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惟吃痛,撫弄著自己唇上的傷口,“你咬我做什么?”
被他的不解風(fēng)情氣急,虞文文又羞又怒地推開他,拿起沙發(fā)上的抱枕砸過去,“你這個混蛋!”
“我怎么混蛋了?知道孩子是我的,我勇敢地想要承擔(dān)起責(zé)任,比起別的男人,我才是真正的正人君子好不好!就連現(xiàn)在,美人在懷,你以為所有的男人都能忍住?”歐陽惟很生氣,他不明白虞文文為什么惱羞成怒,他不想這么貿(mào)然地碰她是因為尊重;愛上一個人,才會想要給她最美好的一切,虞文文是值得他等待的那個人,因此即便再怎么想要她,他還是忍住了,在這些事情上,歐陽惟是個固執(zhí)的人,他想得到的是她的心,不是簡單的魚水之歡。
“我讓你對我這么好了嗎?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多煎熬!每天面對你的好還要裝作無動于衷,你以為我很好受?”一句話哽在喉里,虞文文眼圈發(fā)紅,快步走到一邊拿起自己的包包,狠狠地瞪了歐陽惟一眼,“別以為所有人都期待你所謂的追求,我最討厭玩弄別人的男人!
在看到歐陽惟為她精心準(zhǔn)備的一切后,虞文文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確心動了,想起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種種的溫柔涌上她的心頭,才會忘乎所以地主動引誘他;沒想到他竟然會拒絕她的柔情!覺得自己像個笑話,虞文文羞憤得轉(zhuǎn)身就走,眼淚也滾落下來。
看著她一步步向外走,歐陽惟皺眉,不明白好好的生日為什么會搞成這樣?他只是不想不顧她的意愿強迫她,卻不明白她為什么要說他玩弄她;靈光一閃,一個念頭突然冒出腦海,他來不及多想,大跨步趕上剛走出房間的虞文文,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是認(rèn)真的?”
“你管我認(rèn)真不認(rèn)真!”虞文文低低吼道,歐陽惟的猶疑讓她又惱又羞,臉上猶自掛著淚,看起來更加楚楚動人。
他本來擔(dān)心主動獻身只是虞文文感動下的沖動決定,歐陽惟還在遲疑,不過看她此刻的表情和語氣,他否定心中的猜想,不由得心中狂喜,驀地笑出聲,“阿文,你喜歡我嗎?就算不是愛也沒關(guān)系,我可以等,等很久、很久也不放棄!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些喜歡我了?哪怕只有一點點!”
“笨蛋!”回復(fù)他的是虞文文惡狠狠的咒罵,看著歐陽惟興奮莫名的模樣,又有些心疼,這個不解風(fēng)情的笨蛋!
“我是個笨蛋,我本來就是笨蛋,竟然看不清你的心意!蹦樕贤蝗怀錆M詭異笑容,歐陽惟身體重心下移,雙手一個使力;虞文文頓時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回過神來,整個人已經(jīng)被人抱在懷里往房間走去。
看著他邪氣的笑臉,虞文文有些擔(dān)心,原本鼓起的勇氣退散,試圖掰開歐陽惟的禁錮,“你放我下來,你做什么!”
“這個時候,你太多話了。”用腳踢上門,歐陽惟再也不愿意壓抑心中的悸動,低頭吻上她,兩個人糾纏在一起。
虞文文不知什么時候被他放下來了,腦海一片空白,直到被歐陽惟逼到沙發(fā)上,才艱難地推開他吸口氣;歐陽惟的外套在糾纏中已經(jīng)掉落在地上,灰色的立領(lǐng)襯衫下,隱隱露出他經(jīng)常鍛煉的強健體魄,虞文文看一眼他強健的體魄,不由自主地滾動喉嚨,“你讓開!
男人在力氣方面向來優(yōu)于女人,歐陽惟利用自己的先天優(yōu)勢,把虞文文擠在沙發(fā)角落里,眼中流動著情欲的光芒,“已經(jīng)晚了!”
虞文文的雙唇被歐陽惟含住,狠狠吸吮,不一會兒就有些腫起來,顯得更加嬌艷欲滴,半晌,歐陽惟有些無奈地放輕自己的動作,給她一點呼吸的空間。
“虞文文,你好笨,我吻你的時候,不準(zhǔn)你呼吸了嗎?”歐陽惟出言嘲笑,心里卻涌出一股愉悅,剛剛虞文文那么主動,歐陽惟還以為她身經(jīng)百戰(zhàn),心里還有點酸澀,沒想到她其實毫無經(jīng)驗,生澀得就像一個處子,想來剛才的熱情也只是憑著一股沖動。
“混蛋!”什么也說不出,虞文文紅了臉頰,“放開我,我不要了!”
“這可由不得你作主。”活動一下身體,歐陽惟把自己的欲望在虞文文身上磨蹭兩下,“剛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隨著歐陽惟的動作,感覺有硬物杵在自己雙腿間,散發(fā)著熱意,虞文文蹙起眉,低下頭透過兩人身體的間隙看一眼,看到那一大片凸起,后知后覺地明白那是什么后,一下子整個人都紅成蝦子,嬌聲怒斥:“流氓,放開,”
把虞文文掙扎的雙手抓住,歐陽惟露出一個邪邪笑容,“你不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嗎?這時候你忍心讓我去沖冷水澡?”
“非常忍心!”想起剛剛自己的主動誘惑,虞文文惱羞成怒。
“我又不是傻子!睔W陽惟嗤笑,“你折磨我這么久,我當(dāng)然要討回些什么。”
歐陽惟狠狠吻住虞文文,一只手控制著她,另一只手像條蛇覆上她胸前。艱難地解開了那顆小小的鈕扣;隨著歐陽惟的手下移,虞文文的衣衫已是半褪,豐挺的雙ru曝露在歐陽惟眼前,讓歐陽惟吸口氣,“你真是天生的尤物!以前你包得那么嚴(yán)實,我還以為是個太平公主呢!”
虞文文雙唇暫時得到釋放,感受他手指的游走,在她身上逐一點火,羞澀地把頭歪向一邊,咬緊下唇,不許自己呻吟出聲。
感覺到她癱軟成一團,歐陽惟放開自己禁錮她的左手,全心全意地進攻眼前的美景;兩只手同時覆上香軟,歐陽惟慢慢揉捏,靈活的舌頭也進攻她敏感的耳后,濡濕了發(fā)絲。
“啊……”難以形容的感覺充斥她全身,虞文文不知該怎么說。
聽到這鼓勵一樣的吟哦,歐陽惟更加賣力地取悅她,托起虞文文的身體,利落地脫掉那件礙事的上衣,一只手立刻攻向虞文文穿著的休閑褲。
“不要,不要那么急!歐陽,我們……”虞文文突然有些慌。
解衣衫的手停住,歐陽惟看向虞文文,“你還在猶豫什么?還在想我大哥?”
“我……”虞文文不知道怎么解釋,看到歐陽惟眼中慢慢聚起的失望,又不忍再說下去,主動靠過去吻上他的胸膛。
激情一觸即發(fā),加上對大哥莫名其妙的嫉妒,歐陽惟撕扯開自己的外衣,低吼一聲撲過去,把虞文文狠狠壓在身下。
那疼痛幾乎把虞文文撕裂,她整個人都在發(fā)抖,“我好痛!”
嫉妒的怒火讓他失去了理智,看到虞文文嘴角都咬出血,這才回過神來,后悔自己的粗暴,卻也不敢再動,只能停住動作,吻上虞文文額頭,“別怕、別怕,我這就出來!”
“不要動,好痛!”虞文文哭出聲,不許歐陽惟再動,即便是要抽出都讓她痛得不能自抑;第一次的糟糕記憶涌上腦海,虞文文越發(fā)委屈地哭成淚人,“我討厭你,你每次都讓我好痛!”
虞文文仍舊記得,那一晚她把歐陽惟當(dāng)成歐陽逸發(fā)生關(guān)系,酒醉中的男人哪里知道體貼?竟然不顧她是第一次,狠狠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從那時起,虞文文對男女間的事就有點害怕。
這句話讓歐陽惟苦笑出聲,“我們的第一次我喝醉了!
那時候他醉成一團,怎么顧得了虞文文的感覺?只是狠狠地貫穿身下的女人,剛才也是怒火作祟,才沒有顧及她的感受。
“痛!庇菸奈牟辉S歐陽惟移動身體,咬緊了牙關(guān)。
“可是這樣怎么辦?”歐陽惟苦笑出聲,不許進去也不能出去,難道兩個人就繼續(xù)維持這樣的姿勢?“相信我,我這次不會了,我會很溫柔的,”
得到歐陽惟的保證,虞文文這才允許他展示自己的溫柔;甩手撐著身體,歐陽惟冷汗直冒,輕輕抽出自己的欲望,生怕一個忍不住,又貫穿她。
“抱歉,我不知道那是你的第一次。”歐陽惟心里高興,卻還要安慰懷里的小女人。
虞文文面色羞紅,輕聲埋怨:“你這個野蠻人!我都說了不要。”
“不會了,我不會那樣對你了!睔W陽惟低低嘆口氣,想著該怎么讓緊窒的她適應(yīng)自己。
果如歐陽惟所承諾的,他沒有再粗魯?shù)貙Υ皇呛軠厝岬卦谒砩吓d風(fēng)作浪,虞文文放下心來,決定敞開心扉,試著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