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彼】凇
她抬起臉,看見他悲傷的眼神。
他伸出手,熱燙的手臂橫到她頸后,將她攬近,他吮去她唇畔的奶油漬,然后退開一點(diǎn),深情地看著她,又貼近她,這次,覆住她嘴唇,熱情地吻了她好久,好久……緊緊摟抱她,親吻她,兩人的身體親昵熱烈地纏抱在一起。
季英鵬帶鄭文雯回家,和她熱烈做愛,像沒有未來那樣激情地占有她的身體,直到她很滿足很愉快地睡去了,他才撫著她的發(fā),靜靜欣賞她柔美的睡容。
她一睡沉了,又開始打呼。
他掐住她鼻子,看她皺起眉頭,發(fā)出更大的呼嚕聲。
他微笑,又難過地眼眶泛紅。
才三個多月嗎?是嗎?他們才認(rèn)識三個多月?但為什么,他這么喜歡她?
她絕不是他傷心沮喪時一個療傷的替代品,更不是報復(fù)羅佩馨的工具。
季英鵬走出房間,打電話給羅佩馨,說出決定——
“好,我原諒你。因?yàn)槟闶前茬鞯哪赣H,你可以回來,想照顧女兒,我也會把安琪接回來跟你一起住!
“……英鵬?”羅佩馨激動啜泣。“謝謝你……謝謝你。我真的好想她,我她愛你,謝謝你原諒我——”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
“盡快跟我把離婚手續(xù)辦完。”
“不是說原諒我了?為什么還要離婚?”
“我承認(rèn)我沒辦法對你狠心,我會搬出去,房子讓給你跟女兒,如果你對我感到抱歉,我們就好好一起照顧女兒長大,不需要補(bǔ)償我,補(bǔ)償女兒就行了。離婚后,我會把你當(dāng)成朋友,一個我會關(guān)心但不可能去愛的朋友。請你不要再對我要求更多,這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
“真的不能挽回?”
“我拜托你……如果你對我還有感情,如果你還有一點(diǎn)良心,拜托你放了我……”
“真的不行嗎?”
“我很愛她,我有很愛很愛的女人,放過我……就像當(dāng)初你求我成全你跟李卓緯,拜托你……好好活著,然后祝福我,好嗎?”
“好……”羅佩馨泣不成聲,“好……我會祝!視,謝謝你……”
季英鵬掛上電話,深吸口氣,緩緩?fù)鲁觯那閺?fù)雜。鄭文雯在他房里睡著,他覺得好幸福,然而告別了與前妻多年的情感,難免惆悵,去年初他們跟女兒還享用了豐盛的年夜飯,誰能想到現(xiàn)在的局面?
人如果盲目的被感情拖著走,真的很可怕。
他想起鄭文雯先前在車內(nèi)的告白,她說怕太喜歡他,怕深深墜入愛里,最后輸?shù)脧氐。他前妻不就這樣的下場嗎?但是,季英鵬有信心他跟鄭文雯會很幸福,她在車上的告白,激動地陳述對他的情感,那焦急的模樣真可愛,深深感動他。
因?yàn)樗男湃,他絕不會辜負(fù)她。他要用一生證明,她沒有信錯人。就如同她選擇投入地去愛他,拿出她所有的勇氣,撇下她過去的陰影,他也要卸下過往的包袱,他也愿意再相信一個人,相信她值得被好好疼愛。
季英鵬回到床上,將鄭文雯攬進(jìn)懷里,鐵了吻她的額頭,微笑地?fù)е朊摺?br />
外面,天色轉(zhuǎn)暗,遠(yuǎn)處雷聲響起,下雨了,天空陰霾,白晝轉(zhuǎn)瞬間像黑夜,空氣冰冷潮濕,可是聽著雨聲,側(cè)身環(huán)抱她,她柔軟的背脊貼在他身前,他們一起窩藏在暖呼呼的被褥里。這雨聲,外面的雷響跟風(fēng)雨,卻讓他們更好眠。
他多么感謝,有她在。
他們睡到傍晚才醒。
季英鵬開了暖氣,他們賴在雪白柔軟的大床鋪,季英鵬打著赤膊,只穿著一條棉質(zhì)的灰色運(yùn)動褲,他背著床頭坐著,長腿伸直在腳踝處交疊。大腿上,有個女人當(dāng)枕頭躺,在他腿上滾來滾去。
女人身上只纏著一條白色大浴巾,卷發(fā)磨蹭著他的腿,軟軟綿綿的,很舒服。
她手里握著個電燈的開關(guān),不停地按開關(guān),教房間忽暗忽亮的。
“好性感的燈!编嵨啮┵潎@。
那盞性感的燈,就站在床邊茶幾上頭,小巧可愛。
它有著白色燈罩,燈罩貼了鵝黃色的蕾絲布紋,當(dāng)燈被點(diǎn)亮?xí)r,蕾絲花紋就會妖裊地浮現(xiàn)眼前,展露它慵懶性感的風(fēng)情。燈罩邊緣還有季英鵬的簽名,以及一條龍的圖騰。
鄭文雯玩著它!罢婧每,你好厲害啊。”他說這個燈是做給她的,她好喜歡,感覺好像凝視這盞燈,就能寫出很多浪漫的愛情劇呢。
季英鵬撥弄她松軟的發(fā),喜歡指尖埋進(jìn)她發(fā)堆里的柔軟觸感。
“以后你忙著寫劇本又說不能跟我見面時,我就派這盞燈監(jiān)視你,如果你跑去跟別人約會,我會知道的!
鄭文雯哈哈大笑!白詈檬。”她翻身,爬到他身上,捧起他的臉,眼色晶亮的看著他。
“你這么可愛,我怎么可能還跟別人約會呢?別人會做聞得壺給我嗎?別人會做燈嗎?別人有你這么帥嗎?身材有你這么好嗎?”她故意戳他戳他硬實(shí)的胸膛,又掐掐他身上的肌肉。
他抓住她的手警告:“不要亂摸!
“干么,我的男人我不能摸嗎?不只可以摸,還可以親……”她吻他胸口。
他大笑,因?yàn)榕掳W,趕快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既然這樣……我也可以對我的女人亂來嘍?”
“喂……”她笑嘻嘻地說:“今天的‘扣打’已經(jīng)用完了喔,不準(zhǔn)再來!彼呀(jīng)全身酸痛!拔疫要回去改劇本咧,饒了我吧!
“那么……吻吻臉可以吧?”他微笑問。
“這個當(dāng)然可以啊,來,給你吻啊?”湊臉過去。
他吻了,又說:“吻吻額頭可以吧?”
“額頭?嗯,可以啊!
他吻了額頭。
“我還想吻吻嘴,這可以吧?”
“這當(dāng)然可以啊,親愛的!
他吻了,不過這一吻,吻很久,吻到她軟綿綿,身體灼熱,下腹緊繃,感覺體內(nèi)有一汪泉水也跟著洶涌到沸騰了。
“唔,可以了可以了……”她微弱地抗議,推他的胸膛。
但他還舍不得放開,他身體也跟她一樣灼熱緊繃,皮膚很熱,他解開她的浴巾,大手覆住她的身體,他吻她的鎖骨,熱燙的吮吻來到她柔軟的胸部……這煽情的吮吻已經(jīng)不能停止了。
她的手腕被他扣住了,她只能很沒志氣地軟綿綿求饒。
“可以了吧?唉,可以了啦……喂……你這樣……人家又要興奮了啦……喂?”
她那沒殺傷力的求饒只延續(xù)了一分鐘。
之后,那盞燈被她關(guān)掉……
不管了。
她投降,再一次和他狂野的糾纏。沒辦法,誰教他讓她這么興奮呢?
他又一次,親昵緩慢的,更深入的停在她身體里,貪婪地感受著在她的柔潤里與她磨蹭的亢奮滋味,如攪亂暖熱的海洋,在她體內(nèi)熱燙的漲潮,讓至大的喜悅一次比一次高漲,在緊緊的擁抱與顫抖中,完全的淹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