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樂樂答應跟謝昱軒交往嗎?
這答案根本不用考慮,陶樂樂自然不可能錯過這大好機會,當場點頭答應和謝昱軒交往,不過……這樣真的就叫交往了嗎?
在兩人風塵仆仆的由德國返回臺灣后,謝昱軒給了樂樂三天的休息時間,要她三天后到他家?guī)兔φ矶嗄甓逊e下來的資料,直到暑假結束。
由于住宿的同學幾乎都回老家過暑假,再不就到各處去打工,在沒人陪伴兼無聊的情況下,陶樂樂決定再回家一道,讓老媽多享受三天疼寵她的滋味。
天氣燥熱,陶樂樂選擇先洗澡才吃晚餐,因此吃過晚飯后她便躲回房間聽音樂,戴著耳機的耳里聽著熱門的流行歌曲,她的一顆腦袋卻無法安靜下來聆聽,腦子里充塞著自己與謝昱軒之間的交往狀態(tài)。
打從她和昱軒哥莫名其妙由同一張床上醒來那天開始,在很尷尬又很教人害羞的氣氛下開誠布公的談過之后,兩人的關系由沒血緣關系的兄妹,演化成情侶。
但是,問題來了!
雖然兩人之間的互動感覺比以前親近許多,可是最多也只有牽牽小手,一同到原本是魏漢格要帶她去的羅曼蒂克大道散心。然后在研討會結束之后,一起到德國各大景點走走、開開眼界——其他,再也沒有了。
竟、然、什、么、都、沒、發(fā)、生!
兩人由相敬如賓進展到牽牽小手的階段后,他們就由德國飛回臺灣,結束德國的所有行程,連一絲絲、一點點天雷勾動地火的跡象都沒有!
室友們不是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雖然她不算是天香國色,但至少該凸的沒凹、該凹的也沒隨便亂凸,怎么昱軒哥就不會對她用下半身思考?
會不會是她沒有魅力?!
這個想法一躍進腦子里,她由床上驚跳了起來,二話不說的沖下床,越過老爸老媽的房間,直奔位于走廊最后方的洗手間——
「要死了樂樂!你嚇人啊?跑那么快做什么?」甫由秦曼曼房里走出來的陶悅悅嚇一大跳,沒好氣的拍著胸口斥道。
陶悅悅是陶家的長女,因丈夫到大陸出差,小孩又讓公公婆婆帶到美國去玩,一個人無聊便只身回到娘家小;她剛和母親談過貼心話,才準備回到自己以前的房間休息,不料卻被橫沖直撞的樂樂給嚇一大跳,叨念兩句自是難免。
「大姐!」陶悅悅的聲音成功的幫陶樂樂這輛急駛的轎車踩下緊急煞車,她奔跑中的雙腿停了下來,隱約間似乎還聽見刺耳的煞車聲!笡]有啦,我只是想到洗手間……照鏡子!
她尷尬的搔搔后腦,坦白的說出自己的企圖。
陶悅悅好氣又好笑的揶揄:「沒事干嘛照鏡子?放心,你還是你,沒變成豬八戒。」豬八戒照鏡子才會里外不是人,樂樂就不同了,不論她橫照、豎照,照出來都只會是那個嬌艷欲滴的陶樂樂,她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
「吼!大姐!你笑人家!」不依的跺了下腳,樂樂上前拉扯大姐的手臂,像小時候撒嬌般搖晃著。
「又不是沒笑過你,害什么臊?」越看她害臊,陶悅悅越是想逗她,一雙漂亮的眼笑成一條直線,只差沒捧腹大笑。
「好了啦大姐,人家只是想照一下鏡子,你有必要這樣取笑人家嗎?」她扁起嘴,掛上五斤豬肉絕對沒問題。
「好好好,大姐不笑你總可以了吧?」雖說不笑她,可陶悅悅的嘴角就是控制不住的上揚;她拍了拍樂樂拉著自己手臂的小手,換她和妹妹說說貼心話。「來,告訴大姐,怎么突然想照鏡子,還跑得這么急?」
陶樂樂的兩頰倏地變得緋紅,說起話來有點結巴!改、哪有,隨時注意儀容,才不會有礙市容觀瞻!
「最好我們家的孩子會丑到有礙市容觀瞻,」悅悅沒好氣的瞪她一眼。不是她臭屁,陶家的孩子個個整齊干凈,就算稱不上帥哥美女,但至少讓人看了就是賞心悅目!刚f,你是不是交了男朋友?」
「啊?」陶樂樂嚇一大跳,差點站不住腳跌倒!复蠼,你、你怎么這樣問?」
「因為我剛跟我老公交往的時候,也有跟你一樣的反應。 惯@就叫做過來人,純粹自身的經驗談。「大姐說的對不對?」
「唔……可以說對,也可以說不對!咕褪沁@個問題讓她心煩!唉~~
陶悅悅聞言挑起眉尾!笇蛯,不對就不對,什么叫做『可以說對,也可以說不對』?」
陶樂樂踟躕的踩著小腳,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老爸老媽的房間,最后心一橫,拉著悅悅往自己房間跑——
大姐也是女人,應該能夠明白她的不安,再不找個人問問她會瘋掉!而現(xiàn)下,她也只能找大姐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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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陶悅悅笑趴在床上,小手掄拳猛敲床墊,在她弄懂小妹的心結之后,她實在很難控制自己狂笑的沖動。
「大姐……」陶樂樂的臉一陣青一陣紅,不知道該不該為大姐的「失禮」發(fā)脾氣。
再怎么說大姐也是她的「顧問」,但一個顧問這樣取笑咨詢者,似乎是不太禮貌的行為,但偏偏是她主動請教大姐的,她實在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生氣。
「對不起,我實在……噗——」陶悅悅擦了擦溢出眼角的淚,抬頭一看到樂樂的臉,馬上忍不住又是一聲噴笑。
「大姐,麻煩你控制一下啦!」相較于悅悅的歡愉,樂樂實在難過得想哭!溉思沂窍朐儐柲愕囊庖,又不是要你來取笑人家的!
「好,我不笑、不笑。」用力拍拍自己的臉頰,陶悅悅總算因吃疼而稍稍控制住自己的笑意!肝艺f樂樂,你這根本是庸人自擾!
「嗯?怎么說?」庸人自擾?她何時做過這么無聊的事了?樂樂蹙起眉心,仿佛大姐講的是她聽不懂的土星文。
「我們認識謝昱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還看不出那家伙的德行嗎?」
悅悅老實不客氣的開示了起來!杆莻人就是古板、固執(zhí)、不開竅,脾氣又像糞坑里的石頭般又臭又硬,你怎能指望他做出什么浪漫的事?」
想想小妹也真是可憐,什么人不好愛,去愛上那么個古板到令人憎恨的家伙,難怪她現(xiàn)在會患得患失。
「……」男朋友在自己面前被這么大剌剌的剖析,說得又十分精準,更麻煩的是評斷的人還是自己的大姐,這種感覺還真是復雜啊!
「你別怪大姐把話說白了,畢竟他那個人就是這樣!贡容^起來,陶悅悅的年紀跟謝昱軒較為接近,只不過他們倆注定是絕緣體!钙鋵嵾@也沒什么不好啊,他不會對你『手來腳來』,相對的,對別的女人也不會,所以你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
陶樂樂再次無言。
即便如此,但她還是希望他會對自己「手來腳來」咩……
「。 股焓峙呐拿妹玫男∈,悅悅霎時想起什么似的驚呼了聲!笇!以那家伙古板的程度……樂樂,你們該不會連臉頰都沒親過吧?」她問得可直接了。
「……」吼!這什么爛問題?!
「我看也只有你受得了那古板到不行的家伙。」陶悅悅露出一副「嘆為觀止」的夸張表情,眸中充滿憐憫,突然語出驚人地說:「相信我,如果你不想在嫁給他時還搞不懂什么叫『房事』,那么你最好想辦法勾,引、他!」
同時數(shù)只烏鴉飛過頭頂,陶樂樂終于深刻體驗到,何謂「無語問蒼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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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應該要怎么勾引呢?
任憑單純的陶樂樂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做學問要用參考書,那么愛情這種東西應該也有參考書吧?
于是她到租書店租了一大堆言情小說來研究,而此刻它們正乖乖躺在謝昱軒家客廳的塑膠袋里,整齊的并列「站好」,而其中一本則霸著陶樂樂的手和視線。
三天的假期已經結束了,謝昱軒體貼的親自到她家里來接她,并向陶家長輩告知兩人正在交往的消息,得到長輩們眉開眼笑的祝福,以及陶悅悅有點怪又不會太怪的吊詭表情,接著他就把樂樂接回臺北的住所,繼續(xù)她尚未結束的暑期打工。
「你租那些沒營養(yǎng)的小說回來做什么?」睞了眼窩在沙發(fā)里、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的陶樂樂,謝昱軒怎么也想不通那種書有什么好看?
雖然他沒仔細看過那種有著美美的封面、描述風花雪月的言情小說,但在大學里教書,難免會抓到上課偷看小說的女學生,因此他曾經好奇的隨意翻閱,得到的結論只有三個字——沒營養(yǎng)。
看完頁面上最后一個字,她邊翻向下一頁,邊分心回應道:「租了當然是要看。〔蝗晃易饣貋砉┲?」
「有時間看那些有的沒的,不如找點正經事做!顾麑⒁恍┈嵥榈馁Y料以日期月份分類,弄得桌上這里一堆、那里一疊的。
「喂,我也想做正事啊,可是就有人說我會把資料弄得更亂,不給人家碰!」她終于放下手上的書,嗔怨的瞪他。
「我、我是為了我自己方便,可不是怕你太累喔!沟踉幍模共蛔栽诘钠查_臉,顴骨泛起詭異的粉色。
陶樂樂眨眨眼,心里突然冒出些許感動的泡泡。
這是昱軒哥的溫柔嗎?
沒有時下年輕人掛在嘴邊的甜言蜜語,也沒有溫柔的親親抱抱和撫觸,但它卻是那么穩(wěn)當?shù)年J入她的心扉,引發(fā)她絲絲甜蜜的感動。
沒錯,他是古板,是沒情調,但他有的卻是最實際的體貼,這不就是她最初為他著迷的原因嗎?
她怎會在轉眼間忘了最初的心動,現(xiàn)在反而怪他不懂情趣?
女人呵——還真是貪心得過火呢!
「是喔?那你自己慢慢用,我繼續(xù)看我的小說嘿!固諛窐酚眯≌f擋住自己赧紅的臉,整個身體幾乎全窩進柔軟的沙發(fā)里。
人是種奇怪的動物,當兩人的關系尚未明朗化之前,對他,她總是點頭稱是;可現(xiàn)在兩人變成情侶,雖不至于挑釁他,但說起話來就是自在許多,也更敢表現(xiàn)出自己的性情,她,愛極了這種轉變。
如果她和他有未來,雙方面總不能都戴著面具相處一輩子吧?一想到自己竟想到那么遠的「以后」,她的臉不覺灼燙了起來。
「你怎么回事?看小說可以看到臉那么紅?」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異常潮紅,他放下手上的所有資料,走到她身后抽走她手上的小說。
他好像曾看過報紙報導這類小說有些內容頗為煽情,他開始擔心那煽情的不良小說會對她純潔的想法有所影響,不由得緊蹙眉心,動手翻看那本她才看了三分之一的小說。
「?昱軒哥,你怎么跟人家搶啦?」陶樂樂沒想到正經八百的謝昱軒也會看小說,她先是愣了下,才由沙發(fā)上一躍而起,伸手搶回被他偷「污」走的書本。
「借我看一下啦!」見她來搶,謝昱軒更是認定里頭寫有不堪的煽情字眼,說什么都不肯讓步,左閃右躲的,利用身高上的優(yōu)勢閃避她的追擊。
「吼~~你是大男人耶,哪有男人看小說啦!」陶樂樂手腳并用的一邊跟他搶、一邊喳呼。
雖然不一定得要回那本小說——反正塑膠袋里還很多,隨便拿一本再看也行,但她卻覺得跟昱軒哥這樣搶小說好像滿好玩的。
這樣的他人性化多了,也可愛許多,她更喜歡了喲!
「誰敢規(guī)定男人不能看小說?這是個人自由,誰都不能制止!顾麑⑿≌f舉得老高,說什么都不讓她搶回去。
「還給我啦~~」
剛才都那么認真搶了,怎可以搶沒兩下就放棄?憑著一股不服輸?shù)暮脛傩模諛窐酚彩窃谠靥鴣硖,卻怎么都構不到他舉到頭頂上的小說。
她心一橫,索性跳到沙發(fā)上,以絕對攻擊的姿態(tài)往謝昱軒撲去——
「。 怪x昱軒如何都料不到她會為了搶一本書這般瘋狂,在全然沒有心理準備的狀態(tài)下,硬是讓她惡狠狠的撲個滿懷,并在重力加速度的沖擊下,兩人沒意外的失衡往后摔倒,兩人硬生生跌個屁股開花!
「噢……」由于謝昱軒是被沖撞的一方,很正常的成為肉墊,先是臀部一陣痛,緊接而來的是胸口被重物沖擊的悶痛,一個收勢不住,腦袋往后一仰,隨即響起清脆的撞擊聲——扣!
三方疼痛密集串連、接踵而至,差點沒讓他一口氣喘不過來,提早向閻羅王報到。
陶樂樂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并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她猛一抬頭,看到謝昱軒的雙眼泛紅,眼眶里似乎漾滿水光,她心口一提,連忙探出小手在他身上各處探索。
「昱軒哥!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這里?還是這里?」
「嘶~~」他霍地狠抽口氣,這會兒他身上不止三個地方痛了,連某個沒有受到沖撞,不該痛的地方也痛了起來。
「怎么了?你別嚇我!」
見他疼得俊俏五官全皺成一顆肉包子,樂樂心里難受極了,一雙小手不曾稍停的摸過他的后腦、撫過他的胸口,全然沒注意自己的身體正以完全緊貼的姿態(tài)和他貼靠在一起。
「哪里痛?我?guī)湍闳嗳!?br />
揉揉?謝昱軒閉了閉眼,腦子里不由自主的把那兩個字聯(lián)想到粉色的曖昧畫面,一張臉瞬間脹得火紅。
該死的!他連身體的「重要部位」都脹疼不已!
「昱軒哥……唔!」樂樂差點沒掐住他的脖子,要他快點回答,但她還來不及逼供,便感覺他的大掌壓住她的腦后,將她的頭往下壓,然后她瞠大雙眼,目睹他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再放大——
他他他、他在做什么?
為什么她的嘴像被小狗舔過似的,有股濕滑感?
她來不及細想,隨即感受到一抹溫熱竄進她的齒間……她終于弄懂他在做什么了。
他吻她!昱軒哥在吻她?!
老天!她覺得自己快休克了,卻又舍不得在這甜蜜的時刻昏厥,只能輕顫的閉上眼,任他不安分的唇舌對自己為所欲為。
對咩!這才像正常的情侶!
她滿足的暗嘆一口氣。
這個吻一發(fā)不可收拾,不曉得是謝昱軒痛糊涂了,還是陶樂樂太過放任他的需索,單純的親吻似乎難以滿足沖動中的男人;他一個翻身,將她結結實實的反壓在地,捧著她的臉,一下深吻、一下啄吻,弄得她滿瞼都是他的口水。
陶樂樂既害羞又緊繃的不知該將雙手往哪兒擺才好,差不多糊成漿糊的腦子突地響起陶悅悅的聲音——你最好想辦法勾、引、他!
頓時讓她那幾乎飄離的神智迅速歸位。
對吼!她都忘了自己之所以會跑去租言情小說,就是想要學習如何勾引男人。雖然情勢演變成這個樣子,并不是因為她由小說里學到了多少,但嚴格來說,也是因為看小說才演變成這個地步,她似乎應該好好的「順水推舟」一下。
但……接下來該怎么做?
那本小說她才看不到一半,根本還來不及進展到火辣辣的激情橋段,她要真知道該怎么做,那才有鬼!
謝昱軒亂無章法的親吻再度征服她的感官,在理智決定再次拋她而去之際,她只能暗暗告訴自己——不管了!就隨便亂亂摸吧!
羞赧的閉上眼,她伸出小手,先是摸到他的襯衫,再來是微硬的皮帶,然后是他的長褲——天!她感覺自己的臉都要冒煙了!
「該死!」謝昱軒霍地低咒了聲,突地攫住她的雙手,將之高舉過頭,緊緊壓制在地板上。
「昱軒哥?」她做錯了嗎?她紅著臉張開眼,一臉無辜。
「你該死的別再亂摸了!」他的呼吸紊亂,俊臉微紅,敞開兩顆扣子的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警告性的朝她低吠。
乖乖!他這樣子看起來實在有夠給它性感的!
陶樂樂艱澀的吞了下口水,下意識探出舌尖舔過自己干燥的唇——
「吼!—」他的眼變得深邃,恍似又惱又怒的發(fā)出低咆。
「昱軒哥,你……在生什么氣?」他現(xiàn)在的樣子真的好像一只性感且憤怒的獸,她不禁在他的「爪下」微微輕顫。
「你別動!」他倏地趴在她的頸窩間用力喘氣,感覺就像在壓抑著某種極限的痛楚。「千萬別再動了……」
那沙啞的嗓音聽得樂樂的骨頭都酥了,不顧他的警告,她微揚起頭,在他的發(fā)上輕淺的啄吻了下——
「該死的你!叫你別動你還動?!」他抬起頭吼道,眼角微微抽搐,整張臉紅得像剛起鍋的蝦子。
「為什么我不能動?」他就可以吻人家,人家就不能親他喔?這是哪一國的爛規(guī)炬?人家不依啦!
「因為我、我會想對你亂來,所以你不能亂動!」好像承認自己的欲望是很難啟齒的事,他頓了下,以更大的聲音吼道。
「那……那,那就亂來啊!」快吧!求你快對我亂來吧!樂樂克制不住心底的興奮,結巴的建議道。
「不行!」他咬牙,不知是想要折磨自己,還是在懲罰她的不乖。「在還沒結婚之前,我不能對你亂來!」
結婚?
他提到「結婚」這兩個字了嗎?
樂樂再沒聽過比這兩個字更美的音律由他口中說出,頓時感動得眼泛水花。
「反、反正早做晚做,都要做的嘛……」雖然不敢相信這么大膽的言辭會由自己口中出現(xiàn),但陶樂樂承認,她正在「強烈」的勾引他。
「不可以!」這不在他的道德觀念能夠接受的范疇。
「昱軒哥……」哇咧!這男人可不可以別介意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她咬咬唇,不安分的在他身下扭動。
「別動!你該死的別動!」他再度抽氣,連脖子都脹得火紅。
「可是人家……人家想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