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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總的妻奴路 第2章(2)
作者:七巧
   
  “天旭從沒跟我說過舅舅的不是,他也不會告訴我公司發(fā)生的事!卑舱Z婕澄清。

  有些話是父親礙于母親私心維護舅舅,私下向她透露的,而有些卻是她從旁人口中聽來的。

  旁人的話,哪些是空穴來風(fēng),哪些是有可信度,她雖單純沒見過什么世面,還是能適度分辨真?zhèn)巍?br />
  這一日,她跟母親的談話,因舅舅與丈夫相處不睦,各自維護一方,氣氛不免有些僵凝。

  關(guān)天旭在今天的會議中,直接退回了楊弘璋的投資計劃書,且將他提出的預(yù)算足足砍了一半,令楊弘璋氣得臉色像豬肝。

  會議結(jié)束,楊弘璋悻悻然跑來總經(jīng)理室,對著他咆哮——“你不要以為姊夫出國,就借機作威作福,一再找我碴!”

  “舅舅,我一向公事公辦!泵鎸κ⑴臈詈腓,關(guān)天旭平心靜氣的直接指出不合理之處,“那份計劃書就算呈到總裁面前,一樣會被退回,不僅不可行,且預(yù)算根本高估得離譜。”

  在公司他向來秉公處理,舅舅卻一直對他心有不滿,一再與他針鋒相對,甚至只要他駁斥舅舅的企劃,舅舅事后便會找他理論不休。

  若非對方是長輩,且又有岳母維護相挺,他的應(yīng)對方式會更嚴厲,甚至想對能力欠佳卻好大喜功的舅舅給予懲處。

  “哼,虧我之前還想給你留情面,沒直接戳破你出軌的丑事!”楊弘璋忿忿道。

  他所以沒爆料,是因為沒掌握到確切證據(jù),只能先向大姊透露,再刻意加油添醋一番。

  “出軌?”關(guān)天旭微愣!熬司诉@是欲加之罪!彼麚P了下眉,覺得好笑。

  盡管跟妻子關(guān)系不冷不熱,但既已結(jié)婚,他就不可能對婚姻不忠,而他所有的時間與精力幾乎都放在工作上,哪來閑功夫跟別的女人搞曖昧?

  “你敢說沒有?這陣子你不是常跟一位姓凌的女性碰面?”楊弘璋語帶曖昧,刻意強調(diào)。

  聞言,關(guān)天旭濃眉微蹙。舅舅這是派人監(jiān)視他嗎?

  “我跟凌亞俐是舊識,我們的關(guān)系再單純不過,如果舅舅派的人調(diào)查得不夠仔細,要另外請征信社也無所謂!彼浑p黑眸瞅著舅舅,毫無畏懼。

  舅舅肯定沒找到他跟對方曖昧的證據(jù),否則以他的個性,絕對會鬧得人盡皆知,讓身為眼中釘?shù)乃诎布沂ッu和地位。

  他跟凌亞俐是在他開藝廊時相識的,對方小他一歲,因兩人對畫作都有興趣,于是逐漸建立交情,也維系了多年的友誼。

  他當對方是可談話的朋友,彼此間只有純友誼,沒有任何男女之情。而最近兩個月來,兩人較常見面,是因為她打算跟朋友合作開私人藝廊,于是找有經(jīng)驗的他討論一些細節(jié)。

  由于他工作繁忙,所以兩人都只能約在午餐時間碰面,而且選擇在公司附近的餐館吃頓飯,邊談藝廊的裝潢設(shè)計與未來經(jīng)營規(guī)劃,餐后便各自離開,他返回公司繼續(xù)工作。

  “也許現(xiàn)在還沒捉到你們兩人一起去飯店開房間的證據(jù),但吃飯喝咖啡也足以讓人懷疑了。

  如果我把這些事告訴語婕,你覺得她會怎么想?”楊弘璋語帶挑釁和威脅。

  關(guān)天旭才進信安金控一年半的時間,他的能力令人大感意外,姊夫?qū)λ鷣碛髦,相對的,自己的位置就顯得搖搖欲墜。

  他跟外甥女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因而視外甥女婿為外人,甚至已形同敵人,他必須想辦法盡早將這個威脅自己未來前途的敵人拔除。

  “我好心提醒你,不要以為和語婕結(jié)了婚,就等于坐穩(wěn)了信安金控的總經(jīng)理之位,語婕可是我姊夫最寶貝的女兒,你這實際是入贅的女婿,應(yīng)該要想盡辦法討好她,要是讓她生氣或難過,跟我姊夫告狀,你就別想平步青云,成為信安金控的接班人!睏詈腓霸俅螌λ涑盁嶂S一番。

  入贅這個字眼,關(guān)天旭雖非第一次聽到,此刻卻覺得格外刺耳,也對楊弘璋的話難以輕易釋懷。

  今晚,關(guān)天旭難得沒加班或應(yīng)酬,提早進家門。

  安語婕見丈夫臉色微恙,有些擔心的問道:“身體不舒服嗎?”丈夫很少在七點前就到家,即使偶爾跟她一起吃晚餐,也是七點過后才回來。

  “沒有。”他只淡應(yīng)一句。

  “還是,公司發(fā)生了什么事?”她不過問公司的事,只是單純擔心丈夫的心情。

  “是有一點不愉快!彼y得向妻子直接坦承是心情問題。

  “舅舅又找你麻煩?”她不免替丈夫抱屈。父親不在國內(nèi)時,舅舅肯定跟丈夫有更多沖突。

  “沒什么大事!币蚋拮佑行╆P(guān)聯(lián),他不想詳述那些不愉快。“晚餐煮好再叫我。”他往書房走去,想沉淀一些負面思緒,不希望又因舅舅的話而遷怒妻子或是冷落她。

  “好。那我再煮兩道菜,大概半小時。”丈夫無意多談,安語婕也不會追問到底,但她不用想也知道舅舅說的話肯定很不中聽。

  先前鐘點管家已經(jīng)幫忙準備好晚餐了,但難得能跟丈夫一起吃飯,她仍習(xí)慣下廚親手做幾道他愛吃的菜,只不過匆促間,只能選擇較不費時的家常菜。

  即使丈夫沒特別提過喜歡的食物,她也從每次吃飯間觀察注意,用心記憶他會多吃幾口的料理。

  晚餐時間,丈夫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放下碗筷!拔医觽電話!逼鹕,轉(zhuǎn)出餐廳。

  她聽到丈夫說話的語氣不若談公事,顯得輕松愉快,這樣的發(fā)現(xiàn)令她不自覺微微皺起眉頭。

  “日期確定了?那先恭喜了……沒問題,一定到……OK,我會帶她去捧場!标P(guān)天旭很快結(jié)束通話,又返回餐廳。

  “是朋友?”安語婕忍不住探問。關(guān)于丈夫的交友圈,她也全然陌生,他鮮少提起。

  “嗯,她跟朋友合開的藝廊將在下個月十八號開幕,邀請我?guī)阋黄鸪鱿,過兩天會寄邀請卡來。”他欣然說道,拿起碗筷繼續(xù)吃飯。

  聞言,她內(nèi)心不免困惑。丈夫曾表示對繪畫已不感興趣,現(xiàn)在卻提及要帶她一起去朋友開幕的藝廊捧場?

  莫名地,她想起兩個月前,丈夫曾和一名成熟干練女性逛畫展的情景,又想到前兩日母親轉(zhuǎn)述的話,心里泛起一抹介懷。

  “你那個朋友是很要好的朋友嗎?男的還是女的?”安語婕不禁探問。

  “認識多年的女性朋友!彼蠈嵒氐馈

  “是不是……上次跟你去美術(shù)館逛畫展的朋友?”她直接做聯(lián)想,脫口又追問。

  聞言,他神情一怔,抬眸看著她,疑問道:“你怎么知道?”

  那天雖是假日,他仍去公司處理一些事,中午時接到凌亞俐來電,向他告知想開私人藝廊的打算,他相當支持她的決定,她約他一起去看展,也想當面跟他多談?wù),因手邊工作已處理差不多,于是和她約碰面。

  “我那天……有去看展!彼p描淡寫的道。雖然只進去展區(qū)不到五分鐘,就因為沒心情而匆匆離去。

  她其實為此事介懷兩、三日,卻要自己別胡思亂想,之后也沒打算再提起,現(xiàn)在是因丈夫提及女性友人開藝廊的事,才多加聯(lián)想。

  不料,關(guān)天旭竟忽地臉色一變,凜容問道:“你也在跟蹤我?”

  他不相信會這么巧合,臨時決定的行程就被妻子巧遇,她事后也完全沒向他問起。

  而她會在這時間點提起,難不成是因舅舅的關(guān)系?

  “我沒有。你為什么要這么想?”她面露一抹無辜和委屈。丈夫似乎總輕易就誤解她。

  “舅舅沒跟你說什么嗎?”他可不認為她舅舅沒趁機在她面前做文章。

  “舅舅是有跟媽說一些事,但那不代表什么!彼是愿意相信丈夫行事坦蕩蕩。

  “我跟亞俐只是單純的朋友,最近見面,完全是談藝廊經(jīng)營的細節(jié),你若懷疑,就盡量派人調(diào)查,看能不能捉奸!”關(guān)天旭啪的一聲,用力放下碗筷,忿忿地站起身。

  原本他不想提起在公司跟舅舅不愉快的談話,前一刻在書房也已將負面情緒壓抑下來。

  而當凌亞俐熱絡(luò)邀請他帶妻子一起到場時,他確實想帶她去好好參觀,也想借機跟妻子聊起,他其實沒真正放棄的繪畫。

  不料因妻子懷疑的質(zhì)問兩人關(guān)系,令他腦中又涌起她舅舅冷嘲熱諷的一番話,才一時情緒失控。

  安語婕被忽然勃然大怒的丈夫嚇了一跳!澳恪矣植皇菓岩赡銈,你跟我解釋清楚就好,有必要發(fā)火嗎?”她抿抿唇,因他激動的反應(yīng)感到難受。

  “你若不是懷疑我,就不會刻意問起,不會把兩個月前看到的事,憋到現(xiàn)在才一并質(zhì)問。我受夠了!被你舅舅派人監(jiān)視已經(jīng)夠火大了,連自己妻子都要跟監(jiān),我不是入贅你們安家,不是你們家的忠犬,別瞧不起人!”這一刻,他忍不住爆發(fā)累積許久的怨怒。

  自成為信安金控總裁的女婿,他失去一切人身自由,里外倍受壓力,而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他拚命工作,沒得到應(yīng)有的尊重感激便罷,還一再被妻子的親人貶低,甚至連妻子都對他不信任。

  “我沒有!我沒有監(jiān)視你!為什么你總要扭曲我的意思?”安語婕也激動起來,急聲為自己辯駁。她仰臉望著盛怒的丈夫,心口緊扯,淚盈于睫。“我這么卑微的想討好你,為什么你還是對我有這么多不滿?”

  “你說反了。你不需要委屈自己,更不需要卑微的討好我,是我該認清自己的身份,討好你才是!”關(guān)天旭不禁負氣的道。就是知道妻子一直努力付出,才令他無法承受,也倍感壓力。

  他轉(zhuǎn)身,悻悻然大步邁離餐廳,不久,書房那方便傳來用力甩上門板的巨大聲響。

  這方,安語婕坐在餐桌前,雙肩垂下,雙手捂著臉,忍不住痛哭流涕。

  這是第一次,丈夫跟她大聲爭吵。

  這一吵,讓兩人原就緊張的婚姻關(guān)系,徹底降至冰點。

  之后,丈夫再也不曾在晚餐時間回來。

  半個月后的星期日,關(guān)天旭獨自去參加凌亞俐的藝廊開幕活動。

  安語婕看著丈夫擺在茶幾上的邀請卡,掙扎許久后打電話給司機,要對方送她到會場,甚至路上還到花店買了一束致賀鮮花。

  當司機送她到目的地,她沒下車,透過車窗,望著藝廊店面門口,穿著套裝、麗顏流露自信光采的凌亞俐熱絡(luò)招呼賓客,而丈夫西裝筆挺,神情愉悅跟她交談著。

  車內(nèi),安語婕心口揪緊。頓時沒勇氣下車,假裝笑盈盈的上前送花祝賀對方。

  她不是真的懷疑丈夫跟對方有什么曖昧,可丈夫俊容上那自然愉快的笑意,是她無法給他的。

  似乎,她帶給丈夫的只有壓力、負擔,甚至羞辱。

  她交代司機,代她將花束送過去,并且叮嚀司機不可以讓丈夫知道她人在車內(nèi),只說是她交代送花就好。

  那之后,丈夫跟她的關(guān)系仍沒冰釋,兩人形同冷戰(zhàn),即使在家碰頭,他也只是冷冷一瞥,無意主動交談,而她也沒了劃破僵冷局面的動力。

  而當丈夫接到凌亞俐的來電,冷若冰霜的俊容便會舒緩,跟對方在電話中談?wù)摦嬜,她不禁更加心灰意冷?br />
  也許,她該放手了。

  這樁婚姻已令她感到精疲力竭,她真摯的愛情、努力付出的心意,完全沒能讓丈夫得到一絲幸福和快樂,她將他強留在配偶欄上,又有什么意義?

  最后,她開口提離婚,丈夫雖訝異,卻也沒想挽留,只淡然表示尊重她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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