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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胖主母(下) 第十二章 小生命報到(1)
作者:陳毓華
  日子一天天過,寶臥橋開始每天數著日子,希望陸玦能快些回來。

  她帶著小寬把院子里已經成熟的梅子摘了兩大盆,小寬是個不怕酸的,吃得齜牙咧嘴不說,啃完一個手里還一個。

  「不是不給你吃,是怕你酸倒了牙,等腌好脆梅,整罐都給你,到時候你愛怎么吃都行!

  「謝謝夫人,還是夫人最好了!剐挊返谜也坏奖。

  等了又等,終于,陸玦回來了,身上帶著風塵仆仆的疲倦,臉上全是塵土,寶臥橋毫不介意,在他翻身下馬的那一刻,像子彈似的撲入他的懷中,如同仰望天神般,仰望著自己的幸福。

  晚陸玦一步下馬的是九皇子趙濴。

  嘖嘖,這模樣,是想閃瞎誰的眼睛?

  陸玦摟著寶臥橋的手緊得青筋都露出來,盡管在見到朝思暮想的女人之后,所有的疲累瞬間消失無蹤,只是被寶臥橋這一沖撞,他另一手的馬鞭頓時啪一聲掉在地上。

  寶臥橋只覺得有股濕潤溫熱滲進她肌膚,低頭一看,這才看見陸玦的手臂鮮血淋漓,沾濕她的裙子不說,連她的腳跟處都是鮮血。

  殿后的丁鵬身后居然還跟著一頂小轎,他一下馬就想過去攪扶陸玦,卻叫他一手擋開,將身體靠在寶臥橋瘦弱的肩膀上。

  「阿玦,你怎么受傷了?疼不疼?先進去,我替你包扎。」寶臥橋一下就慌了,眼里只有受傷的夫君,那小轎里還有什么人她一眼都沒瞧。

  丁鵬湊上前來說:「我們辦完事后,爺本來要打馬連夜趕回來的,沒想到半道上又遇見事,不只耽誤時辰,爺還被連累受了傷!

  陸玦一個眼刀飛過去,丁鵬立刻縮了脖子,寶臥橋趕忙讓林媽去燒水,小寬去拿繃帶,自己則小心翼翼的扶著陸玦進了屋里。

  她把陸玦安置在床上,找來剪刀把傷處周圍的衣服剪掉,露出胳臂上那條睜獰的傷口,傷口因為沾了灰塵臟污已經有些化膿,看得寶臥橋不禁瞇起眼睛,才能忍住鼻酸。

  她讓林媽和小寬都退下,抿著唇,眼眶泛紅的替他清理傷口,接著從空間弄出兩滴靈泉,滴入他的傷處。

  她要是沒有靈泉,豈不是要眼睜睜看著他疼?

  「我沒事,一點都不疼。」陸玦說道。他能感覺得到有兩滴清涼沁入他的傷口,就像三伏天喝了冰水那么的清涼,整個肉體的緊繃一下松開來,整個人也放松了。

  寶臥橋眼見傷口收縮愈合,伸手在他的腰間軟肉掐了一把!甘前。稽c都不疼,剛臉色蒼白得像紙的人是誰?」

  陸玦感受著腰內肉被掐得疼痛,他開口道:「你用了靈泉?」

  「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你痛,卻無能為力?」她真的是著了陸玦的道,看到他痛比自己受傷還要痛。

  陸玦略帶冰冷的大掌覆上她的手背,「都怪我大意,才叫匪人給傷了,不過沒有下次了,所以你也不要難過了,我會舍不得!

  「受了傷就要養傷,哪能不要命的趕回家,為什么不愛惜自己?」

  陸玦聽著她說話的聲音帶著隱隱的火氣,但是那火氣卻帶著溫柔的熱度熨入他的心,這般被人關心的感覺,讓他覺得溫暖又充實。

  「我答應過你會準時回來,我對你說過的話,答應做的事一定要做到,我不想食言!

  他撫摸著寶臥橋的秀發,她則趴在自己的雙腿上,靜靜享受重逢后的溫馨時刻。

  只是煞風景的人通常都挑這時候來攪局,一道突兀又嬌滴滴的女聲響起——

  「說起來都要怪我,陸公子要不是為了救小女子,又怎么會負傷?」

  出聲的姑娘語氣軟且綿,有張顛倒眾生的小臉蛋,眼珠如點漆,眼角微微上揚,丹唇如朱,香腮似雪,身穿芽黃掐云仙紋對襟長裙,繡鞋上綴著兩顆大東珠,雖然有些臟污,卻不影響她的美貌,尤其是她一心想討好某人表現得溫柔小意的時候。

  老實說這么出彩的美人,還是寶臥橋穿書后第一次看到,也是至今最漂亮的姑娘。

  寶臥橋尷尬的從陸玦的腿上抬起頭,坐正了身子,心里涌上忿忿。

  這位姑娘,你也幫幫忙,這里可是我們夫妻的屋子,你一個外人就這樣闖進來,你不覺得不好意思,我都一陣惡寒,想把你打出去了。

  然后就是一陣的死寂。

  陸玦的臉色直接黑了,但那姑娘還在自我介紹,「姊姊好,我姓張,您喊我勺勺就好了。」

  聽到對方的名字,寶臥橋有一瞬的呆滯。

  張、勺、勺,這是正牌女主找上門了?而且她一點自覺都沒有,似乎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沒家教的事。這就是書里描寫端莊大氣、識文懂禮的女主?

  「滾!」

  陸玦可沒給這皮膚如同剝殼雞蛋般嫩白的女主任何臉面,如同寒冬般殘酷冷冽的殺氣,嚇呆了一看就是在百般寵愛下長大的姑娘。

  寶臥橋的背脊只覺一陣發涼,這位爺怎地發這么大的火?

  陸玦對張勺勺的耐性本來就少,這一路已經被她糾纏到失去僅有的耐心,他出手把人救下,她幸免于難道幾聲謝不就完事了?她卻像甩不掉的牛皮糖,非要跟他回來,這會兒更厚著臉皮闖進他們夫妻的房間,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淚珠一下就含在張勺勺的眼眶里,要掉不掉,楚楚動人,眼前美人落淚,是男人怎么會不心動?

  寶臥橋慶幸她不是男人,否則肯定會心軟得一塌糊涂,不趕緊上前好言寬慰,要星星給月亮的都是失職的了。

  「陸公子——」張勺勺試圖把陸玦的火氣降下來。

  「陸某只是順手解了姑娘的困難,滅了幾個匪人,算不得什么,為免承恩侯府的人擔憂,張姑娘還是趕緊回家去吧。」陸玦絲毫不為美色所動,看著女主的容貌就好像看著空氣,他果決喊來江彪,讓他盯著把張勺勺送到縣城。

  江彪對于自己沒有勸阻這位姑娘闖入主子的房間已經氣得拳頭都硬了,他真是不懂,高門大戶的姑娘都是這副德性嗎?還自報家門說是侯府的姑娘,世家女子不是更應該知禮懂禮嗎?真夠不要臉的!

  「陸公子的恩,小女子是一定要報的……」

  眼看就要被攆走,張勺勺急了。這位公子英勇威武,縱使難親近了些,可那清俊的面貌、不凡的談吐,不輸京城任何高門貴族的子弟,何況他又救下上香途中的自己,讓她免于遭受匪人蹂躪,這樣的男子,在她心上已經烙上不可磨滅的烙印。

  不嫁給他,還能嫁給誰呢?

  寶臥橋實在看不下去,老套到泛濫的套路。張姑娘為什么不能換個新鮮的,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不可?這棵樹還是使君有婦,羅敷有夫的。

  她現在也聽明白了,無非就是咱們的陸公子手癢,路上遇到不平事就管了,管了之后英雄救美人,成就一段佳話……啊呸,身后就跟了條小尾巴回來了。

  這位姑娘挾恩圖報的意圖也太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寶臥橋接話道:「我估摸著張姑娘的死纏爛打……不,一心一意要報恩,莫非是要以身相許?」

  真要讓她料中,她也許可以考慮到縣城去擺個卜算攤子。

  被人說中意圖,張勺勺立即羞紅了臉。女性的直覺都是最強烈的,她一看寶臥橋能隨意進出這屋子,雖然穿著簡單樸素,像個村姑,可她那張臉比自己的還要引人注意,她心里很快的寬慰自己,只要是男人哪個沒有通房小妾,往后她進了門,仗著她的家世,那些人還不得隨她搓圓捏扁?叫她往東還敢往西嗎?

  寶臥橋沒給張勺勺說話的機會,越發和藹可親,用手指指身邊的男人。「他沒告訴姑娘,他是個有婦之夫?」

  一個死會的男人,你肖想什么呢?死會活標?

  「他有妻室了?」

  「我就是陸玦的妻!箤毰P橋站在張勺勺面前,面色含霜,眸中光彩逼人。

  張勺勺望著這樣的眼神,被打擊得體無完膚,心神微顫。

  這村姑若真是陸公子的妻,雖然比自己美貌許多,但是那又如何?

  「你根本配不上他!」

  寶臥橋被張勺勺氣笑了,這位張姑娘就是個有理說不清的,簡直把「陸玦這個人我已經看上了」寫在臉上,一副誰都休想和我搶的態度,與其和她說理,不如拿塊大石頭把自己砸昏了比較快。

  和這樣的女人繼續糾纏,她的智商情商都會變低。寶臥橋瞄了眼臉色淡漠,實際上接近怒氣爆發邊緣的陸玦,俐落甩鍋,「你捅的婁子,自己解決!」

  陸玦早就在等她這句話,只哼了聲,江彪就像嗑了補藥般的把厚顏無恥到一個新境界的張勺勺架出去。

  「陸哥哥你怎能讓這莽夫這么對我!」

  哎喲我的娘,連哥哥都喊出來了,請痛快的滾蛋吧!維持住你最后的顏面不好嗎?要是把左鄰右舍都嚷出來看熱鬧,我家男人的臉面無所謂,你一個姑娘還要不要活了?

  在地上撒潑打滾到底是市井婦人的耍賴手段,張勺勺的自尊還真不允許,最后只有一步三回頭,哭哭啼啼的走了。

  寶臥橋冷著臉不說話,小手捏成拳,有一搭沒一搭的捶著小肩,原來手撕綠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真是不經一事不長一智。

  陸玦從她鼓鼓的包子臉看得出來她生氣了,把她摟到懷里,臉頰貼著她的頸窩,輕輕替她捶著肩,力道拿捏得恰恰好,一下就感覺到她頸部僵硬的肌肉柔軟了下來。

  「這邊!顾钢路椒愿,恬靜秀麗的臉龐沒有一絲表情,在他的手更往下移時,更是恨恨刮了他一眼。

  不出門便罷,一出門就招爛桃花。

  陸玦修長的手指輕巧的去了指定的地方,趁機揩了一把油。

  「你出一趟門就招爛桃花回來,長此以往,我把家里的桃樹都拿來削桃木劍斬你的桃花怕是也不夠!箾]等她練出火眼金睛就冒出一個肖想她男人的,往后呢?

  「你對自己這么沒信心?我心里只有你一個!龟懌i黑漆漆的眸了含著淺淺的笑。寶臥橋轉過身把他的傷口重新檢查一遍,同時包扎起來,完全不包扎的話,要是被人看見就不好解釋了。

  一切都妥貼了,寶臥橋才瞪著他說道:「我知道你沒那么混帳,但是人都找上門了,事實勝于雄辯!

  她拿著他的衣服替他披在肩上,就聽陸玦說道:「我是頭一次看到你這么在乎我,舍不得早些結束,橋橋吃醋的樣子可真好看!」

  「并沒有。」一提起來,寶臥橋的心頭又要冒火。

  陸玦低嘆一聲,低頭含住她的耳垂,「不要吃醋了,橋橋,我很想你呢。」

  寶臥橋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頓時全身發軟,忍不住要推開他,一邊哼哼說道:「記住了,以后要救人,男人可以救,家族可以救,像這么麻煩、動不動以身相許的,就別自找麻煩了!

  「知道了,都聽你的!龟懌i吻著她的唇,呼吸越來越粗重,被她拍開的大掌直接從她背后滑了進去,將她抹胸的帶子輕輕挑開。

  寶臥橋面紅耳赤,「你做什么……唔……」

  陸玦就是太陽,他真正發光發熱的時候還未到,識貨有眼光的人就已經虎視眈眈,那她呢,要不閃耀些,又怎能渴望天上的太陽不要發光!

  「你以為每個小姑娘都把我這大老粗當香餑餑?也只有你才看得上我!龟懌i又蹭過來重重吻住她,他的手握住她已然成熟的蜜桃,情不自禁的揉捏起來。

  離開她那么多天,他幾乎天天都會想起她,每當想起她,身心都蕩漾起來,恨不得將她綁在身邊。

  他從來沒有想念過一個人像是想她一樣,在沒有喜歡她之前,他自認是個冷漠薄情的人,根本不需要什么情愛,偏偏對著這姑娘,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他想她想得全身都發疼了。

  寶臥橋全身又酥又軟,全身發顫,但是她沒忘記外頭還有一堆人正等著陸玦!改阆确砰_我,外面還有人等著你!」

  陸玦很不情愿的想起來趙濴還在外面。「我先去打發他們再進來,你在這等我,哪都不許去。」

  沒等寶臥橋回應,他翻身起來,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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