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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就是沒有任何消息?!
拳頭狠狠地朝梁柱擊去,夏侯邪月的心緒仍是浮躁不安,盡管已過了這么多天,但他依舊沒有半點關(guān)于她的消息,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日兒的蹤跡,她就像是平空消失了般。
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屍體,那讓夏侯邪月說服自己她一定還活著,即使在心底深處他有著深深的恐懼,知道從那樣高的地方墜落,除非有奇跡發(fā)生,否則不可能安然無恙……兩種心情幾乎逼得夏侯邪月崩潰,既不愿意相信,又不得不相信那確實有可能會失去她。
“該死的!”
無法宣泄心中的郁悶,夏侯邪月只能咒罵出聲,等待彷佛漫無止境,他就像被困住了般動彈不得。在冷書淵的勸說分析下,夏侯邪月強抑住自己想飛奔去尋找藍如日的心情,不得不承認留在莊內(nèi)等待消息會是最好的。
傲騰山莊遍布眼線,只要藍如日一出現(xiàn),定會有消息傳來,若是他跟著去搜尋,在發(fā)現(xiàn)人的第一時間,恐怕莊里的人會因找不到他而讓他錯失得知藍如日的消息。
但當(dāng)一次次的失望呈現(xiàn)眼前,讓夏侯邪月幾近發(fā)狂,無法克制的情緒讓他只能拿周遭物品發(fā)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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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是半個月的時間,傲騰山莊的名聲已如野火般蔓延,令所有與其經(jīng)營相同產(chǎn)業(yè)的大戶聞之喪膽,唯恐自己將是下一個被并吞的人。
以著絕對的強勢,傲騰山莊在夏侯邪月的領(lǐng)導(dǎo)下如暴風(fēng)席卷而過,令所有與其對上的人皆慘遭挫敗,無一幸免;正當(dāng)外界因傲騰山莊突來的侵略舉動而陷入恐慌時,莊內(nèi)的人同樣承受著莫大壓力,此刻已沒有人敢輕易接近夏侯邪月方圓一里內(nèi),深怕自己不小心就成了下一個炮灰。
“冷總管……”以著快哭出來的神情,負責(zé)夏侯邪月飲食的廚師終于無法再忍下去!靶〉恼娴某袚(dān)不起這重責(zé)大任啊……”
不論他怎么做就是無法合夏侯邪月的意,才擔(dān)起這職務(wù)二天,不過才負責(zé)九餐,其中就有七次被夏侯邪月退回,不僅打擊了他身為廚師的自尊心,在面對夏侯邪月的同時,他更是緊張得直發(fā)顫。
“冷總管,我也……”
“我……”
此起彼落的聲音令冷書淵一個頭兩個大。沒有任何人想在這時候接近夏侯邪月,所有負責(zé)夏侯邪月周邊相關(guān)事務(wù)的人一個個跑來跟他哭訴,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夏侯邪月身旁的人事調(diào)動可說從未停過,幾乎沒有人可以受得了他的脾氣,連冷書淵自己也不想接近他。
“安靜!”冷書淵皺眉大喊!拔乙呀(jīng)知道你們要說什么,現(xiàn)在全部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之后該怎么安排我會再做決定!
眾人面面相覷,終于有人忍不住問出:“冷總管,夫人她真的……找不到?”
全莊的人皆清楚,造成他們這種苦不堪言的情況,正是因為那原先該在夏侯邪月身旁的藍如日失蹤的關(guān)系。
現(xiàn)在莊里的每個人莫不希望藍如日趕快出現(xiàn),不單單是為了擺脫現(xiàn)今這情況,他們也希望能再見到那可愛的夫人;雖然相處時間還不夠長,但所有人皆對藍如日有著極佳的印象,她的存在可以為人帶來一種舒服感,那是無人可做到的。
冷書淵在心里嘆息。他何嘗不希望這種地獄般的生活快些結(jié)束。想來也只有藍如日才能解救所有人脫離苦海,更是只有她開口才有可能救回那已被夏侯邪月關(guān)進黑牢的雷秋燕。
即使明白自己妹妹所做的事不可饒恕,但在聽聞她被關(guān)進那不見天日、終年黑暗且蛇鼠流竄的黑牢后,雷少軍還是免不了為此而無心顧及其它事務(wù),連帶地冷書淵就需負起兩人份的工作。
如果能有奇跡,冷書淵祈禱上天能再次將藍如日送回夏侯邪月身邊。只是,這談何容易!盡管他們不放棄搜尋,但天下之大,要找出一個人是多么困難的事,特別是個無法確定生死的人……
“冷、冷總管!”急迫的喊叫聲再度傳來,簡直是想逼瘋冷書淵。
“這次又是怎么了?”頭疼地看向來者,冷書淵抑下漸升的煩躁問道。
“那、那……”來者氣喘吁吁地指向外頭,說得結(jié)巴不全的話更是令人不耐,然而他帶來的消息卻震驚了所有人!
“夫……夫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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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藍,你……”
“我怎么了?”坐在主廳長檜木椅上,藍如日手里捧著方才下人送上的甜湯滿足地啜飲,目光看往身旁的慕知馨,在見到她手上的甜湯完全沒喝過的跡象時,她疑惑地問:
“是湯不好喝嗎?那我叫人……”
“等一下!”連忙阻止她喊人的舉動,慕知馨抓住她的手,問出了她之前并未注意到的事。
“你的邪月究竟是誰?”依著藍如日給的線索,慕知馨輕而易舉就帶她回到了傲騰山莊;然才一出現(xiàn),那門口的守衛(wèi)即震驚地看著她們,下一刻,兩人即被恭迎入內(nèi),一路上更有人直喊藍如日夫人,舉止態(tài)度非常恭敬,雖然她猜出了最可能的答案,但她仍等著從藍如日口中得到證實。
“莊主呀!彼{如日對她一笑,完全不覺這答案聽來有多令人驚訝!拔覜]說嗎?”
“沒、有。”慕知馨咬牙道,真想敲開她的腦袋好好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什么!
藍如日來不及再多說,自外頭走進的冷書淵及雷少軍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而在見到藍如日真的完好無缺地站在眼前時,兩人的神情皆不免有著驚訝。
“夫人,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崩鋾鴾Y由衷地說,先不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可知道的是,這些日子的苦難終于能結(jié)束,這讓眾人不禁感謝起上天。
“雷大哥、冷大哥,那個……邪月呢?”問出了她最在意的問題。藍如日雖然不明白為什么所有的人都這么高興地歡迎她回來,可其中卻沒見到她最掛念的夏侯邪月,讓她忍不住有些失望,她很想第一個就見到他的。
藍如日問過話后,就見雷少軍半跪在她面前,這讓她嚇了一大跳,迭聲要他別這樣。
“夫人,我知道秋燕做的事不可原諒,但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拜托你向莊主求情,饒了秋燕這一回,讓她不用再待在黑牢。”沒有起身,雷少軍對她懇求,心里非常清楚明白,除了藍如日外,再也沒有人能夠救得了秋燕。
“我知……”直想要雷少軍趕快起身,藍如日連忙答應(yīng),但話還未說完,便被一旁的慕知馨搗住。
“不要胡亂答應(yīng)!睕]好氣地睨了藍如日一眼,慕知馨隨即說。早在之前那段時間的旁敲側(cè)擊下,她便已經(jīng)悄悄推論出了那害慘藍如日的人正是雷秋燕以及夏侯武。
“你忘了是誰害你摔下山崖的?是誰讓你現(xiàn)在連站在高處都會怕?”慕知馨提醒她,不管雷秋燕現(xiàn)下的情況如何,在慕知馨的想法里,一切都不值得同情。
“可是……”目光在慕知馨與雷少軍間游移,藍如日明白小知是在替她抱不平;但她對雷少軍的請求也無法狠心拒絕,雖然雷秋燕害了她,但雷少軍平常待她不錯……這讓她陷入了兩難。
“沒有可是!蹦街袄溲劭聪蚶咨佘!凹热凰心莻膽做出這種害人的事,就要有承擔(dān)后果的心理準(zhǔn)備!
“她得到的懲罰已經(jīng)夠了!崩咨佘娙滩蛔樽约旱拿妹棉q解。那黑牢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在漫無止境的黑暗中,心靈所受的折磨遠大于身體,僅只短短幾天就足以讓人心智崩潰。
紅唇微勾,慕知馨冷冷一笑!八懒藛?”
拉了拉慕知馨,藍如日對她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顯得不知所措,而雷少軍則因她的話而發(fā)怒。
將藍如日拉入懷中,讓她無法看見自己的表情,繼而搗住她耳朵,四四整理沒打算讓她聽見她接下來的話。慕知馨再度看往雷少軍的目光冷厲,聲調(diào)驟降。
“你以為藍藍現(xiàn)在可以活著站在這兒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
一句話便將雷少軍的怒氣壓下。慕知馨眼中無絲毫玩笑意味。在她發(fā)現(xiàn)藍藍是被推下山崖且險些喪命之時,她的怒火已足以燒毀一棟房子。
“如果沒有奇跡,她的命誰來賠?誰又賠得起?”話說得極重,慕知馨瞇眼看他。
“難道只要沒把人害死就能夠無罪赦免?那我也可以隨意捅人一刀,反正只要死不了就好!
慕知馨說的話雖然極毒,卻令人無從辯駁起,連帶地使雷少軍沉默了下來。
感覺到氣氛變得凝重,藍如日忍不住拉下慕知馨的手,眼中有著疑惑及擔(dān)心,不清楚他們方才究竟說了些什么。
“我們只是在談你的邪月而已。”慕知馨臉不紅氣不喘地說,捏了捏她的臉頰。
來來回回看著,藍如日神情明顯流露出懷疑。
“我騙過你嗎?”輕敲她額頭,慕知馨挑眉,即使她確實是在騙藍藍,但她就是有辦法讓人相信她的話。
唔了聲,藍如日一如慕知馨所料地不再懷疑,心思再度繞回夏侯邪月身上,雖然只半個月時間不見,但她卻覺得已過了好久好久,讓她好想好想他……
“那……那我可以去找他了嗎?”對夏侯邪月的思念勝過一切,藍如日忍不住道。
“好好好,誰叫他比較重要!比嗔巳嗨陌l(fā),慕知馨不禁調(diào)侃。
“小知……”臉微紅,藍如日不知該說些什么。
“開玩笑的!陛p撫藍如日面頰,慕知馨微微一笑,不再逗弄她的說:“想他就去找他吧!
“你一直盯著我看做什么?”直到藍如日離開后,慕知馨這才看向一旁始終沒說話的男人,對他不斷投來的目光感到怪異。
冷書淵向來冷靜無表情的面容上意外地有著與以往不同的情緒,帶了點興味,在慕知馨的注視下,他唇角輕揚,在她因他舉動而擰眉時說了句讓人呆愕的話。
“你很值得讓人不顧一切地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