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夜晚,天氣涼爽宜人,是適合情人約會的好天氣。
司機準時的將座車?吭跊r寒霖的家門前。
開啟隔在前后座中間的黑色惟幕,“總裁,已經(jīng)到?jīng)r小姐家了,您要下車嗎?”司機小楊客氣的問道。
“好!
“我馬上幫您開車門!
“沒關(guān)系,你待在車上就好了!
“是。”
自行開了車門,韓以桀下了車,倚靠在車邊點燃香煙,吞云吐霧的等著赴約的況寒霖。
“張媽、張媽,我看起來怎么樣?”況寒霖整理著裙擺,緊張的詢問幫忙她打點的張媽。
從下午三點,她就開始沭浴、梳妝、打扮著。
“我的小公主,你看起來美極了,非常好,別擔(dān)心!睆垕尲毿牡捻樍隧標亩Y服,微笑的看著她。
“真的嗎?”
“真的,張媽什么時候騙過你了?”
“嗯。”她抬起頭,看看墻上的時鐘,“哇!糟糕了,已經(jīng)五點半了,我該出門了!”她慌慌張張的跑到玄關(guān)處穿上白色高跟鞋。
“我走啰!”況寒霖笑瞇瞇的轉(zhuǎn)身揮著手,“拜拜,張媽!
“ㄟ……等等,”張媽輕輕的撥開她含在唇角的一根秀發(fā),“好了,去吧!”她笑容可掬的點著頭。
“謝謝張媽,拜拜!
走出家門,況寒霖的心臟失速的跳動,走過小庭院,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揚起最美麗的躬度唇線,伸手開啟鐵門。
“喀答!”一聲,鐵門的鎖聲讓韓以桀將煙頭捻熄在腳下,轉(zhuǎn)身看著站在門外的況寒霖。
一襲平口細肩帶的紅色緞面小禮服,將她白皙凈亮的膚色襯托得更加白里透紅;而腰間的黑色大蝴蝶結(jié)和下半身小圓短裙的設(shè)計,也展現(xiàn)出她嬌俏可人的一面。
此外,況寒霖還刻意的將她的長發(fā)上了發(fā)卷,讓柔亮的黑發(fā)飄逸的展現(xiàn)出自然的弧度;而略施胭脂的臉龐,更讓平時清純的她,透露著成熟美的訊息。
她的靈氣、她的美麗讓韓以桀怔了怔,忘了移開視線。
“我這樣的打扮好看嗎?”
她愉悅的聲音拉回他恍神的注視,“咳咳……”他輕咳兩聲,試圖化解自己失神的窘態(tài),“上車吧!”他走到車門邊,為她打開車門。
況寒霖繼續(xù)說道:“記得你說過我穿紅色的衣服很亮眼,所以我才選這套小禮服,還有你看——”她摸了摸胸前S形的鉆石墜子,“這是我16歲那年,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而那一年,我們正式成為男女朋友,以桀哥,你還記得嗎?”
“上車,我們快遲到了!眮G下這句話,韓以桀刻意讓自己不再看她,逕自坐進車內(nèi)。
以桀哥,你的眼神已經(jīng)不小心的背叛了你,我不會看錯的。
況寒霖開心的坐上車,慶幸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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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會場,妝點得金碧輝煌,處處都看得到主辦單位的用心和重視。
管弦樂團在現(xiàn)場演奏動人的輕音樂,而中西式色香味俱全的餐點擺滿了長桌,令人食指大動。
穿著正式的服務(wù)生,端著酒盤穿梭在賓客之間,提供著飲品。
“韓總,”劉文永一見到已到達會場的韓以桀,便趕緊趨前握手寒喧,“歡迎、歡迎!
“謝謝!表n以桀回禮的握了握他的手。
“剛剛他們跟我說您捐了一百萬,真是太謝謝您了。”
“沒什么,只是略盡心力而已。”
“對了,過幾天我就可以把建筑模型送到貴公司了!
“是嗎?那就麻煩你了!
“快別這樣說,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對了,我們今天特別請五星級飯店的主廚來料理這些食物,請盡情享用!
“謝謝!
此時,華爾茲的樂曲緩緩的揚起,會場的燈光也隨著音樂轉(zhuǎn)換成柔和的光線。
悠揚的旋律和浪漫的氣氛,吸引了數(shù)對男女滑進舞池中央,翩然起舞。
“那我就再打電話和您的秘書預(yù)約時間啰!”說著,劉文永看了站在一旁的況寒霖一眼,眼神中有著男人對女人的欣賞。
“沒問題,”況寒霖微笑的點點頭,“我會幫您訂時間的。”
“謝謝你,不過我沒想到能在這里看見你,連假日都陪著老板出席宴會,很盡責(zé)喔!”
“哪里!睕r寒霖微微的笑著。
“那么……”劉文永出其不意的對她伸出右手,誠懇的邀請道:“不知道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能與美麗的小姐共舞一曲?”
“這……”他的舉動讓況寒霖愣了愣,不知所措的看著韓以桀,希望他能幫她解圍。
然而,“你們?nèi)ヌ璋!我到旁邊去吃一點東西。”韓以桀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可以嗎?”劉文永展現(xiàn)出自己最斯文紳士的一面。
“我……”況寒霖面有難色,實在很不想答應(yīng),她這輩子只想跟韓以桀跳舞啊!
“你就去吧!”韓以桀略略的揚起唇角,事不關(guān)己的看著她,“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喔!想要認識多金的男人,今晚可要好好的把握機會!闭f完后,他便轉(zhuǎn)身離去。
“你——”她沒料到韓以桀會這么說。
“我真的很誠心想要和你跳一支舞!眲⑽挠牢⑿Φ群蛩拇饛(fù)。
看著韓以桀往自助餐點的長桌走去,她實在氣悶。以桀哥,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沒理由讓你失望,你這么不在乎,我當然也可以不在乎啊!
“好啊!”況寒霖刻意綻露最美的笑容,優(yōu)雅的將手放在劉文永的手上,“可是,我不太會跳喔!”
“沒關(guān)系,我也不太會跳,好玩就好!眲⑽挠烙淇斓臓恐氖,隨著音樂移動到會場中央。
管弦樂團演奏出一曲又一曲的舞曲,劉文永帶著況寒霖融入在樂聲中,踏著舞步共舞著。
“你今天的裝扮和上班時很不一樣!眲⑽挠垒p擁著她的柳腰,輕聲說道,“漂亮到令我驚艷。”
“真的嗎?是您太夸獎了!睕r寒霖微笑的應(yīng)付著,眼角余光卻不斷投射到站在自助餐前,背對著他們的韓以桀。
“我想今天全場的女賓,沒有一位能比得上你。”
“沒這回事。”
“對了,你還在念書嗎?”劉文永把握機會和她交談。
“沒有,我已經(jīng)大學(xué)畢業(yè)一年多了!
“真的!你的氣質(zhì)讓我還以為你才剛上大學(xué),可能是半工半讀呢!”
“謝謝。”
吃著自己選的食物,韓以桀坐在椅子上,視線卻無法控制的飄向正和別的男人共舞的況寒霖。
看著她笑臉盈盈的模樣,韓以桀不是滋味的生著悶氣。
韓以桀!韓以桀!是你自己叫人家去跳舞的,現(xiàn)在你有什么資格吃醋?你已經(jīng)是一個上帝在召喚的男人了,還有什么理由生氣呢?
他不停的吃著東西,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著。
此時,服務(wù)組端著擺了幾杯酒的托盤,站在他旁邊客氣的詢問道:“先生,需要來杯酒或是其它飲料嗎?”
韓以桀抬起頭來,“有白蘭地嗎?”
“有XO!
“給我三杯!
“是!狈⻊(wù)生從托盤上取下三杯XO,擺在他面前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端起酒杯,韓以桀喝著嗆烈濃郁的酒,眼光仍無法控制的盯著和劉文永有說有笑的況寒霖。
別這樣,韓以桀!她的幸福是你回來最首要要完成的一件事,看著她有個幸福的歸宿不就是你最迫切的希望嗎?是你將她推向其它男人的懷里,你就要大方的去祝福她,不要再讓她對你存有一絲期望。事到如今,你非這么做不可!
韓以桀,你可以做得到,不是嗎?
內(nèi)心不斷的說服自己,但潛意識卻無法讓步的抗拒著。
緊蹙濃眉,韓以筑郁悶的一口氣喝下苦澀的酒。
直到他喚來服務(wù)生要了第四杯酒時——
“你就是威宇集團的韓總嗎?”一位濃妝艷抹穿著火辣的女子,嬌聲嬌氣的站在他面前。
抬頭看她一眼,韓以桀并不準備搭理她,自顧自地喝著酒。
“你沒有舞伴嗎?我可以跟你跳一支舞嗎?”女子不死心的繼續(xù)問道。
將她當成透明人似的,韓以桀看了況寒霖一眼后,仰頭喝光杯中的酒液,倏地站起身來。
“你愿意……”女子開心的以為自己成功的跨出了第一步,但她還來不及把話說完,就被韓以桀給無情的打斷。
“請讓開!
聞言,女子怔了怔。
“請讓開!表n以桀再次冷冷的說道。
“哼!有什么了不起!”女子忿忿的丟下話后便轉(zhuǎn)身離去,繼續(xù)找尋其它的目標。
該死!再也壓抑不了內(nèi)心涌起的滿滿醋意,韓以桀大步穿過人群急走到?jīng)r寒霖身邊,“該離開了!彼秃鹬,一把握住她放在劉文永肩上的手,打斷他們跳舞,拉著她的手腕快速往會場外走去。
“韓總?!”劉文永來不及有任何反應(yīng),只能眼睜睜的站在原地看著被拉走的況寒霖。
“以桀哥……”跟不上韓以桀的步伐,況寒霖幾乎是被拖著用小跑步的方式跟著他離開,“你走慢一點啦!我快跟不上了!
直到會場外,一直站在外頭等候的司機必恭必敬的為他們打開車門。
“上車!
看了他一眼,況寒霖默默的上車,等著韓以桀給她的解釋。
“先送況小姐回家。”韓以桀邊上車邊交代著。
“是,總裁!标P(guān)上車門,司機繞過車子坐上駕駛座。
車子一路平穩(wěn)的駛向況寒霖的住家。
看著一上車就閉起雙眼悶聲不響的韓以桀,況寒霖微鎖著眉,噘著嘴,“以桀哥……”
像是沒聽到她的叫喚,韓以桀仍是閉著眼睛,眉頭緊蹙著,像是在休息似的動也不動。
“以桀哥,你喝酒了?”聞到他身上的酒味,況寒霖有些驚訝。
你是因為我跟別的男人跳舞所以才喝酒的嗎?可是,不是你叫我去跟他跳舞的嗎?以桀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摸不透他的心思,況寒霖只能不知所以的望著他,希望能看穿他的心。
以桀哥,你到底是怎么了?別這樣反反復(fù)覆的對我,你讓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我求你,求你正視我好嗎?
就在她氣餒的不再看他,轉(zhuǎn)過頭將自己靠進椅背時,突然間,韓以桀睜開雙眼坐直了身子,一把將她拉向自己。
在她還來不及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時,她的唇已經(jīng)被他性感的雙唇給包圍住了。
睜著大眼睛,看著韓以桀對她欲取欲求的索吻,況寒霖果然的忘了回應(yīng)。
她的初吻在16歲生日那年就獻給了韓以桀,而這個吻她已期待了好久好久;然而,剛才他才將她推給別的男人,現(xiàn)在卻又擁著她熱吻,這個吻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他已經(jīng)變回以前的韓以桀了嗎?不再戴著面具的韓以桀。
況寒霖不知道到底該用何種心情來面對他的熱情,卻也舍不得推開他的懷抱。
韓以桀的唇從她的唇畔滑向耳際,急促的溫?zé)釟庀⑼呓饬藳r寒霖的疑問,更融化了她遲疑的心。
她不愿多想,也不再疑惑的閉上雙眼,雙手環(huán)住他的頸項。
但她的回應(yīng)卻讓韓以桀陡然回復(fù)了理智。
他緊擁著況寒霖,“小菁……”在她耳邊輕喊著,故意讓她誤解。
這個名字讓沉醉在期待幸福中的況寒霖渾身一震,腦中轟然一聲巨響。
她用力的推開韓以桀,“你在喊誰的名字?誰是小菁?”她不可置信的直視他的雙眼。
望著她憤怒的眼神,他毫不在乎的冷笑了一下,
“有嗎?我有喊什么名字馬?”
“明明就有,你把我當成別的女人了,是不是?”況寒霖?zé)o法壓抑住情緒,緊握雙拳大喊著。
“就算有,那又怎樣?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喜歡你,所以才吻你吧!不過我看你也滿投入的!我的技巧很不錯吧?”
他直盯著她,一雙黑眸閃著一絲戲謔,但仍是深邃得攝人心魂,令人心醉。
這樣的雙眼,況寒霖再熟悉不過了,但它不該出現(xiàn)在此時此刻。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她的眼淚在瞬間潰堤。
“逢場作戲這道理你不明白嗎?是你太單純了,還是故意裝不懂?怎么樣?要不要和我玩玩?我不會虧待你的——”韓以桀俯著身子,手指輕撫著她的臉龐,再順著粉肩,一路滑過她細嫩的雪肌,最后將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當我的地下情人比當我的秘書還要輕松一百倍喔!”
他輕浮的看著她,像是個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只要陪我上床,就可以得到很多你想要的東西。”
“啪!”一個巴掌狠狠的落在韓以桀的左臉上,“下車,我要下車!彼箘诺呐拇蛑谏∧。
韓以桀并沒有想要安撫她的意思,他的態(tài)度仍是無所謂的模樣,“不要就不要,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停車……我要下車。”況寒霖拼命的拉動車門的門把,一刻也不想停留的大喊著。
司機將車子駛向路邊停了下來,開啟黑色帷幕,“總裁!钡却n以桀的命令。
“讓我下車,我自己坐計程車回去,你送況小姐回去后就可以下班了。”他毫無情緒的下達指示。
“是。”
“誰要你假好心,你去關(guān)心其它女人就好,我不用你關(guān)心!彼那榫w仍是激動。
“你誤會了,我這可不是在關(guān)心你,你是我的員工,今天又是和我一起出席宴會,萬一你出了什么事,我可是要負責(zé)的。”他淡淡的說道。
“你——”況寒霖更加生氣了,“就算我出任何事也不會要你負責(zé)任,這樣總可以了吧!”
“開我這邊的門!表n以桀告訴司機。
“是。”
拉開車門,韓以桀轉(zhuǎn)頭對她說道:“你給我乖乖的坐好!
沒想到竟然被他識破她想乘機逃下車的企圖,“你……”況寒霖瞪著他,不甘心的生著氣。
“開車!毕铝塑嚕n以桀關(guān)上車門,站在路邊目送座車離去。
緊握著雙拳,韓以桀轉(zhuǎn)身走入夜色中,落寞的身影隱沒在黑夜里。
寒霖,對不起,請你一定要原諒我,原諒我的情不自禁和無情,這一切只因我太愛你了,如果還有來生,我一定會傾注我的所有,好好的去愛你,只是今生,我必須要和你說聲,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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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媽,怎么辦?我要怎么辦?”況寒霖哭著回到家,趴在張媽的腿上痛哭失聲。
“乖,別哭了!睆垕尨葠鄣妮p撫況寒霖的頭,拍拍她的背安慰道。
“張媽……他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到底是哪里做錯了?我不懂,真的不懂!”
“寒霖,你真的那么愛他嗎?”
淚眼婆娑的抬起頭來,況寒霖哽咽的點著頭,“除了以桀哥,我誰都不要,可是,他已經(jīng)不是我認識的以桀哥了。張媽……你也認識以桀哥好多好多年了,你告訴我他為什么要這樣做?我又該怎么辦?”
“傻孩子,”張媽溫柔的微笑著,“張媽一輩子都沒談過戀愛,和老公也是相親結(jié)婚的,所以我實在不明白你們現(xiàn)在的年輕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過,既然你這么愛他,不能沒有他,那么就勇敢去愛,即使受了傷,也要微笑的站起來,然后繼續(xù)過著人生!彼樦鴽r寒霖的秀發(fā),“只要把結(jié)果想清楚,不怕受傷、不要后悔,那么就去做,人生是你的,該有怎么樣的未來,你要自己做決定,你已經(jīng)長大了,是大人了,就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zé),明白嗎?”
“嗯。”她啜泣的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勇敢的摘除他的假面具,我不會認輸?shù)摹!?br />
“好了,去洗個舒服的澡,洗完澡,我煮一碗面給你吃!
“謝謝張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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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書桌前,韓以桀苦思著該如何剪斷他和況寒霖之間的一切牽絆。
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完全失控了,再也隱藏不了對她的愛,再見她,只是對彼此的折磨罷了,可是,用生命去愛的人,說斷就斷,談何容易。
“啊……”再也承載不了況寒霖的愛和死神的召喚,韓以桀痛心疾首的狂叫了一聲,發(fā)泄著所有沉痛的壓力,起身將書桌上所有的物品全部掃開。
“天!老天爺……”韓以桀痛不欲生的跪在地上,緊握著雙拳,抵著地板,眼眶含淚的怒吼著,“為什么?為什么你要對我這么不公平?為什么你要這么懲罰我?為什么你要讓我如此痛苦的去傷害我用生命去愛的寒霖?則果我真的做錯了什么,就讓我一個人來背負,不要讓我如此殘忍的傷害她,可不可以不要傷害她?如果你早已判了我死刑,又為什么要讓我們相愛?”
他的痛苦和吶喊沒有人聽得見,然而心碎的聲音,他卻聽得清清楚楚,無處可逃。
直到電話鈴聲響起,他才頹然起身,從地上撿起無線電話接聽。
“喂!”他靠在書桌旁邊,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喂,以桀!秉S璇菁溫柔的聲音從另一端傳來。
“小菁,有事嗎?”
“沒什么事,以桀,怎么你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你在睡覺嗎?”
“嗯,今天有一點累!
“那你快去休息吧!我沒什么事,只是想和你說說話而已。”她體貼的說道。
沉默了好一會兒,“小菁……”他極力壓抑著內(nèi)心交戰(zhàn)的痛苦,想讓自己暗啞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
“嗯……”黃璇菁耐心的等待著。
“你能不能馬上回臺灣來?”
“你真的要這么做?!”她明白的問道。
“我沒有時間,不能再拖下去了!
“好,我馬上訂機票!
“謝謝!
“別和我說謝謝,以桀,你知道我……”話到了嘴邊,黃璇菁還是又將它給咽了回去,“我們是好朋友啊!朋友互相幫忙是應(yīng)該的!
“你到的時候打個電話給我,我會派司機過去接你!
“好。”
“那就這樣了,到時見。”
“晚安!
無力的滑坐在地上,韓以桀只能祈求上天,如果可以,所有的痛苦都讓他一個人承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