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凈,我想——”
“你想什么并不重要。”她怒沖沖地打斷他的話!爸匾氖牵灰獊泶驍_我和學長,我發(fā)現(xiàn)除了你以外,好男人還不少!
話一說完,也不管他反應如何,她轉(zhuǎn)身就走。想不到才跨出一步,啪的一聲,她身上的禮服竟然裂開,她驚叫一聲,措手不及的抱住胸口。
文君權迅速伸手拉住她的禮服,順勢把她抱在懷里,借以挽救她的名譽,以及胸前那一片雪白的肌膚。
“對不起,不小心踩到你的禮服,實在很抱歉,我一定會賠償你所有的損失,請你不要生氣。”他嘴上道歉著,但聲音里的愉快仍是溜了出來。
他根本一點都不感到抱歉,抱在一起的兩人都明白,他絕對是故意的。
容言凈又氣又慌,只能抓著衣服僵站在他懷里,讓他攬著她、護住她,才免于春光外泄。
“文君權,你太可惡!我恨死你了!”她低嚷,既想狠狠痛罵他一頓,但又怕引起別人的注意。老天,她真擔心衣服掉下來曝光,若真如此,她發(fā)誓她一定會殺了他!
她氣呼呼地瞪著他,卻看見他的目光流連在她胸口,她的視線跟著下移。
“啊——”
她驚叫一聲,發(fā)現(xiàn)他的手竟然擱在她的胸口上,她氣得伸手用力拍開他。
“我?guī)湍憷路。”他的理由非常正當?br />
“你、放、手!”她咬牙吐出話,動手推他。
“不要這么大動作,不然衣服會掉下來的!蔽木龣嗪眯奶嵝,一雙手仍是不肯放開她。
她忿忿不平的抬頭,望進他漆黑的眸里。她不懂他眼里的光芒有何含意,但她明白他絕對不懷好意。
“放開,我要走了!彼皇掷∫路,一手使勁推他。
“我送你去換衣服。”他堅持著,手掌因為使力而微微握緊了她胸前的柔軟。
她驚駭?shù)氐纱笱,更用力拍他,想把那只可惡的手掌狠狠揮開。
“不用,我坐車回家!
“言凈,門外少不了狗仔盯梢,你確定你要這樣出去?”他柔聲提醒,見她突然僵直不動,黑眸里閃過一絲笑意!拔?guī)闵蠘堑叫菹⑹,打電話叫人送衣服過來,前后不會超過半小時!
容言凈瞪著他,心里不得不考慮他的提議。
宴會還沒結(jié)束,外面也確實有記者,如果她抓著衣服遮遮掩掩的走出去,絕對會引起大家的注意,到時候她可能又要見報了。
思及此,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像是察覺她的恐懼,文君權柔聲開口,“乖,不要怕,踉我走,我?guī)闳Q衣服,讓我彌補你!弊詈笠痪湓挘f得特別溫柔,可惜她沒有聽懂。
“哼,換完衣服我們就分道揚鑣。”
知道她妥協(xié)后,文君權識相的不再多說什么,攬著她挑最少人的地方走,并用身體護著她。
盡管懷里的女人氣得火冒三丈,但此刻有她在身邊,聞著她身上清新的香味,一個月來的無聊不耐,頓時被滿足所取代。
到了休息室,一關上門,容言凈氣呼呼的準備罵人,孰料一轉(zhuǎn)身就被他壓在門板上,當他溫暖的手拂過她赤裸的肩膀時,她輕顫了下,昔日的親密回憶瞬間跳回她的腦袋里。
“你瘋了嗎?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她低叫,用力推開他,卻發(fā)現(xiàn)他文風不動,結(jié)實的手臂更加圈緊她。
“你說的對,我一定是瘋了才會和你分手!彼袜,抱著她的感覺這么好,讓他永遠都不想放開。
他絕不給任男人機會擁有她,她是他的,他不會再放手了!
“走開!”她抬腳想用力踢他,逼他放手,結(jié)果他是松手了,但她的衣服也滑到腰際。
“啊——”她驚叫一聲,看他黝黑的眸子里燃起火焰,她的呼吸突然一停,喘不過氣來,直覺地抓住衣服跑向一旁的沙發(fā)好遠離他。
文君權輕松就追上她,兩人跌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容言凈再度被他壓在身下,她挫敗地打他,知道自己陷入困境了。
“言凈,我錯了,我不是故意傷害你的!彼崧曊f。
盡管一再告訴自己要堅強、要冷漠,但聽見他的話,來的痛楚又在心頭燃燒起來。
“太晚了,你對我已經(jīng)不重要了……”她搖搖頭,淚水滑落兩頰,她想伸手抹去,卻發(fā)現(xiàn)她的手被他牢牢握住了。
文君權低頭吻去她的淚水,一遍又一遍地重復對不起,最后輕輕地吻上他魂牽夢縈的紅唇。
“我很想你,我從不知道思念是這么痛苦的一件事。”他低喃。
“你很想我,卻還跟這么多女人在一塊!毕氲剿木p聞,她全身一冷,稍稍軟化的心再度硬了起來!捌饋,我不想這樣跟你說話。”
“你的嫉妒讓我感到很愉快,但那完全沒有必要,我心里只有你,我從沒跟她們?nèi)魏我粋人上床!彼,她的頭發(fā)披散在沙發(fā)上,美麗的眼睛因為生氣而更加耀眼。
“你騙人!”
“我沒有。我承認我有動過這個念頭,但是我做不到!彼杨^埋進她的頸間,聞著屬于她的味道!拔液芟肽悖偸窍肫鹉,而她們都不是你!彼侵募绨颍瑐鬟_另一種強烈的需求。
“晤……”容言凈扭頭擺脫他的吻。雖然在心里她不斷夢想這一天,他來到她面前懺悔,坦承錯誤,但他真的來了之后,她又害怕好夢易醒。她想好好和他把話說清楚,但不是在這樣的情況——她衣衫不整的被他壓在下面。
“你是那么美,那么純真,我忘不了你對我的笑,今晚看到你用那樣的笑容對別的男人,我簡直要氣瘋了,我很抱歉毀了你的衣服,但我不能放你走,你是我的,我的!”文君權啞聲強調(diào),抱著她的手勁也加強了力道,仿佛要將她柔軟的身軀揉進體內(nèi)。
容言凈閉了閉眼,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他的城府太深,心機太重,她沒辦法承受再一次的打擊。
他抬起頭,溫柔地凝視她復雜的神情。
“我很抱歉傷害了你!彼吐曊f。
她睜開眼,眼里閃著遲疑,驀地,敲門聲響起,打破了這神奇的一刻。容言凈警覺起來,用力推開他。
“快起來!”她急忙推他,自己也坐起身拉住禮服,她發(fā)誓,以后再也不穿無肩帶的衣服!
叩叩叩!
敲門聲再一次傳來,文君權不耐地低咒一聲。
“該死,一定是送禮服來的人!
他起身往門口走去,一開門,就見容心心站在外頭,手里拿著一件黑色洋裝。
“文先生,聽說言凈的禮服毀了,我特地帶一件新的衣服來!比菪男膫(cè)頭看見容言凈紅著臉,一手抓著衣服一手比著手勢,要文君權出去,她淺淺笑著,配合堂妹道:“我?guī)退龘Q衣服,麻煩你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