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對待女人的方式?
正襟危坐的端坐在沙發(fā)上,周家筑的身子僵硬得快要斷掉了。
他這么說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想要她的人?
不!不可能的。
段皓宇是什么身分地位,他見過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怎么可能看上像她這樣的庸脂俗粉呢?
一定是她誤會了。就算昨天發(fā)生在浴室的那件意外讓兩人之間有了微妙的開始,但他不可能要她的,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才對……
「對不起。」敲門聲響起,秘書手上拎著一個大紙袋走進來,對周家筑道:「周小姐,便當來了!
「啊,謝謝你!」周家筑回過神來,急急站起身,不好意思的接過紙袋,「真是麻煩你了!
「不麻煩。」秘書將便當交給周家筑后,忍不住好奇的多看她一眼,又瞄了瞄正在講電話的段皓宇。
在她看來,當然覺得這兩人同桌吃飯有些奇怪,但身為秘書,她也算是見多識廣,知道很多時候還是閉上嘴比較好。
「不好意思,如果沒事的話,那么我也去吃飯了,麻煩你跟二少爺說一聲,如果有事的話就打我手機,我會馬上回來!
「沒問題!
秘書離開后,段皓宇正巧也掛斷了電話。只見他眉頭深鎖,食指不斷敲著桌面,似乎電話里的事情談得并不順利。
「二少爺,」周家筑清了清喉嚨,「秘書說她去吃飯了,有事可以打她的手機。」
「好。」
「便當來了,你準備吃飯了嗎?」
「是嗎?也好!苟勿┯钇鹕碜呦蛏嘲l(fā)。
周家筑把便當打開。
雖說是便當,但這可是知名日本料理店的外送餐,當季的新鮮握壽司,搭配著從日本空運來臺的頂級食材,這高檔精致的料理所費不貲,加上餐后甜點及水果,這兩客餐點恐怕要價上千元。
「二少爺,你請用吧!怪芗抑䦟⒖曜舆f給段皓宇,「不管你再怎么煩惱公司的事,飯總是要吃的。」
「這倒是!苟勿┯顕@了口氣,接過筷子夾起一塊壽司,心不在焉的邊吃邊道:「只是,我愈是深入了解事件的來龍去脈,愈覺得不好處理。沒想到大哥為了自己的野心,居然大膽到這種地步!
「情況很糟嗎?」
「至少比我想的還要麻煩,因為,這其中可能牽涉到大媽!
「大太太?」周家筑十分驚訝。
「沒錯,大媽運用了一些關系,幫著大哥送錢走后門,也許這正是為什么大媽不肯讓大哥回來面對事情的原因之一!
「原來如此!怪芗抑䲟牡膿u頭,「這件事萬一讓老爺知道了,他一定會大發(fā)雷霆的,天氣漸漸轉涼了,萬一老爺?shù)难獕河忠虼松,那可怎么辦?」
「你放心吧,不到必要時刻,我不會告訴他這件事!苟勿┯畎欀碱^,「只是我怎么也想不通,亞聯(lián)的基業(yè)這般穩(wěn)固,只要按部就班的來,一定能成事,大哥和大媽為什么甘冒這么大的風險,漠視法律,勾結政府官員,企圖一步登天呢?」
「大太太和大少爺也許急功近利了些,但我想大少爺之所以會聽從大太太的話挺而走險,應該不是為了擴展亞聯(lián)版圖這個原因而已!怪芗抑娑勿┯畹沽吮t酒。
「怎么說?」
「你想想,大少爺是亞聯(lián)的接班人,包括老爺、眾人都對他充滿期待,大少爺也是人,總是想做點什么來證明自己是有能力的,而不是世人眼中的紈袴子弟!怪芗抑䥽@了口氣,繼續(xù)道:「加上你這幾年在外頭闖出這么大的名聲,看在大太太及大少爺眼中,壓力一定不小,也許為了想和你互別苗頭,所以才會想要快速擴展版圖,以至于一錯再錯,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吧。」
這番話聽得段皓宇深鎖眉頭。
半晌后,他緩緩地道:「這個原因,我不是沒想過,這幾年我在很多場合也確實曾耳聞這樣不利我們兄弟感情的傳言,但是,各人頭上一片天,兄弟登山也只能各自努力,倒是沒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遺憾發(fā)生!
「二少爺,這全是我胡亂猜測的,你聽聽就好,別當真了:」周家筑暗自咬了咬舌頭,責罵自己真是太多嘴了,萬一禍從口出,加深他們兄弟之間的心結,那她可真是罪該萬死。
「你不必這么緊張,我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在我面前,你有什么話就盡管說,別顧慮我的感受!苟勿┯顚鬯舅腿肟谥校竸e一臉擔心的樣子,你也快吃吧!
「是。」周家筑夾起一塊壽司,咬了一口。雖然食物真的很美味,但她就是如同嚼蠟一般,食下下咽。
這時,她突然想到老爺可能會走進辦公室,整個人突然緊繃起來。
「對了,老爺呢?他會回來這兒嗎?」
段皓宇睨了她一眼,道:「你現(xiàn)在才想到這個問題,會不會太晚了?」
周家筑忽地被壽司嗆著,立刻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我……咳……」她嗆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改闶钦f,老爺他真的會回來?」
「瞧你,一提到我爸爸,就像驚弓之鳥似的。別怕,他已經(jīng)離開公司回別墅去了!苟勿┯钫酒鹕韥,體貼的拍著她的背,將自己的酒杯遞給她道:「喏,喝了吧!
「謝謝!」周家筑也沒看清手中的東西,立刻狠狠灌下一大口,隨即又被酒味嗆得臉紅脖子粗!敢簧贍,這是酒……」
「怎么,你不會喝酒?」段皓宇一臉無辜。
「咳……我喝過,但都只有淺嘗罷了,而且……」尤其是這杯酒可是他剛才喝過的呢!想到兩人間接又有了親密的接觸,周家筑不禁羞紅了臉。
「雖是女孩子家,但多少還是得會喝點酒才行!苟勿┯钐鹚杭t的小臉,輕揚起嘴角道:「嗯,瞧你這個樣子,只喝一口酒臉就這么紅,恐怕得多訓練酒量或酒膽才行!
「不必了,我又沒有什么場合需要喝酒,沒有必要訓練酒量或酒膽!怪芗抑拖骂^囁嚅著道,試著閃避他的碰觸。
「是嗎?」段皓宇忍不住以手指輕觸她熱燙的臉頰,那滑細的觸感又讓他憶起浴室那一幕。
想起昨晚和呂倪纏綿時,腦子里想的全是周家筑潔白無瑕的身子以及豐軟如綿的酥胸,他的胸口又陣陣發(fā)熱。
這小妞實在太令人心動了。
他沙啞地道:「也許不必訓練你喝酒,但有件事你一定得學會,那就是,別總是逃避我的碰觸,因為,那只是徒勞無功。」
「什么……」
在周家筑驚愕的睜大眼睛時,段皓宇已經(jīng)低下頭在她的唇辦印上一吻。
這一刻,時間仿佛停住了。
周家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只知道,他的唇好熱、好軟,在他溫柔的吮吻下,她的身子開始發(fā)燙、悸顫,雙腿發(fā)軟,整個人頭重腳輕,只覺得就像要飛上天一般,飄飄然不知所措。
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男人對待女人的方式嗎?
太不可思議了,如果男女之間只是一個吻就能有這么強烈的感受,也難怪昨天晚上呂倪會發(fā)出那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你吻起來的感覺超出我的預期!
段皓宇本想就此結束,畢竟她和呂倪那樣的女人不同,他不能這么輕率的唐突她的美,但是,他實在無法停止。她嘗起來的感覺太美妙、太銷魂,在他三十四年的生命中,他不記得是否曾經(jīng)產(chǎn)生過這樣無可壓抑的沖動。
他控制不了自己,無法就這么放手。
沉重的呼吸著,他將唇往她的頰邊移去,在她赤紅的瞼上留下一道火熱的印記。
段皓宇啞聲問道:「像你這樣美麗又出眾的女人,就算整天待在家里,也應該有不少追求者才對。告訴我,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我……」周家筑呼吸不穩(wěn),「我不知道……」
她根本不知道他問些什么,她只知道,他的吻如同柔和的春風般拂過她的唇頰,讓她的腹下涌起一道道蠢蠢欲動的熱流;他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仿佛能將人催眠一般,不斷將她推進無底的漩渦中。
此刻的她昏沉暈眩,早已分不清東西南北,又如何回答他的問話?
「不知道?如果你愿意,可以告訴我和前一任男友分手的原因,我愿意當個傾聽者!苟勿┯詈∷龍A潤的耳垂,并且以舌尖輕佻的逗吮起來。
「二少爺……你別這樣,我……」周家筑渾身陡地一顫,他濕暖的唇舌幾乎就要擊潰她的理智!肝覜]有男朋友,只是因為緣分還沒有到而已……」
「緣分?那么,你我算不算有緣呢?」段皓宇在她耳邊輕輕吐著氣道:「想想,我們可算是認識一輩子了,雖然在這之前咱們沒有機會熟識彼此,但因為浴室的事,重新開始了我們的緣分!
「二少爺,昨天只是個意外……」
「雖然一切都是意外,但卻是十分震撼的開端!苟勿┯顚⒋揭苹厮拇缴,以牙齒輕咬她的唇瓣,強迫她的唇為他開啟!付遥⒍四阄椅磥聿豢煞值拿\,不管你想怎么逃,都逃不了的!
「二少爺,你不要再說了!怪芗抑挥傻脣纱肝覀冎g是不可能的,我只是段家的傭人,根本不夠資格和你在一起……」
「夠不夠資格由我來決定!
她吐氣如蘭,令段皓宇心蕩神馳,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舔她的唇瓣,然后一舉探入她濕暖的嘴里。
周家筑口中逸出嬌吟。嘴里這柔軟又強硬的不速之客令她深深悸顫,尤其當他的舌撩起她的,逼她與他一同起舞時,她更是開始不住的發(fā)抖。
不可以!他們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這是錯誤的,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可是,她該如何阻止他?又如何阻止自己早就泛襤的情感?
他說得對,她逃不了的,因為,她的人、她的心早就完全屬于他一個人,經(jīng)過浴室事件,更是再也回不到之前平靜的原點。
如果成為他的女人是她的命運,她愿意接受,因為她是這么的愛他,她愿意把自己全都交給他。
「二少爺……」
「你想說什么?」段皓宇再次離開她的唇,并沿著她劇烈跳動的頸項脈搏,一路往下吻去,溫柔的誘哄道:「說出你現(xiàn)在的感覺,我想知道。」
「二少爺……我……」周家筑顫然的睜開眼,瞳眸閃著淚花,小手怯生生的隔著襯衫撫著他的背,「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我怕……」
「怕什么?」段皓宇將大掌探入她的T恤里。
「我怕這么做,萬一讓老爺知道的話,你會被責備的……」
是啊,段家可是臺灣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門大戶,堂堂段家二少居然和自家女傭有一腿,這樣的事要是傳了出去,一定會是天大的丑聞。
她無所謂,反正她在這世上無親無戚,無牽無掛,再多的詆毀都傷害不了她,但是段皓宇不同,他是天之驕子,人中龍鳳,肩負眾人的期望,擁有不可限量的大好前途,她不能毀了他的。
「你想太多了。兩情相悅是極其正常的事,你我都是成年人了,也都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至于我爸爸會有什么想法,以后再說吧!苟勿┯罾_她的胸罩,手中的豐盈讓他幾乎呻吟起來。
就是這個感覺,從昨晚開始便不斷的困擾著他、折磨著他,讓他幾不成眠。
「從昨天那件意外后,你我都知道這件事將會無可避免的發(fā)生:」段皓宇拉掉她的T恤,扯下她的胸罩,盯著她酥胸上兀自輕顫的蓓蕾,幽暗的眸中染上深沉的欲念,「你屬于我,我不會放你走的!
「為什么?二少爺,我是這么的平凡,不但沒有出色的外貌,也不像呂倪那般懂得討你歡心。」周家筑顫抖著喘息道:「我根本比不上你身邊任何一個女人,為什么你想要我?」
「你的美讓我驚艷,你的純真是我此生見過最難得的寶藏,我要你,正因為你不懂阿諛奉承,從不矯揉做作!
「二少爺……」
「還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認識一輩子了,在你面前,我不但覺得輕松自在,還有一種奇異而寧靜的歸屬感,那是一種我從未體驗過、十分特別的感覺!
段皓宇俯下身,以唇舌含吻住她早已硬挺的蓓蕾,以熟練的技巧逗弄著她,直到她再次嬌吟出聲,幾乎癱軟他的熱情攻勢下。
「如果擁著你可以將這種感覺延續(xù)下去,那么,我不可能放手,至少現(xiàn)在不會。」
他的話讓周家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疼惜。
這么多年來,段皓宇到底在外頭受了多少罪呢?每當逢年過節(jié)時,他是不是只能獨自對著酒杯度過漫漫長夜?當他思及自己空有名利與權勢,偏偏有家歸不得時,心中的苦悶及痛楚又有誰來慰藉?
此時,她突然有一股沖動想告訴他,如果擁抱她,占有她可以撫慰他孤獨的靈魂,可以讓他得到一份平靜與安寧,那么,她愿意犧牲所有,只要他能快樂。
不知何時,兩人的衣物皆已散落在地上。
段皓宇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小心的放在沙發(fā)上。
跪在地上,他聲音沙啞地道:「為什么抖得這么厲害?怕我?」
「不……我只是有點冷!怪芗抑鲋e。
他低低的笑出聲,將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這樣呢?還冷?」
他身軀的熱度又讓她體內的火苗重新燃燒起來。
「不……不冷了!
「或許,我還可以讓你更熱一點!苟勿┯铋_始以大掌緩緩撫遍她上身每一寸肌膚,然后沿著平坦的小腹而下。
周家筑嬌吟一聲,睜大了眼,渾身像被火燒一樣,熱得發(fā)燙。她嬌羞得想并攏雙腿,本能的抗拒著,「二少爺,不行……」
「如果你真的不要,我會停止!苟勿┯盥曇舻蛦,「但顯然你除了生澀點外,幾乎和我一樣熱情!
「我……」周家筑紅透了臉。
「告訴我,你以前的男朋友是如何對待你的?難道他沒有這么碰過你?」
重新吻住她顫怯的唇,他將自己穩(wěn)穩(wěn)的抵放在她雙腿之間。
「不管他是什么樣的人,現(xiàn)在,擁著你的是我,將給你歡愉的也是我,你都該忘了那個已經(jīng)不在你生命中的男人!
「二少爺……」周家筑咬著下唇,F(xiàn)在,她已經(jīng)感覺到他的強悍正蓄勢待發(fā),突然間,她感到有些恐慌。
她想告訴他,她從來沒有過別的男人,她的心和身體都只屬于他一個人。
但她不能說,因為她不想嚇跑他。
她是這么的愛他,如果能夠短暫的擁有他,一定會是她生命中最甜蜜的回憶!她決定不再抗拒了,她不想失去讓她生命豐富的機會。
周家筑生澀的將腿環(huán)在他的臀側,將紅透的小臉緊緊埋進他的胸膛,以行動催促他繼續(xù)下去。
她這么主動的熱情讓段皓宇無法再忍耐。
「你似乎有點緊張。別怕,也許你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樣了,但是,我保證不會傷害你!
說著,段皓宇微微后退,然后一舉挺入。
「不……」突然其來的撕裂疼痛讓周家筑難忍的嚶嚀出聲。
雖然她極力的想表現(xiàn)得不那么生澀,但是,段皓宇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沙場老將,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這是什么樣的情況?
他渾身緊繃,不敢置信的低下頭,抬起她的下巴強逼她直視著他,「家筑,你該不會從沒和人上過床?」
「二少爺……」周家筑難忍的淚水瞬間滑落下來。
「該死!」段皓宇詛咒出聲。他怎么樣也沒有料到會是這樣!一個處女?怪不得她顯得如此不安,原來他是她第一個男人。
「對不起,二少爺,都是我不好,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但是……」
「你向我說對不起?」段皓宇蹙起眉頭,「家筑,小傻瓜,該說這句話的應該是我!
「二少爺……」
「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我……」段皓宇想就此撤離。
但是,周家筑不許他這么做。她以雙腿緊緊的環(huán)住他,閉上眼喃喃地道:「不要緊,二少爺,真的……」
她的主動激起了他的欲望,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事可以阻止他占有她了。
「家筑……」他呻吟一聲,緩緩埋入她體內。
初次的經(jīng)驗對她而言是痛苦的,雖然她難以忍受,但她并沒有哭出聲,只是小手握拳,緊咬著唇,想藉此減輕身體的疼痛感。
看著她委屈忍耐的神情,段皓宇心如刀割。
他在她耳邊低聲訴說著甜言蜜語,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不久后,周家筑痛楚的表情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難以克制的悸顫。
此刻,他才允許自己加快動作。
很快的,排山倒海的情欲浪潮席卷而來,在最深的一次悸顫后,兩人終于攀上激情的殿堂。
兩人就這么相擁著,不知過了多久,段皓宇才從她身上離開。
周家筑跟著迅速起身,并踉蹌的走過去將地上的衣物拾起,掩在身上。
段皓宇皺起眉頭,擔心的問道:「你不該亂動的。你不痛嗎?」
「二少爺……」周家筑簡直羞紅了身子,她緊抱著衣物,聲如蚊鳴,「不,不會……」
「真的?」段皓宇毫不在意的赤裸著身軀走到她身前,抬起她的下巴,梭巡她臉上每一個表情,「但你是第一次,我很確定弄痛了你,你真的不要緊?」
「我……其實痛歸痛,但沒有想像中那么難忍……」周家筑羞得瞳眸盈淚,「也許一開始很害怕,但是后來就……就……」天啊,她說不下去了。
「是嗎?」段皓宇嘆了口氣,「對不起,我沒有碰過處女,很擔心你會不會哪里不舒服。只是,你既然從未交過男朋友,就該早點告訴我,為何要讓我誤會呢?」
「二少爺,有什么事等我穿好衣服再說好不好?」周家筑趕緊轉移話題,羞澀的道!高@里是辦公室,萬一有人進來那就糟了!
「也好!苟勿┯顡u搖頭,F(xiàn)在他的腦海里只有周家筑以及剛才那銷魂的時刻,幾乎忘了這里是辦公室。
兩人將衣眼穿好后,重新坐在沙發(fā)上。
段皓宇倒了兩杯紅酒,將其中一杯遞給她,「喝吧,這個時候最適合練練酒量了!
「謝謝。」周家筑低聲接過,喝了一口。握著酒杯,她遲疑了好半晌才終于鼓起勇氣道:「二少爺,針對今天的事,我有些話想說。」
「你說吧!
「我……不會要你負什么責任的!怪芗抑痤^來,瞳眸晶亮如星,「今天發(fā)生的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希望你不要因此有什么壓力,更不要覺得虧欠我,要不然,真正感到內疚不安的是我!
「你什么意思?」段皓宇沒料到她會說出這番話來,不禁深深皺起濃眉。
「我的意思是,請你不要誤會我這么做是別有居心,我也絕對不會以這個來要求你什么的!怪芗抑话驳木o握著酒杯,道:「二少爺,真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所有后果,我都愿意一個人承擔!
段皓宇沉默不語。這小妞怎么了?明明是他這頭大野狼奪走了她的貞操,可是她這頭無辜的小羊卻拚命把錯攬在自己身上。
為什么?她是擔心什么?害怕什么?顧慮些什么?
他一口飲盡杯中酒后,若有所思的轉動著空酒杯。不管她這教人猜不透的小腦袋瓜里想些什么,有件事他很清楚,她已經(jīng)是他段皓宇的女人,從今以后,他將憐惜她、疼愛她,甚至寵溺她,只要她快樂。
「家筑,我不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雖然我必須承認,我沒有想過占有你會讓事情變得這么復雜!苟勿┯顡u頭,繼續(xù)道:「不過,既然是我把持不住自己,那么我就得負擔大部分的錯,我絕不會讓你一個女子單獨承受這么大的壓力!
「不,二少爺,你沒有錯!一切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拒絕你,依你的個性,相信事情也不會發(fā)生,但是,我卻……」
她卻癡心妄想擁有一段屬于兩人的回億。
是啊,她太自私了,怎么可以因為一己之私而忽略可能會帶給他的麻煩和負擔?
周家筑顫然的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咬著下唇道:「二少爺,從今天開始,我會謹記自己的身分,不會再造成你的困擾,我……對不起,我先回去了!」
語畢,她便咬著唇奔離辦公室。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段皓宇深鎖的眉頭一直沒有展開過。
這小妞,居然說什么會謹記自己的身分,難道她天真的以為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兩人還能單純的保有主仆關系?
搖搖頭,他站起身來。沒想到他回家后碰上最大的難題居然不在公事上,而是在一個清新動人的小女傭身上。
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都牽動著他全部的心思,她才剛離開他的視線,他就已經(jīng)開始思念起她來了。
這小妞,到底擁有什么樣過人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