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好安全帶,安柏赫迅速的回到駕駛座上,他不急著發(fā)動車子,而是試著詢問聶小倩問題。
“小倩,你的內(nèi)衣呢?”他知道她還沒有開放到平時不穿內(nèi)衣就出門的程度,他肯定她今天出門前一定是有穿內(nèi)衣的。
只是內(nèi)衣呢?為何不見?怎么不見?是她自己脫掉的?還是……別人?
一堆的疑問讓安柏赫的一顆心懸得老高,尤其是想到她的內(nèi)衣極有可能是別人動手取走的,他心里就泛酸。
“哈……”聽到內(nèi)衣兩個字,聶小倩似乎顯得十分開心,居然還不斷地發(fā)出笑聲。
“你的內(nèi)衣呢?”安柏赫有些無奈,但也只能捺著性子再問一次。
“內(nèi)衣、內(nèi)衣……”聶小倩口齒不肖地重復(fù)念著內(nèi)衣兩個字,她拿起包包開始翻找著,但酒精作祟的關(guān)系,包包里的東西被她翻得一團(tuán)亂。
看她翻找著包包,安柏赫還以為她的內(nèi)衣放在包包里了,見她一直找不到,他干脆橫過大半個身子幫她翻找。
但怎么找就是沒有內(nèi)衣的縱影,安柏赫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誰脫了你的內(nèi)衣?”他直接問了。
“我要喝水……”聶小倩壓根兒沒酒醒,只是口渴的想要喝水。
安柏赫從飲料架上拿了瓶礦泉水,打開瓶蓋后,便小心翼翼的喂她喝水。
喝了幾口水后,聶小倩似乎是睡著了,雙眼就這闔上了。
見她醉倒了,安柏赫只能為她將椅背向后打平些,然后開車上路。
開了約莫二十分鐘的車程才到聶小倩的住處。
“小倩,到家了,醒醒。”他試著叫醒她,但也做了壞打算,若她不醒,他只好抱著她回到三樓的小套房。
聶小倩睜開眼眨了又眨,似乎清醒了些。
“柏赫……”她喊著他的名字,鼠著又是不斷地傻笑著。
“來,我?guī)慊丶宜X!卑舶睾漳弥陌又鏊绯鲕囬T外,一路攙扶她走上樓。
他們花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才走到三樓的大門前,安柏赫從她的包包里拿出鑰匙開門,這是他第一回來到她的小套房。
他一直等著她主動開口邀請他上來,沒想到第一次來,居然是因為她喝醉了。
十坪大小的小套房里收拾得十分整潔,唯一的隔間是衛(wèi)浴,沒有廚房,而她也不需要,因為她根本沒時間使用。
安柏赫扶她到床上,為她將鞋子脫掉后,便來到浴室里擰了條濕毛巾出來為她擦臉,接著是手跟腳。
“柏赫……”聶小倩靠著床頭坐著,在安柏赫為她忙碌時,繼續(xù)朝著他直傻笑。
她那傻愣的模樣,他是頭一回看見,她笑得很可愛,會讓人忍不住想親親抱抱的可愛,但現(xiàn)在不是時候,因為她醉了。
安柏赫要自己別對她有太多的遐想,因為這不是她開口邀請他上樓的,況且她現(xiàn)在喝醉傻愣傻愣的,實在不是親熱的好時機(jī)。
安柏赫將毛巾拿回到浴里清洗,當(dāng)他再次拿著濕毛巾走出時,聶小倩不知從哪拿出一張淡粉紅色的紙張,并開心的揮舞著那張紙。
“柏赫……給你!彼_心地將手里的紙遞到安柏赫眼前。
“這是什么?”他拿過那張大小像張門票的紙張。
紙張上頭印有著loungebar的店名,還有日期及時間,比較特別的是,紙張左下角唯一用筆寫著的兩個字──
紫西?
上頭的日期是十天后,也就是說,這是一張門票沒有錯。
“給你的……要去喔!”聶小倩拉著他的手,要他也坐下來。
安柏赫一坐下,聶小倩兩只手臂便巴向他,緊緊地將他抱著。
“小倩,放手,我要再幫你擦一次臉。”擦臉其實是其次的事,重點是她沒穿內(nèi)衣,現(xiàn)在整個上身貼在他身上,他很難要自己不能有所反應(yīng)。
“好……”
安柏赫以為要對喝醉酒的她連哄帶騙的才能使她松手,但沒想到她會像個乖巧的孩子般,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她馬上便松了手。
他很快地為她再擦了一回臉,并要她乖乖的躺下來睡覺。
他將毛巾清洗干凈后回到床見她一雙眼睛睜得老大,仿佛一點睡意也沒有,人似乎也是清醒的,于是他再問著,“你的內(nèi)衣呢?”
“內(nèi)衣?”聶小倩挑起眉,似乎正在努力回想著。
安柏赫已經(jīng)打算今晚留下來陪她,明天若她真的宿醉頭痛了,他也才好就近的照顧她。
只是今晚會有些難熬罷了,她人就在身旁,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
“你的內(nèi)衣到哪去了?誰脫了你的內(nèi)衣?”安柏赫收好門票脫下鞋,與她一同躺在床上。
“內(nèi)衣沒有了,我脫掉了!
“為何要脫掉?”安柏赫躺得規(guī)矩,手臂甚至與聶小倩仍保持著五公分以上的距離。
他不是不想抱抱她,而是不敢。
如果抱了她,他就不會只是想抱抱而已,他會開始想親吻她,親吻后他會忍不住地摸摸她,然后……yu/望極可能會失控,所以最好的方法是連碰都別碰她一下。
遲遲等不到她的回應(yīng),安柏赫側(cè)過臉望向身旁的人兒,這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閉著眼睡著了。
于是安柏赫就這樣側(cè)著臉直望著她可愛的睡顏,直到雙眼感到酸澀,這才疲倦的跟著睡去。
當(dāng)身體左半邊感受到重量及不屬于自己的體溫時,安柏赫就已經(jīng)醒來,但他并沒有睜開眼皮,只以為是熟睡中的聶小倩翻身不小心壓到他身上來而已。
為免驚醒了她,他一動也不動的任她壓著。
但是……頸項上突地感覺一股溫?zé)岬臍庀ⅰ?br />
安柏赫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她只是在睡覺,剛好將臉埋在他頸窩里而已。
溫香軟玉在懷,但實在是時間點不對,他也只能逼著自己當(dāng)一個柳下惠了,唉……
驀地,安柏赫全身微微一顫,因為一陣濕滑的觸感突地掃過他的肌膚。
她是不是醒了?還是壓根兒無意的不知道自己正在對他做什么?
他懷疑著,而事實上聶小倩是真的醒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正親吻著他,挑逗著他。
舌尖一路舔吻來到他的唇角邊徘徊著,怎樣就是不肯干脆的吻上他的唇,給他一個貨真價實的吻。
她在使壞釣他胃口呢!
再也忍受不住yu/望的催促,安柏赫主動吻上那柔軟的唇瓣,唇與舌不斷地掠取她的甜蜜芳澤。
一直沒有動作的大手開始有所動作,他緊緊的摟著她,掌心反覆地在她的背上游移著,那移動的速度,隱隱透露出他急切的渴望。
“嗯……”
他以著她熟悉的方式熱烈地吻著她,享受她甜美的滋味,濕熱的唇舌不斷地在她的檀口里作亂著。
舌尖滑過她的貝齒,刷過她柔嫩的唇瓣,最后舔吮著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延續(xù)。
濕熱的吻在她漂亮的鎖骨上徘徊不去,大手早已鉆入她的衣服底下,讓掌心的溫度直接與她的肌膚做無隔絕的接觸。
“嗯……嗯……”一聲又一聲的輕吟自聶小倩口里逸出,她已經(jīng)完全地陷入這場情熱的交纏之中。
……
他姿意地親吻著她,愛無著她,她全身上下也只剩下最后那小小的阻礙,只要裉去那層阻礙,那么他的理智也到達(dá)了完全崩裂的地步了。
兩人的氣息完全地交融著,也同時急速地喘息著,他們渴著彼此,但安柏赫還存有著一絲理智在,他無法確定這真的是她要的。
“小倩,該停一停了……”他說著,但親吻的作作卻不曾停止,大手仍是在她柔軟的嬌軀上游移著。
“嗯……”聶小倩嗯了一聲,聲音聽來像是嬌吟,又像是回應(yīng),讓人分不清究竟是前者還是后者。
她聽見了他的話,但他的吻仍落在她身上,她知道他這是在試著強迫自己停手,若她拒絕了,他也不會再有進(jìn)一步的舉動,可是若她不拒絕呢?
順從著本能的yu/望支使,她用力地扯著安柏赫身上的衣服,她也想好好地摸摸他。
“別扯!贝笫肿柚沽怂膭幼鳎K于停止了繼續(xù)親吻她。
在她不是完全清醒的時候,他不能讓自己有機(jī)會失控,他要等,等她主動開口要他。
手里的動作被阻止了,聶小倩抬眼望著他,滿是疑惑地問:“為什么?”
“這是幾根手指?”安柏赫微微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并伸出三根手指頭問她。
“你也喝醉了嗎?”她有些不耐煩的反問著。
雖然她喝醉了,但在她睡著之前的事情,她仍是記得很清楚,她并不是喝醉后,便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凈的那種人。
答案是否定的,她知道他根本沒喝酒,難道他看不出她想要什么嗎?
她推開安柏赫,翻身壓在他身上。
“你可不可以偶爾賊性一點?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可以大方一點的吃了我,別什么都要講求我百分百的同意,難道你看不出來我不想拒絕你嗎?”這絕對是百分百的抱怨。
聶小倩確定此時的自己是清醒的,但也或許是體內(nèi)酒精尚未完全的揮發(fā),所以她才能壯著膽把一直想說的話一口氣的說出口。
被壓著的安柏赫在聽見她一連串的話后,便開心的笑了,因為他現(xiàn)在完全明白了她是清醒的,還有她的心意。
她想要他,就如同他想要她那般。
“所以?”他丟出最后的問題。
“所以……我正在請你喝咖啡,懂嗎?”再不懂,她就送他一拳,打昏他強上算了,反正她喝醉了不是?
安柏赫再一次的翻身,這一回他使了點力道,將聶小倩緊緊的困在身下。
大手滑過她光裸的手臂,來到她的腰間,指尖挑著那最后一道阻礙。
“你請的這杯咖啡,我會好好、好好地細(xì)細(xì)品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