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能不能bo/起?」沖口而出,夏薇嵐認命的閉上眼,傻頭傻腦就往大門口沖。
只是她還沒有移動,她就被一道重重的力道壓回了沙發上,驚愕的睜大眼睛急喘,裴翊淺茶色的眸子像琉璃珠般在眼前晃動,只是某人牙根惡狠狠的摩擦聲提醒了她的處境。
「那你……覺得,我究竟能不能……bo/起!」該死,他一定要從自己嘴里說出這句話嗎?
「你、你……」夏薇嵐咬著唇,告訴自己不能違心:「我哪里知道,但是,大家都這么說!
「所以你也是這么認為?」
「我也不想啊,但是……法國那晚,你不是沒碰我嗎?我喝了酒應該是很恐怖的,結果你都坐懷不亂,這樣的話,你也不能怪我不懷疑啊!估碇睔鈮,越說夏薇嵐還越覺得自己是有幾分道理的。
瞇著眸子,裴翊感覺到自己的怒氣直線上升,沒錯,她是很恐怖,只是他以為自己很君子的放過了她,她會感激,沒想到卻被她倒打一耙,后悔,他真的很后悔……
「原來你真的性無能啊!古狁茨蛔髀,夏薇嵐卻激動了,她幾乎已經肯定裴翊這是默認,糟糕,她開始同情他了:「裴翊……節哀順變,唔唔……」
一俯身,裴翊的唇冷不防的封住夏薇嵐的唇,一觸及身下的柔軟,他便開始徹底的釋放自己的怒意,肆意的品嘗,長舌一伸,攻城略地般的汲取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又深又纏綿的吻,讓毫無經驗的夏薇嵐迷糊起來。
「唔唔,住、住手,你想干什么?」良久,夏薇嵐才偷得一點喘息空間抗議推拒,他憑什么這么突然的吻她,他又不是她的誰。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讓你更真實的實地取材,知道什么是『性無能』!」說著,裴翊又深深的吻住了她,霸道又專制的勾引挑逗著她的小舌,他不得不承認他被刺激了,別人說就算了,憑什么這個一直叫他大淫魔的小狗仔也跟著起哄?她還真是太吃定他了吧!
夏薇嵐不一會兒便神智迷糊的輕吟,難道他要來強制性的?可是他是性無能,等一會兒他不能勃起的話,會不會太傷他自尊了?他們也算是相識一場,要不要就讓他努力一回呢?攀上裴翊的脖子,夏薇嵐已經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不過其實這個大淫魔的唇很軟、很舒服耶。
僅僅是一個吻,就讓本來只打算讓夏薇嵐害怕的裴翊沉迷了,他知道她很可口,在法國那晚他就知道,可是身下的人不懂得感恩,非挑戰他的耐性,他似乎也不想再顧慮了,喘息著要她白皙的耳垂,低啞的說:「小狗仔,怪只能怪你來的太不是時候!
嗯?他在說什么?
裴翊蔥白的長指不安份地探進了她松開的制服領口,探進她的胸衣,不客氣的攫住她柔軟又溫暖的酥胸,在夏薇嵐還沒有任何反應和防備之下,便開始肆意的揉捏她的柔軟,刺激她的感官。
「嗯……」火燎草原般感覺襲來,夏薇嵐無意識的低吟:「別……」
……
靜謐的房間內,一深一淺的呼吸交錯響起,久久不能平靜。
「裴翊……」夏薇嵐窩在他的胸口,像只懶懶的小貓咪般輕喚他的名字。
裴翊笑著的幫她撥開貼在臉龐的發絲「嗯?」
「等我醒來,你就死定了!拐f完,夏薇嵐就真的倒頭一軟,在裴翊的懷里沉睡過去。
愣了一下,裴翊的唇不自覺寵溺的貼上了她閉上的眼:「我很期待。」
心里漾起一種近似甜蜜的感覺,裴翊摟著夏薇嵐,透過落地窗看外面的黑夜星空,他不像齊尉和邵延,很久很久以前心里就住著一個人,住著一個可以愛到至死不渝的人,也許,他也可以試試,去學著怎么讓一個人住在心底,不管前方有多少障礙,也不管結果如何。
窗外一陣刺眼的陽光騷擾著沉睡中的裴翊,低啞著呻吟了一聲坐起,裴翊舒展筋骨,突然,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偏頭……果然,那個小狗仔跑了!
輕笑,那個丫頭不是說等她醒來之后他就死定了嗎?怎么逃跑的反而是她,這么像烏龜的作法,似乎不像她。
裸著上身走到客廳沖杯咖啡,順便拿出手機撥給夏薇嵐。
很快,一個疲憊不滿的聲音響起:「我是夏薇嵐!
「小狗仔!
對方足足楞了三十秒之久,才低吼起來:「喂!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機號碼?」
「我想知道一個人的手機號碼很難嗎?」裴翊端著咖啡走到陽臺上,吹著風跟她講電話,而夏薇嵐不知道,裴翊是第一次這么閑情逸致的在跟一個女人聊天,對于裴氏總裁的他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寶貴,不允許他有喘息的時間。
「那倒是!鼓穷^的夏薇嵐嘀嘀咕咕:「干嘛,你想怎么樣?」
「我不想怎么樣,昨晚倒是有人想怎么樣,為什么跑了?別告訴我你害羞,我會覺得很不可思議!狗瓊身靠著圍欄,裴翊抿著咖啡輕笑。
「去、去你的,誰在害羞?」夏薇嵐正要去雜志社的路上,聽到裴翊的話,臉開始紅了,腿間疼痛真實的控訴著某人縱欲過度的后果:「都是你,害我現在走起路來都怪怪的!
盡管夏薇嵐很小聲,裴翊卻還是聽見,挑眉:「這不是你樂見的嗎?你不是很想知道我能不能勃起嗎?」
「能!你超能勃起的,你……」裴翊聽見夏薇嵐低咒一聲,放低聲音:「要死!
「你該不會是在大街上這么『豪放』吧,別人沒把你當成怪人?」
怪叫一聲,夏薇嵐捂著聽筒咬牙切齒:「托你的福,我正在接受大家眼神的『洗禮』!
瞟了一眼墻上的鐘,裴翊走回臥房:「小狗仔,我上午有個會議,中午跟我一起吃飯。」
「我干嘛要跟你吃飯?我們又沒什么關系,再說了,你害我交不了獨家新聞了!辜词挂驗榕狁吹脑捫膭硬灰,夏薇嵐卻不肯表露,就是嘛,他跟她是什么關系,有熟到可以一起吃飯嗎?
「什么關系?要不要我去公布一下我們是床上伴侶的關系?」輕哼,這小狗仔還真是會氣人:「總之,一點時,你在裴氏樓下等我,你敢不來試試看,至于你的獨家,你愛怎么寫就怎么寫,我不介意。」
「哇,床上伴侶?你可以再更賤一點嗎?我們明明就只上過一次床,有必要說成伴侶?還有,你當然不介意,我是你的實驗小白鼠耶!不過我警告過你,你別侮辱我的專業,我一向照實說話的,我才不要污蔑你性無能。哼!」
「我掛了!
「喂、喂!」夏薇嵐聽著嘟嘟的掛斷聲,郁結,憑什么他可以無緣無故打電話過來,又無緣無故的掛掉,霸道,專制!
看著已經抵達的雜志社大樓,夏薇嵐苦了一張臉,一個晚上她被吃干抹凈,卻又不能跟人訴苦,更不能指著總編輯破口大罵,哪來的什么鬼消息?性無能?要不要讓他們也去試一試,裴翊不知道多有能……算了,還是想個借口混過去吧。
站在裴氏大樓底下,夏薇嵐背靠著大門邊的墻站著,垂著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腳下的地板,眼角余光時不時瞟著大門口。
「臭裴翊,死裴翊,明明約好一點的,都一點半了還不下來,我又不是你家任你差遣的菲傭,現在是怎樣?是你的清白被我毀了嗎?我該讓你予取予求的嗎?你搞清楚好不好,我才是受害者耶……」
「原來你這么委屈啊!
「不是嗎?呃……你什么時候下來的?」夏薇嵐的自言自語被打斷,她猛的抬頭,馬上跳開幾步,看見一身正裝高雅、笑意滿滿的裴翊,該死,他的精神怎么可以這么好?
「我?在你不?卦V我的時候。」裴翊勾唇交叉著雙手,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那、那誰教你遲到,明明是你約我的!瓜霓睄蛊财沧。
上前幾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夏薇嵐,語氣柔和了不少:「會議耽誤了點時間,你為什么不上去找我?」
臉頰莫名的灼熱起來,夏薇嵐垂著眸不敢看裴翊,因為即使這樣,她也能感覺到他炙熱的眸光正在她的頭頂盤旋,哇塞,這家伙大白天的就給她放電,夏薇嵐支支吾吾:「我、我是想啊,可是……」
「可是什么?」
聲音逐漸變。骸改闶桥崾峡偛茫抑皇且粋小狗仔,人家怎么可能放我上去?」
「以后就說你是我的女人!
什么?夏薇嵐抬眸,卻只看到了裴翊漸行漸遠的背影,一股濃稠的甜蜜感充斥在心里,她又懷疑自己聽錯了,跺著腳站在原地大吼:「你說什么?」
看不見裴翊的表情,只能聽見他淡淡的說:「好話不說第二遍。」
什么?哪有這樣的!夏薇嵐急忙追上去,開始抓著他逼問。
然而這種感覺,她感到陌生,之于裴翊,她到底算什么?難道僅因為一個晚上的纏綿,就讓一切偏離了軌道?她承認,她動心了,像裴翊這樣的男人,想不動心很難,可是……她沒有忘記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她一直認定裴翊是個爛男人,但是現在的他,一點也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所以到底是她錯了?還是他的本意是把她歸納為了一夜情的情人?
夏薇嵐甜蜜的心情帶著點點疼痛,如果……她一點也不想只做他的一夜情情人呢?她努力想讓自己不貪心。
早晨在裴翊的懷里醒來時,她其實很害怕,因為她不想在他睜開眼時,自己用一張委屈的臉孔對著他,也不想讓他覺得她是想要他負責,可是她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跳,她有感覺,甚至戀上這種溫暖。
可是她不是那樣的女人,她不要對她毫無感覺的裴翊為了她的第一次負責,這樣的話,她寧愿走開,寧愿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