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嵐自顧自想尋找舒服的位置,隔著薄薄的布料磨蹭身下已經(jīng)開始反應(yīng)的男人,卻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玩火自焚。
「你乖乖的,別動!瓜霓睄瓜癜矒嵝∝堃话闩呐呐狁吹男靥牛俅喂碛萌彳浀拇捷p輕封住他性感的唇,輕咬肆虐,小手將他的襯衫扣子一顆顆挑開,開始亂摸。
小狗仔,這都是妳自找的!如果這樣都還沒有任何反擊的話,裴翊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他猛地伸手按住了夏薇嵐的后腦,靈活的舌開始迫不及待的挑開她的貝齒,纏住她,深深的品嘗著她的甜蜜。
夏薇嵐不舒服的悶哼一聲,掙扎起來:「你不乖!菇又砸詾閼土P性的拉開裴翊的襯衫,用舌和牙齒開始在他的胸口制造無數(shù)的吻痕。
悶哼一聲,裴翊確定這個丫頭今晚是要自作自受了,一個強勢的反轉(zhuǎn),他終于將夏薇嵐壓在了身下,極其方便的小洋裝只需要從側(cè)面拉下拉煉,就讓她完美的胴體呈現(xiàn)在了他眼前……
……
裴翊依舊不讓她滿足:「小狗仔,我是誰?」
這個問題,似乎真的難倒了意識不清的夏薇嵐,她只知道她想要更多,纖腰擺動的更厲害,裴翊唰的抽出長指逼問:「我是誰?」
有些抽泣的失去了快/感,夏薇嵐癱軟在他的身上:「你是誰?」
裴翊無奈,他實在不應(yīng)該跟一個沒有意識的人爭辯:「我是裴翊!
「裴翊?」夏薇嵐撐起了一點身子,水汪汪的大眼盡是忿恨:「大淫魔!裴翊是大淫魔,討厭他,他看不起我!
「我什么時候看不起妳了?」裴翊承認(rèn)他是不欣賞狗仔這個職業(yè),也不理解夏薇嵐對于狗仔的執(zhí)著,不過他沒有看不起他。
「就是有,他對……呃……對那個總編輯那么溫柔,叫我就小狗仔、小狗仔的,討厭死了,那個總編輯有我漂亮嗎?有我可愛嗎?胸部有我大嗎?」夏薇嵐挫敗的亂吼,似乎完全掏心掏肺的怨念了。
似乎有些明白了夏薇嵐的意思,一抹溫柔的笑意綻現(xiàn)在唇邊,裴翊好笑的安慰她:「嗯,她胸部沒妳大!
「就是嘛!瓜霓睄?jié)M足的趴在裴翊的身上喃喃自語,然后聲音越來越小,漸漸的一動也不動了。
裴翊怔住,她睡著了?不會吧,她把他玩得欲火焚身之后,她居然睡著了?該死的,將夏薇嵐轉(zhuǎn)身平躺在床上,拍拍她嬌嫩的臉頰,呼吸均勻,好吧,她真的睡著了。
這個空間也給了裴翊一個思考的機會,第一他不會對毫無意識的人下手;第二,他決定要這個小狗仔……
等等,他不確定到底該不該要這個小狗仔,他不是沒玩過女人,但潛意識中,夏薇嵐并不是他可以隨意玩玩的女人,在他不確定這個決定之前,他似乎應(yīng)該先去沖個冷水澡。
漫漫長夜,裴翊已經(jīng)開始計劃等這個小狗仔醒了之后,要怎么好好的懲罰她。
「痛……」一陣輕吟,夏薇嵐捂著頭部猛的坐起:「該死的!
低咒一聲,夏薇嵐緩緩睜開眼,古典的紗簾、高雅的家具設(shè)備……咦,這是皇家套房的臥室,哇塞,裴翊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給她睡床了?
好像不對,記憶似乎空白了一些,夏薇嵐抱著暈暈沉沉的頭開始回想,昨晚的時裝秀……方舒堇……雞尾酒!靠,就是雞尾酒!她被氣昏了頭,灌了不知道幾杯七色彩虹,就是曾經(jīng)把她喝到變身的七色彩虹,于是還被死黨改名為「禽獸」的七色彩虹。
夏薇嵐猛地將身上的被單掀開,果不其然,一絲不掛!難道、難道她把裴翊給上了?糟糕、糟糕,她不會這么如狼似虎吧?四周張望了一下,夏薇嵐套上一旁散落的白襯衫,連滾帶爬的跳下床,直奔客廳,然后就看見了背對著房門,站在陽臺上講電話的裴翊。
僵立,夏薇嵐默默咬著手指,哭喪著臉,她要不要過去安慰一下裴翊,順便詢問一下他的身心健康呢?緩緩走近,倚在陽臺的玻璃窗邊……
「不用太擔(dān)心,段雪螢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我立刻派人去查。」裴翊低沉的安慰聲淡淡從陽臺飄進來。
然而段雪螢三個字立即吸引了夏薇嵐所有的注意力,讓她下意識沖到裴翊身邊,拉著他嘰嘰喳喳:「小螢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以為夏薇嵐還在睡的裴翊,被她的突然出現(xiàn)嚇了一跳,反射性的捂住了她的嘴,繼續(xù)講電話,也完全不顧她的掙扎。
半晌之后,裴翊掛下電話才放開她,夏薇嵐氣喘吁吁的怒瞪裴翊:「干嘛不讓我說話,小螢到底出什么事?」
「妳還說!古狁礇]好氣敲了她一記:「妳突然跑出來讓段妹妹跟齊尉的誤會更深了!
「怎么說?」夏薇嵐哭喪著臉,不會吧,她什么都沒做啊。
「齊尉說段妹妹三天前要跟妳去喝下午茶,妳三天前在哪兒?現(xiàn)在又在哪兒?」說著,裴翊立即走回客廳打開隨身的筆記型計算機。
恍然大悟的夏薇嵐猛的自敲了一記,然后跑進客廳蹲在裴翊的身邊:「誤會,肯定是誤會,小螢這么愛齊尉,一定不是故意騙他的……所以,現(xiàn)在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段妹妹不見了。」懶懶的回答一聲,裴翊修長的指不停的敲擊著鍵盤,撒網(wǎng)去尋找段雪螢的下落。
「什么?」沒形象的低吼一聲,夏薇嵐整個暴躁了:「她失蹤了?」
揉揉被震疼的耳朵,裴翊故作嫌惡的瞪了她一眼:「小狗仔,請不要誤解我的意思可以嗎?我只是說她不見了,不是失蹤,所以齊尉現(xiàn)在很擔(dān)心!
夏薇嵐咬唇思索著:「以小螢的性格來說,她不會無緣無故這樣的,不行,我要馬上回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把急躁不安的夏薇嵐抓回身邊,裴翊輕嘆:「妳回得去嗎?別沖動!
「小螢是我最好的朋友耶,你還叫我別沖動!
「妳先去梳洗一下,我們下午坐裴氏專機回臺北,我保證,妳家死黨不會出事。」
莫名的,裴翊的話就是很有說服力,也讓夏薇嵐安心極了,開心的用力點頭,然后跳下沙發(fā)直奔房間。
盯著夏薇嵐雀躍的背影,裴翊不自覺的抿唇笑著搖頭,看起來傻呼呼又八卦兮兮,唯恐天下不亂的夏薇嵐,其實有著很善良、很純真的心,他以為她醒來后見到她自己一絲不掛的,會他以為對她作了什么,而跟他有一番吵鬧,結(jié)果一聽到段雪螢,她的心,便一直懸在段雪螢的身上,真是受不了這個小狗仔。
下了飛機,在VIP通道跟在裴翊的身后,他高大的背影讓她呆呆有些出神,這個家伙還真是不光是臉蛋耐看,連背面都出奇的讓人癡迷。
瞟著瞟著,驀地看見了他頸項后的一個曖昧吻痕,夏薇嵐窘迫的僵立,暫時因為擔(dān)心自家死黨而忘記的事情刷刷竄回腦子里,那個、那個該不會是她糟蹋裴翊的證據(jù)吧?
身后的腳步聲漸漸消失,裴翊站立回頭:「妳在當(dāng)?shù)袼軉??br />
「不是!箖刹脚苌锨爸匦抡驹谂狁吹纳磉,夏薇嵐諂媚的微微拉著他的衣角:「那個,我……」
斜瞟了一眼自己的袖管,裴翊笑意盈盈的看著她:「請問,妳在撒嬌嗎?」瞬間,裴翊的臉笑意褪去,殘忍的說:「小狗仔,妳不是這種style的!
「去你的。」夏薇嵐扔開他的袖管,她可是好心好意的想解釋可能發(fā)生過的暴力行為,結(jié)果這男人也太不領(lǐng)情了吧。
裴翊邁開步子繼續(xù)走著:「要是擔(dān)心妳家死黨就快點!
低咒一聲跟上去,夏薇嵐低頭抓抓自己的長發(fā),豁出去的說:「對不起!
對不起?裴翊嘀咕著,這小狗仔是時差還沒調(diào)整過來嗎?無緣無故裝什么乖乖女?
看裴翊面無表情的不說話,夏薇嵐以為他在生氣,只好努力的辯解:「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其實小螢和紫熏警告過我無數(shù)次不要在外面喝雞尾酒了,我一時忘記了嘛,我也不想有那種酒后怪癖,哪有一個女生喜歡自己酒后變成『女色狼』的。」
噢,原來是那件事!裴翊輕笑,看來她是想起來什么了,不過看來……她也不是全都想起來了。
「算了,我不怪妳,反正在妳心里我是大淫魔,妳就當(dāng)昨晚……是我不對好了。」裴翊輕描淡寫的嘆息。
裴翊越是這樣,夏薇嵐反而越覺得自己不對了,拉住裴翊:「喂喂,你別這么自暴自棄嘛,就算你是大淫魔,但我承認(rèn),這件事情是我不對啊,所以我向你道歉。」
「不必了!古狁绰曇舻蛦。呖鞄撞,為了掩飾自己想大笑的沖動:「妳說的對,我一直跟那么多女人有聯(lián)系,即使是因為家族的原因,我不得不逢場作戲,但是我畢竟是男人,我辜負(fù)了那么多的女人是我不對,所以妳就當(dāng)作是我欺負(fù)妳吧!
家族原因?逢場作戲?難道她一直冤枉他了?
「喂,裴翊,好啦,是我欺負(fù)了你啦,你別這樣嘛!」夏薇嵐跺腳站在原地低吼:「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原諒我?」
垂著頭,夏薇嵐挫敗了,良久,她的頭頂上響起裴翊迷人的低喚:「夏薇嵐……」
「噢!谷匀焕⒕蔚牡皖^,她等待裴翊的條件。
「妳的身材還真不怎么樣!
「咦?」夏薇嵐猛地抬頭,卻發(fā)現(xiàn)裴翊已經(jīng)離開了三尺遠(yuǎn),在她終于明白他話中意思的時候,他已經(jīng)遠(yuǎn)的不能再遠(yuǎn)。
「混蛋!」爆發(fā)的低吼,什么叫她的身材真不怎么樣?靠,她的三十四C明明還是很有看頭的,他眼睛是長到后腦勺上了嗎?
這時,遙遠(yuǎn)的通道盡頭傳來更為打擊人的聲音:「雖然妳很主動,但是因為我是正人君子,所以,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
所以說……他剛剛是在耍她嗎?夏薇嵐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助跑,順便火山噴發(fā):「裴翊,你死定了。」
……其實,如果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更郁悶吧,她真的有那么讓人難以下咽嗎?
追到裴翊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機場門口了,裴翊拉著夏薇嵐的領(lǐng)子往車?yán)锶霓睄箳暝臅r候卻被遠(yuǎn)處一道淺紫的側(cè)影嚇得怔住。
紫熏?揉揉眼睛,紫熏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小女孩?她是眼花了嗎?
裴翊看著夏薇嵐突然一動不動,臉色蒼白,也停止了玩笑:「妳怎么了?」
看了裴翊一眼,再看回遠(yuǎn)處,一大一小的身影已然消失,心跳慢慢平復(fù),所以應(yīng)該她是眼花了吧,「沒什么!瓜霓睄姑H坏膿u搖頭,自己鉆進車?yán),是的,林紫熏還在意大利,也不可能有孩子的,她果然是時差還沒調(diào)回來。
裴翊看著她一驚一乍,搖搖頭,也鉆進了車?yán)铩?br />
其實這次分開,他跟這個小狗仔……應(yīng)該不會再有什么交集了吧,可是,他不應(yīng)該有失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