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愈聽愈想哭,誰不知道樸熙軍每次生氣,所說的話都是反的,雖說語調極為溫柔,但足以把她嚇掉半條命。
“你想要回自己的房間,這不是問題,我也覺得我們該換個地方,那會帶來全新的感受!
娃娃欲哭無淚,她才不想要全新的感受,她想要的是有人能救助她離開這深不可測的黑洞。
“你知道嗎?我真懷念曾經為你上藥的那段日子,你總是反抗,要不是我把你壓住,你永遠不會妥協。”醇啞的笑聲帶著,一點一滴的傳進她的耳里……
。
那一聲“讓我滿足一下吧!”當場讓娃娃羞得無地自容,真想一腳將樸熙軍踹下床,這個男人滿腦子淫蟲,天知道樸熙軍就算只是愛撫,他的手段跟真槍實彈可沒兩樣,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甘愿死在樸熙軍的溫柔鄉。
娃娃咽咽口水,盯著薄而好看的唇,卻不敢迎視欲將她燃燒殆盡的俊眸,借著偎入樸熙軍的頸間,穩住自己的語調,“你去洗個澡?你知道我討厭身上有汗臭味的男人!
樸熙軍還會不知道她的把戲嗎?帶點威脅的笑意逐漸從顏面淡開,“你忘了嗎?我們曾在浴池里裸身相見,我還替你服務過,事后你還險些腳軟走不出去,如果你仍介意汗臭味,那我們可以轉移陣地,
反正浴缸很大,容納我們兩個仍綽綽有余。”
“……”
“考慮得如何?床上跟浴室,擇其一!
無論是床上或浴室,她都不想選,于是她掰出世界上最爛的理由,“我最近身子不舒服!彼刻稍稍推開他,拉來被褥,蓋在自己身上,表示畏寒。
既然佳人都這么說了,樸熙軍還有什么話可說的,只好認真配合這戲碼,揚手輕覆在她額上,低低沉沉的嗓音給人無比的安穩與舒適感,“那你好好休息,我讓家庭醫生來為你診斷!
娃娃眨了眨眼,在樸熙軍欲離開床上時,她拉住他的手,重新覆蓋在自己的額上,要是真讓樸熙軍去把家庭醫生請來,那還得了,謊言不攻自破,“不必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俊眸閃過一絲精明,隨即點綴柔情,但卻摻雜秋后算帳的意味,他興致意饒的湊到她耳邊小聲說:“我陪你!
“你去忙吧,不用陪我。”她甩開他的手,巴不得他趕快離開呢!
若非她認識樸熙軍數年,早已摸清樸熙軍的底細,否則樸熙軍眼里的關懷真會讓人淪陷,“我覺得有點冷,晚飯我就不出去吃了,送進來吧!”
“嗯,我出正有此意!
娃娃安穩的閉上眼,才想假寐,被褥又被掀開,隨后她整個身子己陷入濃厚的男人氣息里,自己則像個洋娃娃,被呵護在懷中。
“你、你又要做什么?”老是不按牌理出牌,她可是被樸熙軍嚇過好幾次呢。
“我累了!睒阄踯妼⑺仓迷趹牙,下顎親密的抵著她的發渦,大掌覆在她的心口,然后閉上眼。
她不敢亂動,直到她確認樸熙軍真的入睡了,她才松口氣,正當坤躡手躡腳想逃離樸熙軍的魔掌,豈料,樸熙軍卻開口了,差點嚇掉她三魂七魄。
“娃娃,你是世上最幸運的女孩,從你一出生,就有這么多人肯為你守護,就怕你受到任何傷害,連我也不例外。”樸熙軍的語意里有著無偽的嘆息,“就算為你擋槍,我也不會猶豫!
什么擋槍不擋槍的,她不想聽這些,她現在只想逃離他的魔掌,要睡自己去睡,干嘛還拖她下水!
“我老爸才下會讓我處在危險之處,要是我受傷了,居住在日本的長川谷叔叔業會為替我出頭,替我清除那些礙眼的人!
樸熙軍嘆了口氣,娃娃是個集寵一身的千金小姐,任性天真,總以為天塌下來了,有會有入替她頂著,有些想法令他好氣又好笑,就像個只長身不長頭的孩子。
“遠水救不了近火,這個道理你不懂嗎?”樸熙軍轉由輕啃她的頸間,埋伏于她最敏感的地帶,大掌也探進她胸前里,“否則你怎么會落在我手里!
娃娃幾乎要溺斃在樸熙軍的柔情攻陷之下,嬌喘地反駁樸熙軍的自以認同,“才不是那樣,你……”
耳畔突來的異樣感,讓娃娃倒喘口氣,被樸熙軍挑起的情/yu,實為難耐,“你快住手,不準你碰那個地方。”
樸熙軍輕含她的耳畔,呢喃輕語,“只要你給個承諾,說你永遠會待在我身邊,我就放開,如何?”
陷在情/yu中的娃娃突然清醒,以一種恨怨的眼神看著樸熙軍,她的身體都給他摸遍、吻遍了,就近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樸熙軍也不放過,她都沒對樸熙軍要求遮羞費,樸熙軍倒好意思跟她討承諾。
“不愿意嗎?”樸熙軍壞心的在她。
娃娃氣惱的在樸熙軍的背部亂抓,想把樸熙軍抓開,卻徒勞無功,她的反抗使得樸熙軍再加重力道,情/yu的從她喉嚨溢出,似求饒,又似不肯屈服。
“還是不愿意嗎?”
“你去死啦!”她豁出去了,樸熙軍要是敢強迫地,她,一定會叫老爸、長川谷叔叔狠狠補樸熙軍好幾槍。
“真倔強。”樸熙軍完全封住她的唇,不給她有開口的機會。
情/yu的沖擊,讓她不知所措,只能緊攀著樸熙軍,任樸熙軍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相互撕磨了好一會兒,樸熙軍才停止,褪去適才的怒不可遏,反帶著迷人的笑容,以自身的頒際與她貼著,“你知道今大是什么日子嗎?”
娃娃不敢大呼喘氣,他的臉貼得這么近,要是她一開口,不小心又碰觸他性感的嘴唇,深怕又激起他的體內的原始獸性,對她展開無止盡的索吻,干脆,她不再開口。
“今天是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