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于計程車司機在場,不方便聊太深入的話題,所以一路上他們沒有任何對話:他沒問,她也不知要如何解釋李強的事。
她知道他很生氣,但不解的是,他為何從頭到尾都緊握著她的手?莫非生氣到想捏碎她的手?
車子停在海胤臻家門口,他付了錢先下車,繞到另一邊替她開門,牽著她下車。
進到屋里,用腳踢上大門,他將俞妃按壓在墻壁與他之間!澳阒牢矣卸嘞肽钅闳彳浀拇絾?”幾乎是貼著她的唇說。
這時候,李強就先滾一邊去吧!
“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迷人的雙眼、微亂的鬈發(fā)、低嗄的嗓音、性感的胸膛嗎?”她凝視著他,她的想念肯定比他還多。
海胤臻封上她的唇,他愛死這個倔強又可愛的小女人了。
就像牽手一樣,吻上她之后他就沒打算放開她,他被名叫思念的細菌侵蝕五臟六腑太久了,需要她提供特效藥才行。
商俞妃又何嘗比他好過?她雙手牢牢攀著他的頸項,仿佛沒攀緊他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他一把抱起她往臥室走去。
一觸即發(fā)的激情讓他們傷痕累累,紅腫的唇、渾身的吻痕、布滿抓痕的背、酸疼的腰背,通通無法阻擋他們熱情的使出渾身解數(shù)滿足彼此,直到體力透支、眼神變得虛軟迷蒙……。
海胤臻從后面環(huán)抱住俞妃,將頭埋在她的頭發(fā)中,剛剛的激情還沒完全平復(fù),還有點微喘。
俞妃側(cè)過頭輕吻他,讓他更加緊緊擁住她,將臉移到她的頸窩間。
“嫉妒讓我燃燒!彼p聲道,為剛剛的激情下注解。
“思念讓我不顧一切!彼J為這輩子她再也不可能做出像剛剛那樣瘋狂的事。
他親吻她的頸項,一路往下移動來到她的背脊。
“胤臻?”
“唔。”
“再不休息一下,我們都要坐輪椅出門了!彼呀(jīng)數(shù)不清他們到底戰(zhàn)了幾回合,只知道如果現(xiàn)在有地震的話,她肯定腳軟跑不動,只能躺著等死。
海胤臻忍俊不禁,嘴唇貼著她的背脊大笑,停止親吻的動作,回到原來的位置重新將她攬進懷里。
“從來都不知道我可以喜歡一個人喜歡得這么深刻。”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你把我要說的話搶走了!彼冻鰸M足的笑容。
他從后方給她一個響吻!耙馑际抢顝姴凰闶裁戳?”
“他算什么過嗎?”
又是一記響吻。“聽說他不但想追你,還想挖你過去!本o緊攬著她,宣示所有權(quán)。
“好像是這樣沒錯!
“那你的意思呢?”收緊放在她腰上的手“提醒”她。
她轉(zhuǎn)頭睞他一眼。“當我躺在你的床上時還問這個問題,很欠揍。”
“聽說他攻勢猛烈!
“不及你的千分之一。”
“聽說他砸下重金送禮物!
“自己會賺要啥有啥,不用靠別人。”這是實話,即使和海胤臻交往,她也從沒向他開口要過東西。
“那為什么不跟他說清楚?”這是他最介意的一點,一直以為她是想享受被追求的樂趣,所以才不明白拒絕李強。
她將涼被往上拉一點!皳沃饶慊貋肀憩F(xiàn)。
“你想看我們?yōu)槟愦蟠虺鍪?”難道她真的樂在其中?!
“你怎么變幼稚了?大打出手?!想都沒想過!备纱噢D(zhuǎn)身與他面對面。
“那你說的表現(xiàn)是什么意思?”
她抬手捏捏他嬌嫩的臉頰。“對我來說李強是客戶,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得罪他,但是如果是公司出面的話立場不同,結(jié)果也不同,至少公司出面,多少可以讓他知難而退。”
“我本來不打算把他當客戶看待!崩顝娺@個名字就像小強一樣,令他厭惡到極點。
她對他的憤慨置之不理,繼續(xù)又說:“本來亞圣想以公司總經(jīng)理的身分出面處理,后來我們覺得還是等你回來比較適合,亞圣說你會很想親自解決的!
“他說的沒錯,我確實想親手解決他。”雙眼露出兇狠目光,他等這一刻等好久了。
史馬特?!
他有把握讓意喻聰明的“史馬特”,變成代表笨笨的“史度比特”。
“記得做漂亮一點,不然就有違你高貴的身分了!彼嘈潘麜幚淼煤芷粒F(xiàn)在這副狠樣只是做給她看的。
“唔,那得先充電才行。”
瞄準她的唇用力給她親下去,和她在一起永遠不會膩……
*
花束和小禮物消失了,李強這個人仿佛化成泡沫,賽福音里再也聽不到關(guān)于史馬特的任何消息。
原本被商俞妃擺在入口處的“獨領(lǐng)春風”也憑空消失,換上一座桂竹彩色水晶作品,光看竹子的枝數(shù)及繁茂的葉子就可以知道造價不菲,價值肯定超過獨領(lǐng)春風。
賽福音全體員工終于恍然大悟,董事長這次是玩真的,這也意味著商俞妃是董事長夫人唯一候選人。
在過去一定會有許多不滿的聲浪私下傳出,但現(xiàn)在大家都接受這個事實,也愿意承認他們是郎才女貌、非常登對的一對,當然婁亞圣的電擊大會也功不可沒。
每天的例行會議持續(xù)進行著,正由海胤臻發(fā)言。
“這次的英國BOC案子已經(jīng)放在網(wǎng)路上,大家有空的話可以上去看看,應(yīng)該會有幫助……”電話鈴聲打斷他的談話。
離電話最近的汪淑慧接起電話,半晌后,將電話按保留鍵,對海胤臻道:“找董事長的,態(tài)度很不和善,要現(xiàn)在接嗎?”
“客戶?”海胤臻將手放在桌上,十指交疊成塔狀。
“嗯!
“留電話,會議結(jié)束后回撥給他!彼幌矚g會議被打斷。
汪淑慧照著他的意思跟對方說,然后再度按下保留鍵!八f一定要你現(xiàn)在接,不然就直接寄存證信函給公司。”
聽起來事情很嚴重,在場的人都坐直了身體,這還是頭一遭聽到有人要寄存證信函給公司。
海胤臻點頭,汪淑慧把電話移到他面前。
“海胤臻,哪里找?嗯……了解……這點我必須先了解狀況才能回答你:。:”隨著拿話筒的時間越久,他的表情越嚴肅凝重。
看到董事長這么嚴肅,所有人也都跟著嚴肅起來,安靜的等他講完電話。
“……好,再聯(lián)絡(luò),會,一定會處理,再見。”
海胤臻掛上電話,除了表情比平常嚴肅外,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至少沒看到他摔電話。
他繼續(xù)剛剛被打斷的話題!坝陌缸邮且粋完整的例子,最好每個人都上去看看,如果沒其他事情,今天會議就到這,散會!
大家對剛剛的電話都很好奇,卻沒人敢問,所以只好依序離開會議室。
商俞妃回到位置上盯著電腦螢?zāi)话l(fā)愣。
剛剛那通電話到底是誰打的?說了些什么?為什么胤臻的臉色會變得這么難看?
汪淑慧被其他同事包圍著追問,但是從她一問三不知的情況看來,是問不出個所以然。
婁亞圣神情肅穆的走出辦公室,睞他們一眼后直接進入海胤臻的辦公室。
看來,真的有事,而且還挺嚴重的,才會讓他們一起出馬。
“俞妃,你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嗎?”同事只能把希望放在她身上。
商俞妃搖頭。
大家棄汪淑慧改將她的位置團團圍住。“看起來好像很嚴重,董事長都沒跟你提過嗎?”
“對!還是第一次看到董事長這么嚴肅,還有總經(jīng)理也是,嚴肅起來挺可怕的!毙÷遄毂磉_自己看法。
“該不會是公司周轉(zhuǎn)不靈吧?”有人開始胡亂猜測。
“怎么可能?我們生意這么好!
“還是董事長有‘外婆’,帶著親骨肉來認親了?”不只胡亂猜測,還胡說八道起來。
所有的目光投射到商俞妃臉上,逼得她只好開口!笆缁蹌倓偛皇钦f是客戶了嗎?”
“也對!贝蠹沂目逑录绨颉
商俞妃瞟瞟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并非真的關(guān)心,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她很不爽。
“如果能說,董事長和總經(jīng)理一定會讓我們知道,在這邊亂猜也沒用,我要工作了,請回座位吧!彼苌鷼猓瑸樗麄兛礋狒[的心態(tài)而生氣。
見沒戲唱了,大家只好摸著鼻子魚貫回座位去。
商俞妃憂心的睞海胤臻辦公室一眼,不曉得他們談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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