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喝了酒就一定會想抱女人……這一點,風鈴果真見識到了,不止見識到,而且親身體會那股瘋狂的激情……
下了出租車,雷揚連讓她用走的都賺慢,抱著她大步進屋,一腳蹋上門,把她放下,她的腳尖才碰到地,人都還沒站穩,那帶著酒氣霸氣男人氣的吻就猛地罩上她,醺得她也跟著有些暈陶。
「怕嗎?」
「不,不怕……」
她雙手怯怯地攀住他,他的吻從她的唇落上她敏感纖細的頸,然后是鎖骨、耳寓,惹得她渾身激越咚嗦,一股陌生的狂流在她體內亂竄,情不自禁發出近乎低泣的嬌吟……
「要后悔,現在還來得及!
「不,我是你的妻子,本來就該屬于你!
聞言,他垂眸凝娣,眸光情動。
「揚……」她雙腿發軟,站都站不住,只好緊緊攀住他。
他的大手移至她腰間,再繞到她前面短褲的拉煉,指尖輕輕撥動,短檐便沿著她均勻秀麗的腿而落地。
她面色潮紅,羞得低下頭,卻見他的大掌順勢探進她的雙腿之間,隔著底褲包覆住那私密的柔軟……
她顫聲呻吟,身子隱隱抖顫著,下意識的想逃開他那過于私密的探索與觸摸,才轉身就讓他由后抱。
他的大手環在她腰間,下腹的硬挺密密的貼著她的臀瓣,毫不避諱的讓她知道他對她的渴望。
小臉紅到不能再紅了,風鈴屏住氣,動也不敢動,雷揚卻開始由后進攻她的耳垂耳窩,大掌先是探進她的背心內輕撫她緊繃的平坦小腹,一路往上罩住她柔軟的渾圓,再探進她的內衣里,輕捻起那敏感的粉紅蓓蕾……
「啊……」終是忍不住叫出了聲,指尖挑起她體內的漫天情潮,像激越的浪不住狂襲而來!
他探身封住她的嬌吟,像點了火苗似的大掌,卻片刻未曾停歇的在她曼妙有致的曲線上肆意游移,將她的情欲燃點到極致……
被他吻著的她哭了,因為承受不住他對她所做的一切……
終于,雷揚把被情欲折磨得哭泣的小妻子攬腰抱起,筆直的往他房間走去:而她,風鈴,終于在這一夜成了他雷揚真正的妻。
十點二十五分,陽光隔著窗透入,風鈴有些酣懶的在大床上醒來。
這一覺睡得分外深沈,讓她剛醒來的時候還有點搞不清楚自己在誰的床上,直到她起身掀開被子看到自己一絲不掛,驚呼一聲再忙遮住身子、看到身邊睡著雷揚,這才恍然憶起昨晚,不,該說是今天清晨發生的事……大事。
她真的跟他那個了…全身上下都被這男人看過摸過,連她那一聲叉一聲令人害羞的叫喊全都給這男人聽見了……完了!羞死人!風鈴緊抓著被單,將臉埋進去。
雖然她本來就是他的妻,跟他那個也是應該的,但他是病人,而且打從新婚之夜那天吻了她而差點犯病暈倒之后,她連跟他要個吻都不敢想,沒想到他可以那樣抱她,激情狂野得讓她差一點怕房子都讓熱情的他給燒起來。
喝了酒的男人,果真都想抱女人……如果不是她在旁邊,揚也可能抱別的女人嗎?
想著,風鈴有點不安了她只是剛好在他喝酒的時候在他身邊,所以他才抱她?如果是別的女人,他也會像抱她那樣的激情嗎?雷揚昨天喝了不少酒,抱了她之后的記憶還有多少?會不會睜開眼睛就全忘了?
一連串的問題,想得她心都擰了。
風鈴看了依然沈睡中的雷揚一眼,悄悄的下床穿好衣服,像小偷似的離開他的房間回到自己的臥室,坐在床前發呆了好一會兒,眼角突然瞄到桌上的鬧鐘--哇!已經快十點四十分了?天。∷缟嫌姓n耶!
風鈴隨手抓起包包把書塞進去,腳上套了一雙舊布鞋就往外跑。
幸好住的地方離學校很近,用跑的,應該還來得及上第四堂課,風鈴就這樣一路沖過去,短發亂糟糟,衣服是背心和短褲,她連照鏡子的時間都沒有,也顧不得自己穿什么來上課了。
沖到教室時,剛好打鐘,是第三堂課的下課時間,風鈴跑得氣喘吁吁,看老師沒有要下課的意思,只好蹲低身子從后門溜進去;老師當然看見她了,卻只是瞪了她一眼便繼續講課。
上了一整堂有聽沒有進去的課之后,鐘聲再次響起,老師才一踏出教室,風鈴就累得整個人趴在桌上。
「臭風鈴,你穿這幺涼快來上課是何居心?」好友張美珍收好書包跑到她面前,看看她雪白勻稱的腿,再看看她緊貼在背心底下的窈窕曲線,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刚鏇]想到你深藏不露耶,嬌小歸嬌小,竟然該有的一樣也沒少,厚……忍不住了!」張美珍伸手捏了風鈴大腿一下,風鈴怕癢的縮起,小臉也從桌面上探出來,臉紅紅地看她一眼!刚f什么!」「就說你……!你,你,你竟然……」一連三個你,張美珍瞪著風鈴的脖于,半天說不出話來。
「什么?」風鈴低頭看看自己,衣服沒穿反啊,就是貼身了點而已,胸口也沒沾到東西,美珍干什么見到鬼似的?
「……是誰?誰在你身上種那么多草莓?汪洋還是高克理?」張美珍一副沒逼問出來就絕不放她罷休的表情。
種……草莓?!
風鈴愣一下才搞懂張美珍說的是什么,心虛得整個人驚跳起來,抓起包包就往廁所沖,張美珍當然也不放過她,追在后面跑。
果真……很多顆草莓呵。風鈴看著鏡中的脖子,一張臉比草莓還紅了。
「到底是誰?快說!」張美珍一張臉湊過來擋住鏡面!竿粞筮是高克理?說!這么明目張膽的種!要昭告天下也不是這個樣于!你是不是跟人家上床了?沒傻成這樣吧?連女朋友都還沒正式當哩,就直接跳上床?」風鈴看著張美珍,兩只手在脖子上不安的摸來摸去。「現在怎么辦?唉,我今天要請假了!
對,我要回家了!」「喂,你還沒回答我是誰哩?汪洋還是高克理?」風鈴看她一眼!付疾皇抢玻 埂甘裁?都不是?!那是誰?」「就……唉呀,你不要問了啦!癸L鈴羞得沖出了廁所,埋著頭就往前跑,打算就這樣沖回家。
「你再跑,我今天不幫你請假喔!」張美珍緊追在后。
風鈴跑得更急了,一邊跑一邊還要看張美珍有沒有追上來,就在她回頭的那一秒,好死不死的竟撞上一堵墻--「唉吻!乖俅伪蛔驳妙^昏眼花,風鈴直覺地抓住可以抓住的東西好穩住身子。
「你很習慣在校園里橫沖直撞嗎?小學妹!孤犨@聲音……不會吧,那么巧?風鈴揚眸,剛好對上汪洋溫柔的笑容。
汪洋微笑的低頭看她,這次沒有老師在旁,扶在她身上的手也不打算移開了,正要取笑她兩句,眼尖的他卻看見她脖子上的……吻痕?
笑意在瞬間斂去,取而代之的是震驚與不悅。
風鈴也感應到他落在脖于上的目光,下意識的低下頭去。
「你跟我來!」汪洋突然抓住她的手往校園的角落走。
「學長……」風鈴的手腕被他拉得生疼,這么生氣的學長是她沒見過的,雖然有點害怕,但她還是乖乖的跟他走。
學校在大學里并不算大,穿過中庭再繞到教室的另一面,汪洋拉著風鈴來到美術系專用教室外的一棵大樹下:中午這間美術教室沒有人用,地點算是僻靜少有人跡,可以算是說話的好地方。
他看著她,看了好久好久,眼神深沉難懂,像是被重重的打擊了。
「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他沒有耐性再拐彎抹角,以他對她的認識,她絕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如果她的脖子上有那種東西,就表示她已經有了男人。
可是,不可能。她跟他走得最近,如果有什么風吹草動,他應該早就會發覺到,而同學或學弟妹應該也會來跟他通風報信,可是什么都沒有,不是嗎?除了她失蹤似的這一個暑假。
「學長……那是……」
「我知道那是什么,你有男朋友了?是誰?」
「我……」風鈴垂下臉。
他卻把她的臉抬起,讓她不得不看著他。
「我以為你喜歡的人是我,難道不是?才一個暑假,你就愛上別的男人了?」
「學長……」要她怎幺說呢?一個暑假,她就成了另一個男人的老婆,這樣奇跡似的發展誰會信?偏偏是真的!笡]錯,我是曾經喜歡過學長,可是很對不起,因為我們兩個人什么關系也不是,所以,我也覺得這件事沒必要跟學長說,畢竟,我一直不是很確定學長對我的感覺……」
「要怎樣才能確定?像這樣嗎?」汪洋陡地將她拉進懷里,俯身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