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極洗好澡回到房間,看見的她就是這副模樣,一臉像在作夢般的幸福。
“你在想什么?我的壓寨夫人!彼叩剿磉呑,然后將她拉起來抱坐在大腿上,好奇的問道。
“想要怎么和你算帳。”她聞言,嬌瞪他一眼。
離開臺北回新竹的路上,她因為還疑似在夢中,整個人飄飄然的回不了神,所以才沒找他算帳。但是,現在該是算帳的時候了。
“算什么帳?”他俊眉輕挑。
“你為什么從來都沒跟我說你是個豪門貴公子?”她質問他。
“有人會這樣自我介紹嗎?我,名叫賀子極,是個豪門貴公子,我容許你們可以尊稱我一聲少爺!彼駛演員般夸張的道,讓她好氣又好笑。
“你知不知道當你把車開向豪宅入口的車道時,我整個人都被嚇呆了?”她瞪著他,語氣里仍有些怪罪。
“當然知道,你的膽子比螞蟻還小!彼_著玩笑,結果胸口挨了一記拳頭!敝\殺親夫喔!弊彀瓦不學乖,結果再挨一記。
“你正經點。”她忍笑的嬌聲斥道。
“是,夫人!
他忽而又眼觀鼻、鼻觀心的端坐回答,讓她真的是哭笑不得,連自己剛才到底想說什么都忘了。
對了,關于他家很有錢的事。
“你這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干么不去找個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交往,同情心泛濫嗎?”她哼聲道,故意找他麻煩。
“你怎么知道?”
他回答得超順口,讓她一口氣突然哽在喉嚨。
她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不由自主的想著,她是在跟他開玩笑的,那么他呢?難道當初他之所以會注意她,真的只是因為同情心嗎?那么……
“你真的是個傻瓜、笨蛋。”她的額頭被他壓下來,懲罰性的撞了一記!苯涍^了今天、見到我的家人之后,你還在擔心什么?不確定什么?你這愛操煩的毛病到底要怎樣才治得好?”他無奈的看著她隱約自卑的神情嘆息道。
“只要你別老是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它自然就會好了。”她瞪他一眼,怪罪于他。但心里的不確定與不踏實仍搔弄著她,讓她滿臉不安。
“想說什么就直接說、直接問,不要把它放在心里,因為我不會讀心術!彼麅A身吻她一記,柔聲說。
“真的可以嗎?”她看著他。
“要我發誓,不管你說了什么欠打的話,我都不會打你嗎?”他挑高俊眉。
“也不準再撞我的額頭!彼芳訔l件。
他頓時無言以對,她卻笑了起來,然后伸手摟著他脖子,認真的凝視著他。
他對她挑挑眉。
“我想聽實話。”她不疾不徐的開口對他說。
他毫不遲疑的對她點點頭,等著她發問。
“你當初是因為同情我才喜歡我嗎?”她問他。
“什么?”
他有些呆住。
“你知道有些人心地好、很喜歡幫助人,你是那種人嗎?因為知道我的處境,同情我、幫助我,然后喜歡上幫助我的感覺,才間接的——噢!”她的話未說完,額頭便被他猛撞了一記,痛到忍不住驚叫出聲。
“你說不會再撞我的!”她搗住額頭,苦著臉對他說。
“我剛才沒答應!彼芍卮穑а狼旋X的說:“我剛才只說不會打你,所以我現在雖然很想打你,還是忍住了!
她揉著額頭委屈不已,覺得自己中計了!笆悄憬形蚁胝f什么就說什么的!
“所以你真的認為我是因為同情你才和你交往、才向你求婚、才將你介紹給我所有的家人認識嗎?”他冷冷地問她,這回真的是有點動怒了。
同情?見鬼的同情!
“我又沒這樣說!
“你剛才說的話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
“不是!彼幕卮!拔抑皇窍胫滥銓ξ业母星槭遣皇菐е,我不喜歡被同情的感覺,尤其是被喜歡的人同情,那會讓我很郁悶。我是不想再胡思亂想才問你的。”
她的解釋讓他的臉色好了一些,但仍然有些怒意!澳銜䥺栁疫@樣的問題,就表示你已經在胡思亂想了!彼麤]好氣的說。
她呆了呆,又怔愣一下,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好像真的是這樣。
“你聽好了!笔懿涣怂倪t鈍,他正色的對她說:“同情和愛情雖然都有個情字在里頭,但是感覺相差十萬八千里,我不是笨蛋,不會分不清楚什么是同情、什么是愛情,更不可能會將它們混為一談,聽清楚了嗎?”一頓,他忍不住嘀咕的說:“真搞不懂我為什么會愛上你這樣的傻瓜。”
“因為你也是傻瓜!彼氖衷俣葥纤弊。
他瞪著地。
“本來就是。以你的條件明明就可以擁有更好的,不管是要家世、美貌、學歷或才能,你都可以選擇任何一個比我更優秀千百倍的女人,結果,你卻選了一無是處的我,不是傻瓜是什么?”她說。
“你也不是那么一無是處,至少在吃苦耐勞上,沒人贏得了你!彼J真的說。
她無言以對的瞪著他。
看她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樣,他忽然咧嘴微笑,心情整個變好了。
“睡覺吧。”他說。
她眨了眨眼睛。想到他明天還要上班。于是點了點頭。
只是怎么她才點完頭而已,他接著就將她放倒,瞬間翻身壓趴在她身上。
“你干什么?明天要上班……”她有些羞赧的提醒他說。
“運動一下會更好睡!彼恍,一把脫掉自己的上衣,再動手改脫她的。
“燈!彼瓷湫缘貕鹤∩砩系囊卵郏蛔屗。太亮她會害羞。
“我想看著你。”
她的臉倏然整個紅了。為難、求饒的看著他叫道:“賀子極……”
“你怎么到現在還連名帶姓的叫我?”他將她的手從衣服上拿開,鉗制在頭頂兩側,好整以暇的懸在她上方、壞笑的看著她說:“你叫我一聲相公,我就去把燈關掉!
她又羞又惱的瞪著他。
“那么叫我親愛的也可以!彼o她第二個選擇。
她繼續瞪他,神情羞惱又嬌媚、說有多可愛迷人就有多可愛迷人。
他忍不住低下頭來緩慢而熱情的親吻她。
應非絮快呻吟了,她對他愈來愈沒抵抗力,只要他輕輕一碰,她就渾身發熱、欲望橫流……可是眼前明亮的燈光真的很困擾她、讓她沒辦法全心投入。
“燈……”她掙開他的吻,再度乞求的開口說。
他看了她一會兒,低咒一聲,然后跳下床去把燈熄了之后火速的回到床上,再度壓趴到她身上。
她不由自主的咧嘴微笑,在他不耐煩的一把脫掉她身上衣服后,主動伸手摟上他的脖子。
但他卻再度將她的雙手抓下來,固定在她頭的兩側。
“賀子極?”她發出不解的疑問。
“叫我老公,”他細吻著她的臉頰、鼻子和眼睛,邊吻邊說:“如果你叫不出相公的話!
不知他是認真的還是又在逗她,所以她沒有應聲。
不過說真的,她也叫不太出來,因為她不會撒嬌,也從來沒對任何人撒過嬌、那樣黏黏膩膩的叫人方式她怎么叫得出來?
而如果要她用平常說話的方式叫,那不如不要叫的好,因為感覺會像要找他吵架一樣。
“還是不肯叫嗎?”她的沉默讓他再度出聲道!皼]關系,我待會兒自然有辦法讓你叫出來!彼蔽侵牟弊樱允脑诒氐玫目谖堑驼Z。
“你想干么?”她突然產生一股危機意識,想掙開被他鉗制在頭頂上的手卻沒辦法。“賀子極?”她有些緊張的再度出聲叫他。
他沒有理她,開始親吻她的胸部,恣意地品嘗她、逗弄她、蹂躪她,令她逐漸喘氣出聲,情不自禁的拱身而起。
“賀……子極……”
“老公!彼硢〉募m正她,脫掉兩人身上剩下的衣物。
他不斷地挑逗著她,卻不給她真正想要的,讓她不住地扭動撲騰、嗚咽出聲。
“拜托……”她再也忍不住的嗚咽求道。
“叫我!彼Ьo牙關,粗啞的喘息,也在忍耐。
“賀……子極……”他快要把她弄瘋了。
“不對!
“子極……”她改口。
“老公!彼苯咏虒,因為她再不叫對,他恐怕也忍不了多久了。
“老公!彼⒖虖纳迫缌鞯膵陕暯械。
下一秒,他已用力撞進她體內,開始以快速、猛烈的方式連番有力的撞擊她,逼得她不斷地呻吟、低喊出聲,直到一波又一波的歡愉浪潮將兩人席卷,完全淹沒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