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震……這里不要……”壓抑的喘息,以及女性欲拒還迎般的呢喃。
他們剛剛還在摩天輪上,看著美麗的夜色以及城市的燈火璀璨,看著那如畫般的美色,她只不過是朝他開心地一笑而已,怎知道他卻突然欺身上前,將她壓在位置上,熱切地吻著。
她努力地掙扎著,哀求著他停手,雖然看到他們這樣的,只有隔壁車箱的人們,但她卻一點也不想教其他人看到,可是他不但不肯放開,吻得更深,甚至還撩起她衣服的下擺,將手竄進她的衣底,解開她的胸罩,放肆地揉弄著她。
她羞得又驚又急,反抗得更徹底,尤其,她看到一對情侶看到他們正在做些什么,也有樣學樣地做起來,好像在跟他們比賽一樣。
她好想大叫冤枉,她真的什么也沒做過,更沒有跟他們比什么的心態,她只是被逼的!
只是,他太熟悉她身上每一處的敏感點,很快就讓癱軟在他的懷里,任他在摩天輪上,對她做出那些羞得教人難以啟齒的事,在兩人所乘的車箱快要回到地面前,他才緩緩地替她穿好衣物,還用圍巾將她紅得像西紅柿一樣的小臉遮住一半。
她生氣了,感覺到好羞、好怒,在回程上不肯跟他說上半句話,連他討好的輕哄,也不作任何的反應,回到家后,她頭也不回地走進房間,準備將他關在門外好好地反省一下。
但他可是丁震,一個絕不允許她不理會他的男人,他一手抵住她要關上的門板,而后將她一步一步地逼向床上,接下來,就是繼續剛剛在摩天輪上,不能繼續完成的事。
丁震也不知道自己在發什么的瘋,今天晚上乘坐完摩天輪后,他還打算跟她到夜市繼續的逛,吃遍她所有喜歡吃的美味小吃,他甚至特意向小阿姨詢問過,最近夜市有什么新的特色小吃,想跟她一起分享。
可是他萬萬地想不到,摩天輪上,她被背后的燈光那么的一襯托下,她居然是那么地教人眩目。
暈黃的燈色,好像在她的小臉上灑上了一層淺金色,再加上她甜甜柔柔的一記淺笑,她仿佛就化身成世界上,最美味可口的甜點一樣,教他無法按撩,教他理智全失地在摩天輪上,對她做出那種只會教她羞極、怒極的孟浪舉動。
……
感覺自己差一點就被她吸干了,丁震低喘出聲,在自己的體力稍稍回復后,往后平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也一道將身上的女人拉往自己。
兩具汗水淋漓的赤/裸身子繼續地交纏著,享受著激烈歡愛后的親昵余韻。
丁震抱著身上還在喘息不停的小女人,有她在懷里的感覺,不是其他的事可以媲美的,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似的,即使當初坐上了總編的位置,那時所得到的滿足也比不上現在。
好想就這樣永遠的將她困在手臂里,讓她哪里都不能去。
耳鬢廝磨下,另一場激烈的歡愛即將重新開始,可是,他隨意擱在床柜上的手機,冷不防地響起了起。
他原本不想接,有什么比得上跟心愛的人兒纏綿歡愛來得重要?更何況,懷里的女人越來越可愛,越來越教他挪不開目光。
可是,那鈴聲是設定的,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有的特有鈴聲,不得已下,他只好暫時放開懷中軟似綿絮的小女人,先接了電話。
“丁大哥,小然不見了!”他還沒有開口,另一頭就馬上傳來,他其中一個鄰家小妹酈知柔的焦急嗓子。
酈知柔跟酈知然是他鄰家的小妹,也是他母親最疼愛的兩個干女兒,自父母雙親離婚后,就一直陪在他母親的身邊,與他們相識超過二十年的丁震,幾乎是從小看著她們長大,對她們有著近似兄妹的感情。
突然聽說酈知然失蹤了,丁震不禁皺起眉,挺直了身,坐了起來,“你說,小然怎么了?”
他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焦急,教原來昏昏欲睡的田蜜兒,忍不住地回頭,看向他,可是他太過專注于那通電話,沒有發現她正在看他。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就已經沒有回來過,我打去找干媽,可是干媽卻說小然沒有找過她,丁大哥,小然從不會一聲不吭就失蹤一整天,你說小然她會不會……會不會……”胡亂的猜測,教酈知柔不禁嗚咽起來。
丁震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的確,一如酈知柔所言,乖巧的酈知然,一向做事很有分寸,出門都會交待,絕不會做出這種突然失蹤的事來嚇唬大家,所以她徹夜的未歸必定是為了某些事,可是他們卻無法確定她是為了什么原因。
“你先別亂想,先別急,我現在馬上趕過來!卑矒嵬赆B知柔后,他掛上電話,翻下了床,往浴室走去。
田蜜兒趴伏在床上,聽到他沖澡的聲音,然后浴室門被拉開,他走到衣柜前,抽出衣服開始逐件穿上。
不論是剛才的焦急,還是現在的急躁,都是她不曾見過的他。
穿戴完畢,回身拿手機時,他終于發現她還沒有睡著,正睜著她那雙似在淺笑的瞇瞇眼,看著他。
他上前,在她額上輕印一吻,他想跟她解釋,可是時間太過匆促,他得早一點到母親那里,想必,為了酈知然失蹤一事,現在母親跟酈知柔必定著急得不知所措。
“抱歉,蜜兒,我有點急事要出去,不用等我了,你先睡吧!”他匆匆地說完,就轉身離開。
在他轉身時,田蜜兒伸出了小手,想抓住他的衣袖,問他到底發生什么事,他口中的“小然”到底是誰,可是,她的指尖卻連碰也碰不到他的衣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匆匆忙忙地離開,她輕咬唇瓣,被獨自扔在床上的感覺難受極了。
但她還是選擇相信了他。
他說有事,就是有事。
她相信,他回來后就會跟她解釋,誰是“小然”,而他趕著過去又是為了什么。
蜜兒揉了揉枕頭,她想著入睡,可是原本的困意似乎早已不翼而飛,再也找不回來,只能睜著眼,等著他回來,只可惜,她等了一整夜,他也不曾回來過。
事實上,他過了整整三天后,才回來。
他回來時,看起來很疲憊,好像好幾天沒有睡似的。
還沒有坐定,他就先抱著她,對她說了一聲對不起,解釋了他這三天到底在哪里,為了什么事而沒有回來。
原來,是他鄰家的小妹失蹤了兩天,回來后,小妹一臉的蒼白,卻又不肯說發生了什么事,她這樣子嚇壞大家了,而他,因為忙著到處找她,所以才沒有時間打電話給她。
當下,她相信了,也釋懷了。
她就說,丁震不會瞞她的。
于是,被他抱著的她,笑開了。
那件事,漸漸地被淡忘,而幸福的日子也一天一天的過去。
甜點屋工作開始上了軌道,客源也穩定下來,而且丁震對她越來越好,也越來越疼她了。
每一天,她都帶著幸?鞓返男那榈教瘘c屋,任小林怎么揶揄她,她也不介意,看得單身的小林,忍不住嘴賤酸溜溜地道:“男人對女人這么好,一定是做了些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想盡力地彌補過錯,所以我說蜜兒姊,你還是好好地看好男朋友,搞不好他背著你劈腿,跟其他女人偷偷交往!”
她不以為然,因為她深深地相信丁震,他絕對不是那種會劈腿的男人,倒是唐棠聽了這番鬼話,虎著一張小臉,嚇得小林扭著耳朵連連道歉,差點沒跪地求饒。
她將這番話當笑話一樣的告訴丁震,而他,在聽完后則是很認真、很鄭重地跟她保證,他絕不是一個三心兩意的男人。
她感動極了,更加不把小林的一番話當成一回事。
夜夜的纏綿以及溫存,是那么的教人沉淪,每天一早,當她必須要離開他到甜點屋作準備時,她總是舍不得那么快就離開。
而且,最近不知怎地,她早上起床時總是覺得胸口悶悶的,有點想吐的感覺,那時候她想起,她這個月的月事似乎已經遲了一個星期,而這段日子以來,他都沒有做任何的防孕措施,她也沒有吃避孕藥。
聽曾經生過寶寶的女客人說,她們早上起床時,也會覺得胸口悶悶的,有想吐的感覺,她以為自己懷孕了,可是在還沒有證實之前,她又不想貿貿然告訴丁震,讓他空歡喜一場,所以只好瞞著他,偷偷地到甜點屋附近一家有名的婦產科做檢查。
報告三天后才可以拿到,但她已經興奮得晚上都睡不著,同時還要守著秘密,在他問她時也忍住不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