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開始。
“哎喲!”紀右司伸了個懶腰,也隨即呻吟出聲,老天,昨兒個晚上可真把他給累慘了!害得他現在腰酸背痛……咦?他四下張望,不見念荷的影子,難不成她還在睡?
紀右司千辛萬苦地走到沙發上坐下,他的兩條腿也快要罷工了,再這么下去,他以后走路鐵定成八字形了。
突然門鈴聲響起。
紀右司轉頭看了一下時鐘,九點,難道是鐘點女傭來了?不對呀!她應該有鑰匙才對,那么現在來的人會是誰呢?晨希?她今天九點有一場秀,不會是她,算了,無論門外的人是誰,都改變不了他得去開門的事實!
紀右司咬牙切齒,百般不愿地撐起身體,拖著兩條快斷了的腿走去開門。
“還在睡?”紀左司劈頭就問。
“沒有!奔o右司苦著臉,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他靠著墻邊站,深怕一個腿軟,便“啪”的一聲跌了個狗吃屎,一怎么有空過來?”
紀左司走進屋里,隨手關上了門,“念荷呢?”
“她還在睡。”紀右司一會兒揉腰,一會兒捏腿,不過,情況似乎沒有好轉。
“你怎么了?”
“昨天運動過度了!
紀左司挑起一邊眉,運動?他怎么不知道弟弟居然還這么有閑情逸致?“想跟阿諾一樣?”
“都是念荷啦!”紀右司可憐兮兮地說,“我明明跟她說不要,可是她偏偏就要,結果害得我現在腰酸背痛不說,連腿也快不能走路了!
紀左司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望著弟弟,右司不要,可是念荷偏偏要,結果搞得右司腰酸背痛,連腿……
他可從沒聽說過縱欲過度會傷腿,這倒是頭一次聽見!
想不到念荷這么Open,居然就這么硬上了,嗯!勇氣可嘉,令人敬佩的新女性,這下子右司非娶念荷不可了,不然,就會有一大群人等著把他大卸八塊--如果右司不娶念荷的話!
紀左司高興地拍拍弟弟的肩膀,“什么時候才能喝到你的喜酒?”
“我的喜酒?”紀右司一頭霧水地反問。
“是。〖热簧锥家呀浿蟪墒祜,當然是早些結婚的好,免得不小心懷了孕!奔o左司愈說是愈高興,因為他就快自由了,不必再受狄霏的虐待。
紀右司是愈聽愈茫然,誰要結婚了?他伸手探了一下哥哥的額頭,然后又摸著自己的額頭,哺哺自語道:“沒發燒嘛!”
“小子,你干嘛!發神經啊!”紀左司好笑地問,現在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大叫一聲。
“你剛剛說誰要結婚了?”
紀左司有些奇怪地看了弟弟一眼,仍舊是回答問題,雖然他不知道這么問的原因何在,“當然是你啦!”
“我?”紀右司的嘴巴張得大大的,簡直可以吞下一粒棒球了,他要結婚了?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身為當事人的他居然毫不知情?
紀右司甩了甩頭,企圖令自己清醒一些,“我要和誰結婚?”
“當然是念荷啦!”紀左司毫不遲疑地脫口道。
念荷?紀右司聞言差點跌倒在地,他可從沒動過這等念頭,和念荷結婚!他實在是無法想象他和念荷一同生活的情景,只是心底深處的某一部分似乎被觸動了,不過,他并不是很在意。
接著,紀右司就無法控制地張嘴大笑。
就在他笑得無法無天,不知節制的時候,一團衛生紙倏地塞進了嘴中,紀右司張大眼睛望向那只手的主人,順著手往上瞧,就看到不知何時已出現在客廳中的倚念荷,紀右司連忙拿出口中的衛生紙團,他十分委屈地望著倚念荷。
紀左司忍著笑地欣賞著一切,更沒忽略倚念荷的眼睛下方出現了淡淡的陰影,看來她昨夜是睡得極不安穩,而現在的她則是快氣炸了。
“你怎么啦?”紀右司仰著臉看向一臉怒意的倚念荷問。
“沒事!
紀左司一副看好戲地立在一旁,瞧念荷說得咬牙切齒,像是沒事的樣子嗎?相信她的人,不是白癡就是笨蛋,而他弟弟--紀右司顯然兩者皆非。
“告訴我,誰欺侮你啦?”紀右司追問著。
“你!币心詈膳瓪鉀_沖地指著他高挺的鼻子,一點也不客氣地說。
“我?”這倒奇了,他得罪她了嗎?有嗎?有嗎?紀右司想得快秀逗了,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剛才在笑什么?”倚念荷給了他一個提示。
“我剛才在笑……”紀右司啞口無言了,那怎么能說,說出來他可就死定了。
“笑什么?”她皮笑肉不笑地問。
“我在笑……我在笑……”
“笑不出來了吧!”倚念荷給他一記足以殺死人的目光。
紀左司雙手抱胸,悠閑地看弟弟口吃的拙樣,難得右司也有詞窮的時候!
“難道和我結婚是一件很好笑的事?”倚念荷瞅著紀右司逼問道。
紀右司把頭搖得如撥浪鼓似的,原來念荷全聽見他和左司的對話了,這下子他如果無法解釋得宜的話,恐怕他會死得很難看。
“嗯……”紀右司尷尬地笑道:“我笑的意思是說我大哥太奇怪了,兄妹怎么可以結婚呢?”
“我們可沒有血緣關系!币心詈奢p聲地咕噥道。
雖說她已放低音量了,但是所說的每一個字卻全都教紀右司給聽得一清二楚,他和念荷的確是沒有血緣關系,但是,他疼她就像疼妹妹似的,也許有過之而無不及。
紀左司也一字不漏地聽進耳朵里去了,那當然,不然這可就是一出亂倫大悲劇了!他在心中暗忖道。
“好了,好了!”紀左司終于出聲阻止倚念荷和弟弟繼續爭吵下去,畢竟正事要緊,“別誤了正事!
“正事?”他們兩人同時一愕地重復道。
“你們兩個同時變成鸚鵡了嗎?”紀左司打趣地道。
“左司哥,你是指什么正事?”倚念荷首先反應過來,提出她的疑問。
“當然是指你和右司的婚事!”
她和右司哥的婚事?倚念荷聽得滿頭霧水,她是想當紀夫人沒錯,但是,她不記得右司哥有愛上她啊!況且他也沒有向她求婚。
“我們為什么要結婚?”倚念荷決定要問個清楚。
為什么要結婚?紀左司愕住了,他沒有料到倚念荷會有此一問,難道她一點也不介意被右司占了便宜?
“你們都已經……已經發生超友誼的關系了,難道不該結婚,讓一切名正言順?”他訥訥地解釋。
“我們發生……超友誼的關系?”念荷和紀右司相視一眼,然后無法抑制地爆出一陣大笑,“那……怎么可能?”雖然她也那么希望過。
紀左司看看弟弟,然后又瞧瞧念荷,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們誰愿意告訴我發生什么事了?”
“我們是清白的!奔o右司正經八百地說,只差沒有就地起誓了。
“清白的?”紀左司都快被搞瘋了,可是右司明明說念荷讓他累個半死的。 坝宜,那你為什么腰酸背痛?”
這話一問出口,又惹來他們的一陣哄堂大笑。
紀右司神情曖昧地瞅著左司,口中嘖嘖有聲地道:“嘖、嘖!老哥,想不到你居然也是思想不純潔!我的腰酸背痛是因為練習走臺步的結果!
“那你為什么說你不要,念荷偏偏要?”紀左司追問。
“還說呢!念荷偏要我去當模特兒不可,這擺明了是要整我嘛!”紀右司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快散了。
“你們……嗯……真的什么事也沒做?”紀左司想要再次確定。
“當然!”紀右司大聲地說,聲音洪亮,顯然中氣十足。
倚念荷見狀,突然有些落寞起來,其實這件事的真相也只有她和右司哥知道,如果她硬要說有的話,右司哥就是跳進黃河里也洗不清了,可是,她不要這么做,她要讓右司哥愛上她,要他心甘情愿地娶她為妻。
只是,她該怎么做呢?
難道真的是他誤會了?紀左司仍是有些不信,但是,他總不能要求念荷去檢查吧!除非他活得不耐煩了,唉!害他自高興了一場。
“對了,那個恐嚇念荷的無聊男子抓到了嗎?”紀左司轉了個話題。
倚念荷聞言心下一驚,她差點忘了這檔子事,不過,暫還不能讓右司哥知道那全是她虛構的。
“還沒,這一陣子銷聲匿跡了,連個信也沒瞧見!奔o右司微蹙著眉頭道。
倚念荷挽著紀右司的手臂,撒嬌道;“也許那個人知道有你在保護我了,所以,他不敢再輕舉妄動了o”
“希望如此!奔o右司可不許念荷在他的保護之下還讓她受到傷害。
紀左司真服了弟弟,瞧他不經意流露出來的保護欲,瞧他待念荷的溫柔體貼,他該是愛她的呀!偏偏他本人卻察覺不出來。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紀左司爬了爬頭發,看來他得從長計議了。
紀右司奇怪地看著哥哥的表情,“大哥,你有話要跟我說嗎?”他不自覺地摟住倚念荷的香肩。
倚念荷也不點破,她樂得依偎在紀右司的臂彎里。
紀左司聞言,馬上不以為然地嘲諷道:“我不認為我會想和一只牛說話!
和一只牛說話?紀右司四下望了望,然后指著自己,問道:“你說我是一只牛?”
“難道不是?”紀左司反問回去。
“當然不是!奔o右司立即否認,但仍是不明白為何大哥說他是一只牛?
紀左司翻了翻白眼,再和右司談下去,他一定得裝上氧氣罩不可,否則他定會一命嗚呼!遂邊走向大門邊說:“我還有事,改天再來看你們。”
“哦!再見!
“再見!
倚念荷想起昨天晚上未完的魔鬼訓練課程,便又露出慣有的純真笑容,“今天我們就繼續昨晚的訓練課程吧!”她不打算讓他有選擇的余地。
紀右司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明天再練不行嗎?”他苦著臉討價還價。
“不行!
“念荷,我一向都對你很好,對不對?”紀右司打算祭出人情攻勢。
“對呀!”
“那么你就通融一次嘛!讓我明天再練!彼槃萸笄榈。
“這個嘛……”
紀右司一見倚念荷有些動搖,便準備一鼓作氣地使出渾身解數,只求她點頭答應。
在此時,門鈴聲又響了。
又是誰?紀右司痛苦地邁開步伐去開門,就見門外站著一個戴著球帽、墨鏡的高挑男子,但看不清他的長相。
“你找誰?”
“你……”慕雅孟的墨鏡向下一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念荷和晨希的屋子里怎么會有男人?難道她們搬家了?不太可能啊!他只不過出國個把月而已,怎么一回來人事全非了!
“你要找誰?”紀右司不耐地又問了一次,這小子怎么不說話,凈是發愣?
“請問念荷小姐在家嗎?”慕雅孟抱著一絲希望地問。
難道他就是那個無聊男子?紀右司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如果是的話,自己鐵定要海扁他一頓,以示懲戒。
“她在,你是……”
“我是她的朋友!蹦窖琶仙窠涃赓獾鼗仡^瞧了瞧身后。
“進來吧!”紀右司喊了一聲,“念荷,有人找你!
倚念荷朝門口望去,就見那名男子進了屋內之后,取下了球帽和墨鏡,露出一張有點熟稔的俊臉。
“嗨!好久不見了!蹦窖琶蟼戎^露出一抹足以令許多女孩尖叫的笑容。
“雅孟,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倚念荷高興地道。
“才剛下飛機!窖琶纤南峦送,“晨希呢?”
“她今天有一場服裝秀,演唱會開得如何了?”倚念荷急切地追問。
紀右司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叫雅孟的男子恐怕在念荷的心中占有不輕的分量,瞧念荷看見他時那高興模樣,看來杰爾是沒希望了;只不過他的心底深處真是為杰爾感到遺憾嗎?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還不錯!蹦窖琶厦榱艘谎壅驹谂赃,姿勢怪異的男子后問道:“這位是……”
“哦--他呀!”倚念荷心中頓起捉弄的念頭,“他是我們剛請的菲傭!
慕雅孟好奇地又看了他一眼,心中頗有納悶,有這么白而且英俊的菲律賓男傭嗎?
倚念荷見他打量的眼光,忍不住笑了出來。
慕雅孟白了她一眼,“你騙我!”就說嘛!這么帥的男人來當男傭實在有點可惜,以他的條件若是要找個男公關或者男伴游來做做,恐怕是易如反掌,隨隨便便也能月入數十萬。
紀右司則屏息地注意著倚念荷,他也想知道她會如何來介紹自己。
“他是紀右司,這位是當紅的偶像巨星慕雅孟!币心詈蔀樗麄冸p方作了個簡單的介紹。
這未免也太簡單了吧!紀右司有些失望地暗忖道。
慕雅盂伸出他的友誼之手,“很高興認識你!
“彼此,彼此。”紀右司沒想到面前這人居然會是炙手可熱的當紅偶像巨星,“你和念荷認識多久了?”
此時倚念荷正好進廚房去端果汁,所以沒有聽見紀右司的問話。
“三年了!蹦窖琶系溃碾H遇和念荷十分相似,而他們之間的友誼也一直不變。
“喝果汁!币心詈梢怀鰪N房即說道,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問道:“對了,怎么沒看見你那可憐的經紀人?”
“哦!我放他一天假。”慕雅盂回道。
倚念荷若有所思地頓了一下,然后慧黠地笑道:“我看不是吧!是你放人家鴿子,對不對?”
“咦!”慕雅孟訝異地挑了挑眉,“是嗎?”
“少裝了,小方真是可憐。”倚念荷裝模作樣地說,卻不知一抹掩飾不住的笑意已在她的嘴角漾開了,“不過,他也一定猜得到你會在這兒!
“當然,他跟了我這么久。”慕雅孟躍上窗框坐著,然后自口袋里拿出一張CD拋給倚念荷,“接著!
“你的新專輯?”倚念荷看了看才道。
“答對了!
其實倚念荷并不是買不起一片CD,而非要慕雅孟送她不可,只不過慕雅孟送的,既有簽名又搶了先機,反正不收白不收。
“最近忙嗎?”倚念荷明知故問,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你說呢?”慕雅孟笑道,“對了,跟你商量一件事,如何?”
“說來聽聽。”
“我下支MTV需要一個女主角,你可……”
他話還沒說完,倚念荷已經自顧自地接了下去,“你要我介紹一個人給你,對嗎?”
慕雅益又是一笑,“不對,我是希望你親自為我跨刀,如何?”
倚念荷眨了眨雙眸,她沒聽錯吧!要她當他下一支MTV的女主角?拜托!她可不想被他的歌迷和影迷追殺啊!
慕雅孟見她遲遲未回答,不得不再問了一次:“你考慮得如何?”
“No,No!币心詈缮斐鍪持富瘟嘶。
“為什么?”慕雅盂不解地問,這是一個好機會啊!不僅能提高知名度,也能借此拓展她在演藝圈的事業。
“對于演藝圈我并沒有多大的好感,也不想成為明星!币心詈捎芍缘卣f。
“這么沒有雄心壯志?’慕雅益問道。
“我只想當一個全職的家庭主婦。”
此言一出,真的是令在場的兩位男士--紀右司和慕雅孟雙雙跌破眼鏡。
念荷想當家庭主婦?紀右司即使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念荷究竟是愛上了何方神圣,竟讓她甘于為他放棄如日中天的名聲。
“算了,別談了,我請你們出去吃東西!币心詈缮焓滞熳×四窖琶虾图o右司。
他們兩人均無異議。
慕雅盂拿起帽子和墨鏡重新戴上,他可不能泄露行蹤,否則他的歌迷和影迷一聞風而至,他不死也得脫層皮才行。
當偶像、星星有好亦有壞,他很高興有那么多支持他的人,但是,卻也需要一點隱私和一個喘息的空間。
紀右司發覺自己的世界和倚念荷的天地已經漸漸地有了差距,總有一天她會離他而去的!
沒來由得,他不喜歡這個念頭,為什么呢?他自己也不明白,也許是因為太疼愛她了!紀右司接受了這個他所能想到的最佳理由。
※ ※ ※
摩西の店
這是一家高消費的名店,在這兒用餐不僅能享受到美味可口的食物,更能擁有絕對的隱密不受別人騷擾,所以進進出出的大都是明星或商業巨子;而一推開大門,一股香味立即傳來,在里面仿佛置身于一條大河的中央,服務生全穿著古代的衣服,店門口擺放著一枝手杖一那大概就是摩西用來分開大河的手杖了。
倚念荷、紀右司及慕雅孟一進到里面,一名服務生馬上迎了上來。
“先生,請問幾位?”
“三位!币心詈傻。
“請跟我來!
待他們三人坐定之后,服務生才遞Menu。
紀右司點完菜后,口氣有點不悅地對慕雅孟道:“你干嘛老盯著我看?”該不會是他有不良嗜好吧?難道慕雅孟是同性戀?
“你的腿怎么了?”慕雅益從一見到紀右司就發現他的走路姿勢怪異,只不過不好意思指出而已。
“練臺步的結果!奔o右司聳了聳肩,這也不是他所愿意的,他是被逼的!
慕雅孟將目光移至倚念荷臉上看了看,然后又移回紀右司臉上,一臉同情地道:“一定是被逼迫的吧!”
“你怎么知道?”紀右司訝問。
“那當然,念荷的個性我又不是不了解……”話還沒有說完,倚念荷就自桌子底下狠狠地踢了慕雅孟一腳,“哎喲!”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此時,正好服務生送上他們所點的東西,聽到他慘叫一聲,便關心地問:“先生,你沒事吧?”
“沒事!蹦窖琶厦銖姅D出一絲笑容,手卻不停地在撫著痛處,一面還以委屈的眼神瞅著倚念荷。
待服務生離去之后,倚念荷便大發雌威,“我的個性怎么樣?你倒說說看!
慕雅孟抱歉地望了紀右司一眼,仿佛是在說:對不起,為了自保,我不得不出賣你了。
“你的個性是溫柔體貼、柔順可人!碧彀!再說下去,他可要吐了。
“這還差不多!币心詈蛇@才笑道。
慕雅孟松了口氣,幸好過關了,否則,惹上恰查某的下場是會很慘的!
紀右司笑了笑,看來慕雅盂也是一個挺好相處的人,一點也沒有架子,而且他們同是受害者。
然后,三人便不再多說什么,低頭品嘗自己所點的佳肴。
慕雅益最快吃完,他突然道:“我唱歌給你們聽!
“不用了!奔o右司和倚念荷異口同聲地道。
“嘿!你們真不知好歹,本巨星要唱歌給你們聽,這可是你們的榮幸也!”
“是,是!奔o右司迭聲附和,“你有沒有棉花?”
“沒有,你要干嘛?”慕雅孟不明白地問。
“塞耳朵!”紀右司脫口道。
“真沒水準。”慕雅孟咕噥道。
倚念荷則頗為好奇地說:“難道你常常唱歌不累嗎?”
“那當然不累!蹦窖琶想p眼發光,興奮地說:“唱歌是我的最愛,我現在也嘗試自己作曲、作詞,這次的新專輯就有一首歌是出自我的手!
倚念荷搖搖頭,瞧他對音樂的熱忱,真教人佩服啊!看來他的新專輯值得用心去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