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鬼被大惡狼逮回家,接受審判。
已經在車上睡了一覺的叛逆小酒鬼戰斗力高昂。
「你想打我?」居高臨下的惡狼,盯著雙手握成拳的獵物,火氣不減,重重哼了聲。
千千這才發現她已自動自發就戰斗位置,立刻松開拳頭,「不是。」突地,又縮成拳,「對。」
「為什么?」他虛心請教。
「因為你是個混帳!
「哦?」
「我明明說我不回家,誰準你帶我回來?」
他嘲弄挑眉,「是誰一上車就睡得唏哩呼嚕?」
「我那叫閉目養神!
「你睡到打呼了!顾髿獠淮哪笤焓聦崱
千千作夢都沒想到她竟然會打呼,她羞窘漲紅臉,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
「而且超大聲。」小狼再補上這一句,加強殺傷力,他利用高大的身形,對她形成壓迫。
哦,殺了她吧!她竟然被男人嫌打呼超大聲,嗚……
「你還流口水。」
「騙人!」她的右手急忙擦嘴巴,干干的,哪來的口水?
小狼濃眉向上一挑,「我幫你擦掉了!
她不想相信,偏偏他說得煞有介事,又是打呼,又是流口水,她的形象全沒了,她要躲到深山,再也不出來見人。
小狼彈彈手指,再加油添醋,「你還磨牙!
「……」睡相被嫌到一無是處的千千只想抱頭呻吟,但她告訴自己,不能表現出來,否則就輸了。
她要厚臉皮,堅持下去。
小狼愉快欣賞她的羞窘,身為唯一證人,他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感覺真爽。
千千冷傲的揚揚下巴,「反正我睡樓上主臥,你睡樓下客房,我們兩個互不干涉,證明這個決定就是最好的決定!
驕傲的冰公主翩然轉身退場,強迫自己別像是落荒而逃。
小狼和體內的獸可不容許她說走就走,霸道的伸手將她帶入懷里。
「我們還沒完。」他危險低嘶,狂野的眼眸望進她的眼,灼燙的唇靠近。
她的胸部親密貼著他的胸膛,分享他熱燙的體溫,不知是他的視線抑或是他的體溫使她燃燒,她眼波迷蒙的望著即將親吻她的性感薄唇,嗓音莫名沙啞,「明明結束了!
「誰說的!顾拇揭遣晃牵舳核。
她美眸低斂,心跳如擂鼓,纖指點上他的唇,性感嬌喃,「你太靠近了!
「你渴望我靠近!顾麖堊旌∷闹,舌尖繞圈。
她輕喘,否認,「誰說的?」
「你!顾匀魺o人,大掌來到迷人的翹臀施力,讓她緊貼著他火熱的下半身,狂野的唇逸出滿足的喟嘆,他想她想得快爆炸了。
體內的獸也因這親密接觸,飆出狂喜的狼嚎。
「我什么時候告訴你?」火熱的大掌擱在她的臀,教她情難自禁更加貼近,誘惑。
「現在!顾麖姾返膶⑺龎旱衷趬ι,大掌鉆進她裙底,撫向滑嫩的大腿。
她又是一聲輕喘,拉住他的手,不許他挑情向上!改敲次椰F在告訴你,不許再靠近。」
小狼帶著魅惑的唇向上揚,將她的拒絕視為挑戰,「你真心這么想?」
「對!顾庥眠^于濃烈炙燙的眼神望著她,就讓她渾身酥軟,她真沒用。
「既然如此,為何你的腿會勾著我的臀?」他低笑,不理會她的拒絕,強勢撩高她火紅的短裙。
這是他所熟悉她的習慣反應,盡管失去記憶,可她的身體記得他,會下意識與他親密貼近。
千千尷尬的急忙收回腿,但他不允,反而將她的右腿架在臂上,讓她不得不依賴強壯的他。
他的手不容阻撓,再次進犯柔嫩大腿,一邊撩撥,一邊算帳,「你這可惡的酒鬼,竟然喝得醉醺醺,還穿這一身,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許跟別的男人喝酒?」
他的強勢霸道,讓她無力阻止他的進犯,當他的手來到小褲褲邊緣,她不由屏息期待,吐氣如蘭,「你是跟以前的左千鶴說,不是跟現在這個左千鶴說,所以不算數!
天!他的手指可不可以不要邪惡的在小褲褲邊緣畫圈打轉?
天!她快要瘋了。
欲望似火焚,她抵著他的手可憐嗚咽。
「不論是哪個左千鶴,都是我的千千。」邪惡的手不耐煩拉扯她的小褲褲,體內的獸與他,皆極需品嘗她的濕潤與甜蜜。
「我不是你的!
「你是為我而生,全世界最獨一無二的女人!顾淖ψ忧那纳斐鰜,輕輕一劃,讓她的小褲褲破掉,落地。
他滿意露出微笑,悄悄縮回爪子,以粗糙的指或重或輕揉撫她敏感的柔軟,使她的甜蜜潤澤他的指。
她面如紅潮,指尖掐著他的肩,難以抗拒,不想抗拒。
……
她因他燃燒,因他瘋狂,因他吟哦,因他性感,因他變成陌生的自己。
當高潮的那一刻來臨,汗水淋漓的兩人心緊貼著心,十指交纏,一同到達歡愉的頂端。
皎潔的月光下,美麗的花園盡是綻放的白露塔斯,迷人花香借由夜風四處傳送。
小狼拿了一條薄毯鋪在草地上,摟著千千愜意欣賞銀白月光,滿足的想要和體內的狼發出勝利歡呼。
他的女人,終于回到她的位置。
他以鼻尖蹭蹭她的發心,逸出滿足的喟嘆,心里盤算著,在這花好月圓,體力充沛之際,若不再對心愛的小女人為所欲為,補足這段錯失的時間,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害羞的千千拼命往他懷里縮,拉著底下薄毯,試圖遮擋一絲不掛的嬌軀,「我覺得這樣很不好,如果有人經過,一定會看見我們沒穿衣服!
小狼是瘋狂的男人,竟然在她還沉浸在高潮的喜悅中時,將她抱往花園,說要與大地接觸,然后,她便一絲不掛躺在這里。
她面紅耳赤想沖回屋里穿衣服,卻硬是遭他一雙鐵臂困住,動彈不得,只能羞得往他懷里縮縮縮,希望在這寧靜的夜晚,不會突然有鄰居跑過來,不然就糗大了。
小狼不安分的狼爪向上溜溜溜,來到美麗的胸脯下緣,心不在焉,「我們躺平,誰也看不見!
對,她需要躺平,馬上!刻不容緩。
他又想要她了。
「怎么可能看不見!骨о阶欤M管花圜景致美不勝收,但畢竟不夠隱密,她很難像他輕松自在。
「有我擋著,要看也是看到我,不可能會看到你。」他的心思被掌下美好的觸感迷惑,就要發出愉悅的狼嚎。
他的寶貝千千,嬌美細致得讓他愛不釋手。
他迭上她,大掌揉撫,展開新一波攻擊。
她嬌喘,抓住最后一絲理智,也抓住他的手,「你在做什么?」
「愛你。」
「你不是說想和我一起躺在花園欣賞夜里的白露塔斯?」賞花變成嘿咻,會不會差太多?
「我天賦異稟,可以一邊愛你,一邊欣賞!
「你是天生好色!
「面對你,我很難不色。」
他的臉皮之厚,讓她大開眼界,也教她又好氣又好笑,和他做愛美好得像場激情幻夢,她很想再次忘情投入,偏又不想讓這個男人過于得意忘形,真以為他可以為所欲為,況且,她還有帳沒跟他好好算。
小狼低頭親吻她美麗的鎖骨,她伸手推開他的頭。
「怎么了?」欲求不滿的男人口氣不佳。
「不。」這男人需要好好教訓。
「什么?!」求歡遭拒,使他大受打擊。
千千推開他坐起來,一絲不掛讓她太沒安全感,她抓起毯子遮掩身體,一本正經道:「我有話要跟你說!
小狼以指扒梳過黑發,熱切建議,「我們可以躺著說。」
該死!她竟然遮掩最迷人的部分,不過她這么一遮,倒也沒有阻斷他的綺麗遐想,就算她身上套著黑色大垃圾袋,他一樣會覺得她迷人到讓他想將她馬上撲倒。
「不可以!顾龍远ň芙^男色誘惑。
「好吧,你想說什么?」小狼認命嘆了口氣,暗忖他給她五分鐘,五分鐘后,他就要再次誘惑她一同躺在草地上愉快打滾。
突然被他這么問,千千一時語塞,尷尬的清清喉嚨,不知從何說起。她能問他這幾天為何都不打電話給她嗎?她能不能對這幾天他和莉茲頻上媒體一事大發脾氣?
失去記憶真不好,明明她是他的未婚妻,可實際的感覺太不真實,以至于她沒辦法理直氣壯質問他。
她的尷尬語塞令他覺得有意思,他可以感受到她有一肚子火想對他發,偏又無從發起,為什么?他做錯什么?
他雙手盤胸,好笑的說:「你不是有話要說?如果沒有的話,我要再繼續了!乖捀φf完,他便順勢將她撲倒。
千千驚呼一聲,弓起右膝對準他的重點部位。
小狼于千鈞一發之際閃開,伸手按住她的膝蓋,「我跟你開玩笑的!
「既然是開玩笑,為何你會抵著我?」想唬她?她有那么傻嗎?
「呵呵,習慣動作嘛!剐±歉尚陕暎z憾退開。她看起來想宰了他,看來不是開玩笑的時機。
千千坐起身,在包好自己的同時,不小心瞄到他身上昂揚的部位,害羞的移開視線,抓起薄毯想遮住他,這一扯,卻害自己不小心走光,她嬌羞驚呼,連忙又將薄毯扯回身上,愈是驚慌,愈是手忙腳亂。
「別看!」她羞窘瞪著大飽眼福的男人。
小狼雙手環胸,大聲朗笑,一點都不介意被她看個精光,反正他身材好嘛。「你這句話說得太遲了,在你滿十八歲的那一晚,我就毫無遺漏的把你看個精光,也摸透了!
「什么?!」她驚呆,她十八歲時,就被他吃干抹凈了?!
「你失去記憶,所以忘了完美的那一夜,沒關系,我可以馬上身體力行讓你知道當時是怎么發生的!顾S躍欲試。
嘿嘿,她失去記憶,忘了十八歲那晚發生的事,隨便他天花亂墜編造,她也不會發現真相。
當年血氣方剛的他數著日子,天天盼她滿十八歲,熬了又熬,天天沖冷水澡,冷卻滿腔欲念,好不容易終于盼到那一天來臨。
他是新手上路,沒有練習的機會,渴望她太久加上適逢月圓之夜,受到體內的獸影響,難免動作急躁粗魯,于是弄疼了她,被她一腳踢下床,真的是毫不留情的一腳,她眼角掛著淚,警告他不許再碰她,別說她哭了,自尊心受損的他,當時也差點噴淚。
他所預期的表現應當是讓她愉悅攀上高峰,眼神夢幻,對他贊不絕口,現實卻是截然不同,要他如何承受得了這個打擊?
受不了千千拒絕往來,萬不得已的他只好向昂哥求救,結果他成為獨家男人們公開說嘴的大笑話,顏面盡失的他被哥哥們盡情訕笑后,才被他們指點,明白這種事不能急,愈急愈容易砸鍋,他得耐著性子,使盡渾身解數討好千千,當她愈開心,他就會更開心。
事實證明,昂哥他們是對的,在他死纏爛打,纏著千千再來一次時,他遵守教誨,從此再也沒有被千千一腳踹下床。
他已經想好如何偽造事實真相,絕對讓她深信不疑。
「不必了!顾男θ莺眯皭,真讓他身體力行重演當時情景,她肯定尸骨無存。
「真的?」他好失望。
「真的!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