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刁蠻公主——閻昭凌VS廣香
皇宮御花園中,花團錦簇、百花爭妍,烈陽灑落一地碎金般的溫暖光芒。
不遠處,翹檐華亭里,有一男一女矗立其間,而亭旁的樹叢里,兩道身影暗隱共中。
“厚!楚寒洢,你不要擠我好不好!過去一點,你想被人家發現是不是?”季大頭不客氣地用她的肥臀,硬是把瘦弱的楚寒洢頂到一邊去。
“你……兇什么?我是女主角耶!”楚寒洢大受打擊地嗔道。
聽到她的抗議,季大頭快快捂住楚寒洢的櫻桃小嘴,警告道:“不是說好要‘偷窺’嗎?叫那么大聲被聽到,我們就完了!
“你下次別想來A我家的試用品,管你毛孔粗大、臉部出油,還是芝麻、綠豆長滿臉,躲過去一點啦!”楚寒洢擰起秀眉,不客氣地念了長長一串。
季大頭正在興頭上,哪管她的威脅,肥手搭上楚寒洢的肩,安撫道:“好啦!乖啦!精彩的來了,到底要不要看?”
自從幫湛畫師洗脫“冒犯江昭儀”之罪后,廣香公主一直等著湛剛進宮幫她畫畫,卻沒想到,等到的竟是湛剛的義弟!閻昭凌。
“為什么是你?”廣香公主十分不以為然地瞪著他,語氣里有掩不住的失望。
“我也是畫師!
她轉了轉黑溜溜的眸子,噘起紅唇咕噥。
“欠我畫的是湛畫師,又不是你!
“我也會畫畫!
她不以為然地瞥了他一眼,再一次咕噥。
“你畫的是神佛又不是人!
“神佛也是凡人修煉而成的,不是嗎?”閻昭凌覷著眼前嬌貴的金枝玉葉,薄唇不悅地抿成一直線。
“我是公主,皇帝的女兒,不要變成神佛!”她知道閻昭凌擅長人物釋道畫,氣得直跳腳。
“我沒說要把你畫成神佛,你也沒那莊嚴的寶相!遍愓蚜桴玖缩久,突然發現眼前的小公主有點難搞。
廣香公主沒料到他會當面羞辱她,氣得大嚷!拔也挪蛔屇氵@個爛畫師替我畫畫!”
丹田十足,微揚的嗓音在風中回蕩許久才敞開。
閻昭凌備受侮辱地點了點小姑娘秀白的額強調!澳氵@小丫頭怎么這么吵?”
廣香公主震驚萬分地打掉他的祿山之爪,沒想到眼前的男子竟如此狂妄地輕薄她的額頭!耙\!”
“呿!”閻昭凌皺了皺眉,顯然對她的大驚小怪十分不以為然。
“呿?你呿我?”廣香公主沒遇過如此無賴的人,氣得直尖叫。“我要叫父皇辭退你!”
“辭退我?”閻昭凌揚眉,撫著下顎好半晌才說:“也好,反正我也膩了!
見他不受威脅,廣香公主根本束手無策。
“你乖啦!畫師哥哥幫你畫畫,要開心點!
她撇開頭,擰眉警告。“我不讓你畫!”
閻昭凌嘴角噙笑,不理會她的抗議,修長的手慢條斯理拿出畫具,氣定神閑地道:“我想畫就成了!
“不準你畫、不準畫!”
“你乖啦!畫師哥哥幫你畫完這幅就會走了!
他秉著“受入之托,忠人之事”的態度,瀟灑地揚筆沾墨。
廣香公主看著他,思緒有些恍惚。
此時她怎么也沒想到,多年后,她將會因為莫可奈何的和親使命,與已辭去御用畫師的閻昭凌在異地重逢……
。
“后來呢、后來呢……”楚寒洢好奇地問。
季大頭瞥了她一眼,顯然還處在狀況外。“我怎么會知道?”
“你不是作者嗎?怎么會不知道!”楚寒洢聞言,十分不信任地嗔了季大頭一眼。
楚寒洢的大眼對上季大頭的小眼,最后放棄了。“算了,我不理你了。”話一說完,她調頭就走。
“啊就真的不知道咩!兇巴巴的……”季大頭眉頭打了八百個結,霍地覺得身體騰空了。
她還沒來得及回神,手持長矛的侍衛拎起季大頭肥碩的身體,面露兇光地問:“大膽小賊,竟然闖入皇宮!”
“小賊?哪個小賊敢出現在我季大頭的書里,給我滾出來!”季大頭聞言,正氣凜然地插腰低喝,看來好不威風。
侍衛狐疑瞥了眼前的女子,被她突如其來的氣勢給撼住了。
“發什么愣,你說的小賊在哪?快揪出來讓我好好教訓一番!奔敬箢^瞇起如雷達般的小眼,迅速地掃著四周。
“你耍本爺?”侍衛銳利的眸光射向眼前的女子,直覺是瘋癲的癡女闖人皇宮。
季大頭好半晌才回過身,不可思議地朝高她許多的侍衛的頭用力“巴”下去!澳隳歉畈粚,我是作者耶!連你這小小的侍衛也是我創造出來的,說我是小賊,你不要命了?”
季大頭很不爽地擺出了大姐頭的姿勢,等著侍衛跪地求饒。
誰知侍衛非但沒有跪地求饒,反將手中的長矛指向季大頭的短脖子上!靶?你這自稱是作者的小賊,說我。课夷睦镄?”
季大頭吞了吞口水,忘了男人最忌諱“小”這個字,連忙狗腿道:“好……不小、不小,改明兒個,季大頭幫你寫個番外篇,讓你變大,好吧?”
“呸!聽不懂你這小賊胡言亂語什么,先把你關起來,再請皇上定奪!”揪著季大頭的衣領,侍衛當機立斷作了決定。
“呀!不能關,我只是帶楚寒汐來偷窺,不是,是帶她來了解一下公主和閻昭凌的小插曲,你不能把我關起來!”
“廢話少說!笔绦l拿了塊臭布,塞住季大頭的嘴。
“嗚……我是作者,我還要回去寫番外篇,還要回去過年。小閔編,救我……”
季大頭殺豬般的凄厲哭喊隔著臭布,模模糊糊地回蕩在大內皇宮里。
還是要預告一下——
好久好久以后,廣香公主即將成為和親公主,向往閑云野鶴生活的閻昭凌,會不會帶著她遠走高飛,與她長相廝守呢?
欲知其它人物的番外篇,請至季潔的浪漫地圖新單元——“被剪掉的片段”一探究竟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