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你怎么來得這么遲!”她看著匆匆趕來的女兒,“慢點慢點,別摔倒了!
“媽!
關徹出門后,徐詩雅接到媽媽的電話,就趕緊過來了。
“約了你這么多次,終于肯來了!彼Z帶不滿地說,這是她人生的第二次婚禮,象征著她和小雅進入新生活的標志,她非?释畠耗芨惺艿剿目鞓放c幸福。
“媽,對不起嘛,人家剛剛下課。”徐詩雅老是拿功課忙當借口,實則是她被關徹盯得緊,但奇怪的是,她沒有抱怨的心情。
“算了算了,你快去試試禮服!彼龥]有注意到女兒滿臉的歉意和難隱之言,沉浸在幸福中的她拍拍徐詩雅的肩膀,“媽給你挑了好幾件,你快試試看!
“哦,好!毙煸娧派瞪档乇煌七M了換衣間。
徐詩雅一邊換衣服,一邊跟媽媽聊著天:“媽,你挑好婚紗了嗎?”
“挑好了,不過上次你沒看到,要等到婚禮的時候才能看到吧!
“啊,好可惜,我想媽媽穿起來肯定很好看。”她嘴甜地討好道。
她開心地笑了笑,“小丫頭,我跟你說呀……”她突然神秘地降低聲音。
“什么事?”徐詩雅拉著拉鏈。
“你的伴郎很帥哦!”笑得可賊了。
“媽……”徐詩雅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不管,反正你上次答應我的,我可是給了你,你自己沒把握好!毙鞁寢屚菩吨熑。
“可……”天哪!她跟關徹之間已經很亂了,如果跟別的男人扯上關系,她都不敢想象接下去的后果了。
“沒有可是!”徐媽媽霸氣地說:“還有,我跟你說,伴郎是你以后哥哥的堂弟,跟你是沒有血緣的,所以跟他談戀愛沒關系,而且他人那個叫作帥……”
徐媽媽說的一頭熱,徐詩雅卻臉色越發的難看。
“對了,等等他也要過來,你跟他相處看看!
“什么?”徐詩雅穿好衣服,“嘩”的一聲,拉開門,“媽媽,你剛剛說什么?”
“天哪,我的寶貝女兒真美!”不掩飾她的驚嘆,滿目都是贊揚。
“媽,你剛剛說什么來著?”徐詩雅打斷媽媽的贊美。
“?哦,我剛剛說,你的伴郎會過來!
“媽,你怎么可以……”徐詩雅又氣又急。
“梅姨!北澈髠鱽硪坏乐行缘纳ひ,徐詩雅回過頭。
那是一個如畫中走出的男子,膚質如雪,眼瞳墨黑,薄薄朱唇,一頭及肩的頭發隨著他的腳步飄動著。
待他走進的時候,徐詩雅注意到了他眉間一粒小小的紅痣,她捂住嘴,堵住自己差點就呼出的驚呼,本就妖媚的臉孔,加上了那粒紅痣,更為妖嬈。
“你好!蹦腥酥鲃痈蛘泻簟
“你……好……”徐詩雅傻傻地站在那里,她的媽媽在旁邊竊笑不已。
“我是關澤!彼鲃訄蟪雒帧
“嗯,我叫徐詩雅!毙煸娧乓呀浕靵y了,這個男人長得好小受哦!
在一旁,徐媽媽卻把她的支支吾吾當作了害羞別扭。
關澤靦腆地笑了笑,又說:“我聽梅姨說了好多關于你的事情……”關澤話還沒說完,突然發現徐詩雅一副扭曲的樣子,關心地問:“你還好吧?”
“我……”徐詩雅猶豫著,憋在喉間的話不知該說還是不說的好。
“嗯?”
“我想說……”徐詩雅深吸了一口氣,感嘆地說:“你長得好美哦!”
此話一出,關澤僵住了,徐媽媽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是發了什么瘋,說出這種話。
他是長得美,可從來沒有人在他的面前說;他長得美,他也不喜歡別人說他美,可是,梅姨的女兒還說得很開心。
“你長得好像漫畫里的小受哦,超有型的!”徐詩雅不吐不快,既然開了頭,就說個不停了。
關澤這一刻是有點意外,會遇到這么爽朗的女人,而且也不懂得看他的臉色,他很無力地看了看梅姨,接收到梅姨歉意的目光,對梅姨不在意地笑了笑。
徐詩雅發表完她心中的話后,才意識到自己的唐突,可她還是上前一把拉住關澤的手,殷勤地說:“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關澤看著她的眼睛,有股不自在的感覺,他想,他可不可以拒絕?
“啦啦啦……”徐詩雅開心地哼著歌,一蹦一跳地打開門。
“你去哪里了?”關徹的聲音毫不意外地響起。
魔鬼撒旦!徐詩雅轉過頭,看著關徹,“我剛從我媽媽那里回來。”
關徹有些意外她的答案,她很少談及她家里的事情,他也沒問過,“飯吃了嗎?”
點點頭,“吃過了!
“過來!庇质沁@樣,徐詩雅心里不滿極了,還是乖乖地聽話了。
他將她攬在懷里,“陪我吃飯!
“你小孩子呀,還要我陪。”自從她被他壓榨后,她說話的口氣都不會好到哪里去,可她的表情倒是沒什么。
“我就是想要你陪!彼C情地說。
“哼!”徐詩雅不接受他的好意,可腳步還是隨著他的往里面走。
“。 毙煸娧呕乖谧约业脑∈,陪他用過餐后,她就回來洗澡了。
“怎么了?”門外響起關徹的聲音,知道她要回去,他也不阻止,跟著她回到她的房子,努力貫徹跟屁蟲的原則。
“沒,沒事!”徐詩雅攀著墻,撐起自己的身體,一瞼的驚悚未定,幸好!浴室的防滑地毯被她拿出去曬干了,結果她沒想到,少了一塊毯子,自己差點就一命嗚呼了。
還未站直身體,浴室的門也被打開了。
關徹的身子鉆進滿室煙霧繚繞的浴室,“小雅,你……”
話,停住了—人,呆住了。
“。 毕然剡^神的徐詩雅拿起旁邊的東西就扔,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亂拋擲一番。
“等……”躲避不及的關徹被她的猛烈攻勢給逼出了門。
“不準進來!”徐詩雅大聲地喊道。
“知道啦!”關徹無奈地揉著頭上的包包,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發起狠來,是這么的不顧一切。
可徐詩雅是把他給逼出了浴室,卻沒有將他腦海里的印象給逼出去,雖然浴室里白蒙蒙的,但他還是視力極好地看清了一切,白皙的女/體,兩朵開得正盛的梅花恣意地綻放著,越過平坦的小腹,來到蜿蜒神秘的花園……
“關徹!”徐詩雅一個使勁,重重地把擦拭頭發的毛巾往他臉上一扔。
“嗯?”他揚眉。
徐詩雅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剛剛的表情好溫柔,那表情似乎在回憶著美好的事情,而她不知道為什么覺得他剛剛想的事情,也許和他剛剛看的事情有關,他就這么闖了進來,看光了她的身體,她都快羞愧死了!
關徹抬頭,看著女人沐浴后的光景,臉頰紅紅的,身上穿著薄薄的睡衣,正插著腰,憤怒地看著他,“你干嘛進來!”
“我聽到你在尖叫!彼p輕地說。
“可我又不是在呼救!”她憤然地說道。
他該怎么說,才能證明他的無辜?他不過是出于擔心,所以才緊張地破門而入。
“你太過分了!”她猶在氣憤。
無辜的人任由著她宣泄著她的憤怒,拿起她扔過來的毛巾,走到她的身后,擦拭著她的頭發,感受到她因為他的接近而顫抖了一下。
她扁著嘴,悶悶地不說話。
他也不開口安慰,就這么擦著她的頭發,等水珠被吸收后,拉著她走到梳妝臺前,拉過椅子,讓她坐在椅子上,拿出吹風機,為她吹干頭發。
她的頭發很細、很軟,撩過的發絲從他的指尖縫隙中滑過,他不厭其煩地重復著這個動作。
徐詩雅看著鏡子,鏡子倒映出身后的男人靜靜地為她吹發的身影,突然被看到光裸身子的害羞也漸漸地散去了,也不再讓她懊惱,她知道不是他的錯,可是一想到他看光了她的身子,她就覺得怪怪的。
“頭發要吹干了才能睡覺!彼麌诟赖。
“知道啦!彼荒蜔┑鼗氐。
關徹挑挑眉,覺得奇怪了,自己的脾氣本來急躁,可跟她在一起后,他的脾氣好得不像話,反觀她的脾氣,似乎越來越暴躁了。
“你在想什么?”徐詩雅看他緊蹙眉頭的樣子。
“沒什么。”有些話還是不要說的好,說了,只怕她會抓狂地殺了他,也許這便是互補吧,她能撫慰他心中的急躁,而他能挑動她心中深處不為人知的脾性。
徐詩雅靜靜地坐在那里,任他吹著頭發,頭越來越重了,一股濃濃的睡意襲來,耳邊嗡嗡聲突然停了下來,她撐著眼皮,看向他。
“好了!彼穆曇粲行┥硢
“嗯。”覺得他反應有些奇怪,但是她正睡意朦朧,也沒有多大想法。
“小雅……”他輕喚著,眼里有著不為人知的深沉。
“嗯?”上眼皮和下眼皮都要打架了。
“我想留下來……”剛剛的場景在他的腦海中揮散不去,每一個鏡頭都定格在他的腦海中,讓他無法自己。
徐詩雅的睡意全部被他驚人的提議給驅散了,睜著一雙大眼,她像只九宮鳥一樣重復著他的話:“留下來?”
他多想把她的話理解成肯定,而不是疑惑,但他更尊重她的想法,“對!”
徐詩雅的心跳倏然加速,嚇得她只能張著嘴,努力地吐著氣,以免自己呼吸困難,到時還要勞煩他給她做人工呼吸,這不就是引狼入室嘛!
“我……”她努力地擠著話,想著要如何拒絕他的,結果越急,她越想不出話,她急得站起身,而他正好站在她的身后。
她的一個起立,一個轉身,她的唇戲劇化地碰到了他的,她從他的眼里讀到了驚奇,還有快樂……
他喜歡她的主動,他笑著加深這個吻,一雙手輕輕地擁著她的腰。
她應該拒絕的,他是一只大灰狼,會把她吃得一干二凈,而她……她卻推不開他,在他的調/教下,她的手已經習慣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兩人之間的身高差距,讓他們之間的吻多了些障礙,搭在她腰上的大掌,一個使力,抱著她坐在了梳妝臺上。
吞下她的驚呼,他的膝蓋頂她的雙腿,擠在了她的腿間,左手順著她的腰部,來到了他向往已久的渾/圓,那記憶中的柔軟和暖度填滿了他的大掌。
右手順著她的腰部滑下到她的臀部,那充滿了彈性的臀部,令他喉間發出一陣滿意的呻/吟,大掌輕輕地揉弄著。
“嗯……”她輕吟一聲,他的手占據了她的身體,而他的唇還是不滿足地在她嘴里探索著,他的舌輕輕地卷住她的舌頭,柔軟的、濕濕的觸感是她對吻的印象。
她甚至能敏銳地感覺到他舌頭上的味蕾,天哪!她不由地感嘆,這真的太親昵了,讓她受不住地掛在他的身上,藉著他高大的身軀支撐著虛軟了的身體。
手輕悄悄地伸進她的睡衣里,她沒有睡覺穿內衣的習慣,他輕而易舉地碰觸到了她的柔美。
她身體一個顫動,雙腿不由地夾緊,可他卻站在她的雙腿之間,阻止了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