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裝?不然你敢說你對我沒興趣嗎?」關(guān)肇鴻目光灼然地盯著江伊君,好像她要是敢否認,他馬上就給她「好看」。
「我……」江伊君結(jié)巴了。
她的確是對他有好感,他也的確是她喜歡的性格猛男類型,可是……沒那么快吧?好歹也慢慢來!
「有沒有一句話!結(jié)巴什么?」關(guān)肇鴻不耐地握住江伊君的手。「怎樣?」
威脅的模樣不像求愛,倒像是在討債。
「我……那個……」江伊君羞紅了臉,他湊近的性格臉龐更是讓她的腦袋糊成一團。
她很心動,可是不敢行動。這一切都太快了,快得讓人無法相信。而且,還有一件事讓她很在意。
「你不是有很多女朋友了?」這也是重點之一,她不忘友人的諄諄警告。「應(yīng)該不需要我吧?」
和那群明星女友比起來,她應(yīng)該遜色很多。
她這種小菜,能吸引得了他多久?她不期盼完美的童話故事,也不相信自己有那么特別,能讓浪子回頭。
「我現(xiàn)在只要你!谷税。矚g的東西永遠都在變,最近他對她特別感興趣,也不容得她逃開。
江伊君的臉更紅了。
「有需要想得那么復(fù)雜嗎?」關(guān)肇鴻真不知道江伊君在拖拉什么!改信g不就是那么回事,女人不是最重感覺的嗎?怎么你卻老是想東想西的,這樣只是原地踱步,什么也不會改變!
「可是……」她依然遲疑。「我覺得……」
「停。」關(guān)肇鴻受夠江伊君的龜毛了,不想繼續(xù)聽她這這這、那那那的,半天也說不完一句完整的話。
「走!」俐落地拿起帳單付了帳,他二話不說拉著她就走。
「走?要去哪?」他們不是還在討論嗎?是要走去哪?
「依你這種死腦筋,我陪你坐到天亮也沒結(jié)論!顾蓻]那種耐心,機會他給過了,是她不懂得把握。
接下來,就是照他的規(guī)則走了!
「喔!菇辆瓜滦∧,小跑步地跟著關(guān)肇鴻的大邁步,心底不可說是不失望。
原來,她還是抱持著一小片玫瑰色彩,妄想著自己對他而言是不一樣的,奢望他會剖心掏肺地對她求愛告白。
結(jié)果,自己不過是他眾多選擇的一個吧?所以他連聽她把話說清楚都不肯,就急著結(jié)束這場沒有后續(xù)可能的約會。
「發(fā)什么呆?下車。」車子迅速奔馳,沒多久就到了目的地,關(guān)肇鴻看著一路神游的女人,不耐煩地拍她一記。
江伊君這才反應(yīng)過來,正想跟他告別,卻發(fā)現(xiàn)自己在停車場里。
停車場?這是哪里啊?他不是要送她回家?
「這是哪里?」她看來看去,只判斷出這是個地下停車場。
「我家,下車。」見她再度愣住,關(guān)肇鴻也不跟她羅唆,下了車繞到她那邊,直接把她抱下車。
「你家?我來這里做什么?」她不懂!他的行為實在太令人費解了,剛才他不是決定不跟她耗了嗎?為什么又帶她來他家?
「孤男寡女,你覺得能做什么?」勾著江伊君的腰往電梯走,關(guān)肇鴻露出性感笑容,語帶曖昧。
「什么?」江伊君瞪大眼,俏臉爆紅。
他說的,該不會真的是她想的那種限制級畫面吧?
「你一直找藉口又找理由,我干脆帶你回來,跟你好好『談一談』!惯@個女人明明就對他動了心,卻凈是找理由搪塞,他哪那么好耐性去好言好語的開導(dǎo)她?采取行動是最實際的。
「談?」江伊君怔怔地重復(fù)關(guān)肇鴻的話,覺得他的言談間充滿玄機。
直到被他帶進了他的私人天地,江伊君才猛然驚覺,自己仿佛掉進了鱷魚池里,而他正是那只虎視眈眈的鱷魚。
「等等,我們剛剛明明……」她試圖找回一些理智,卻發(fā)現(xiàn)對他全然起不了作用。
態(tài)度自我的關(guān)肇鴻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到吧臺倒了杯酒,笑著緩步走近江伊君。
她心猛力一跳,覺得自己又開始呼吸困難了。
這個男人可不可以不要長得那么好看,笑得那么邪氣,穿得那么養(yǎng)眼。窟@樣她很難招架耶!
尤其是他襯衫的扣子開了三顆,強健的胸膛若隱若現(xiàn),隨著他的呼吸步伐微動著,更是讓她口干舌燥。
誰來救救她啊!
「看來,你是很喜歡我沒錯!龟P(guān)肇鴻低笑出聲,把江伊君方才的表情盡收眼底,更加確定自己的方式是最直接有效的。
「我……欣賞是人的本能!」她差點咬下自己的舌頭。
「是嗎?不過我必須告訴你,我可不是讓人白白欣賞的。」將她拉坐在自己腿上,他手里的酒杯湊到她唇邊,有一口沒一口地喂著。
江伊君忙著吞下口中的酒,只能以無辜不解的目光瞅著他。
不給人白看,那是要怎樣?
「代價當然是——我也要好好欣賞你!」
。
為什么自己現(xiàn)在會落得這般田地?江伊君真的不知道。
仿佛才眨眼間,她就進了關(guān)肇鴻的房,上了他的床;而這到底怎么發(fā)生的,她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在他強勢的態(tài)度下,自己只能完全地順從。
主持人好友的警告言語她真的沒忘,可是她卻完全拒絕不了關(guān)肇鴻的接近。
她身上的衣物,現(xiàn)在一件一件全躺在地上,只剩下一件貼身小褲勉強遮掩住她的最后禁地,只是很快的,它應(yīng)該也會加入其他衣物的行列,一起被扔到地上去。
關(guān)肇鴻的確是生意人,也的確是個行動派。在他說完那句話后,便開始徹徹底底地「欣賞她」。
他溫?zé)岬臍庀娫谒舾械念i側(cè),讓她發(fā)癢地縮起脖子,而講求公平的他,則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沒忘記,她對他的強健體魄很是迷戀。
關(guān)肇鴻溫?zé)岬纳碥|一離開,江伊君就睜開了眼睛,空虛感襲來的同時,理智也漸漸回到她腦中。
「不對……」她的聲音尚帶著些微的迷惑,雙手掩胸,緩慢地想翻身下床,逃離這不合理的情境。
「想上哪去?」關(guān)肇鴻以有力的長臂困住江伊君,熾熱的唇重新回到她身上,輾轉(zhuǎn)肆虐。
江伊君輕吟出聲,只能任由關(guān)肇鴻狂熱地索吻,柔嫩小口因他的強烈探索而張開,他靈活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恣意吸吮著她的甜美。
一瞬間,她所有的力氣好像被他掏盡般,只能無力地癱靠在他懷里,細微的shen\吟逸出,更添嬌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