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才踏出維斯的房門,廖碧君立刻擋住了柳初秋的去路。
她抬頭看了廖碧君一眼。該來的總是會來,躲也躲不過。
“我叫柳初秋!
“我不是問你的名字,”她不悅的啐道,“你就算叫做王八烏龜也不關我的事!
奇怪,這女人在維斯面前一副柔情似水的樣子,怎么在他身后,會變得跟母夜叉一樣?!
“看什么看!”廖碧君對她皺眉,美麗的五官因為顯而易見的妒意而顯得有些陰毒。
她垂下了眼,“喝茶嗎?”
“你少跟我顧左右而言他!绷伪叹话炎ブ,粗魯的將她推坐到沙發上。
她被推得七葷八素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回過神后,感到不悅的看著廖碧君。
“請你客氣點!”
“對你這種自動送上門的女人,我不需要客氣!”廖碧君火氣全開的對付她,“我是維斯的未婚妻,查普頓家族未來的女主人,我不容許任何人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白目!”柳初秋啐了一口。
“你說什么?”廖碧君眼睛睜得快要掉出來似的。
“我說你白目!彼酒鹕,雖然身高跟人家差了一截,但氣勢可一點都不輸人,“你有什么話不會去跟維斯說嗎?干么針對我?你有種的話就拿現在這個潑婦樣去對維斯!”
廖碧君被她這么一個搶白,一時結舌。
“莫名其妙!”柳初秋原本想跟她和平相處,因為想來她這個未婚妻也挺可憐,但現在——她盛氣凌人的樣子,怎么也無法讓她對她和顏悅色。
“你竟然敢這么大聲跟我說話,”廖碧君回過神來,火大的揚起手就給了她一巴掌,“你當人家第三者還可以這么大言不慚,這真是反了!
熱辣辣的痛楚從臉頰傳來,她傻眼了。
她打她……這輩子連她媽媽都沒有打過她。
“在我讓你身敗名裂之前,給我滾!”廖碧君雙手抱胸、得意揚揚的說道。
柳初秋火大的喘著氣,蕞后她推開了廖碧君,沖進維斯的房里。
廖碧君心一驚,以為她要去告狀,連忙跟了過去。
門被用力的推了開,原本打算去沖個澡的維斯聽到聲響楞了一下。
“誰?”
“我——”
“維斯,你的朋友對我好不客氣!”廖碧君哭喪著瞼說。
柳初秋聞言,差點吐血。
維斯的英眉微蹙,“怎么回事?”
“你的未婚妻,真是——好!”柳初秋近乎咬牙切齒的說,“祝你們永浴愛河,我要帶小永走了。”
“初秋!”聽到她的話,他一驚,連忙要跟上去。
廖碧君趕忙拖住他,那個討人厭的女人要走了是最好不過的事,她不可能讓維斯去留她。
“碧君,放手!崩渲,維斯說道。
看到他僵硬的五官,縱使滿心不愿,廖碧君還是松開了手。
維斯略顯急促的腳步泄漏了他心中的起伏。
王八蛋!這輩子還沒人打過她,那女人竟然打她!
氣憤的拖出自己的行李箱,柳初秋火大的收拾著行李,她才沒興趣跟個瘋子搶老公,反正她有小永就好了。
忍著眼中的淚,她打開衣櫥將自己的衣物拿出來。
“初秋,你在干么?”維斯摸索著,可根本摸不到她。
她躲著他伸過來的手,反正要躲個眼睛看不見的人還不容易。
“初秋,過來!彼料铝四槨
“不要!彼胍膊幌氲幕亟^,“你去陪你的未婚妻比較重要!
“剛才在房里我不是說,我會處理我跟碧君的事嗎?”他皺起了眉頭,“你為什么那么小心眼呢?”
好一句小心眼!柳初秋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發疼的臉頰,怒火中燒。
“我就是小心眼,怎么樣?”她火大的回道,“你不爽的話,你走!我又沒要你留在這里!
“初秋!”維斯對這情況感到氣憤,“冷靜點!
“我不要冷靜!眹@了口氣,她搖了搖頭,“你已經有未婚妻,不要再來招惹我。”
“初秋——”
越看他她的心越煩!忍不住伸出手,她推了推他,“你出去!”
他反手抓住了她,“不,除非你跟我講清楚!
“沒什么好講的!彼龍猿值耐浦,“放開我!”
“不!彼喍痰幕亟^,任她怎么掙扎都不放。
“該死!”她詛咒著他,“你未婚妻高興嫁給一個瞎子,你就娶她,我對瞎子沒興趣!
聽到她的話,他的手突然一松。
突然得到了自由,她一時重心不穩,跌坐在地上,她痛呼出聲,“你想摔死我!”
“你又說我是瞎子!彼砩舷峦嘎冻鲆还珊畾。
“本來就……”一個抬頭,看到他的神情,她的話硬生生的打住。
她沮喪的申吟了一聲,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她怎么又去傷到他的自尊呢?
維斯僵硬著身軀走了出去。她的話傷得他無法言語。
“維……”原本要跟上去的她,一看到廖碧君擋在面前,立刻放棄了這個念頭。
算了,還解釋什么,道歉什么,就這樣吧!
她深吸了口氣,吞下喉中的酸澀,轉身繼續整理行李。
廖碧君見狀,這才放心的離去,準備去安慰受了傷的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