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響起,一抹窈窕的身子扭動著挺翹的臀部,笑容燦爛地打開門,“徹……啊……”女人還未反應,男人已經一把抱住她,炙熱的吻在女人的臉上、脖上留下。
女人回過神來,也熱情地回吻,激情在兩人中間發出火花,燃起熊熊欲火。
關徹的大掌扯起女人的性感睡衣,張力十足地撫摸著女人的大腿,女人激動地嬌吟著,關徹的欲望在一瞬間冷卻,一雙手放開了禁錮在懷中的女人。
女人不知所云地望著他,“徹,你怎么了?”
“對不起!
女人也不是什么純情的小姑娘,看著高傲的男人低頭道歉,她竟沒有很生氣,魅惑地一笑,“男歡女愛,沒什么對不起!弊叩绞釆y臺前,拿起一包煙,點燃了一根,吐了一口,吐出一圈圈的煙云,淡笑,“你有喜歡的人了?”
女人的一句話把關徹嚇得要奪門而出,他卻假裝鎮定地說:“下次再見。”
女人揮揮手,沒有多在意,她和別的人一樣都在尋找愛情,只是她尋找的過程似乎比別的女人要困難一些,她很喜歡關徹,但不是愛;而關徹對她,她很清楚,不是喜歡也不是愛,只是欣賞,因為她的淡然。
再見?只怕是不見了……這時她突然想起一句很俗的話,下一個會更好!
關徹離開后,坐在車里,傻傻地坐著,那女人是一個尤物,不是人工的身材,不是人工的臉蛋,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美人,任何人見了都會為她著迷。
不過他只是一個不談愛的男人,那樣的女人欣賞便成了,再多就沒有了,只是那樣的女子竟引不起他的欲望。
明明他們之間每一次都很是愉快,可剛剛,擁著她,他是有了欲望,只是他剛剛腦海里浮現的女人,不是她,而是她……
關徹被她的話嚇到了,他有喜歡的人了?
身下的欲望還在叫囂著,可他卻沒有做的沖動,甚至于他很清醒地知道自己的欲望是因為……
微暗的空間里,一道火光閃過,關徹急躁地吸著煙,在煙云的籠罩下,多了一分煙霧繚繞的悠閑,而置身其中的人卻沒有這種感覺,相反的,他的心情很亂、很雜、很燥。
這種陌生的感覺要將他逼瘋了,狠狠地熄滅了半根煙,他往后靠去,看著車中的煙霧,相互環繞著,相互飄忽著。
那煙云突然勾勒出另一幅模樣,嚇得他坐起身來,揮手撥散,打開窗,讓風吹散一車的窒息。
煙霧散去,可那巧笑倩兮的模樣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中,揮散不去,風中的凜冽稍稍讓他鎮定了下來,可他的心還是如鼓瑟吹笙,演奏著交雜的樂曲。
她不過是一個可愛的鄰居,一個讓他覺得很好玩、很逗人的女人,不,還是一個女孩一樣,即使她的外表已經很成熟,內在卻很單純,有時還會脫線。
而他對她這么好,是因為……因為……他說不出來!搖了搖頭,他驅車回家。
徐詩雅上完課,跟幾個好友說再見后,便搭捷運回到公寓,剛才從電梯里走出來時,她突然聽到了一首動聽的曲子。
她循著音樂聲走去,赫然發現關徹粗心地沒有關上大門,雖然這層樓只有他們兩間住戶,可這做法也太大膽了。
音樂聲時長時短,好似在演奏一段凄涼的故事。一會兒很悲涼壓抑,轉而又歡快高昂,一會兒緩慢地沉靜下來,像是在心湖中扔了一塊石頭,石沉大海,杏無音訊。
徐詩雅情不自禁地紅了眼眶,教曲子的悲涼所感動,緩慢地走到大門口,關徹正坐在椅子上,大腿間正擺弄著大提琴,大提琴猶如是他的情人一般,他溫柔地摟住,輕輕地撥動著情人的心弦。
徐詩雅看紅了臉,關徹臉上的柔情是她從未見過的,那種對待情人時的依依不舍,濃濃的眷戀之情連她都看得怦然心動。
小手輕撫著胸口,她被他的才華所傾倒,很多人說關徹不是一個紈绔子弟,他是真才實學,現在一曲聽來,徐詩雅不得說,他拉得真好!
她不懂音樂,但她懂感情,人類的感情她能懂,她沒想到關徹的音樂有著這么濃厚的情感。
是人的情感寄托在音樂上,還是音樂本身具有的魅力?徐詩雅不懂。
但是不僅僅是音樂,還有關徹陶醉的臉龐讓她的雙頰惹上了緋紅。
她一步一步輕輕地走到他的身邊,他沒有察覺,她輕輕地后退,以免驚擾了他,靜靜地聆聽著音樂,望著關徹英俊的五官,等待著曲子落幕,等著他發現她的存在。
一個用力的手部動作,一拉,頓住,結束了曲子,他想象著大腿間的大提琴是她,這樣的想象竟讓他有了一種奇怪且變態的慰藉:心中的燥熱不再燃燒,隨著每一個動作而揮灑著,直到曲終,胸中的郁悶漸漸消退,留下一抹軟如棉花的柔情。
可惜,大提琴只是冰冷的樂器,不是那個愛笑,并給人帶來暖暖的她,他有些失落地睜開眼,卻看著她站前面,一雙水靈靈的眼眸帶著少許的感動。
完了!他真的完了……他真的有了喜歡的女人了,而且不僅僅是喜歡,是超出喜歡許多的喜歡。
他一個抬頭,無意間看見了她,瞳孔幽幽地看著前方佇立的女人,他看到她笑了笑,喊道:“關哥哥。”
接著他的身體不受控制了,懷中的大提琴被他扔到了一邊,發出了好大的一聲響,而他則沒有發覺,看到前方的臉孔變得疑惑,他覺得好可愛,手掌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拉了過來。
她沒有防備地倒在了他的懷里,炙熱的氣息呼嘯過她的耳畔,濕潤的觸感輕點著她的臂,她發不出聲音,而他要的便不是那一聲“關哥哥”,他要的不是哥哥!
他豁然開朗,對!不是哥哥,而是比哥哥更為重要的角色!
“唔……”她再無知,也知道此刻發生的事情已經超過了她的底線,一雙大眼睜得大人的,眼里寫滿了不解,他將在一個月之后成為她的哥哥,而她即將成為他的妹妹,一個哥哥吻了他的妹妹,這是哥哥會做的事嗎?這是只有情人才能做的事情!
上一次的吻,她當作是意外,不放在心上,可這一次的吻,卻不一樣,好深,好深……
關徹閉著眼,長長的睫毛隨著他的深入激動地顫動,她的唇好燙好燙,煨燙了他冰冷的心,燙,卻又不傷人,比起溫暖的感覺,這種火辣辣的感覺更深得他心。她的口中發出不清不楚的嗚咽,但他沒有聽見,也不打算放過她,她的甜美是融化他堅硬心殼的利器,她的抗拒是挑逗他惡劣心態的催化劑。
她緊閉著雙唇防止他的入侵,而深知她罩門的他,一手罩在了她的渾/圓上。
徐詩雅嚇得驚呼一聲,膽小如她,怎么斗得過已經成精的他!
他趁虛而入,直攻要害,長長的劍舌一個動作,卷住她的小丁香舌,掃過她敏感的口腔的內壁,柔情地滑過,又忽地刺探,生澀的小女人怎么禁得住他的挑逗!
他的貪心已經無法形容了,即使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竭盡一切地捶打,對他而言也只是裝腔作勢,他不顧不管,放任她的自由,一手摟住她的腰,手指惡劣地在她的腰間舞動著,一手在她的渾圓上興風作浪。
明明隔著衣物,她卻還是被他的頑劣給嚇到了,渾/圓的頂峰隨著他的動作而僵硬挺立,而他發現了這個秘密,更加玩心大起地在她身上玩弄著。
第一次被人深吻著的徐詩雅,沒有能力與他對抗,嘴巴因為他的放肆,點點銀絲泄露在嘴角,她的雙手軟了下來,無力地垂放在他的胸膛上。
他好心地退出她的小嘴,伸出舌尖,舔舐著她嘴角的銀絲,她是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表面上,她掌控了一切,實際上是這個可惡的男人禁錮了她的一切。
羞人的地方傳來一陣炙熱,她臉紅地知道,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若要攻擊,這是最好的地方,同時她也知道那是男人最快樂的地方,男人的背叛也來源于他的快樂。
她不敢扭動,深怕引起男人更深沉的yu/望,只敢僵硬地看著男人興味十足地舔著她的脖頸,悲憤地看著淪喪在他掌下的土地。
嘴巴得到了自由,花了一些時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顫著聲音,輕輕地說道:“關……”
“叫我徹!”他小懲住她的嘴里聽到有關于哥字的詞。
想了一下,狡黠的小女人聽話地喊道:“徹……”
這一喊讓關徹激動地捏了捏手中的沉重,聽到她的呼吸聲,才滿意地輕揉著。
“你不要這樣子……”徐詩雅懦懦地說道,她沒想到他會這么激動,竟然抱住她吻了、摸了,她清清白白的名聲都被他毀了。
“為什么?”他好心情地問道,她的皮膚很白皙,也很滑膩,讓他愛不釋手。
該說嗎?徐詩雅猶豫了,若讓他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他肯定會生氣的,也不知為什么她有這個預感;可不說,以眼前的情況,他可能獸性大發,兩者相比較之下:心中的天平嚴重地失衡了。
“我是你妹妹……啊……”她選擇實話實說,但某人卻霸道地將兩手放在她的胸脯上,用力地揉捏著,而她竟覺得此時的他邪魅優雅,絲毫沒有猥褻之意。
“你剛剛說什么?”他好心地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胸部上的力道逐漸加重,構成了隱形的威脅,徐詩雅硬著頭皮,“你明明聽見了!”
無趣地扯了扯嘴,“我又不是你真的哥哥!
“可是……”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徐詩雅想要解釋清楚。
“沒有可是,徐詩雅,你給我聽清楚了,我關徹要追你!”關徹痞痞地說道,眼神卻是認真的。
“你聽我說……”徐詩雅努力不讓自己被他邪惡的雙乎,還有那自顧自高高搭起帳篷的地方影響理智,竭力說個清楚。
下文,沒了,徐詩雅的聲音消失在關徹的嘴唇中,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他已經下定決心了,一個能令他方寸大亂的女人,一個能奇異地讓他心滿意足的女人,他說什么也不會放開了!
在他有意的魅惑下,徐詩雅的理性漸漸散去,他的吻既霸氣十足又柔情有余,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候,耳畔的男人間道:“早上與你勾肩搭背的男人是誰?”
她迷迷糊糊地說:“是我同學!
“你喜歡他?”惡魔在旁邊低語。
她昏頭轉向地搖搖頭,說:“他跟我好朋友是情侶!
惡魔,滿意了。
徐詩雅陷入了嚴重的倫理道德觀中,被嚇破膽后,趕緊回家鉆進被窩里,晚上更是睡不著。
他爽快地吃完了她的豆腐,便大發慈悲地放她回來,可她卻一點感激之心都沒有,她怎么也沒想到,像關徹那樣的男人會喜歡上自己呀!
他,人長得帥不說,家世豐厚,錢財不憂,應該會找一個門當戶對且知書達禮的淑女當對象才對,怎么會找上她這小白菜?
她心中嘲諷著,心底卻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這樣的貶低自己并不會讓關徹打消主意,她心中想的是,他所說的喜歡是指哪種喜歡?
如果只是興趣的話,說不定過了幾天,他便會對她沒有意思了,那到時她說出真相,他們也許真的能當兄妹。
但她心里又響起了另一道聲音,到時他真的跟她當兄妹,她也只能假裝跟他當兄妹了,她怎么可能忘記他對她又親又摸的行徑,她又不是那種拿得起放的下的人,何況,她一點也不想跟他當情人,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快成為一家人,而是他給她的印象。
他是放蕩不羈的游子,怎么可能安分守己!
徐詩雅揉揉早已亂得不像話的頭發,又鉆進被窩里,身體整個蜷曲著,她好亂,她不知道自己的亂是因為對他頁心的懷疑,還是他們即將成為一家人的緣故?
不行!這么復雜的問題讓她想,她怎么會想的通,再這樣糾結下去,她肯定會發瘋的,不如趁著夜黑風高的日子先逃了再說。
說做就做,徐詩雅快速地起床,趁著深夜,將簡單的必需品塞進了旅行袋里,其他的東西以后再說好了。
小心翼翼的步出家門,她輕輕地關上門,關門聲在靜寂的夜里響起,反而比起白日還要響。
他肯定睡著了,徐詩雅是這么想的,心里卻有股怪怪的感覺,宵小的行徑還在繼續,按下電梯鍵,等著電梯。
不會有事,不會有事的……她在心中祈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