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旭海!放我下來!”
他絲毫不理會艾蓮的叫嚷,繼續往前走去。
“喂,有沒有聽到我講話?你要帶我去哪里?放我下來。 彼慌抡鹌扑亩,使勁的吼叫。
他面無表情,置若罔聞。
她氣得渾身發抖,拼命的捶打他的胸膛,很想直接跳下來,不過礙于斜長的裙擺極可能把她絆倒,跌個狗吃屎,不得不隱忍住,畢竟經過方才的波折,她不想再出一次糗。
荊旭海踹開一扇門,也不知道是誰的房間,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又用腳尖推開玻璃門,走上陽臺。
艾蓮這才發現,從陽臺俯瞰,竟然能夠清楚的看見大宅的前院,派對里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你怎么會知道?”他似乎對大宅的方位很熟稔,豈不奇怪?
他冷冷的睇著她,“上次你被綁回艾氏,我便將這座大宅的里里外外都調查得一清二楚!
“那,這是誰的房間?”她的雙腳終于落地,恨不得立刻脫掉高跟鞋,否則就快扭傷腳了。
“是你那該死的爺爺!”他的大手用力一扯,她的衣領瞬間被撕毀,只穿著隱形胸罩的胸口全部裸露出來。
“!”她震驚不已,趕緊伸手遮掩,充滿警戒的盯著他,“你……你在做什么?”
“你不是很愛現嗎?我特別選了這個視野最好的地方,只要有人抬起頭……”他故意不把話說完,直接將她壓在只及胸部以下的矮墻邊。“把臉轉過去。∽屇切┤酥浪麄冃哪恐械呐癜l浪時,有多淫蕩。”
“不,我要出去。”她心頭一慌,邁步想要離開。
手長腳長的他輕松一撈,便將毫無招架之力的她鎖回原處。
他的冷眸探索不到一絲溫度,可怕得像是地獄派來的惡魔使者,讓她感到好陌生。
“怎么?你怕了嗎?”荊旭海連吐出來的氣息都是冰冷的,“剛才讓那么多男人碰觸你的身體,倒是很大方!”
“你就為了吃這種無聊的醋把我拖到這里?”她極力掩飾恐懼,身子卻情不自禁的顫抖。
“一點都不無聊,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他無法再縱容她,直接拆穿她使出的報復伎倆,“故意當著我的面答應相親,又刻意在我面前和別的男人跳舞調情,不就是為了氣我,讓我嫉妒?我這么配合你,你應該感到很開心。”
“我跟你說不下去,我要走了!卑徯奶,想要逃開,他強壯的身軀卻籠罩住她,墨瞳望進她的眼底,仿佛能看穿她內心所有的秘密。
“我們都還沒開始表演,你怎么可以臨陣脫逃?”他露出惡魔式的邪笑,單憑一手便扣住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隨即卸下她的隱形胸罩,柔軟的豐盈落入掌心,恣意揉摩。
“住手。荊旭海,我叫你住手。”她怎么也想不到他會這樣對待自己,沉積的恐懼讓她的鼻子泛酸,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你今天實在讓我太生氣了,就算你哭,我也不會放過你!彼窃撚兴X悟,縱使他再想疼愛憐惜她,也必須讓她明白,一再挑釁他的耐性,絕對是最大的錯誤。
從他堅定的眼神,她知道自己逃不了了,索性閉上眼,當作沉默的反抗。
“你以為這樣有用嗎?你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在我的掌控中,我不相信你能忍多久!彼闹父勾耆嘀芸斓,她雪白的胸脯變得腫脹,他低頭吮吻,耳朵能聽見她壓抑的抽氣聲。
老天!她對他太有感覺了,即使他只是將長腿架進她的雙腿之間,她都感到渾身熱燙,一個不小心,就要因為這曖昧的接觸而shen/吟出聲。
“怎么不叫?讓那些男人好好的看看你啊!”他強硬脫掉她的白色底褲。
即使咬緊牙關,她頂多阻止自己發出shen/吟的回應,卻阻止不了身子對他的貪渴和迷戀。
她幾乎無法開口反抗,好怕自己克制不住,對這美妙的愛撫產生迎合。
……
如果人心也能和yu/望一樣的單純就好了,沒有勾心斗角,也沒有嫉妒欺騙,順從著本意,靜靜的依偎彼此,該是多么美好的事。
只是很可惜,在享受完刺激的美好之后,往往都有大難降臨。
他們同時睜開眼,尚來不及留連余韻溫存,一道氣急敗壞的咆吼立刻穿過腦門——
“你們兩個在做什么?”
一夕之間,艾蓮不再是完美無暇的女神,那象征純潔的皇冠被荊旭海摘下,并附上一個放浪形骸的罪名。
艾蓮永遠想不到自己會有這么丟人現眼的一天,性愛的滋味太美妙,她不由得沉醉其中,翱翔升空,但是回到現實的那一刻,也未免摔得太慘了。
艾老肯定是要興師問罪的,卻莫名其妙的將傅拓丞叫來,很好,這下子又多一個人親眼看到她怎么丟臉了。
荊旭海、傅拓丞和艾蓮站在大廳中央聽訓,但是除了艾蓮之外,兩個男人倒是一點懊惱的神色都沒有。
“太胡鬧了!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做出這么荒謬的事情!卑虾喼毕袷窃诟低刎┐蛐蟾,一場盛大的派對終結于他親生孫女上演的活春宮,這還像話嗎?
“原來如此!备低刎┞犕昵耙蚝蠊,沉穩的點點頭,卻仍忍不住發出疑問:“請問一下,這件事跟我有什么關系?叫我來做什么?”
男女之間擦槍走火,在所難免,愛在哪里行房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