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煦煦透過淡色窗簾照射進來。
怡純被光線挑動著眼皮,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全是陌生的景象。
這里是哪里?
她想起床看看,一移動卻難過不已。
她皺了皺漂亮的柳眉,感覺全身上下像被行軍一樣,沒一處放過,腰酸背痛得不得了。
腦中努力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印象中,她只記得在PUB喝完果汁后,全身發(fā)熱難過,便到廁所洗臉。
接著呢?怎么到這里的?
“想不到你早上醒來,有發(fā)呆的習慣。”于燁比怡純還早醒來,看著她美麗的臉龐,猜不透她昨晚吃春藥的動機。
莫非是被人下藥?
聽到男人的聲音,怡純驚嚇的轉(zhuǎn)頭望向男人。
他不就是她皮包掉到他的腿間,那個自大沙豬男!
“你你你……”她愣愣的看著男人全身一絲下掛,強健完美若戴維雕像的體魄。
“喜歡你所看見的嗎?”他對自己的身材可是很有信心。
“我我我……”瞄一眼被單下的自己,她青天霹靂的發(fā)現(xiàn)自己苦苦死守的貞操,就這樣胡里胡涂的不見了。
她還沒交過男朋友呢!
“噢!天。
他們怎么會在床上呢?她把被子蓋在頭上,想鴕鳥的不去面對事實。
“你怎么了?昨晚你可不是這樣。”于燁撐起一手,側(cè)身面對著她,“你主動對我投懷送抱,而且熱情如火!
看她悶得密不通風,他動手拉下被子,怕她等一不會呼吸困難,窒息而死。
“昨晚,你在我身下,呻吟尖叫得好大聲。我表現(xiàn)得應(yīng)該不錯吧?讓你得到滿足了嗎?”
怡純隨著他露骨的言詞,不由自主的臉紅起來,心里覺得難堪。
她真的如此放浪形骸嗎?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不要說了!”
“昨晚你吃了春藥?藥量還不輕,一次又一次的對我求歡,我都快被你榨干了!”
“啊……別說了,我不要聽!彼鷼獾奈孀《,不想聽到昨晚發(fā)生的事。
于燁仍不放過她,嘻皮笑臉的說:“說起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呢!如果沒有我用盡力氣幫你滅火一整夜,你會難過而死的。我?guī)土四悖阋趺磮蟠鹞??br />
“你不要臉!本让魅诉@種話他也說得出口,哼!
他原本嬉笑的臉突然正經(jīng)起來,“說!你為什么要把第一次給我?你有何居心?”
怡純聽得胡涂了,她哪有吃春藥?而且她也想知道為什么她的第一次就這樣不見了?
她已經(jīng)夠倒霉了,還被懷疑有何居心,這是什么世界?怡純真是無語問蒼天。
“你夠了吧!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也不知道事情怎會這樣?兩相比較之下,是我比較吃虧耶!”
怎么辦?她此時六神無主,毫無頭緒。
他見識過她的表里不一,所以不會再被她無邪的外表給蒙騙,他要看看她到底想要什么把戲?
“反正那不重要,我們在床上如此契合,看在你昨晚神志不清,可能不記得那銷魂的感覺,我不介意再幫你溫習一遍!
她的確有把男人榨干的本事,本來念在她是初次,怕她承受不了太多激情,想放過她。
但因她的藥效促使,兩人歡愛了一次又一次,在接近天亮時,她才不再發(fā)作,他其實也不忍心折騰她。
“謝謝喔!頭腦不清時才會跟你上床,現(xiàn)在我很清醒,所以不可能再讓你羞辱,少做夢了!彼呎f邊裹著棉被下床,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往廁所方向走去。
她快速的穿好衣服,一心只想快點逃離這個無恥的男人,她出了浴室后直接往門口走去。
“自大豬,不見!
于燁坐在床上目送她,嘴角始終似笑非笑的,讓人猜不出他的想法。
她以為戲弄完他就可以全身而退嗎?
“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林怡純,不管你要玩什么游戲,我都會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