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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神擒王 第8章(2)
作者:月嵐
   
  「這到底……」

  流葉音呆愣在原地,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兩人面面相覷,正愁著找不出謎底時,冷不防地,帳門口卻突然被人一掀,接著一個瘦長斯文身影越門而入,朝著兩人吐出了一聲解惑似的回答。

  「這是威脅信,意思是要懷國殺了女王并交出遺體,否則將揮軍攻打懷國。」

  一雙帶勾似狐的眼眸,那是懷國輔臣檀玉濂的相貌特色之一。

  揚著手里的信柬,他從容不迫地踏入律景鳩羅的營帳里,視線掃過身旁的流葉音后,他輕笑一聲,隨即往律景鳩羅帳內(nèi)長毛毯上坐下。

  「玉濂,你怎會來此?還有,你剛才說這是威脅信……」見到好友,律景鳩羅沒有驚喜,反倒訝異。

  「說來話長!固从皴マ熥匀×寺删傍F羅的茶杯,一飲而盡,潤了喉嚨,才道!改闩c女王是要站著聽我長話短說,還是坐下來聽我詳解?」

  「我想知道詳細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乖谲姞I待了好些日子,又聽律景鳩羅介紹過懷國,所以在聽見律景鳩羅喚檀玉濂名字時,流葉音的心里已有了個底。

  沒想到懷國竟派輔臣親自出馬,也許這內(nèi)情真的不單純。

  「那就都坐下來吧!仰著脖子說話挺累人的!固从皴]揮手,示意兩人坐下后,才緩緩續(xù)道。「先前鳩羅送來的信,其實已將事情詳述過,看完信后,我其實大略明白了,不過為求確實,我還是直接過來親眼瞧瞧!

  「那你說這是威脅信,意思是……」律景鳩羅眉心一蹙,不祥預感油然而生。

  「就字面上的意思,簡單來講,是自家人在奪權(quán)!固从皴チ脸龃蟀自挘敢虤⑴醯,不是下邊的士兵思鄉(xiāng)想造反之類的單純理由,而是流鐵竟刻意置女王于死地,好取而代之!

  「什么?你說堂兄想殺我?」那個自小護她護到大的流鐵竟?不!她不信!

  「是!固从皴c頭,又道!肝蚁,在女王中計落水時,他已巴望著只能尋回女王遺體了,派士兵順河搜索是為確定,若女王大難不死,便在野地了結(jié)她的性命,永絕后患!

  「可他們沒料到有我護著女王,才捎來這封信?」聽著檀玉濂的大膽推測,律景鳩羅也猜得出下文為何了。

  「對,告知你出兵是女王旨意,也是為了強調(diào),女王好戰(zhàn)滋事,若女王活著只會對懷國不利,用意是讓我們下手殺她……」拉長了尾音,檀玉濂刻意往流葉音瞟去。

  「怎么會……」流葉音猛搖頭,「堂兄他雖然有才有能,但從沒動過這種念頭。《宜粽嫦電Z權(quán),大可在我年幼時便下手,何必等到現(xiàn)在?」

  流鐵竟守著父王遺命多年,忠心耿耿,向來是她說一,堂兄不道二的,現(xiàn)在要她相信暗殺是堂兄主使,她怎能接受!

  「想必流鐵竟有他的理由!箤τ诹骰饑鴥(nèi)政,檀玉濂還不熟悉,所以也僅能以現(xiàn)有的線索去推測,「我只知道,他為了達到目的,甚至不惜要脅懷國下手殺你!

  而且由回信看來,流鐵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絕不要流葉音回流火國了,才會搬出只要懷國送回遺體就議和不打這樣的條件來。

  「不……堂兄他會有什么理由?他可以對我下手的機會那么多……他真的沒有理由等到現(xiàn)在的!」

  流葉音慘白了臉孔,實在不想相信這個可能性,但檀玉濂的推測卻又極其合理,教她這單純過頭的腦袋瓜子根本找不出可以反駁的句子來。

  「如果女王不肯相信,我們可以試著證明,畢竟這些也全是我的獨斷推測!

  檀玉濂走近流葉音,往她身上一襲的懷國衣裳打量了會,最后將視線落在她手中的戒指上。

  那是枚刻有火焰紋樣的戒指,還摻著朱紅色調(diào),很明顯的,應是流火國的飾物。

  「這個給我!

  檀玉濂也沒開口,只是逕自取下了她的戒指。

  「那是我流火國的傳國信物,你拿它想做啥?」

  流葉音的腦袋一片混亂,見檀玉濂拿了她的信物往桌旁走去,逕自低頭寫信,忍不住吐出疑惑。

  「是傳國信物?那更好。」檀玉濂回頭瞥了流葉音一眼,唇角勾起了不明所以的詭笑。

  他將信柬封好,又喚來士兵,要他們將戒指涂上血跡,與信柬一同密封,悄悄地送入流火國大營,交給目前的流火國大將流鐵竟。

  「玉濂,你這是……」

  律景鳩羅知道,檀玉濂做事總有他的理由,而且多數(shù)時候都是在設計旁人,只不過這回,他還真猜不透檀玉濂想做什么。

  將信物涂上血跡送去給流鐵竟,是想博取他的信任,告訴他流葉音已亡?流鐵竟會這么輕易地相信嗎?

  「我知道你們不懂,我就從頭說明吧!」檀玉濂擱下筆墨,轉(zhuǎn)身解釋道。「少個好戰(zhàn)女王,對懷國而言雖是好事,但流火國國富兵強,實力不可小覷,假以時日,任憑坐大,對懷國亦是威脅,若到時候又出現(xiàn)個好戰(zhàn)國王、好戰(zhàn)女王,豈不是戰(zhàn)事依舊?」

  「那你的意思是……」

  這點道理,律景鳩羅自是明白的,所以他才想送流葉音回國,因為這陣子相處下來,他深信流葉音必然不會再興戰(zhàn)禍,更會細細教導子民,不可為求私心而興戰(zhàn)亂。

  可他沒料到,事與愿違。

  「我說鳩羅,這和平求長遠、計策求穩(wěn)當,既然流火國的領兵宗相無意攻打懷國,愿與我國交好,以懷國立場,只要拱其為國王,兩國自然能和平長久。」

  說穿了,檀玉濂這計策,與律景鳩羅的其實差不了多少,差別只在于今后的流火國是誰當家。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送女王回國——」律景鳩羅有些微驚,沒料到檀玉濂竟是想順了流鐵竟的心思,使其稱王。

  如此一來,流葉音該何去何從?

  流火國,可是她渴望回去的故鄉(xiāng)。

  「我有更簡單的方法!固从皴ゴ驍嗦删傍F羅的話,應道。「我附信一封,告訴流鐵竟,懷國可助他回國稱王,至于女王遺體一事,從此不需流火國操心,為表誠心,先送上女王的戒指,若流宗相肯接納此條件,便營退十里,以表誠意。」

  「你這話明著像是幫人測真心,可暗地里怎么像是要算計流鐵竟露出馬腳?」

  律景鳩羅與檀玉濂相知多年,豈會不知他話中真意。

  若是流鐵竟真的為此信,營退十里,那就表示暗殺真相確實如檀玉濂所言了。

  「這叫一箭雙雕,你該多學學我!固从皴ゴ焦磶Γ值!肝疫言明,若條件談妥,雙方可遣使定約,懷國便交出女王遺體,再借兵十萬,讓流宗相無所顧忌地回國坐鎮(zhèn),平民心、擁王位,日后只要流鐵竟一日為王,兩國永不侵攻!

  他說得得意,聽在流葉音耳中卻是令她頭皮發(fā)麻。

  交出女王遺體?

  這意思是,若流鐵竟真有意要她死,那等他營退十里那一天,就是她的死期了?

  「這么說來,你送去帶血的戒指是叫他安心吧?因為若流葉音死了,他是全流火國最有資格繼位的人,而借兵十萬,應是讓他能夠以大軍勢力威壓朝臣,讓想反對他稱王的人不敢開口吧!」

  律景鳩羅也不是傻子,聽見檀玉濂的計謀,他除了佩服以外,還真找不出別的贊美。

  一來可退兵,二來可長保平和,真的是一箭雙雕。

  「對,若我料想無誤,很快的,我們就會見到流火國營退十里。」檀玉濂面露笑意,若狐的眸已帶著他的心思往帳外飄去。

  聽著他信心十足的回應,流葉音再也沒了力氣。

  慘白著臉孔,流葉音抱住自己微顫的雙肩,一雙帶著恐懼的棕眸,只敢瞧向身旁正與檀玉濂商議的律景鳩羅,可她卻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不能得到這個男人的呵護?

  而律景鳩羅,是不是會再一次地,為她搶回這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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