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炎尊已和父親鬧僵,父親從下午起就不斷打電話對他說要介紹什么來頭不小的女企業家給他,他一再拒絕,父親不死心又打來。
“我絕不會離婚,我愛她,絕不會再娶,既然已有家室就不該再有別的妄想,這么簡單的道理只有你不知道!毖鬃鸪爸S。
“你那個老婆親口告訴我她根本不能生,你留著她一點用也沒有!毖装职忠膊桓适救醯鼗鼐此。
“她親口告訴你?這是什么時候的事?”炎尊愕然地問。
“嘿嘿嘿……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恐怕沒有你想的那么愛你,她私底下已經答應我要離開你,而且她很積極地要跟你離婚,我開支票要送她出國她都不要,聽我的勸,愛情這東西不可靠!毖装掷湫。
“不可能……絕不可能!
“那你怎么不去問問她?”
炎尊重重地甩了電話,狂風似地奔出書房,他要找杜依紗問清楚,她何時在私底下和父親達成協議?她到底對他還有一丁點……愛嗎?
砰!
他踢開房門。
房里的杜依紗嚇了一跳,不知他為什么一臉怒意?
“你答應那老頭要跟我離婚?你為什么要答應他?”炎尊大步走向她,不由分說地將她從椅子上拉起身,怒不可遏地質問她。
杜依紗沒見過他這么生氣,冒火的眼瞪得她兩腿打顫。
“我本來是想告訴你……可是我沒機會說!彼忉尅
“我只問你是不是答應過他?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彼。
“是!
“為什么?”他眼中迸出痛苦。
“那時……我以為你不愛我、不要我了……我不該答應他的,那天你走后我就想跟你說了……今天去辦公室的時候……也想說……可是那時你要開會了……我是想……等你回來再說的啊,對不起……”
她很想平息他的怒火,但她不知該怎么做,很怕說錯話,很怕他一溜煙地走掉,無措的淚止不住地在她臉上奔流。
他高漲的怒濤緩緩地平息了,終于明白,錯不是她造成的,而是他有錯在先,要是他不誤會她,她就不會走掉,是他自己給了那老頭挑撥的機會。
他伸手撫去她的淚,觸碰到她滾燙的淚,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輕顫著。
他多不想她哭泣,她是他放在心里珍愛的女人。
“該道歉的人是我!彼\摯地說。
她搖頭,淚水自眼眶中滴落。
“你還……愛我嗎?”他沙啞地問她。
“我曾經逼著自己不要再愛你……可是……我做不到……我一直都……很愛你……你不要……不愛我好嗎?”她鼻頭紅紅的,臉也紅紅的,怯怯地說著真心話,很想他能明白她的愛。
“我沒有不愛你!彼男囊魂噺娏揖o縮,雙眼泛紅地盯著她,手搭上她顫動的肩,將她擁進懷里抱著,揉撫著她的背,他哪會不愛她?他的愛只有她能擁有。
“你不要搬走……我不想跟你分開……沒有你在……我會睡不著……我想讓你牽著手睡……”她躲在他的懷里,訴盡心中的話。
“只能牽著手?”他啞聲問。
“你可以……吻我……愛我……”她抬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嬌羞地說。
他沒有須臾的等待,渴望的吻立刻落了下來,捕捉她甜美的芳唇,瘋狂地吻她,糾纏她……
她用所有的情意響應他,身體緊緊和他相依,肢體親密的接觸下,兩人心中濃烈的愛很快轉變成熱烈的纏綿……
激情過后,他取來面紙拭去愛液,躺到她的身邊,握著她的手,感受她手腕上的脈動和他一樣瘋狂。
“你什么時候……搬下樓來?”她轉身向他,枕在他的臂膀上,身子窩進他懷里,小手輕撫他的胸膛。
“現在。”他享受她的輕撫。
“傭人們下班了,我來幫你。”她興奮地推薦自己。
他不太放心,瞧著她說:“不是沒力氣了嗎?”
“現在又有了嘛!”她撒嬌地在他懷里磨蹭。
他投降地抱住她,笑著說:“好好……小褲褲比較輕,全讓你拿好了!
“還有襪子和領帶。 彼棺h可以服務的項目可不只那一點點。
“好好……”她說什么都好,她是他的小愛人,他也是她所愛的人,能和她相愛,他真的很滿足。
他側過身,抱著她。
“不是現在要去搬嗎?”她臉貼在他暖熱的胸膛上問。
“再讓我抱你一下。”他揉揉她的發,嗅著她的香味,眷戀地不放開她。
她躲進他的懷里笑,多愛和他溫存呵!
這一刻可以延續到永遠吧!
只要有愛,他們可以天長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