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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如她所安排的,年彩嵐得意的笑了。
為了讓計劃順利進行,每日上午趁著年如意例行到“年家繡坊”時,年彩嵐便借口要到城西觀音廟上香,以祈求早日尋得爹親為由,帶著陳寶玉,陪同一個嬤嬤,順利出了連府大門,來到了城西的觀音廟外。
城西的觀音廟因為香火頗盛,相對地廟外香客與小販也不少。
年彩嵐將陳寶玉托給嬤嬤照料,交代嬤嬤帶著陳寶玉于廟外買些童玩零嘴兒后,自己便獨自入廟參拜。
手提裝了香燭供品的小籃,年彩嵐并未在廟中停留,而是繞過香客,直接往廟后的院子走去。
來到院中,年彩嵐四下張望,確定沒有其他人后,才放心地走入院旁的小竹林中。
竹林不遠處有個竹亭,亭中有個男子背對著年彩嵐坐著,雖然沒有看見男子的正面,但年彩嵐知道那是淮。
年彩嵐低頭將身上的服飾稍作整理,撫了撫云鬢,貝齒輕咬了嫩唇幾下,讓唇色顯得更為紅潤。一切就緒后,她帶著嫵媚的笑,款款走入亭中。
男子極為高大,雖是坐著,年彩嵐站在男子的身后,卻只高出男子半個頭。
男子看似正專心地擦拭著配刀,就算他聽到了年彩嵐的腳步聲,也未轉身面對她。
年彩嵐見狀笑了笑,并不以為意,她放下手中的竹籃,直接伸出柔荑,先輕柔地撫上男子的背,再從背心緩慢地往肩頭撫去。
突然間,男子猛地轉身,一把抱起年彩嵐。
“。 甭犓企@呼,但年彩嵐臉上卻沒有一絲驚慌,反而帶著一抹得逞的笑,那雙眼更是柔媚地瞇了起來。
男子起身,粗魯地將年彩嵐的身子拋到桌上,而那把原本在桌上的刀,現下就壓在年彩嵐的身下。雖被刀柄頂著不太舒服,但年彩嵐卻興奮得抖顫了起來。
跟年彩嵐相處時日不算短,男子知曉如何能挑起她的欲望,也知道她的喜好——他愈是粗暴,年彩嵐愈興奮,而這也是他所要的。
男子偏好粗暴的方式,而年彩嵐也極好此道,對他來說,年彩嵐簡直就是天生來配他的。兩人不僅喜愛以粗暴的方式交合,在個性上也相差不遠,同樣都是自私自利、無情狠絕的人。
這也是為何他會愿意配合年彩嵐的計謀。
沒有讓年彩嵐失望,男子猛地掀起她的裙,直接掰開她的雙腿,接著猛力一扯,年彩嵐的褻褲便破裂地被丟棄在一旁。
男子龐大的身軀毫不溫柔地擠入她的雙腿問,解下褲頭后,動手扯開年彩嵐的前襟,一把扯掉肚兜,雙手毫不留情地用力捏上她的白嫩雙乳。
“快……”年彩嵐扭動著,雙臂環上了男子的肩脖。
男子早已蓄勢待發,年彩嵐雙腿一個使勁,往前一勾,硬是將男子往自己身上推。
“啊——”年彩嵐忘情地喊叫出聲。
“你這個妖婦……”男子聲音暗啞帶笑,看似辱罵,卻聽得出他滿意得很。
沒錯。這男子是年彩嵐的姘夫,在年彩嵐還是陳員外的小妾時,兩人便已開始暗通款曲了。當然,事情也不是一開始就這樣的。
初嫁給陳員外時,年彩嵐還算規矩,誰知生下陳寶玉沒多久,陳員外就病了,年彩嵐如此年輕,怎耐得住空閨寂寞,不久后,她便與府內護院袁雄有了奸情。
兩人暗通款曲沒多久,陳員外便病死了。本來他們兩人計劃殺了陳員外的元配,只要元配一死,財產自然會落入年彩嵐手中,而袁雄也可順理成章的接收財富與女人。誰知在行動之前.兩人的奸情便被揭穿,還被羞辱地趕出了府。兩人為了報復,縝密地計劃,毒殺了陳府上下數口人,還盜走了陳府值錢的物品。兩人先因私通而被趕出陳府,因此陳府出了命案后,兩人馬上被官府列為頭號嫌犯,為此,雨人一路躲躲藏藏地逃到了杭州。
恰巧此時,年有存在杭州鬧出了人命,正好年彩嵐回到了杭州,三人碰了頭,也才得知年如意嫁入連家的消息。走投無路又心腸毒惡的三人碰到了一塊兒,不意外地,一個大陰謀于是產生。
到目前為止,一切都按照三人的計劃進行,而年彩嵐會在這竹林內與袁雄碰頭,便是要進行計謀的下一步。不過不管是多重大的事,在男女情欲高漲的當頭,都被拋到了理智之外了。
兩人瘋狂地交合,根本不在乎時間地點是否適合。如獸般地,他倆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的竹林內野合了起來,這種隨時會被人撞見的危險,更激起兩人的情欲,兩人同感前所未有的火熱與刺激,在危險狂暴與淫亂的狀況下,兩人同時達到了情欲的高點。
欲火消退后,袁雄先狠辣地給了年彩嵐一吻,才退出年彩嵐的體內。
年彩嵐雙眸半瞇,姿態傭懶地起身,開始打理起自己的裝容。
“看來這些日子,你過得挺不錯的。”袁雄抬起年彩嵐的下巴道。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女人,既美且媚,稱為天生尤物也不為過。
“為了看起來可憐,我已經受夠了,既然可以開始享福了,我當然不會苛待自己了!
為了這個陰謀,在來的一路上,她必須刻意節食,還得忍受日曬之苦,好把白嫩的肌膚搞得蠟黃粗糙,那種苦,可不是男人能懂得的。
“沒錯,千萬別虧待你自己!痹坌靶α似饋怼!拔疫是比較喜歡現在這樣軟嫩的觸感!痹圻呎f邊伸掌朝年彩嵐胸前一捏!澳憧,這才是女人!
年彩嵐得意地咯咯笑了起來。
“你也不差啊!”年彩嵐也伸手朝袁雄跨下一撫!澳憧,這才是男人哪!”
袁雄在年彩嵐似有若無地逗弄下,差點又想再振雄風,但年彩嵐這下可不肯了。
“我沒多少時間了,辦正事要緊!蹦瓴蕧鼓樕徽,無情地掙開袁雄的懷抱,雙腿一蹬,跳下了桌。
袁雄見年彩嵐翻臉如翻書,當不只是哼笑了聲,仿佛啥事也沒發生般,拿起桌上的刀,繼續擦拭了起來。
“我爹應該已經開始行動了吧?”年彩嵐順順發,又稍微調整了下頭上的發飾金釵!澳闳ジ嬖V我爹,應該就在這兩天,記得要他扮得憨厚老實點!
‘行了,你可以走了。”毫不留情地,袁雄擺手要年彩嵐離開,連眼也不抬,似乎頗為不耐煩。
年彩嵐沒有因此而生氣,只是整理著衣裙,朝地上那已經殘破且無法再穿地褻褲看了眼,皺起了眉。
“需要你的時候,我會再跟你聯系!滨局迹瓴蕧褂眯鈱⒛且C褲踢到亭外的隱秘處后,理了理裙擺,沒有絲毫留戀地笑著離開了。
不分軒輊、不相上下,年彩嵐與袁雄,他們是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