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喜歡咬人,待會讓你咬個夠!痹缌现兴龝䦟λ蚰_踢,他干脆一把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被丟在床上的娃娃,腦袋短暫昏眩,隨即被結實的體魄給壓上,沉重的體重讓娃娃差點喘不過氣來,連忙求饒,但紅嫩的雙唇再次遭侵占,連聲音都不出來。
這次娃娃學乖了,不再反抗,有模學樣,既然他喜歡法國式的索吻,她也會,反正初吻部被他給奪走了,就算再與他接吻無數次,也沒關系了。
當四片激烈的糾纏,嬌柔身軀幾乎與結實的體魄密不可分,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急欲想要從雙方身上獲得什么,又想排開什么。
這時,突來的撕裂聲,卻讓娃娃僵愣,停止她最熱情的舉動,瞠目看著樸熙軍的在她身上的作為。
她身上僅有的一套衣服,是她最喜歡的竟被樸熙軍給撕裂了,而略粗的大掌即覆上她雪白的嬌嫩,不安份的使柔,實在叫她忍無可忍。
她氣得全身發抖,想抗議,但他那充滿情/yu的雙眸摻雜著厲色,在在警告她不可輕取妄動,當一個人被激到最高點,接下來會做出什么可怕事,她可無法預測。
在學校,她數次教訓欺壓低年級的高年級學長,但她可不曾把對方整到瀕臨崩潰,讓對方連命都不要的反撲殺她。但此刻的樸熙軍,就好像要撲殺她似的。
先奸后殺這四個字在娃娃的腦海浮現,更讓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任由那只不安份的手恣意地撫觸她。
或許娃娃對樸熙軍也存在某種程度的愛戀,在他溫柔的撫觸下,她的身體卻也對他產生奇異的感覺,忍不住顫抖,但這樣的顫抖,是享受?還是害怕?恐怕連娃娃也搞不清楚。
樸熙軍看著全身顫抖不已的嬌軀,更激起想欺負她到底的心態!奥衲悴恍枰暨x風水,把你埋在我的身底下,是最好不過的了!
“你真的要埋掉我嗎?”娃娃顫驚驚、且很沒種的問。
“埋你不需要挑選風水,把你埋在我的身底下,是最好不過的了。”
話一出口,他的手勁一再使上,這次不止是撕裂她胸前大半的衣服,連她的裙子都碎掉了。
“好好看清楚我在你身上所留下的記號!彼难劬ι铄浜谏,居高臨下的凝住她,眸里仿佛有種嗜血的東西,正急欲奪眶而出,“你永遠是我的!
娃娃再次驚呼,從她遇上樸熙軍以來,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的驚呼聲了。
他對她蠻橫的索吻、又摸她的身體,這些她都可以很有肚量的,不去計較,F在還打算扒光她的衣服,真得很不尊重她,對他僅存的一絲好感,全都滅掉了。
處于下風的娃娃,靈光一轉,機伶的她,決不會讓他好受,她可是握有他的弱點。
在她得意洋洋,處在高峰,把人踩在腳底下時,她可以把囂張跋扈,不可一世,把何等威風發揮至極點,在面臨生死關頭,她可以像只小貓,張著無辜的大眼,用盡爛招術,博得對方的同情,如同此刻。
娃娃雙手遮于雙峰,想遮去被看光的羞愧,卻更加托出雙峰的高聳,看在樸熙軍的眼里,簡直要噴火,接著是水汪汪的大眼,擠出兩滴淚水,無聲控訴他的粗暴,然后翻過身去,不愿讓他看見她的淚水。
眼見她掉淚,樸熙軍心一軟,將她翻過身,擁在懷里,終究,他還是屈服在她的眼淚下。
“我不做了,別哭了、別哭了!彼皣@,他從未曾想讓她掉淚,只想留她在他身邊,如此而已。
“你只會欺負我、強迫我,我這么年輕,你就要我嫁給你,你分明是不懷好意!蓖尥抻质羌倏蕖⒂质鞘钩龇廴,盡最大的力氣發泄心中的委屈,最好打死他,“我說不嫁給你,你就要對我兇、對我壞,難怪我老爸還曾經警告我不要靠近你。”
樸熙軍任由她在他身上泄怒,嘆息在他心口上無聲而出,他豈會看不出她的把戲嗎?他不曾這樣在乎過一個女人,對娃娃,他是出乎的想擁有,連他都無法控制。
“人家只是想趁年輕盡情的玩,你卻連這點機會都不肯給我。”
娃娃繼續哭訴、繼續槌打,“你也知道我老爸管我管得嚴,我連外宿的機會都沒有,連國中畢業旅行,都還要被保鑣監視,好不容易滿二十歲,你又要限制我,你不拯救苦難的我就算了,還要把我逼進那個水深火熱的地方,你的心簡直是鐵做的!”
他拍拍她的背,安慰著她,意謂她的苦處他都知道。
他與她父親來往甚密,從她還是稚幼的小女孩,他就知道她的存在了,兩人初次見面,是在她七歲那一年,也因此得知娃娃有個怪癖,對于美麗的人事物,總會搶先一步得到手,在滿足之后,又毫不留戀的松手。
總而言之,娃娃的話說服他了。
他拉來被子蓋在她身上,但仍擁著她,以沉啞且帶著滿足的嗓音,道出他一直想對她說的話,“我曾經給你機會,要你遠離我,可是你卻主動來接近我,對我付出從未曾有的關心,如果你不主動接近我,或者在我第一次拒絕你時,遠離我,我們就不會有交集。”
娃娃將臉埋入他的胸膛,用手擦掉假眼淚,覺得他說的話很有道理,一切都是她活該,好奇心太重,惹上一個甩不開的男人。
“你對我的關心,讓我的心窩很溫暖,所以我對我自己說著,我一定要擁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我,我不會放棄你,除非,我死!
娃娃被他的告白給嚇住,她抬眼望著他,他也同樣低頭凝視著她。
她對上他深情的眸光,忡怔,她為這樣癡情的男人而感到惋嘆,為什么他愛上的不是別的女人,而是她。
。
繼他撕裂她的制服后,他就再也沒對她有過不禮貌的行為,除了每晚強迫得與他同床共枕,其余的,樸熙軍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
由于就寢時間點不同,通常都是她先入睡,她都不知道睡到第幾殿了,他才進房,躺在她身邊,所以她也漸漸習慣早上醒來,身邊有個男人。
她的活動范圍理所當然只能在他的視線里,無論他要出門去那兒,總是帶著她隨行,在這新環境的相處過程中,除了如廁之外,兩人鮮少分離,只要有樸熙軍,身旁一定有娃娃的陪伴,且是寸步不離。
而娃娃最討厭的就是被樸熙軍帶出場,就像在向全部的人宣示,她是她的女人。
以往樸熙軍出現在任何場所,從不把女人帶在身旁的,娃娃的出現,讓韓國的眾黑道更確信她是樸熙軍的女人。
娃娃的背景原本就是黑道出身,雖然實戰經驗不足,但天生聰穎的她,還會不了解那些帶著假面具女人,一方面對她展露微笑,另一方面又自豪的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但她們真以為她聽不懂嗎?瞧她們的眼神,嘲笑意味居多,想做掉她的成份也居多。
反觀樸熙軍,一手端著酒,一派悠然地飲著,另一手直接扣住她的腰際,狀似親熱,但實際上,分明是怕她趁機逃走,不過她也很配合樸熙軍,做足了戲碼,就像一對情濃熱戀中的情人,嬌順的與他共飲一杯酒,然后偎向他的胸膛,同時向那些女人回以勝利的眼神。
她真不懂,只是一個生日,老人家有必要把場面弄得這么豪華氣派嗎?
真是揮霍!她最討厭這種有錢人家,最后她干脆把臉埋在他的胸口,不去面對那些令人厭惡的嘴臉,溫厚的胸膛讓她意外發現其實樸熙軍也不是那么惹她生厭,至少他的胸膛還滿好用的。
還挺舒服的呢!
“怎么了?”難得娃娃主動接近,這讓他心情大好。
“你爺爺根本就不喜歡我,干嘛硬要我來!蓖尥迱瀽灥恼f。
“因為你是我的未婚妻,樸家未來的準媳婦,所以你必須出現。”他輕拍她的頭頂,疼愛的說著。
“才不是這樣!”娃娃抬頭,噘著嘴,幽怨的瞪著他,并以吃味的語氣說著:“難道你的眼睛瞎了嗎?站在你爺爺身邊那個穿著傳統的韓服的女人才是你的未婚妻,而且是你爺爺欽點的準媳婦。”
樸熙軍輕笑,只有此刻,他才會覺得娃娃是真正在乎他的,“我要的是你,任何女人都無法將你從我的心中驅除!
娃娃聽了之后,心里喜滋滋的,但她還是顯露一貫的嬌氣,“你的擇偶標準有很大的問題!
樸熙軍挑眉,反問:“有什么問題?”
“裝傻!蓖尥抻檬种庾擦怂母共恳幌拢盘鹣掳,指著前方眾多女性說道:“別說我不夠大方,環肥燕瘦,你自己挑一個!
“娃娃!彼Z意警告。
娃娃才不理會他的警告,逕自說下去,言語上的挑釁有如在獅子嘴上拔毛,“你的心胸真狹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嘛!而且這種話題也不再是限制級了,你別這么老古板行不行?”
“我對一夜情沒興趣!彼麖牟煌婺欠N下三濫的游戲。
“可是你總有需求吧?”娃娃好奇又帶點頑皮的追問:“你可別跟我說你不曾有過女人。”打死她都不相信,像樸熙軍這樣精力充沛的男人,她就不信他把持得住。
樸熙軍擰起的雙眉,在深呼吸下又放開,他可是非常容忍娃娃對他的挑釁。
“其實適當的泄欲有助身體健康耶!你多久沒碰過其他的女人了?”氣死你!
“六年!睒阄踯姴慌葱,他的嘴角輕揚,對娃娃露出足以迷死人的笑容,摟在她腰際上的大掌也添加許些力道,更把她拉向他,“自從我遇見你,我就不曾碰過其他的女人了,何況在床事上,你的表現每每帶給我不同的新感受,無論是感官,或者是肉體,這已經很足夠了!
娃娃笑容微僵,原本想諷刺樸熙軍,讓他失去對她的容忍力。然后把她丟回臺灣,誰知道他反將她一軍,她臉上一垮,再怎么也笑不出來了。
“六年沒碰女人的我,的確很需要一個女人!睒阄踯姫M促地在她耳邊輕語,還以唇舌若有似無的拂過她小巧的耳垂,引來她的雙耳微紅,“想上我的床是非常容易的,但是我的胃口很大,若是不符合我的胃口,食之無味,我連碰都不想碰!
娃娃非常、非常氣悶,他又借機吃她豆腐,但傲氣極高的娃娃,可不容許被看扁,她反露出甜美的笑容,把樸熙軍最愛的笑客用在他身上,她可不會忘記這一點。
“胃口大可是會撐死,這樣對身體不好喔,不如這樣吧,我幫你挑選那名身著粉紅套裝的女人,如何?”娃娃說著說著,同時拍腰際間的大掌,就要往對方走過去了,“論長相、身高,還有身材,一定能符合你的胃口。”
“娃娃!”樸熙軍一把將她拉回身邊,沉聲警告:“你大可將她安排在我的床上,我保證那會是她人生中最后一夜!
娃娃噘了噘嘴,不做就不做,生這么大的氣做什么,真是雞腸鳥肚,小氣鬼一個!
“好了,我們該離開了,該祝壽的事我們已經做了,不需要留在這種地方只會令人乏味至極的地方!
樸熙軍將酒杯放到服務生的接盤里,擁著她走出會場,保鏢也跟隨在后。
娃娃有些傻愣的讓樸熙軍擁出會場,原來他的想法與她不謀而合,這是非常少見的。
不耐寒的娃娃,在走出溫暖的室內,一接觸到冷空氣,牙關立即蠢蠢欲動,緊貼著樸熙軍,企圖從他身上分得溫暖,而樸熙軍也不吝嗇的分享他的體溫,她怕冷,樸熙軍心知肚明,他卻要她作陪,存心想要把她給凍死,當她恨不得能趕快鉆進車內,擁抱熱呼呼的暖氣時,樸熙軍卻停住腳步,保鏢立即以樸熙軍為中心,戒備四周。
娃娃還以為發生什么事,抬頭仰望樸熙軍,意外地,一個冷冷的東西落在她的臉上,著實冰冷,不禁令她打個寒顫,她趕緊用手擦掉,轉而仰望天空,看著如鵝毛輕飄的白雪,怔愕了好一會,當她回過神時,對上樸熙軍眼眸里的溫暖,對她閃著溺寵的情感。
“漂亮嗎?”樸熙軍感性的問著娃娃。
娃娃以疑惑的目光看著樸熙軍,以為他的腦袋有問題,怎么會突然這樣問她。
“臺灣不容易下雪!蓖尥廾┤D開+這就是下雪。
她一向畏冷,只想躲在溫暖的地方,以至于從未正眼瞧過白雪的樣,她伸出手,讓白雪飄落在她的手中,新鮮感頓時涌上心頭,原來這就是雪。
這時的她忘記寒冷,脫離了溫暖的懷抱,她的注意力只有手上的白雪,她突然想耍更多白雪停留在她手上,幻想自己就站在雪白的世界,真的好美。
樸熙軍脫下長外衣,蓋在她身上,為了不打擾她對白雪的研究,他使個眼色,要保鏢將車子駛進來,而他則是向前,撥開飄落在她頭頂上的白雪。
“小心著涼了!彼脑捥嵝蚜送尥,她馬上偎進他的懷里,雖然寒冷,但她的臉蛋不再是幽怨,而是興奮的,“明天去叫你的手下把外面的雪收集起來,放進冰箱,好好保存著!
這樣就算是夏天,她也可以看到雪。
樸熙軍被她的話給惹笑了,他拍拍她的發頂,允諾的同時,說了一句娃娃最不愛聽的話,“你真像個小孩子!
“胡說!我才不是小孩子,少把我當孩子看待!眲偛排d奮的心全被澆熄了,娃娃轉身,氣沖沖的推開樸熙軍,昂起下巴,理直氣壯的宣告她已經轉大人了,殊不知這舉動看在樸熙軍,簡直就像個得不到糖果吃的孩子。
樸熙軍只是輕笑,隨著保鏢將車子駛來,他走向前,將娃娃帶進車內。
坐進車內,娃娃立即與他拉開距離,不愿理會他,她已經有一個只會把她當作長不大的孩子的父親了,她不需要第二個,但她低估了樸熙軍對她的占有欲,只要他手臂一伸,她立即移位,準確無誤的落入他的臂膀里。
娃娃心里的埋怨飆高到極點,她不必抬頭,便能得知樸熙軍嘴角微揚,嗤笑著她,小小的抗議后,自知掙扎是沒用,只好認命似的靠在他的臂膀里。
“閉上眼,休息一下!彼么笳粕w住她眼,讓黑暗籠罩著她的視線。
娃娃以尋找更舒適的舉動,來表示她并非心甘情愿接受他的好意,而是被強迫屈服的。
她在心里碎道,只會用蠻力驅使她就范!不過樸熙軍倒也貼心,就算路上顛簸,她也能安穩的枕在他的臂膀,針對這一點,他倒是表現的不錯。
娃娃小小的打個呵欠,在睡著之前,她的腦海里只有兩件事,她討厭他的霸道,卻愛上他的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