下就把壞人打昏,「怎么這么脆弱?」

  謝婧瞳解決了所有的人,來到他身邊,邵司肇則審視著甜甜圈袋子有沒有破掉。

  她叉腰看著邵司肇,開始懷疑他是否在乎她?為什么在危急的時候,反而是她得救他?

  「叫你打一下,你就真的只打一下呀?」謝婧瞳沒好氣的問。

  「我很聽話!股鬯菊匦粗乖诘厣系哪切┤,打從心里佩服謝婧瞳可以撂倒他們,但是他更在心中自我警惕,以后他們得避免爭吵,省得他被她殺掉。

  「臭女人!我要讓妳后悔!」為首的醉漢敗得心不甘情不愿,拿著刀子刺向邵司肇。

  謝婧瞳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來不及拉開邵司肇,只好以自己的身體阻擋來人的攻勢。

  「。 顾サ搅四侨顺值兜氖,因而松懈下來。

  而她的叫聲讓原本掛無事牌的邵司肇馬上拋下手中的甜甜圈袋子,一腳踹開那個不知好歹的醉漢。

  「妳沒事吧?」邵司肇抓著謝婧瞳的手,緊張的審視著她全身上下。

  謝婧瞳整個人呆住了,只能驚恐的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對不起,對不起!股鬯菊刈载煵灰,放開謝婧瞳,不敢再碰她,為剛才沒有幫忙而感到后悔。

  她方才為了保護他的安全而奮斗,他卻還在注意甜甜圈是否無恙,心疼在這時候充盈了他的胸臆,也讓他正視謝婧瞳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謝婧瞳是個人,是個全身上下都用水做的纖細女子呀!她沒辦法像研究失敗的實驗體,再換一個……天啊,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這一點?

  要是在剛剛那場打斗中,她有個什么萬一,那他該怎么辦?

  「肇,我沒事。」她看見周遭的壞人有醒來的跡象,連忙拉著他離開,「我們走!

  「妳真的沒事?」邵司肇邊跑邊問,見她沒有回答,難以置信的再問:「妳真的沒事嗎?」

  「如果我們再不走,才真的會出事。」在美國,這群人沒有亮槍,她已經(jīng)很慶幸了,若是再不離開,誰知道會出什么事情?

  她認命了,如果命中注定他們兩人之間,她必須擔任保護人的角色,那她會盡力保護邵司肇。

  「沒關(guān)系,我會保護妳的!股鬯菊貜谋澈髶碇膊较蚯皼_的謝婧瞳,結(jié)果兩人往前一趴,跌了個狗吃屎,她墊底,他趴在她的身上。

  嗚……這是保護她?剛剛被打都沒有這么痛……

  「你這叫保護我?」謝婧瞳還沒來得及感覺他突如其來的擁抱所帶來的溫暖,就被他害得跌倒在地上,這種「保護」,不要也罷!

  「對不起!對不起!」邵司肇拉起謝婧瞳,也不管街上的人怎么嘲笑他們,慌張地拍去她身上和臉上的土屑。「這次不算!妳相信我,從今天起,我會好好的保護妳。」

  邵司肇這誠意十足的告白,讓謝婧瞳感動得忘了剛剛跌倒的痛,反手抱住他,忍不住開口,「嗯,我讓你保護。」

  不枉她這幾年來一直將他牽掛在心上,如今得到他的回應(yīng),教她的情感有了依托。

  此時,謝婧瞳心里有一種塵埃落定的踏實感,慶幸著自己的情感不是可憐的一相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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