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很快的來了,柳初秋請兩人替她照顧小永,跟著醫生進房去。
醫生檢查之后證實維斯確實是感冒,他留下了藥,交代病人要好好休息才能早日痊愈之后離去。
連詠雯抱著小永在一旁看柳初秋體貼照顧著熟睡中的維斯,小永不安分的一直在她的懷里扭動,硬是要下去。
“別動,小鬼,”連詠雯看了小永一眼,“你父親生病了!
“父親、生!”小永似懂非懂的點頭,“痛痛嗎?”
“痛!”她一副騙死人不償命的神情,“你再亂來,他會死翹翹。他死翹翹好不好?”
小永的頭立刻搖得跟波浪鼓一樣,“不好,小永不要父親死翹翹。”
“那你就要乖!”她拍了拍小永的頭,小孩子,突然她說:“初秋,今晚小永我帶回去!
柳初秋感到錯愕的看著連詠雯。
“你好好照顧維斯,小永我來就行了!
“可是——”
“可是什么,”連詠雯打斷她的話,“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她一時語結,“當然……不是,只是怎么好意思麻煩你!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边B詠雯一臉不以為意,“反正你只要在兩個月之內把自己嫁掉就好!
“可是我不可能嫁給嘐森。”
“那就嫁給這個死人頭好了!”她的嘴朝睡著的維斯努了努。
聽到她的話,柳初秋忍不住搖頭失笑!八形椿槠蘖。”
“雖然奪人所愛不對,但有些時候感情是很難講的!彼柤缯f道,“快去把小永的東西拿一拿,我還要把品歆給送回家。”
方才范品歆的手機響起,講了快半個小時了都還沒掛電話,想也知道是她那個小心眼老公——霍騰雅打來的。
柳初秋看了維斯一眼,看他睡得很熟,于是回房去替小永收拾幾件衣物和奶粉,交給了連詠雯,目送他們離去后,才回到維斯身旁。
連詠雯他們走后沒多久,嘐森回來了。
他進房來看過維斯,因為有她在,所以他跟比爾合力幫維斯換上干凈的睡衣之后,便放心的將兒子交給她。
入夜后,氣溫驟降,雖然有暖氣,但柳初秋還是覺得有點冷,她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維斯吃過藥后繼續睡,沒有發燒,看來情況應該還算不錯。
她和衣躺在他的身旁,打了個小小的哈欠,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模模糊糊的沉入了夢鄉。
維斯睜開了眼,他的頭有點暈,但精神好了許多。
他的懷中躺了個人,熟悉的香味使他一悸,他伸出手,將她攬得更近,低下頭,他的唇滑過了她的額頭。
柳初秋嚶嚀了一聲,更往他的懷里縮。
她的反應使他淡淡一笑。
窩在他懷里的她感到有個東西不停的在她臉上碰觸,她抬起手,想要打掉這惱人的東西。
但沒有用,她的手最后竟然被撥開。
她一楞,睜開了眼,直視入維斯的藍眸,她還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嘴便被堵上,一股強烈的男人氣味立刻侵入她的感官。
她的杏眼圓睜,有些搞不清現在的情況,她想推開他,但又眷戀這股熟悉的纏綿。
她不自覺的動著自己的身體,回吻著他。
由她的動作,他知道她已經醒了,他的藍眸變得更加深濃,用著絕對的熱情狂吻著她。
她被他吻得快要無法呼吸,掙扎著,但他不放過她,雙臂緊緊的鎖住她的腰,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合。
“維斯……”柳初秋近乎迷亂的看著他。
聽到她的聲音,維斯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我發現,我很喜歡聽你喊我的名字。”
雖然看不見,但他的手卻準確的解開了她的衣物。
她有些驚訝的壓住了他的手。
他撥開了她的阻擋,“別躲!雖然我記不起來,但相信我,對你,我一定有異于一般的情感。”
他說的是愛嗎?她發楞的看著他正經嚴肅的五官。
然后,她明白了,他并不想在還沒有想起一切之前透露太多內心的情感。
他溫柔的動作,激起她體內每一寸敏銳的感官享受,激情的愉悅攀升,讓她幾乎要承受不住。
她的雙手緊抓著他寬厚的肩,任他在自己的身體上制造出一陣又一陣令人目眩神馳的快感,感到他的汗流到了她的身上……歡暢過后,她輕喘的靠在他肩頭。
房內彌漫著歡愛的氣氛,就在此刻,門被打了開來,然后又迅速關上。
柳初秋的眼角瞄到是嘐森。
“是你父親!”她緊張的捶了下維斯的肩膀,“還不快起來!”
維斯固執的壓在她的身上,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
“喂!”她沒好氣的推推他,“你該不會又睡著了吧?”
“我沒睡!彼麘袘袘馈
“那還不起來?”
“我為什么要起來?”他耍賴似的反問,“這樣很舒服!
“嘐森看到了!彼娌恢谰S斯是不是腦筋不正常了。
他不以為然的聳了下肩,“那又如何?我是成年人,跟女人上床,他管不著。”
這是什么話!她的杏眼氣憤的大睜,“你以為我是隨便的女人嗎?”
這個帽子實在扣得太大了,維斯張開眼,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肯定她生氣了。
“當然不是!彼麌@道。
“你給我起來!”她沉著聲音說。
他無奈,只好翻過身,讓她自由。
他一離開,柳初秋立刻翻身下床,一邊穿衣服,一邊詛咒著。
她真是瘋了,怎么會跟他就這么發生關系,難不成維斯也忘了自己還有個未婚妻嗎?
一這么想,她感到有些屈辱。
“別把心思花在我父親身上!本S斯聽到她穿衣服的聲音,嚴肅的表示,“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人。”
他語氣中的獨占令人生氣,她拿起枕頭準確無誤的砸向他的臉。
“你去死!”啐了句之后,她氣沖沖的離開。
維斯依然一派輕松的躺在床上,一點都沒有把她的怒氣給當一回事。
他得要去搞懂某些事,但先決條件是,他要開刀,他想要看到初秋——他伸出手,撥了通電話到美國去交代了些事。
當掛上電話的同時,他已經安排好一切,手術將盡快在臺灣進行。
雖然手術后的結果未必成功,但為了她,他愿意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