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資格干涉你這些啊!
“誰說你沒有!”紀于恒將余巧宣微微拉開,堅定地看著她,“你大可以當場走過來對我發(fā)脾氣,也可以叫我不要理那個女人,立刻跟你回家。”
“可是,我怎么可以這么做?”
“你是我的女人,如果你不可以這么做,還有誰可以!”紀于恒大吼。
“咦?你、你說什么?”余巧宣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怕是她不小心聽錯了。
“余巧宣,你給我聽好了,你是我紀于恒的女人,而我是你的男人,沒有誰可以介入我們兩個之間,包括今天下午你看到的那個女人。她不是什么真命天女,她只是一個我為了應付我媽,不得不跟她一起吃頓飯的相親對象,就這樣而已!”紀于恒一臉認真地說。
“我……”紀于恒這一番宣言讓余巧宣嚇傻了。
他剛剛說什么?她是他的女人?
這么坦白、這么露骨的宣言,他是認真的嗎?
“你是認真的?不是戲弄我?也不是在哄我?”余巧宣還是不敢相信。
“當然是認真的啊,傻瓜。”紀于恒心疼地摸摸余巧宣的臉頰,“從宜蘭回來之后,我就沒有再答應過任何相親宴了,今天這場飯局,實在是因為很早之前,我媽就跟人家約好了,臨時要推也推不掉,所以我才勉強去赴約的,不過我跟你保證,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會有這種事!”
自從把余巧宣從宜蘭帶回來的那天起,紀于恒就把她當成女朋友,甚至是未婚妻來對待了,因此對于他們的未來,他也做了一些打算,除了買房子一起住之外,最近他也在考慮,該是時候帶她回去見他媽媽了。
只是向來習慣獨斷獨行的紀于恒卻忘了,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不是他一個做好決定就算數(shù)的,若是他能早一點跟她說清楚,或許就不會惹得她今天這么浪費時間了?。
“可是,為什么是我?”余巧宣覺得整個人有點飄飄然的,但心里還是很不踏實,“我不是千金小姐,也不是大家閨秀,我只是從宜蘭鄉(xiāng)下來的一個普通的女生……你是不是因為生活中沒有我這種人,所以一時覺得有趣,才誤以為那是喜歡?”
“余巧宣!奔o于恒無奈地嘆了口氣,“你以為我為什么要幫你們家還債?你以為你們家欠的錢是個小數(shù)目嗎?就連我要馬上湊出這筆現(xiàn)金,也都要稍微調(diào)度一下,沒這么簡單的!
“我……”余巧宣被紀于恒問得啞口無言。
“還有,我從開始接掌馥樺以來,從來都是住在飯店里待命的,是因為遇見了你,我才決定不再過這種無根的生活。我買下這棟房子,就是為了跟你共同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小窩,你以為這種事情是可以隨便跟一個玩玩的對象做的嗎?”
紀于恒這連番的告白讓余巧宣覺得又震撼又感動,太多復雜的情緒滿滿地充斥著她的心頭,讓她說不出話來。
“可是……你為什么會喜歡我?為什么愿意為我做這么多?”并不是她不相信他,而是這份幸福太過巨大,她不免謹慎了些。
“呵,看來你真的已經(jīng)忘記我了。”紀于恒揉揉余巧宣的頭,微笑著說。
“呃?!”他在說什么?怎么跟她的問題牛頭不對馬嘴了?
“記得我辦公桌上的那個翻身板嗎?其實那個小玩意兒本來不是我的,而是很久很久以前,我認識的一個小女生的,那個小女生啊,從小就像個男孩子,又熱情,又講義氣,看到我心情不好,就整天拉著我出去玩,所以當我要離開他們家的那天,我覺得很舍不得,于是就跟她爸爸要了這個翻身板當作紀念品!
“喔。”余巧宣突然恍然大悟地瞪大眼睛指著紀于恒,“你、你……原來你就是偷走我翻身板的那個可惡鬼!”
“呵,我哪有偷?那明明就是你老爸光明正大送給我的!
“不管啦,趁人家去學校的時候拿走,那就是偷啦!”余巧宣不依地抗議著。
事隔這么多年,她終于找到兇手了。
“好好好,偷就偷,不過這也很公平啊,我偷了你一個翻身板,你也偷了我一樣東西,所以我們兩個扯平!
“我哪有?”他可別想胡亂栽贓她。
“這個。”紀于恒拉著余巧宣的手,貼在他的胸口,“你把我的心偷走了。”
“紀于恒……”余巧宣仿佛感覺到從他胸口傳來一陣滾燙的電流,透過她的掌心流向了她的身體。
“在馥樺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我就不自覺被你吸引了,那時候你對我做了好多無禮的事,但我卻沒有像平常對待其他員工那樣,對你做出懲處,可能就是冥冥中的那股熟悉感作祟吧,所以我對你總是特別的,后來跟你相處得越久,我就越在意你,直到發(fā)現(xiàn)你不告而別,我才察覺到原來自己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前陣子我跑到宜蘭去,就是特地去把你追回來的,這樣你還忍心說我對你只是玩玩,不是真心的嗎?”
紀于恒這番愛的告白讓余巧宣感動得幾乎無法自持。
余巧宣雙手一張,緊緊地攪住了紀于恒的腰,并把臉埋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你好討厭,既然這樣,為什么不直接告訴人家?”害她整天猜來猜去,胡思亂想的。
“誰教你之前要騙我,我當然也要稍微賣一下關子啊。”
“討厭啦!”余巧宣用力地拍了一下紀于恒的屁股以示處罰。
“好,我承認這是我的錯,都是我沒有跟你交代清楚,才會害你誤會傷心。”
“知道就好!庇嗲尚緡佒。
這時,余巧宣突然想到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對了,你剛才說,相親是為了應付你媽才去的,那你媽會不會只接受那樣的媳婦,不接受我這種的。俊痹谟嗲尚挠洃浝,紀于恒的母親是一個氣質(zhì)高雅的女人,雖然待人和氣,卻有一種不容易親近的感覺。
“嗯,有可能喔!奔o于恒點點頭。
“那怎么辦?”聽到紀于恒這么說,余巧宣整個人頓時像是一顆泄了氣的球。
“沒關系,我有辦法!奔o于恒說這話的時候,眼中突然閃過一抹不容易察覺的狡黠。
“真的?什么辦法?”余巧宣精神大振。
“你過來。”紀于恒突然將余巧宣從椅子上拉起來,然后帶她到流理臺前一個從窗外看不到的死角。
“干嘛?”余巧宣一頭霧水地看著紀于恒。
“轉(zhuǎn)過去!奔o于恒讓余巧宣的雙手扶在流理臺上,然后背對著他。
正當余巧宣想轉(zhuǎn)過頭來,問他到底要做什么的時候,他突然從后面摟著她,一邊親吻她的脖子,一邊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面,愛撫她的嬌軀。
“!紀于恒,你在干什么……啊……”紀于恒突如其來的攻勢讓余巧宣措手不及,也讓她變得異常興奮。
這里是廚房耶,萬一不小心被鄰居從窗戶外面看到怎么辦?
“你不是說怕我媽不接受你?我現(xiàn)在就在替你想辦法啊。”紀于恒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余巧宣的內(nèi)衣。
“我在跟你說正經(jīng)的,你想這是什么辦法……啊……不要……”他真討厭,故意這樣逗弄她,讓她幾乎無法理智的思考。
“我媽對媳婦其實沒有太多要求,她只在意媳婦會不會生,所以如果我們趕快趕進度,生一個小寶寶給她,她肯定會愛死你了!
“啊……啊……”被紀于恒這么一挑逗,余巧宣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情-yu之中,就算想再繼續(xù)跟他辯論,也力不從心了。
算了,就依他吧。
為了他們美好的將來,現(xiàn)在就得開始“努力”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