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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板小婢 第4章(2)
作者:席維亞
   
  殷玄雍冷冷瞥了那個叫迎香的女子一眼,見她挪步,下顎隨即往旁一點!暗介缴先ァ!

  “是!庇阈σ饕鞯兀摿艘律,只著肚兜上了榻。

  一抹黑影自后籠罩,迎香回身閉眼等著他撲上來,等了半天卻沒有動靜,她睜開眼,卻看到他雙臂環(huán)胸站在榻前冷顱著她。

  不是急著催她來嗎?怎么事到臨頭又沒膽了?“快來嘛,人家等不及了……”她身子往前軟倒,準(zhǔn)備撲進(jìn)他的懷里。

  “你要是敢碰到我,我就扭斷你的手!币笮和肆瞬剑e壓的惱怒與不耐已臨近爆發(fā)邊緣!拔抑幌胫酪趺醋屗湍銈円粯涌旎,其余的我一概沒興趣!

  她?迎香愣了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笆切⊥鯛?shù)男纳先藛??br />
  “不干你的事!”殷玄雍沉下臉。這些人沒資格知道何曦的存在,更沒資格提起她。“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

  “是!庇惚砻娲鸬霉ы槪睦飬s壓根兒不信。上妓院就上妓院,還裝什么深情男人?

  “你們大多數(shù)的人都很樂在其中,為什么有人會痛到快哭了?”這個問題從咋晚就一直困擾著他,要是不找到解決之道,他絕對不會再碰何曦,他不想再害她那么痛苦了。

  “應(yīng)該是處子吧,如果男方也是第一次,橫沖直撞的,那絕對比拿刀抹脖子還痛!毙允聦λ齻冊缫咽羌页1泔垼徽f起來就口沒遮攔。“但若是男方身經(jīng)百戰(zhàn),技巧好到讓人欲仙欲死,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被人說中,殷玄雍眼中閃過一抹窘色,又隨即被懊悔掩過。拿刀抹脖子?他居然對何曦造成那么大的傷害?天,他以為她也會那么舒服的!

  身為獨生子,加上眾人敬之畏之,從小到大沒人跟他提過男女情事,更遑論深入討論,昨晚他全然憑本能行事,粗魯又莽撞,她和他都嘗盡了苦頭。

  “什么技巧?要怎么做?”他不想再讓她那么痛苦了。殷玄雍急問,卻見那女人又朝他倚來,他氣到怒聲咆哮:“叫你別碰我聽不懂是不是?”

  “可、可是……”接觸到他殺人似的目光,迎香嚇得連忙后退!斑@、這事兒要兩個人直接身體力行才會明白,光說不練是沒有用的!

  “那你馬上給我找個人來!庇X得站著的視野太高了,殷玄雍拖來一張椅子坐下,眼中閃動著光芒。終于要進(jìn)入正題了,他會好好地學(xué),學(xué)完后就再也不用踏進(jìn)這該死的鬼地方。

  “可是,技巧好的人不是隨便找隨便有的啊……”迎香臉上的笑變得僵硬。

  怎么有男人看到她半裸的身子還把持得?她還以為他是找借口要她主動,好消除自己的罪惡感,但看到他的眼神,她頓時明白他是認(rèn)真的,那雙黑眸里頭一點欲念也沒有,他的表情,就像坐在私塾里聽課的孩子一樣聚精會神!

  “你不是對此事很精通,知道怎么做對女人好?”不然他何必叫老鴇找一個最厲害的姑娘來?

  “我是啊……”迎香快笑不出來了,做著最后的掙扎。“但我是女的,能配合我示范的,也只有我們樓里的姑娘,但……她們也是女的……”

  “那是你們的問題。”殷玄雍不耐地打斷她。“快點,別再浪費我的時間!

  嗚~~迎香認(rèn)命了,閱人無數(shù)的名妓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準(zhǔn)備迎接她接客生涯的最大挑戰(zhàn)。

 。

  細(xì)碎的柔軟輕吟在寢房里蕩漾,融合了男人粗重的喘氣,交織成曖昧撩人的樂曲。

  “我……我……承受不住了……”何曦咬唇,仍抑不住嬌媚的呻吟從她的喉頭逸出,身上一波又一波朝她襲來的快感幾乎將她滅頂,她下禁開口求饒。

  殷玄雍充耳不聞,但眼中閃過的邪惡光芒顯示他聽得清楚,因為歡愛時她的每一分吐息、每一種表情他都不會放過。

  他非但沒停下,反而托起了她的臀,將她深深地按向自己。

  她尖銳地抽了口氣,狀似寧靜安穩(wěn)的貼合,只有她知道他正在做著急促又猛烈的律動,每一下都撞進(jìn)了她的靈魂深處,逼得她的呼息因他的節(jié)奏而破碎,融得她的腦海糊成一片,只想隨他而舞,讓他帶著她沈淪在戚宮的歡愉中。

  “說,說你是我的。”他附上她耳旁粗嗄道,不久前才肆虐過她身上的熱燙唇舌正吮吻著她小巧的耳珠。

  她早就是他的人了……她迷迷糊糊地想,卻沒有足夠的力氣開口,細(xì)致的眉因他的激狂而顰起,雙手無助地攀附住他強健的臂膀,分不清自己是想把他推開,還是拉得更近。

  “說呀!”等不到她的回答,他惱聲嘶吼,狠狠咬上她的肩頭,布著汗水的俊顏充滿像是要將她吞噬般的狂肆強悍。

  那痛楚給了她力量,她近乎泣音地呢喃。“我是你的、是你的……”

  殷玄雍揚起了滿意的笑,勾起她的腿彎,勁腰猛力沖刺,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在她因他而瘋狂泣喊的回應(yīng)中,將他自己榨得一滴不剩。

  發(fā)燙汗?jié)竦纳碥|頹然沉下,將纖細(xì)的她壓陷進(jìn)軟褥中,但他們兩人都完全沒了力氣,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只能維持這樣的姿勢,任起伏的胸口彼此相貼,感覺對方的心跳。

  許久,趴伏在她身上的殷玄雍才有辦法移動,他深吸口氣,又長長吐出,萬分艱難地?fù)伪壑鹕仙,看到她肩上被他烙下的牙痕,他微微一笑,俯身溫柔地印下一吻?br />
  何曦水眸氤氳半瞇,染著情潮余韻的麗容是如此媚艷,她的神智好像脫離了軀殼,在云端里飄飄浮浮,她沒辦法動,也沒辦法思考,幾乎就這么睡去。

  每一次他向她索討歡愛時總是這么不要命的狂野,每一次總是把兩個人都弄得筋疲力盡,但她卻愛極他沉沉壓在她身上的那一刻,那會讓她感覺到他的存在,也戚覺到自己的存在。

  冰涼的觸感自身下傳來,讓她直覺地瑟縮了下,惹來他低沉的笑聲。

  “別動!彼笳莆兆∷难p易阻止了她的躁動。

  他又在服侍她了……何曦赧紅了臉,軟綿綿的身子卻仍使不出力量,只能任他為她清理。她懷疑他是故意把她弄得那么累,因為只有這樣她才不會反抗他,否則她絕不可能讓他做這種事。

  兩年了,自他占有她之后,已經(jīng)兩年了。除了第一次是痛苦的回憶外,之后的每一次都是美好的烙印。而她也從生澀地被他引領(lǐng)進(jìn)這欲望的殿堂,變得會迎合他、取悅他,找出兩人之間共有的默契。

  清理好彼此的殷玄雍重回她身邊,將她拉進(jìn)懷里,胸膛緊貼住她的裸背,長手長腳占有而霸道地勾纏住她。

  他的環(huán)抱是醉人的搖籃,拂在耳畔的呼息是安詳?shù)膿u籃曲,但她不敢讓自己睡著。何曦重重咬唇,努力和壓得眼皮不住下滑的倦意抵抗。

  他不愛她在歡好后就離開他的身邊,有次他真的氣到,硬是把她抓回來折騰得她整夜都沒法睡,自那次之后,她學(xué)乖了,都等他睡著后再偷偷溜回她的榻。

  她也很眷戀他的臂彎,想分享他的體溫,但那是她永遠(yuǎn)都無法擁有的奢望。允許自己在歡愛時躺上他的榻,已是她所能容忍的最大極限,再多,就會遭天打雷劈了,她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婢女,不能如此放肆的。

  聽到他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緩長,她先試著抬起他的手臂,見他沒有反應(yīng),才挪動身體鉆出他的懷抱。拾起散落的衣物穿上后,她走到桌旁端起已涼的藥,仰首一口氣喝下。

  當(dāng)年懵懂無知的她,現(xiàn)在已清楚明白喝這碗藥的目的。她沒有資格懷上他的骨肉,就算這碗藥再苦再澀,她都只能喝下。

  將藥汁喝得涓滴不剩,她才走回自個兒的床榻躺下。累壞了的她,只一會兒就睡得不省人事,能做到?jīng)]在他懷里沉睡,全是憑著意志力在硬撐。

  此時,她以為早已睡著的殷玄雍悄無聲息地下了榻,來到她的枕畔,蹲跪下來,眼神充滿愛憐地凝視著她的睡顏。

  如果可以,他多想就此禁錮住她,不讓她再離開自己的懷抱。他恨那碗藥,恨她總是迫不及待離開他的榻,因為那都是在抹去他在她身上烙下的痕跡,但他總是爭不贏她。

  他知道她有多固執(zhí),跟她對峙只會弄得她傷痕累累,所以他寧可讓步,讓她喝下藥,也讓她以為他真的相信她會陪他睡一整夜。

  他伸出手,用指腹輕畫過她下頷的線條。

  “愛我嗎……你愛我嗎?”他幾近耳語地低喃。

  沒有人相信,如此示弱的語句居然會出自狂妄傲然的誠小王爺口中,只有她,能迫得他如此無措,更可笑的是,他只敢在她熟睡時才問得出這句話——因為,他害怕聽到她的答案。

  這十年來,他對她的感情已深到無法自拔的地步,他從當(dāng)年不懂情感為何物的莽撞少年,蛻變成一個為情所苦的男子,懂得了那股幾將他撕裂的占有欲望,渴求的不只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

  除了第一次是他不愿回想的惡夢,之后的每一次,他都在她臉上看到他所期盼的表情。她沒有抗拒過,就這么柔順地接受了他的索求。原先,他感動于她的給予,以為這就擁有了全部,直到后來,越體會到愛情為何物,越明白除了身子和奴婢對主子的恭順外,她什么也沒給他。

  “誰都取代不了你,為什么你不懂?”深情的眼神染上一絲痛苦。

  在知道他占有了何曦之后,爹不但沒怪他,還鼓勵他府里的奴婢只要看上眼都可以直接下手。最該死的是,就連她,居然也敢暗示身為主子的他,要寵要棄都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但他只想要她,不只是因為習(xí)慣,而是因為她!就是她!只有她!沒有人能惹得他又怒又笑,沒有人能撩得他坐立不安,恨不得將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讓她永遠(yuǎn)都離不開他。

  她卻不懂,只當(dāng)自己是個微不足道的奴婢,一個不逾越分際的乖巧奴婢。

  “看我一眼,別把我當(dāng)小王爺,當(dāng)我是個男人,是個會誘你神魂顛倒的男人,只要一眼就夠了,好嗎……”他啞聲低語,仿佛她真聽得到,仿佛她在下一刻就會給他他所夢寐以求的眼神。

  他為她瘋狂,用盡辦法想逼得她也能為他失控,她卻總是像個再得體不過的貼身婢女,帶著柔笑,百般容忍他這個任性妄為的主子。

  容忍,是的,她就像只是在盡她的職責(zé),若他對她沒有了所有權(quán),她對他也不會有情感。只要想到這一點,他就冷到全身發(fā)顫。

  每次歡愛時,他總是用盡全身力氣逼她臣服,因為只有在那時候,她才真正是毫無保留全然屬于他的,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神魂,全然歸他所有。

  但他要的不只如此,他要她無時無刻都屬于他,像他一樣激狂地愛他,而不是把所有思緒都隱藏在溫柔之后,讓他猜不到,更甚至……讓他覺得她不會對他有任何想法。

  這兩年來,她越來越嫻靜溫雅,卻也離他越來越遠(yuǎn),她甚至將讓他著迷的咕噥習(xí)慣都戒掉了。他好怕,怕在她將他推開到一定的距離之后,就會離他而去。

  殷玄雍執(zhí)起她的手,放至唇畔一吻。

  不,他不放,在逼出她真正的感情之前,他絕不放開她。

  “何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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