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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奴不嫁狼 第7章(1)
作者:風光
   
  耶律峰并不蠢,在差點死在平守之的新武器之下后,他馬上聯(lián)想到,對黑狼族來說,這么恐怖的武器將是多么大的威脅,于是他沒有叫族里再多派兵力潛進中原刺殺,因為遇上平守之的人馬,也只有死路一條。

  因此,他想了一個嫁禍的方式。

  他將新武器的出現(xiàn),輾轉(zhuǎn)傳入了中原,準備讓朝廷官方來對平家施壓,境內(nèi)有了這樣毀滅性的武器,對執(zhí)掌政權(quán)的人來說,始終是一大憂患。

  沒多久,朝廷便透過邊軍傳旨,劉廷煜又到平家耀武揚威了一次,要求平家交出新武器的設(shè)計圖,若拒絕,平家就是叛變,朝廷必讓邊軍滅了平家。

  平言開在送走劉廷煜后,立刻知道這不是他的智慧能解決的問題,便派人快馬傳信至平頂城,詢問平守之的意見。

  平峻宇一接到消息,立刻推斷出這必然是耶律峰的陰謀,因為只有這樣,他們黑狼族才能漁翁得利。只是,他會用黃雀在后這一招,難道他平峻宇就不會嗎?不管是在現(xiàn)代還是在古代,他平峻宇可從來不受人威脅的!

  以前曾經(jīng)有家美商砸重金想要挖角他,還威脅他若不答應(yīng),便斷了他的研究之路,結(jié)果他只是簡單地拒絕將自己具有專利權(quán)的幾項機器售予美商使用,便讓美商俯首投降,從此以后見到他都跟狗一樣。

  只要從他腦子里想出來的東西,都是搖錢的金雞母,甚至還有許多是高科技制程中的核心技術(shù)儀器,要是不給用,無疑是癱瘓了所有的生產(chǎn)線。

  沒有人能惹他,也沒有人惹得起他!

  “傳信回去給大長老,盡可以把設(shè)計圖交給朝廷,另外告訴他說我不回去了,會直接到京城解決這件事。”平峻宇朝信使丟下話后,便帶著雁丹與平信等人返回鑄造坊收拾包袱。

  他既然敢這么說,就絕對有自信,他那落后的“現(xiàn)代尖端科技產(chǎn)品”,就算把設(shè)計圖交出去,也沒有其他人能做得出來。

  十天后,他們一行人來到京城,在一間雅致的酒樓里落了腳。

  雁丹好幾天沒有吃到烤雞,臉色都有點臭了,平峻宇便帶著她、平信及掛號三人,先至酒樓的食堂用餐。

  然而四人一進入食堂,雁丹的美麗立刻吸引了眾人的視線,平峻宇經(jīng)過這陣子的調(diào)養(yǎng)與歷練,也沒有以前那么弱不禁風,原本平守之的臉蛋就稱得上俊俏,加上他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穿起青衫來甚至還有些飄逸之感。

  只不過雁丹總覺得有股視線特別凌厲、特別熱切,但她環(huán)視一圈,卻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

  “瞧那姑娘……我朱老四活了這把年紀,還沒見過這么漂亮的……”一名食客忍不住贊嘆。

  “唉!人家都有對象了,你沒見她身旁的年輕人,衣著雖不顯眼,但可都是上等布料,身上還散發(fā)著一股貴氣,咱們是比不上的!”說話這人顯然很有眼光,一眼就瞧出平峻宇的不同。

  “是啊是啊,就連人家的仆人都生得一副聰明伶俐、唇紅齒白的樣子……”

  聽到這些贊美,平信與掛號兩人的頭都快仰到天上去了,然而平峻宇與雁丹卻充耳不聞,逕自選了一個窗邊的位置,點了幾樣菜,當然還包含了雁丹的烤雞,便等著吃飯。

  店小二心知這兩位客人住天字房,還有一群武師在酒樓后頭,足見非富即貴,故也十分殷勤地服務(wù),沒兩下菜就上了滿桌。

  可惜的是,四個人筷子都還沒拿起來,已經(jīng)有不識相的人過來打擾了。

  “這位姑娘,在下見姑娘姿容不凡,猶如天仙,實在是驚為天人,不知姑娘是否初到京城?在下可為姑娘好好介紹一番,不知姑娘可否至在下那桌一敘?”

  一名身穿綾羅綢緞、身材微胖的富貴公子涎著笑臉前來,指著另一桌也坐了數(shù)位同是富家公子的桌子,每個人都饑渴地望著雁丹,絲毫不把同桌的平峻宇放在眼里。

  不過平峻宇并沒有插手,仍是悠閑地喝著茶,因為他知道她自己能解決,就算她解決的方式會帶來其他的麻煩\'他也會幫她解決。

  她瞪著眼前的烤雞,饞到都快流口水了,但卻有個豬八戒在這時候打擾她,真是天殺的討厭!

  “滾!”雁丹冷冷地道。

  富家公?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他不相信在京城這個地盤,有人敢這么給他難看。

  “你說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誰?”

  雁丹莫名其妙地望著他。“你不知道你爹是誰,不會回去問你娘?”

  平峻宇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這妮子的回答真是絕了!而平信與掛號更是不客氣地直接噴笑,引得四周人都跟著竊笑起來。

  富家少爺不禁氣得滿臉通紅。“我告訴你,我是胡元斌,我爹可是兵部尚書胡耀光,邀你是給你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聞言,平峻宇靈光一閃,立刻低聲在平信耳邊吩咐幾句,平信也知機地離開,偷偷找來店小二交代了一些話。

  雁丹并沒有注意到平峻宇的小動作,她煩悶地橫了這個叫胡什么玩意兒的一眼說道:“所以你還是知道你爹是誰的嘛,剛才還說不知道,你這人腦子有病,是不是?”話語方落,就要出手。

  胡元斌見她不知從哪里抽出了一把軟劍,嚇得倒退了一步,此時店小二突然湊了過來,在他耳邊不知說了什么,只見他臉色微變,忌憚地瞪了平峻宇一眼。

  “你……你好!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給我等著!”胡元斌冷哼一聲,撂下狠話后便面上無光地離開了酒樓,連同桌友人都不顧了,而他的狐群狗黨見他走人,也草草地收拾了東西急忙跟了上去。

  少了這群紈绔子弟,酒樓頓時之間清靜不少。

  胡元斌走得這么突然,雁丹也難掩好奇,居然不急著吃烤雞了,而是眨巴著靈動的雙眼問道:“少主,你做了什么?”

  平峻宇驀然一笑!拔抑皇墙械晷《嬖V他,我們還有一群武師在后頭,順便加油添醋地說,真要打起來他人太少,他肯定吃虧的!

  “但他好像去搬救兵了?”雁丹心知胡元斌并沒有走遠,只是不敢留在酒樓,怕被人圍起來揍,所以在外頭等著自己的人叫人來。

  “我還怕他不搬救兵呢!”平峻宇突然低聲咕噥。他設(shè)的局,自然也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你又有什么計謀了,對不對?”雁丹也小聲地問,興致勃勃地想?yún)⑴c,這是她當他護衛(wèi)最大的樂趣了。

  “這解釋起來話就長了,你看著,準有好戲,況且這戲還需要一個人配合!逼骄钔蝗徊粍勇暽赜^察起四周的人,“這個人你也認識,就是耶律峰。他想要算計我,自然會一路跟著我們,看我們?nèi)绾螒?yīng)變,再不濟,也會派人盯著我們,我得先引出這個人……”

  “原來是耶律峰的人……”雁丹突然皺眉小小聲地道,“左邊角落那桌,那個大胡子的漢子,他一直用奇怪的視線看著我,八成就是你說的人!

  “哦?”平峻宇故作驚訝。原來她早就注意到了?

  接著他用余光看向她所說的方向,一見那漢子雖然面容陌生,但體型卻有些熟悉,他的唇畔不由得彎了起來,突然按住她的玉手,執(zhí)起來至唇邊吻了一口。

  雁丹沒料到他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親近,雖然她覺得怪怪的,卻也沒抗拒,仿佛這一切就像吃飯喝水一樣自然。

  當然,這在眾人眼光之中,她也未免太過不矜持,而平峻宇要的,就是她的這份不矜持。

  所有見到這畫面的食客都面露驚詫,有的還開始竊竊私語,而那胡子大漢則是一臉陰鷥,這更令平峻宇滿意。

  哦,是耶律峰本尊來了啊……平峻宇笑得更得意了,甚至將雁丹的手揉呀揉的,愛不釋手得都快忘了自己是在演戲。

  胡子大漢見狀,更是氣得七竅生煙。

  酒樓里頓時安靜了下來,氣氛頓時變得詭異,眾人或許正覺得奇怪,這小倆口明知胡元斌必會回來報復(fù)卻不快逃,還繼續(xù)留在這兒調(diào)情,簡直反常至極。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一陣子,平峻宇終于由窗口看到胡元斌撂人來了,于是他朗聲道:“耶律峰,既然來了何不大方現(xiàn)身,與我平守之一敘?我可是等你很久了。”

  胡子大漢一聽自己的偽裝被識破,先是一愣,緊接著臉色大變,桌子一掀就要逃跑。

  然而他卻來不及了,才走到門口,正好被胡元斌帶著的大批人馬堵個正著。

  “全都該死的不準走!”胡元斌見到耶律峰還繼續(xù)朝他沖來,不由得大怒。

  他方才在所有人的面前丟了臉,現(xiàn)在一個都不準走,每個人都得看到他找回場子才算數(shù)!

  他的話聲一落,身旁的護衛(wèi)立刻出手,卻被耶律峰給一掌打飛。

  “你又是誰?”胡元斌驚愕地看著他。

  “哼!”耶律峰沒有回答,硬著頭皮想沖過胡元斌的封鎖。

  此時,平峻宇又開口了,“耶律峰,快退,這是兵書尚書的兒子胡遠斌!你今日敢約我平守之在此,我就可以保住你!”他的蒸威?還帶了絲云,演得恰到好處。

  “我什么時候約了——”

  耶律峰話還沒說完,已然被一臉驚訝的胡元斌打斷,“耶律峰……你是黑狼族少主耶律峰?還有你……你是平氏鑄造的少主平守之?”

  耶律峰和平守之可是最近朝廷談?wù)摰脽峄鸪斓膬晌淮笕宋,胡元斌就算再紈褲,有個兵部尚書的父親,也不可能沒聽聞過。

  “你們兩人約在這里干什么,難道你們想合謀什么?不行!我-定要告訴我父親!”胡元斌的表情漸漸露出狂喜。

  黑狼軍與平守之會面代表著什么?只要抓起這些人,那可是大功勞。

  耶律峰似乎有些明白平守之在做什么了,他是在掀起黑狼軍與朝廷的矛盾,這樣平家才能從中獲利,然而現(xiàn)在不管他說什么,胡元斌也不會信了,總之這個悶虧他無論如何都得吞下去。

  “嘿嘿嘿,今日你們不管是誰,都插翅也難飛了!”胡元斌得意地上前一腳踢翻平守之他們的桌子,幸虧眾人見機得快,早離開了桌邊,否則不被濺得滿臉菜湯才怪。

  不過他這動作,卻結(jié)結(jié)實實地惹火了一個人。

  “你他娘的砸了老娘的烤雞……”雁丹咬牙瞪著胡元斌,但他身邊諸多護衛(wèi),卻讓她難以報仇,冷眼觀察了下情勢,她突然朗聲道:“耶律峰,你不是說你討厭這個胡元斌,要親手解決他?那他身邊的爪牙,就讓我來解決好了。”

  什么?耶律峰莫名其妙地望向她,此時胡元斌身邊的護衛(wèi)早就戒備起來,換了保護的方向只針對耶律峰,連胡元斌也轉(zhuǎn)了過去,側(cè)邊卻是露了個空沒人保護,而雁丹等的就是這個時機,她疾身沖出,對著胡元斌的大屁股就是一踹。

  砰!偌大的身體飛出,直接掃飛了好幾張桌子上的酒菜,最后砸在墻壁上。

  “雁丹,可別打死了他,此人我有大用!逼骄钚闹柚共涣怂,讓她出出氣也好,這胡元斌確實太囂張了。

  “放心,他死不了!毖愕そ饬藲,拍拍手又回到平峻宇身邊。

  所有人傻眼地看著這一幕,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

  胡元斌趴在墻邊,好不容易才被護衛(wèi)們扶了起來,他又驚又氣地先賞了護衛(wèi)們好幾巴掌,才捂著痛得火燙的屁股,怒火熊熊地對雁丹道:“你、你不是說……只打我旁邊的爪牙?”

  雁丹毫不心虛地看著他!拔因_你的,不行嗎?”

  “你……”胡元斌簡直氣瘋了,抖著手指著她與她身邊所有人,包含莫名其妙被卷進來的耶律峰。“還不快給我打!把他們?nèi)甲テ饋恚∧銈冞@群笨蛋還在等什么!”

  他帶來的護衛(wèi)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朝著平峻宇和耶律峰等人沖殺上去,而待命已久的平家武師們,也全從后頭沖了出來,一群人拚殺成一團。

  耶律峰氣急敗壞地在眾人之間拚殺,他知道自己今天徹底被算計了,挽救的唯一方法,就是殺了這里的所有人,尤其是兵部尚書的兒子胡蠢豬!

  可是邊打,他慢慢發(fā)現(xiàn)自己殺往胡元斌的方向,卻被許多平家武師有意無意地擋了起來,他根本碰不到胡元斌一根寒毛。

  至于胡元斌完全沒想到會打得這么激烈,也想不到平家武師團這么剽悍,幾乎是一個打十個,在刀光劍影之中,他帶來的護衛(wèi)竟被解決了一大半。

  不行!這樣下去恐怕會輸,死了幾個護衛(wèi)沒關(guān)系,但他胡元斌的命可寶貴,他還得帶著耶律峰私會平守之這樣的大秘密回去給父親呢!

  想著想著,他慢慢地往外頭移動,而身旁的平家武師殺來殺去,卻像沒看到他似的,讓他很輕易地就跑了。

  耶律峰自然也看到了胡元斌被人特地給放了,不由得怒喝一聲,“平守之!”

  “耶律兄,可不是我出的手!逼骄钫f得輕松。若非桌子被掀了,他還想坐下來邊吃酒菜邊觀賞呢!

  耶律峰見這是一場一面倒的拚斗,自己卻不得不幫平峻宇打人,簡直氣炸了。由于不想被人當成刀子使,他冷哼一聲,一個虛招晃開幾人,居然也跳窗逃離了。

  尚書府的護衛(wèi)有一半追了出去,剩下一半的人,自然很輕易的就被平家武師解決了,不過在平峻宇的命令下,斷手斷腳的有,但人倒是沒死一個。

  最后,那群人全都狼狽地回到了尚書府,更增添了今日耶律峰與平守之私會的話題性與戲劇性。

  只是酒樓老板就慘了,他苦哈哈地看著一片狼藉,卻又沒膽向誰要錢去。

  “今日我平守之心情好,不僅砸壞的東西我賠,其他客人的帳也算我頭上!”平峻宇淡笑著說道,他自然不會因為自己的關(guān)系,讓一般百姓吃虧。

  聞言,酒樓老板這下可開心了。

  但還是有以個人不開心。

  “雁丹,怎么了?”平峻宇瞧出她臉色陰沉。

  “老娘的烤雞……”話一出口,雁丹便知不好,迎視著他質(zhì)疑的眼神,她反應(yīng)很快地指著地上道:“你說一句老娘抵一只烤雞,剛才那句已經(jīng)抵了地上這只,但你答應(yīng)我今天會讓我吃到的,所以我還有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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