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命中注定般,對不?”簡直就像是她不斷地在尋找,不斷地與他相遇。
“所以你早知道是我?”
“不,我是在你喊出蟑螂時才想起的,因為我那段記憶不知道為什么……啊,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的幻術不管用,所以才沒完全消除我的記憶。”看她對他人使出幻術消除記憶總出包,應該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不管用?”她微瞇起眼,壓制著他,赤裸的惹火身材挑逗著臍蹭,緊密地貼覆著。
“敢說我不管用,知不知道我會怎么整你?”
“卓雅……”他嗓音粗啞地喃著!拔蚁矚g這種整法,不過隔靴搔癢就太整人了。”他毫無預警地進入潮濕的花徑里,兩人渾身爆開陣陳酥麻,耳邊是她嬌嫩的輕吟,他忘我地捧著她的臀,使自己得己進入更深,深入淺出地猛烈抽動,聽見她藏不住的嬌吟,他索性坐起身,讓她可以將自己收藏得更深,直到迸射出熱液。
卓雅氣喘吁吁地掛在他身上,舔過他的喉結,輕咬他的鎖骨,撫著他完美無缺的體魄。
“卓勒,”她直睇著他,緩緩咧嘴笑著!澳憧蛇有何處不適?!”
“為什么這么問?”他想了下,還真覺得那些惱人的頭疼和耳鳴,甚至是身體深處的不適似乎在他醒后全都消失了。
“那些感覺似乎不見了,可是我記得我并沒有喝太多的血,怎么會……”
“締結盟約!弊垦判ψ林拇健
“什么意思?”
“同化你的初擁,除了先讓你喝下我的血,我再吸食你的血之外,咱們還得建立肉體關系。”她想,應該是這樣的。
她并沒有同化人的經驗,許多事都是聽帝力斯說的,反正能試能做的全都來一套,只要能讓他像個尋常人就好。
“是嗎?”
“是!睉摪伞!爸辽倌悻F在的氣色確實好極了,看起來就跟以往沒兩樣,所以應該是有用的!
“嗯!笔聦嵣,眼下這一刻,好像是他被她同化以來,感覺最舒適自在的時候。
“那真是太好了,如此一來,你大哥應該就可以真正接受你了。”她不愿意他為了她,卻得割舍手足情。
愛情世界里只該存在著兩個人,但是她不M意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她。
“他……”遠處傳來腳步聲,他隨即道:“先穿衣裳!
“碎了。”
“你的衣裳……”他話語打住,想起一些衣物還在馬車里,因為他身子不適,所以巽央沒幫他帶進來。
“我下去拿!
卓勒穿好衣袍,才剛踏出房門,剛好和卓凡打了個照面。
“大哥,等我一下,我下去拿樣東西!
“我進房等你!
“不,別進去!弊坷遮s忙擋著門。
卓凡眉頭微皺,看他一臉慌張,約略猜出是怎么一回事,薄薄的臉皮子微露紅暈,輕咳兩聲,“待會到我房里!
“好!弊坷諔寺,拿了卓雅的行囊回房,交代兩聲,便來到卓凡房里,瞧見卓凡正要用膳。
“坐!弊糠驳,讓他坐在身旁!耙灰渣c東西?”
“……我不餓。”
“這段時日我明明瞧見你也能吃點東西的。”
“那是怕你起疑才勉強吃的!弊糠猜勓裕瑤撞豢陕劦貒@了口氣。“不過,至少你現在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就像是以往的你,不像稍早的你莫名動怒!
“那種狀況往后應該不會有,因為卓雅已經找到方法了!
“什么方法?”卓勒欲言又止,逸出苦笑。那種事要他怎么說得出口。
卓凡見狀,手一擺。[不用勉強!彼幽杭t,輕咳兩聲,驅除了尷尬才啟口。
“其實我要你過來,是因為有些事想要先提點你。”
“什么事?”
“大概一個時辰前,我要年副將把你剛到北郊發生的事一五十一告訴我,雖說你的處置沒有錯,不過你今天打鄭致倒是有點過頭了!
“我知道,不過畢竟是他有錯在先,我勉強還站得住腳。”卓勒沉吟了下,不解地問:
“朝中發生什么事了嗎?否則就憑鄭家兄弟,我不認為他們有什么本事可以動到我!
“近一兩年,首輔高福成暗地里結黨聯群,在朝把手伸進六部里,在外則是將大半邊防都統都收買成心腹,皇上正忖思要怎么分化勢力,適巧王爺回京獻了計,要你想個法子將所有邊防都統全數撤換!
“王爺回來了?”卓勒喜出望外,這當年他跟侍在旁的四皇子為妻舍江山,當個不管事的王爺,帶著妻子在外游山玩水多年,沒想到今年回京了。
“這事好辦,反正我早覺得幾個都統太過懶散,尤其像鄭氏兄弟這樣本就該撤掉,但要光明正大撤掉全部,就得有個名正言順……”他長指輕敲著桌面,抬眼笑道:“就說眼前太平盛世,不需要一座哨耬一個部統看守,-先刪都統人數再另派督兵前往,替換剩余的都統,如何?”
“這法子倒是可行,不過你還是會成為眾矢之的!
“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是以前我不怕,但現在我怕。”卓凡喝了口酒。“雖說王爺是我的表弟,但唯有你是我的親弟,你要是再出意外,要我他日下了黃泉如何有臉去見爹娘?”
“大哥,我不會有事的,我會很小心,之后也許會找個時機辭官,到時候跟著王爺去游山玩水!
“你要帶著她?”卓凡亦認為弟弟離開朝堂對他來說較妥,但是要帶著那個妖女……“大哥,卓雅不是妖女!弊坷諞]好氣地嘆了口氣。卓凡聳了聳肩,沒有辯駁。
“大哥,記得二十年前駱叔帶著我離開胥羅山的事嗎?”瞧卓凡點了點頭,他才繼續道:“我說過,我被一個姑娘所救,而那個姑娘其實就是卓雅!笔邭q傷重而亡,重回十歲軀體一事,他沒跟大哥說過,是因為他怕若說了什么,會過不了十七歲那個關卡,過了十七歲后,他便覺得更沒什么好說的了,那是屬于他的模糊記憶。
卓凡皺起濃眉,“那個妖女可以變幻別人的臉,說不準她的臉……”
“大哥,當年那個姑娘的面貌唯有我見過,她要如何變成她?況且確實是她沒錯,我當初遇見的就是她,要不是她,我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币皇撬魏盟膫M能那么快就復原。
卓凡托著額!八阅阋腋兄x她?”
“不,我只是希望大哥別對她有那么深的敵意。”卓勒拿起酒壺,替他斟滿酒,再替自己斟上一杯,舉杯敬他。
“大哥,你一直是我最敬重的大哥,而卓雅是我最愛的女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她,求大哥別為難她!
“你都這么說了,我還能如何?”卓凡無奈嘆道,見他要飲酒,忙道:“你要是不能飲就不要勉強!
“敬大哥成全的這杯酒,我是非喝不可!弊坷蘸浪嫳M,沒任何不適,他咧嘴笑著,一如往昔。
卓凡拍了拍他的肩,兩兄弟默契十足,許多話盡在不言中。
在北郊停歇一日,翌日再啟程時,卓勒派人順便押解鄭沖,欲帶他回京問罪,這次他棄了馬車,找來兩匹馬和卓雅并騎。
他驚詫卓雅的騎術,兩人沿著官道奔馳著,將后頭的人甩得遠遠的,兩人的笑聲隨風吹至后頭,卓凡聽見了也微染笑意。
就這樣一路趕回京城,耗費了個把月的時間,待回到帝京朝豐城時,已是二月中了。
“這里就是將軍府?”卓雅由卓勒領著踏進將軍府,里頭園林造景、穿廊水榭皆沿著庭園打造,放眼所及皆是令人心曠神怡的濃綠,許多不知名的花已含苞待放,和胥羅的冰封景致有著天壤之別。
“還喜歡嗎?”卓勒笑問著。
“還不錯!彼p輕點頭,突然發覺這將軍府里有管事、有下人,就是沒有丫鬟!澳愀蠜]有丫頭?”
“我自小在男人堆里打滾,不習慣身邊有丫鬟伺候!
“這點很好!弊坷疹I著她進了自個兒的寢房!澳阆仍诜坷镄獣,我要換個朝服進宮面圣?”她回頭問:“卓勒,你要不要先飲點我的血?”
“應該不用,我現在精神好得很!
“可是你已經一個月沒飲血了!弊坷彰亲!耙苍S是你的方式真的有效,我現在大概已經慢慢適應了。”
“可是咱們也很久沒再同寢了!彼苯淤N到他身上!澳且彩菦]法子的事。”回程的路上,有時是露宿林地洞穴,想要同寢當然是大大的不妥。“不過還是等我回來吧。”
“你不交代我也會等你!彼ξ摹!斑觯愕某谀,讓我瞧瞧。”他打開紫檀衣櫥,取出暗紫色蟒袍,當她的面著裝,再束上革帶,襯托出他高大挺拔的好體魄,最后戴上冠帽,更顯俊美玉面。
“好了,你乖乖待在這兒,要是有什么事就吩咐管事一聲!
“知道,我會在這兒等你回來!彼鲃拥仵谄鹉_尖,嘟起嘴。
卓勒笑睇她一眼,微俯身一一“頭子,時候差不多了!”年巽央大咧咧地推開門,撞見這一幕,怔愣在當場。
他是聽見腳步聲了,但是沒想到這家伙竟會直接開門。
“巽央!”卓勒惱道。
“我……”嗯,好像哪里濕濕的?
“去擦鼻血!”
“是!”年巽央拔腿就跑。
卓勒嘆了口氣,輕撫著她的發!拔页鲩T了!
“早點回來!彼駛溫順的小女人,嫻雅地等待他歸來。
“得了閑,我就帶你上街走走!
“好啊!彼蚕肟纯礋狒[的京城到底生得什么模樣。
“重要的是你得買貼身衣物!痹隈懔_根本沒買成,后來就急著啟程回京,這事一直擱在他心上,就怕哪日不慎出意外。
“不一定要買啊!辈淮┢鋵嵰部梢,她并沒有非要不可。
“一定要!彼荒苋菰S她春光外泄。“非穿不可。”
“我知道了!奔热凰麍猿,她就妥協啦。
卓勒滿意地出門,一走出門外,瞧見年巽央鼻孔里還塞著手巾!斑在流?!”會不會死人?
“原來雅姑娘沒有穿貼身衣物喔!焙昧w慕頭子!
卓勒橫拳揮去,不偏不倚就打在他的鼻頭上,年巽央當場倒地。說說都不成,老是把他當肉墊子,信不信他改天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