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道振夫婦涉嫌官商勾結(jié)、操控股市一案,在姚世寧提出有利殷道振夫婦的證據(jù)后,檢方?jīng)Q定重新審理,并裁定殷道振夫婦以一百萬元交保。
消息一出,姚世寧立刻將此喜訊傳給殷秀。
「真的嗎?我爸和我媽一百萬元交保?」殷秀喜不可抑地大叫。
「喂,別忘了我老公是干嘛的,我會騙你嗎?」
「呦,給你一個(gè)梯子,你就爬上云端。」殷秀故意酸他。
姚世寧在電話的彼端大笑,「你的嘴巴越來越利害了。」
「你也不打聽打聽我老公是誰!挂笮悴恢圹E地捧他。
姚世寧的笑聲加大,「行、行、行,今年我一定幫你報(bào)考法律系,你不出來做律師,留在家里,簡直是糟蹋人才!
「謝啦,我還是寧愿待在家里,做律師的黃臉婆!
「是嗎?那多可惜。」
「才不可惜,律師每天在法庭上要應(yīng)付許多人,我多簡單,只要對付一個(gè)人就行了!挂笮阏f的好理所當(dāng)然。
「太輕松了吧?」他可沒那么簡單放過她。
「一點(diǎn)都不輕松。愛你,是你的要求,我只是每天恪遵你的要求。」殷秀捂著嘴竊笑。
姚世寧愉悅地說:「真是個(gè)守信用的好老婆。」
「客氣了,你過獎(jiǎng)!
「哈哈,真不愧是律師的老婆。」
殷秀的笑聲中止,聲音突地正經(jīng)了起來,「我們有錢替爸爸、媽媽交保嗎?」
姚世寧霎時(shí)斂住笑聲,「擔(dān)心我繳不出來?」
殷秀不想潑他冷水,話鋒一轉(zhuǎn),「當(dāng)初你說爸爸的朋友請你打這場官司……」她頓了一下,「是不是可以請他幫這個(gè)忙?」
她很想知道這位藏鏡人到底是誰,這個(gè)人的大恩大德,這輩子她會銘記在心的。
「殷秀,你不要擔(dān)心這件事,現(xiàn)在只要想想晚上要做什么菜給你爸媽吃,還要記得煮一碗豬腳面線給他們?nèi)トッ箽!?br />
殷秀怔住,「你是說,我爸和我媽下午就可以出來了?」
姚世寧淡淡輕笑,「對,快去準(zhǔn)備,千萬不要在你爸媽面前漏氣!
「喔喔喔喔!惯B續(xù)回應(yīng)幾聲,殷秀開心的掛斷電話。
姚世寧手執(zhí)著話筒怔了一下,旋即露出一抹微笑,「竟開心得忘了說再見。」伸手將話筒放回電話上。
須臾,電話聲響起。
姚世寧拿起電話,習(xí)慣性地先報(bào)上名字,「姚世寧!
彼端響起嬌聲:「老公,我忘了跟你說再見,再見!乖捯徽f完,立即掛斷電話。
姚世寧愣了一下,隨即莞爾一笑,對著已發(fā)出嗡嗡聲的話筒說:「老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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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中午之后,殷秀一直聯(lián)絡(luò)不上姚世寧,她的一顆心不禁七上八下,開始胡亂揣測。事情是不是又起變化?
「不舍,如果真的有什么變化,寧會通知我!挂笮悴粩喟矒嶙约骸
突然,門前傳來一陣車子喇叭聲,殷秀的心猛然抽了一下,「回來了?」
她旋即拉開大門,是姚世寧的車。
率先下車的,是一個(gè)滄桑的身影,殷秀的眼眶瞬間盈滿淚光。
「爸。」她奔向父親,
殷道振激動得老淚縱橫,緊緊抱住殷秀,「我的寶貝!
「女兒也是我的!挂竽覆桓适芾渎涞乜棺h。
殷秀立即轉(zhuǎn)向殷母的懷抱,「媽!
殷母早已像淚人兒,緊緊抱住思念已久的女兒,「媽媽想死你了!
「我也是!挂笮阆裥∨⑺频卦趮寢尩膽牙锶鰦伞
姚世寧站在一旁欣賞這一幕溫馨的畫面,佯裝吃味地抱怨:「殷伯伯和殷伯母出來,你就把我冷落一旁。」
依依不舍離開母親懷抱的殷秀,略略抬起頭,朝他甜甜一笑,「嗨,你回來了!
姚世寧故作驚訝,「嗄?我忙了這么久,只得到一句『嗨,你回來了』?」
一抹紅云飛上殷秀的雙頰,她嬌嗔:「很不錯(cuò)了,要知足。」
這句話惹得殷道振和殷母一笑。
殷秀一手摟著父親,一手摟著母親走進(jìn)屋里,「我今天燒了一桌好菜讓你們嘗嘗,還煮了一大碗的豬腳面線,給你們?nèi)トッ箽狻!?br />
殷母吃驚地看著殷道振,「老公,你聽見了嗎?殷秀不懂燒了一桌菜,還煮了豬腳面線!」
殷道振大笑,「當(dāng)然聽到了!
殷母喜笑顏開地望著殷秀,「你比媽媽還利害,媽媽到現(xiàn)在還沒燒過一頓飯給你爸爸吃,你居然會煮豬腳面線!
殷秀得意地笑了一笑,一抹揶揄含笑的眼神掃向一旁的姚世寧,「你如果想學(xué),只要加入姚世寧集中營,包管你馬上就學(xué)會!
單單做菜一事,她也要趁機(jī)調(diào)侃他。
姚世寧微笑,照單全收,「非常歡迎殷媽媽的加入!
一句話,引來更大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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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秀的手藝令殷道振和殷母贊不絕口。
「真沒想到殷秀的手藝這么好!挂蟮勒裥牢康仡l頻點(diǎn)頭。
「真的沒想到殷秀這么能干。」殷母自嘆不如。
「殷秀不僅菜做得好,連家里都整理得井然有序!挂κ缹幉煌Q贊。
聲聲稱贊讓殷秀羞紅了臉,「我真不懂你們是稱贊還是鼓勵(lì)。」
「怎么說?」殷母納悶。
殷秀睨了姚世寧一眼,「他幾乎每天稱贊我一句,害我第二天想要做得更好,結(jié)果屋里的工作一天比一天多,你們還是少稱贊我吧。」
殷道振不禁大笑,「原來是這樣,世寧,我還不知道你懂心理學(xué)!
「我才沒那種心眼,是她自己胡思亂想,憑良心說,她確實(shí)做得很好!挂κ缹庍B忙解釋。
「聽到了沒?是你胡說八道!挂竽复侏M地瞅著殷秀,「依我看,是你自己要討好世寧:心甘情愿做這些事。」
「討好他?才沒這回事!挂笮阈呒t了臉,慌忙起身溜進(jìn)廚房。
餐桌前立即又響起一陣笑聲。
殷母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盤,「你們?nèi)タ蛷d坐,我?guī)鸵笮闶帐!?br />
姚世寧見狀連忙起身,「殷伯母,你去客廳坐,餐桌由我來收拾!
「世寧,就讓你殷伯母學(xué)做點(diǎn)家事,我們到屋外院子走走好嗎?」殷道振推開椅子提議。
「好!挂κ缹幓貞(yīng)殷道振,然后一臉歉意地望著殷母,「殷伯母,麻煩你了!
「別客氣,去陪你殷伯伯。」殷母說道。
姚世寧跟著殷道振步出屋外,充滿睿智的眼神閃過一抹興味,「殷伯伯,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
殷道振訝異地瞅著姚世寧,微笑道:「你看得出我有事要跟你說?」
姚世寧也回以微笑,「做我們這行久了,自然懂得察言觀色!
殷道振低頭看著地上,「謝謝你救我和你殷伯母出來!
「應(yīng)該的。不過再怎么樣,也比不上當(dāng)年你對我家的恩情!挂κ缹帨\淺的笑意帶著幾分感恩。
「不,你做的比當(dāng)年我給你們的還要多。」殷道振凝視姚世寧,「此刻的你和當(dāng)年的我出發(fā)點(diǎn)不一樣。」
姚世寧不語,沉默地望著遠(yuǎn)處。
「當(dāng)年我是懷著—份愧疚伸出援手,而你是以報(bào)恩的心情回報(bào)我們,兩者之間很難相提并論!挂蟮勒竦穆曇衾餄M是感慨。
「不管怎么說,當(dāng)年要不是你,爸爸絕以過不了那個(gè)難關(guān)。」姚世寧堅(jiān)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