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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總裁的克星 第2章(2)
作者:佚名
   
  莫優(yōu)倒退了好幾步,手扶著身后的辦公桌才穩(wěn)住身子,臉色瞬間刷白,“不可能,我一直看著喜樂,連BOBO都沒辦法靠近她的身,更何況別的狗?搞不好喜樂送來之前已經受孕了,獸醫(yī)有時候會算錯受孕日!

  她努力回想那個星期的每個細節(jié),她一直都很小心看著,幾乎沒出過店門一步,即使上樓也會叮囑阿寬和小潔,怎么可能出差錯?一定是搞錯了……

  她那毫無血色的小臉褻慢難以置信和慌亂,夏天闊卻認為那是推諉責任的作戲。

  “看來你這個女人一點都不誠實!”夏天闊本來還對她稍有好感,心想如果她勇于認錯或許還可能和解,但她的死不認錯讓他感到很失望。原來她只會靠耍嘴皮和那張無辜的表情做生意……而他最鄙視那種做生意不誠實、存著僥幸心態(tài)的人!

  “喜東送來那天才去過獸醫(yī)院,這里有獸醫(yī)師的診斷證明,說它正處于發(fā)情期,尚未交配……”他像是有備而來,從口袋掏出幾張紙,“你說獸醫(yī)師可能算錯受孕日,但總不會兩個獸醫(yī)師都剛好算錯吧?”

  他將三張紙攤在桌上,莫優(yōu)以顫抖的手拿起來一瞧,那都是附近最大獸醫(yī)院的醫(yī)師證明,明明白白寫著喜樂的受孕日期是它到寵物店的第二天,讓她百口莫辯。

  試著冷靜下來回想每個細節(jié),那天是公休日,她都在家,喜樂可說幾乎沒離開過她的視線——她急著跟夏天闊解釋當天的狀況,但他的表情卻是愈來愈輕蔑,好似看待一個騙子。

  “事實擺在眼前,你再說下去我都當作是在狡辯,我想法官也會這么認定!彼淅涞赝{著,故意忽略由心底角落蔓延開來的莫名心軟。

  證據會說話,莫優(yōu)不得不承認夏天闊說的是事實,這樣的想法讓她感到絕望。想到即將面對的難關,她感覺身體被一塊大石狠狠撞上,不知所措的她只能承受。

  見她開始掉眼淚,夏天闊輕嗤一聲。“收起你的淚水,別指望我會心軟!

  在他眼中只有兩種人——可用之人和無用之人,以淚水作為武器的女人則是無用之人中最低等的!

  輕蔑的話語喚回莫優(yōu)的自尊,她擦干淚水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有擔當,F在再去追悔已經來不及,目前能做的就是想辦法解決問題。

  “因為敝店的疏忽造成你的困擾,我很抱歉,夏先生,事到如今我也無話可說!彼钌钜痪瞎,表情帶著賠上一切的決然。

  夏天闊倒是對她這么快就回復鎮(zhèn)定感到詫異,依事態(tài)的嚴重性,大多商家都會抵賴到底以推卸責任,但莫優(yōu)的態(tài)度卻出乎他意料之外。

  但他的訝異并沒有表現在臉上。

  “你當然沒話說。只要你照合約賠償,至于已經造成的錯誤,現下只能亡羊補牢!

  最后一句話讓莫優(yōu)怔住!澳阏f……要怎樣?”

  “當然是處理掉!獸醫(yī)說第一次發(fā)情就懷胎對母體較危險,我不會讓喜樂冒險生下小狗。再說,喜樂只能生下和它一樣有著純正血統(tǒng)的后代,而非來歷不明的雜種狗!”

  “不可以!”一聽到他要扼殺喜樂肚中的小生命,莫優(yōu)再也無法冷靜。顧不得兩人正處于對立狀態(tài),她出手抓住夏天闊的手臂哀求著:“雖然生下來不是純種狗,但那也是幾條小生命呀,請你不要傷害它們!”

  她打算帶BOBO去結扎,所以那可能是它和喜樂唯一的寶寶,可以說是“愛的結晶”呀!知道他討厭淚水,但她卻忍不住聲淚俱下地為小生命求情。

  “結果你能讓喜樂生下來,狗狗我來養(yǎng),如果我沒辦法,也一定會找到人照顧它們……”

  她的態(tài)度再次出乎夏天闊的意料。見她放下身段來求他,卻不是為了那五百萬賠償,而是向幾只尚未出生的小狗請命,那懇切的語調和淚水讓他有些動容。

  但他的感受不僅于此,由她身上傳來的淡淡女人香刺激著他的感官,他從不知女人不擦香水也能有這種好味道!而且,那兩片微翹的嫩唇看來如此飽滿鮮嫩,如剛采的草莓般誘人;甚至他最討厭的淚水都讓她看來楚楚可憐,像個渴望被原諒的孩子…

  夏天闊訝異自己腦中怎么產生這么不切實際的幻想,尤其對一個犯錯的女人……但他的語氣卻不知不覺跟著放軟。“你還是關心自己能不能付得出五百萬再說吧!”

  “我……根本付不起!”她怎么想也不可能籌出五百萬。

  當初開這家店,她一毛錢也沒跟別人借,只靠前幾年在證券公司當營業(yè)員存下的積蓄。如今犯下這樣的錯誤,自尊心超強的她還真沒臉對任何人說起這件事,更別說借錢了。

  “我只剩下這家店,還有二十萬的存款……”她這才發(fā)現自己還攀著他的手臂,趕緊縮回手拉開兩人的距離,頹然地垂下頭。

  如今只能任人宰割了。

  “你想告我毀約或怎樣都可以,我也可以把所有的財產都賠給你,但是請你別傷害喜樂和BOBO的寶寶,好嗎?”即使天都已經塌下來壓倒頭頂,莫優(yōu)還是不忘幫那些未出世的小狗狗求情。

  這份執(zhí)著反常地感動了夏天闊,一如之前愿意把喜樂交給她的不尋常。

  “你為什么執(zhí)意要留下那些小狗?雜種狗根本沒什么價值……”生意人凡事講求利益與效率,更不可能做出損己之事,因為他是如此寶貝喜樂,不會讓他冒著危險生下不想要的小狗。

  莫優(yōu)急于反駁,“對我來說,每一只狗狗的出生都有他的價值,就拿BOBO來說,他剛出生沒多久就被丟棄在路邊,但是緣分讓我們相遇,他讓我找到開寵物店的信心,也讓我的生活變得更充實,這就是每只狗存在的價值。即使他是雜種狗,但BOBO在我心目中的分量就像你對喜樂的疼愛,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 

  她自然地將手掌放在心窩上,模樣看來極為真切,卻也說到夏天闊的心坎,他的確疼喜樂像疼自己的孩子一般。

  “你果然伶牙俐齒…”但他卻不直接承認被她說服。夏天闊外表看來冷酷,內心卻沒他自己想得那么鐵石心腸,只是想得比較實際。喜樂懷第一胎的風險較高,但順利生產的機率也不低,如果懷孕過程受到悉心的照料……他不斷衡量著她的話,腦中忽然萌生不曾有過的念頭。

  雖然這樣做對他并沒有好處,或許最后可能犧牲了喜樂,但盤旋腦中的主意竟令他感到微微興奮。

  “這樣好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可以保證讓喜樂平安產下小狗,我就放過它們,這些小狗的撫養(yǎng)權歸你!彼f得淡然,深邃的眼眸卻閃動著玩味的光彩。

  抬頭仰望的莫優(yōu)不自禁陷入那謎樣的眼波中。“我……有什么本事?我又不是獸醫(yī)……”

  這個男人的眼睛好像藏著某種磁石,有時讓人不敢直視,有時又難以移開目光,尤其現在看她的眼眸好似打著什么主意;但那樣的提議卻又令她心底泛出微微的興奮……

  “我可以留下喜樂的胎,但你必須住進我家親自照顧它,直到它平安生產為止。”他平靜地宣告著。他只是想測試這個女人能為這些小動物犧牲到什么地步?如果每個生命都有它的價值,那他要看看她的價值在哪里!是個能言善道、只做表面功夫的女人,抑或如她表現出來的認真執(zhí)著、熱愛每個小生命?

  他向來不做沒意義的事,但這個女人卻能激起他“善心”的一面、或許他也想知道自己身上還有沒有這個東西,更想摸清她的本性。

  而且,喜樂需要一個“特別看護”,她是最適當的人選。

  莫優(yōu)猜不透他的轉變,只覺這提議聽起來匪夷所思!澳恰业牡暝趺崔k?”

  “你不是說過這家店是你僅有的?今后理所當然由我接收。依我的估計,這家店的產值一年不過一百萬,大概凈賺個八成,就分七年攤還本金及利息。等喜樂生下小狗,你繼續(xù)回來店里工作,但扣除管理費用手利潤全歸我,你就當做白工還債七年,還算合理吧?”

  夏天闊理所當然的接收她的賠償,而且很快做出處分,在莫優(yōu)眼里看來有如吃人不吐骨頭的冷血魔王。但莫優(yōu)無從選擇,雖然她還是搞不清楚錯在哪里。況且,一家小寵物店怎么斗得過大財團?這樣總比關掉寵物店并且要她拿出五百萬還債來得有人性,看來她還必須感謝他的寬容。

  盡管百般不愿,但莫優(yōu)還是得向現實低頭。

  “是的,夏先生,我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賠償你的損失!彼恼Z氣還算平靜,卻顯得有氣無力。

  “那小狗呢?還要不要?”夏天闊還真不喜歡她這副要死不活的德行,他寧愿這女人像之前那樣信心滿滿,甚至無懼地響應他的凌厲眼神。

  “我要!”一提起狗狗,莫優(yōu)的精神就來了,連忙露出急切的表情。

  “那就跟我回家!”夏天闊說得淡然,“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事情發(fā)生得那么突然,莫優(yōu)還真有些慌亂。

  “給你三天時間處理手邊的事。三天后我會先叫律師帶和解書過來讓你簽。原則上你還是這家店的負責人,你不在這段期間,我會找人來當店長,原有的員工也繼續(xù)留任。不過,以后店里所有帳目都必須由我公司的會計部門審核,每月盈余直接匯入我的帳戶……”

  他接著逼近莫優(yōu)身前,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看來極具威脅感。“這三天你別想跑,我會派人盯著。如果你逃走了,我有辦法以敢快的速度揪出你送進監(jiān)獄!我向來說話算話!

  莫優(yōu)努力咽下狂猛的心跳,他那警告的眼神就像主宰地獄的魔王,正宣告著她這輩子只能永遠被困在地底深處,但她仍挺起背脊不愿被打倒!拔摇瑯诱f話算話!”她已經輸掉未來,不想連自尊都賠上。

  “很好!毕奶扉煵蛔杂X地揚起嘴角,莫優(yōu)卻讀不出那抹微笑的含意。

  她還在做垂死掙扎。“那……照顧喜樂這段時間,我可以帶BOBO去嗎?”

  “你以為我會讓欺負喜樂的壞蛋進家門嗎?”夏天闊輕嗤一聲,仿佛嘲笑她的天真,隨之掉頭離去。

  目送高壯的背影,莫優(yōu)隱約看到他背后長出一對黑色翅膀,猶如魔王的羽翼。

  她如泄氣的皮球跌坐椅子,全身冰冷得直發(fā)抖,感覺自己好像陷入一場惡夢,卻始終猜不透到底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

  不知失神了多久,直到耳邊一直傳來異樣的聲響,莫優(yōu)轉頭一看,BOBO前腳正趴在玻璃門上,不斷以右掌晃動把手。

  “BOBO!”她反射地起身沖到玻璃門前看著第一次做出這個動作的狗兒,終于知道百密一疏的破綻所在!

  她以僅存的力氣打開玻璃門,BOBO連忙繞在她身邊撒嬌,她跌坐地上抱著BOBO的頸子,欲哭無淚。

  BOBO歪斜著頭任由她抱著,心里想:媽咪,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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