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么把人家?guī)У竭@里來?”歐陽彤對于自己被魯若凡帶回他位于臺北的房子,頗有微詞。
“你是我的,當然要回到我這里啊!濒斎舴不卮鸬猛樀摹
“哼!誰是你的啊?馬不如臉長……”
“謝謝指教!”魯若凡對于她的辱罵根本是不以為意,反而是嘻皮笑臉的應(yīng)對。
“你很無恥耶!”歐陽彤又好氣又好笑的叫道。
魯若凡一臉“動輒得咎,無所適從”的表情。
“怎么樣?我說你無恥,你很不服氣是嗎?”歐陽彤很兇的問。
雖然被兇,但自己卻很開心!唉,真是所謂的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魯若凡心想。
“說話啊!”歐陽彤再度很兇的叫道。
“喔!”被她一提醒,魯若凡趕忙道,“我本來就是屬馬的,而我的臉的長度有點長又不會太長,所以你說我馬不知臉長,我覺得恰如其分,因此很感謝你的指教,這樣又錯了啊?!”
雖然他言之有理,但歐陽彤仍忍不住要打擊他,唾棄他,“哼,巧言令色,鮮矣仁!”
“咦,你最近中文程度有進步了哦!”魯若凡睜大眼睛,極為贊賞。
歐陽彤懶得理他,逕顧打開隨身包包,低頭忙碌的找東西……
口紅、蜜粉、面紙、太陽眼鏡、錢包,街上隨手拿的廣告DM、速食面摸彩券、購物發(fā)票、不知名的紙張,一一被掏出來……
“你在找什么啊?”魯若凡納悶的問。
“安靜!”歐陽彤噓了他一聲,索性將整個包包反倒出來,終于由包包的底層掉出一片隨身包巧克力脆片。
“好極了!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她松了一口氣,愉悅的打開餅干封口,喀的一大聲,吃了一口!
“嗯,總算可以充饑了!”一邊咬著餅干,她一退又叫:“喂,魯若凡。給我一杯開水吧!”
魯若凡并沒有聽到她的喊聲,只是專注的著由她包包掉出來的紙張。
“喂!你在看什么?好渴哦,給我一杯開水吧!”咬著餅干,歐陽彤口齒不甚清晰的喊道。
魯若凡驀然抬起頭,眼眶閃著淚光的直盯著她望,他深情的眼眸令她為之動容。
“你干么?隱形眼鏡出問題了啊?”歐陽彤揚揚眉,故作視而不見,企圖轉(zhuǎn)移氣氛。
魯若凡坐近她身旁,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表情問:“你為什么不說?”
“說什么啊?”她站了起來,索性自己倒水來喝,咕嚕、咕嚕一口氣灌了一杯開水后,才又坐回原來的位子,蹺起二郎腿,把剛才散落滿沙發(fā)的東西一一塞回包包!
“你到底要瞞我瞞到什么時候?”魯若凡使勁的握住她的手腕,情緒略顯激動的問。
“我歐陽彤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從不會瞞人更不懂得如何去騙人,你不要把這么偉大的罪名冠在我身上了,好嗎?”臉對臉睨著他,歐陽彤抽回自己被魯若凡箝制住的手。
魯若札咬著唇,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
一個叱咤商場,縱橫建筑界的才子,居然會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搞得暈頭轉(zhuǎn)向,不知所措,真是奇哉、怪哉!魯若凡自怨自嘆。
歐陽彤順勢拿起魯若凡放在桌上的罐裝咖啡,拉起拉環(huán),準備開懷暢飲一番。
“不準喝這個!”魯若凡將咖啡搶了下來。
“你很囂張耶!”歐陽彤斜睨著他,比他還兇悍。
“你就算不為自己的健康著想,也該為肚子里的寶寶的健康著想,都快當媽媽的人了,為什么還這么孩子氣呢?”他氣急敗壞。
歐陽彤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怔怔的問:“你知道了?”
魯若凡揚揚手中的紙張,“這是剛才由你的包包掉出來的驗孕報告書!
“唉!真是!”對于自己的不小心,歐陽彤很是懊惱。
“如果我沒發(fā)現(xiàn)這張驗孕報告,你還要瞞我瞞到什么時候?”魯若凡心疼的同。
“我沒有打算要瞞你啊,我只是覺得懷孕是我個人的事,干么弄得眾所皆知呢!”歐陽彤很輕松的表示。
“彤!”魯若凡對于她的反應(yīng),先是生氣,但三秒后,生氣的情緒隨即轉(zhuǎn)為疼惜,“彤,寶寶是我們的,我應(yīng)當要負起當父親的責任,這不是你個人的事啊!”像是愛寵著小小孩似的,魯若凡苦口婆心的曉以大義。
“寶寶是我的,不是我們的!”歐陽彤提出糾正。
“彤!”魯若凡心急的抱住她,要不是她現(xiàn)在有孕在身,他還真想搖醒她,“為什么要這樣折磨我呢?”
歐陽彤沉默不語的低頭玩弄著手指頭。
“你知道嗎?打從你不告而別的這些日子以來,我的日子過得猶如世界末日即將來臨一般,每天魂不守舍的,只希望能夠知道你的一點點訊息,我對你的思念一天比一天深,對你的歉疚隨著思念與日俱增,我所受的煎熬,難道你還不能明白嗎?”魯若凡訴說著別后離情,希望歐陽彤能明白他的用情至深。
歐陽彤停止了玩弄手指的動作,低頭寫著字。
魯若凡呆愣的雙手交握胸前,靜觀其變,對于歐陽彤不按牌理出牌的一切,他只能以不變應(yīng)萬變了,誰教他愛她!這可是他心甘情又愿的!
“喏!”她遞給他剛寫完的紙張。
魯若凡順勢攤開來看——
收據(jù)
茲收到魯若凡對歐陽彤月余日來數(shù)以萬次的思念與歉疚
立據(jù)人歐陽彤
“天!你在搞什么啊?”他哭笑不得。
“我立下你思念我的收據(jù),這樣我們就兩不相欠了!”歐陽彤說得一副理所當然。
“彤!”魯若凡哀嘆了聲,只聽過還錢和還借東西必須立下收據(jù)之外,好像沒聽過感情的思念也可以立下收據(jù),對于歐陽彤這個小鬼靈精的做法,他直感甘拜下風。
不曉得寶寶會不會也這么的聰明?!如果寶寶跟媽瞇如出一轍的鬼靈精的話。那他這個當爸爸的,肯定日子不好過了哦!雖然如此,但他仍感到十分甜蜜。
“說話啊!”歐陽彤提醒他。
魯若凡趕緊將思緒轉(zhuǎn)回現(xiàn)實來,“彤!別鬧了!我們都快當爸爸媽媽了,別再鬧孩子脾氣了!”他繼續(xù)安撫。
“然后呢?”她忽然靜了下來。
原本以為還要運用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她,沒想到彤彤忽然出奇的安靜與理智的問將來。
魯若凡開心的將她的雙手緊捧在胸口,雙眼靜靜的凝望著她圓滾滾的一對黑白分明大眼睛,沉吟半晌,待氣氛趨近成熟,才緩緩道:“我們結(jié)婚吧!”
“伊莎貝爾!”歐陽彤似笑非笑的接了一句廣告臺詞,完全不把魯若凡剛才的認真與專注當一回事,表情儼然是促狹的頑皮。
“彤!別鬧了!認真一點!”魯若凡將她的雙手握得更緊,表情仍不改剛才的認真。
這次,歐陽彤嘟著紅唇沉吟不語。
他想親她,這個吻,他可是想了一個多月呢!蜻蜓點水似的在她紅唇輕輕印了一下,魯若凡正準備進一步進攻,卻事與愿違……
叮當!叮當!
“喂,門鈴響了!”歐陽彤推開了他。
“真是不速之客!”魯若凡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前去應(yīng)門。
◆ ◆ ◆
“是你!”一見是屈又恒的到訪,魯若凡整張英俊的臉頓時垮了下來,就連口氣也不太理想。
“你好!”屈又恒沒理會他臉上顏色的變化,逕自提著圓鼓鼓的行李箱漾著笑容的走進屋子。
“學長!”歐陽彤一見屈又恒的到來,便喜形于色的叫道。
“嗯,不錯!看你這么開心的表情,顯然已經(jīng)不計前嫌了!”屈又恒放下了行李箱,輕松愜意的坐了下來。
“喔!你不說我還真忘了呢!”經(jīng)過他的提醒,歐陽彤才又想起,是他向她哥哥們以及魯若凡通風報信的,才讓她現(xiàn)在落入魯若凡的手里的……唉!她這個人就是這樣,有健忘的傳統(tǒng)美德。
“忘了就好了!”屈又恒低喃。
魯若凡將門大力的“砰”的一聲關(guān)上后,走回座位,沒好氣的沖著他問:“你來干么?”
“唉!這年頭好人還真難做!”屈又恒一臉的委屈。
“別廢話了,你來干什么?”魯若凡仍緊咬著這點不放,說真的,他還真怕心上人被屈又恒搶走呢!
“喂,學長是我的客人,你客氣點哦!”歐陽彤警告他。
“喔——”被歐陽彤一喝聲,魯若凡乖乖的靜了下來。
屈又恒看在眼底,直覺有趣,忍不住促狹的說:“彤彤,御夫有術(shù)哦!”
“安靜!”歐陽彤斜睨了他一眼。
“唉,夫妻就是夫妻,果然是一鼻孔出氣!”屈又恒一臉碰了一鼻子灰的表情。
歐陽彤轉(zhuǎn)移話題,“學長,那是什么東西啊?”她對屈又恒提來的那只行李箱甚感興趣。
“你的東西啊!”
“我的東西?!”
“這是你在我那邊住了一個多月囤積的東西,我?guī)湍闶帐按虬,專程給你送來!”屈又恒說。
“哇!好感動哦!”她真的很感動。
“不要太感動,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我自己!鼻趾愕恼f。
“為了你自己?”歐陽彤不懂的問。
既然她不懂,他就說明白些,“我告訴過你的啊,根據(jù)水晶球的指示,我的另一半在近日內(nèi)就會出現(xiàn)了,我可不希望讓她發(fā)現(xiàn)我的屋子里有女人用的東西,雖然我們是清白的,但是有些誤會能事先避免,就事先去提防,不要等到事情發(fā)生了,才要尋求補救之道,這樣就太麻煩了!懂嗎?”屈又恒振振有詞的表示。
“學長還真是深謀遠慮啊!”歐陽彤用著極崇拜的眼光望著屈又恒。
看歐陽彤用那崇拜的眼視望著屈又恒,魯若凡心底頗不是滋味,“彤,別再覬覦那個家伙了!人家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他的另一半即將要出現(xiàn)了,那家伙不能期待了!”他在她的耳畔道。
“你管我!”歐陽彤故意喊道,有點撒嬌的意味。
“你是我的老婆,我當然要管你啊!”魯若凡答得理直氣壯,“更何況,如果我不管緊你,要是你被別人搶走的話,那我不就欲哭無淚了啊!
“你們忙吧,行李送到了,我的責任也已了了,我回去了!”見人家夫妻倆忙著低低切切的交談,屈又恒識趣的告退。
“我們不忙啊,學長,再坐一下嘛!”歐陽彤剎時停止了和魯若凡的唇槍舌戰(zhàn)。
“他要回去你就讓他回去嘛,干么還留他?多余!”魯若凡拉住她的手肘低聲的說。
“你很無聊耶!”她又沒給他好臉色看了。
“我……”魯若凡一時語塞,被歐陽彤兇已成為他的嗜好了。
叮當!叮當!
“去開門!”她命令。
“老婆,遵命!”魯若凡依言前去開門。
“彤彤,男人堆里,魯若凡算是挺能吃苦又頗能挨罵的,對你又這么的無微不至,實在是很難得,所謂機會難逢,良緣難得,你要好好把握哦!”屈又恒趁著魯若凡去開門的空當對著歐陽彤語重心長的道。
歐陽彤還來不及反應(yīng)什么,卻發(fā)現(xiàn)屈又恒的眼神已隨著甫進屋來的宮莞兒而飛了,像是磁鐵的陰極與陽極相碰一般,緊緊的黏靠在一起。
“小姐,我們見過面。”屈又恒站了起來,迎接著宮莞兒,情緒略顯激動。
原本是要來找魯若凡訴情的宮莞兒,對這個素昧平生的人,出現(xiàn)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有點不知所措,“我,我不認識你,我是來找魯若凡的……”
魯若凡很無辜又很無助的望了望歐陽彤。
歐陽彤則是將雙手放在胸前,靜靜觀賞這糾葛復(fù)雜的一幕。
“不,你仔細回想,我們不但是認識,而且還十分的熟悉……”屈又恒用深情的目光灼熱的對著宮莞兒說。
宮莞兒眼神閃爍的沒拿正眼對著他瞧,逕是搖著頭。
“你一定是忘陽水喝太多了,所以忘了前世的一切,我?guī)闳タ此颍憔湍苊靼滓磺小!鼻趾闶纸辜钡淖阶m莞兒的手腕道。
在一旁靜靜旁觀的歐陽彤聞言,頓時明白一切,原來學長所謂的另一半即將出現(xiàn),那一半竟是宮莞兒啊。
可是宮莞兒卻一直認為魯若凡才是與她前世有約,今生將共續(xù)前緣的良人,憑著這樣的“直覺”,她才因而直追著魯若凡不放!
真是復(fù)雜啊!
宮莞兒有自持的第六感的直覺,學長卻有水晶球的通靈報訊,人世間的事真是既玄奇又奧妙,妙不可言喻!
單純且一向直線條思考的歐陽彤感覺這件事情實在是太玄奇了!
“你弄痛我了,請你放開我的手!”宮莞兒求救的喊道。
“不,這輩子我是不可能放開你的手了!”屈又恒很堅持的表示。
魯若凡見狀,便站了出來,“屈又恒,所謂事緩則圓,慢慢來嘛!”他很中肯的說。
屈又恒甩甩頭,聽從魯若凡的建議,緩緩松開了宮莞兒的手,眼神仍是依戀的望著宮莞兒。
“莞兒,相信我,我們注定是緣訂逃不了了!”屈又恒再度重申前世有約的宿命。
宮莞兒凝視著屈又恒認真的眼眸,半晌,卻轉(zhuǎn)而向魯若凡求救,“若凡?”
“說話啊!”歐陽彤沒好氣的戳著魯若凡的胸脯。
見歐陽彤吃醋的俏模樣,魯若凡暗暗竊喜,但他可不想錯過這個可以和宮莞兒劃清界線的良機。
“莞兒,你一直認為我是你前世的知己,與你今生有緣,且將共續(xù)良緣,但我卻沒有這種感覺……”他知道講這段話對宮莞兒將會造成相當程度的傷害,但卻仍鼓起勇氣厘清。
聞言,宮莞兒愣愣的,沒多說什么。
魯若凡在歐陽彤鼓勵的眼神下,又接著道:“莞兒,感情的事,必須是兩情相悅才能有結(jié)局的,不該是一相情愿,更何況……”
說到這里,他順勢溫柔的攬歐陽彤宣布道:“彤彤的肚子里已經(jīng)有我的寶寶了,我和彤彤是注定這輩子永遠不分離了,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對我的感覺絕對是個錯覺!”
“彤彤已經(jīng)有你的寶寶了?”宮莞兒難以置信,吃驚的問。
魯若凡和歐陽彤不約而同的點頭回答。
宮莞兒的臉色由吃驚轉(zhuǎn)為錯愕,漸漸的又轉(zhuǎn)為黯然。
魯若凡乘機又道:“既然屈又恒的水晶球指示你和他才是前世有緣,今生將共續(xù)良緣的有緣人,你為什么不給屈又恒一個機會,讓他來印證這件事呢?”他苦口婆心的勸說。
屈又恒感激的望著魯若凡,忽然覺得自己上午被魯若凡揍的那一拳很值得。
魯若凡使了個眼神,要屈又恒親自向?qū)m莞兒邀請。
屈又恒點點頭,緩緩的道:“莞兒,給我機會,讓我印證水晶球的預(yù)言好嗎?”
屈又恒誠摯的眼眸的確讓人難以抗拒,宮莞兒深深被他的眼神打動了……
望著魯若凡與歐陽彤小倆口甜蜜的模樣,又加上他們的小寶寶即將出世的消息,宮莞兒只好黯然的放棄原本的堅持,“也許是我的直覺有錯吧!”她深深的嘆了口氣。
“那就重新開始吧!”屈又恒喜形于色,衷心的表示。
這一幕看在魯若凡與歐陽彤的眼底,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 ◆ ◆
“你干么?”
“整理東西啊!”
歐陽彤打開屈又恒送來的行李箱,整個人探進行李箱里,把一件件衣物往外拋。
她故意做出這么夸張的舉動,為的就是引起魯若凡的注意,這下她是陽謀成功了!
她暗暗偷笑,對于自己的智慧更是崇拜得不得了!
“你這哪是整理東西啊?”對于彤彤不按牌理出牌的舉動,他除了習慣外.還得要學會欣賞!魯若凡在心里告訴自己。
“我不是在整理東西,那我是在做什么啊?”歐陽彤仍舊沒好氣的頂撞著他,沒辦法,這已經(jīng)成為她的生活習慣了,難改了!
魯若凡搖搖頭,“你根本在虐待衣服!”他依他看見的事實陳述。
歐陽彤先是不服氣的看了他一眼,神情瞬時又轉(zhuǎn)為哀戚,然后又做出委屈的模樣,“你罵人家……”她努力的擠出兩滴眼淚。
魯若凡嚇了好大一跳,“不哭。不哭!”他趕緊向前摟住她。
“我不管!你罵人家,好壞,好壞哦……”她撒嬌且不依的喊道。
“對不起,我錯了!”魯若凡自責的叫道。
歐陽彤卻仍是不接受他的道歉,一副淚水滿眶,即將溢出的模樣
“彤,你現(xiàn)在有孕在身,不可以隨便掉眼淚的!濒斎舴布刃奶塾志o張。
“你是心疼我肚子里的寶寶還是心疼我?”她竟然和肚子里的寶寶吃起了醋,這什么行為啊?真是……歐陽彤有點不安。
“我,我都疼啊!”這是他的真心話,面對這個猶如大娃娃似的老婆,他更要加倍的疼惜才是啊!魯若凡心想。
“是嗎?”歐陽彤擦拭掉欲垂下的淚滴,抬頭仰望著魯若凡問。
“那當然。”魯若凡不假思索的回答。
“好,那證明給我看!”歐陽彤打著如意算盤說。
“我很愛你也很心疼你,但疼與愛是放在心底的,這是個極為抽象的名詞,怎么證明呢?”魯若凡一臉的困惑,他不曉得該怎么證明他對她的愛與疼惜。
“很簡單啊!”歐陽彤的笑容又漾了起來,一副“伎倆得逞”的表情,但魯若凡卻沒察覺,他的一世英名與睿智在她面前是派不上用場的,“幫我把這個行李箱的衣物都拿出來整理一番吧。”
魯若凡點點頭允諾,“那簡單!
歐陽彤見機行事,又連忙接著道:“該洗的、該燙的,都不能馬虎哦!
魯若凡愣了一下,再拿眼睛瞧了一眼那一整箱的衣物,足足有數(shù)十套之多的衣物……
天!他開始后悔了……
“怎么了?后悔了?!”看出他眼底的后悔,歐陽彤故意用激將法。
“男子漢大丈夫,我的字典里是找不到‘后悔’這兩個字的!”魯若凡不服輸?shù)暮暗馈?br />
歐陽彤滿意的點點頭,“好了,你去忙吧,孕婦需要充足的睡眠,我要去休息一下了!”
“喔!”魯若凡站了起來,恭送老婆進臥室。
向前走了幾步,歐陽彤卻又轉(zhuǎn)過身來叮嚀:“我起床的時候,要看見所有的衣物都已經(jīng)整理好了哦!”
“是,老婆!”魯若凡面帶無奈的答道。
誰教他早已許下了以身相許,任憑糟蹋的承諾呢!
唉,做人要甘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