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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の初體驗 第三章
作者:子澄
  因為康立修的話,讓郝慈恬整個晚上興奮得睡不著,抱著電話硬是賴著李涼涼不放,直到天際將明,她才好心地放李涼涼專心休息。  

  稍微合眼睡了一個多小時,她就起床到便利店上班了。她上的是早班,六點半開始上班,雖然對大部分的人而言,這個時間算是很早。但其實已經有很多學生和家庭主婦出門活動了,因此她并沒有因為時間早而顯得閑散。  

  “小姐,結帳!  

  她蹲在柜臺后方補足缺貨,正在堆疊前一天到貨的香煙,堆到一半,就聽到柜臺前有人準備結帳的叫喚,她便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倍Y貌性地綻開笑容,她拿起客人放在柜臺上的貨晶一一刷條碼。  

  柜臺前的男人在看到她時,原本不甚清醒的眼微微瞠大。他松開眉心、清清喉嚨,揚聲引起郝慈恬的注意。“郝小姐!你是郝慈恬小姐對吧?”  

  他在問廢話嗎?名片上有名字,上面清楚印著“郝慈恬”三個斗大的國字,根本不需要多此一舉!  

  郝慈恬抬頭看了眼那個男人,確定自己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便認定他是蓄意搭訕的無聊男子,因此語氣轉冷!坝惺聠幔俊  

  平常她要是遇到愛搭訕的男客,雖然也是不太搭理他們,但心里總難免有點小小的竊喜。這表示還是有人注意她,只不過不曉得那些人是否真心罷了。  

  但如今她已經認識了康立修,人生也因為他的出現而變成彩色!所以面對這種愛和便利店女店員聊天的男人,她一律貼上登徒子的標簽,并打定主意不茍言笑,以免惹禍上身。  

  “看來你忘了!蹦凶语@得有些失望,微微輕嘆口氣,但不知是為她的記性不好,還是為對自己的魅力失去信心而嘆。  

  “一百二十八塊!彼龍笸昕們r,莫名其妙地再看他一眼。“我該記得什么嗎?”每天從她眼前閃過的客人這么多,他又不是?停龑嵲跊]有理由記得他。  

  “嗯!”男人可能沒料到,她會一開口就提錢的事,一時間有點手忙腳亂地掏出錢包,抽出兩張百元紙鈔放在柜臺上!澳莻……上禮拜六啊,你是不是參加一個聯誼聚會?”偷偷拭去額角的汗水,男人扯開自認為優雅的笑容,不過仍顯得稍微僵硬了些。  

  郝慈恬看了他一眼才收下紙鈔,接著按開收銀機的抽屜!爱敃r你也在場嗎?”  

  這個人既然知道她去參加了那個聚會,這表示他八成是在會場里認識她的,雖然這個問題問得很蠢,但她認為有再確認一下的必要。  

  誰曉得他是不是隨口胡謅,然后幸運地瞎貓碰上死耗子?  

  “我在!”男人回答得有點急迫,仿佛擔心她不相信似的!拔揖褪菃柲闶遣皇窍矚g吃甜食的那個!”  

  “喔——”這一提讓她想起來了,那個當時讓她感到窘迫的青仔樸,原來長成這個樣呀!嗯,看起來還可以,勉勉強強稱得上帥哥一個。她將零錢壓在發票上遞還給他。  

  “你想起來了是不是?”男人咧開嘴笑,好像讓她記得是一件多了不得的大事。他接過發票和零錢,順手掏出皮夾里的一張薄紙!斑@是我的名片,有需要打電話給我!”  

  郝慈恬眨了眨眼,還來不及看清名片上的字,便聽到店門開啟的聲音。  

  男子出了店門,站在感應器下面回頭再瞧她一眼,不放心似地再交代一聲!坝浀绵,打電話給我!”然后便匆匆離去。  

  郝慈恬呆在柜臺里半晌,過了好久才想起還拿在手上的名片,她瞧了瞧上面的名字和公司——倪定茂,禮貌宅配副總經理。  

  這個人真奇怪,難道他不知道現在的便利商店都有提供代收宅配的服務嗎?她要是有東西要寄,在自家店里寄就行了,何必多此一舉地找上他,再由他的公司寄出去呢?  

  聳聳肩,她沒多想便將名片塞進圍裙口袋里,很快便忘了那段不大不小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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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滿的新鮮水果覆在烤得微焦的松軟蛋糕上,郝慈恬迫不及待地拿起叉子,狠狠地叉了一大塊往嘴里送。  

  “好吃嗎?”康立修拿掉工作的圍裙,看她一口接一口地吃著,很難形容心頭的感動。  

  他從來沒遇過任何一個對他的手藝如此捧場的人,更別說是怕胖的女人了;一般女人對會發胖的東西總是敬而遠之,她,絕對是個例外。  

  “好好吃喔~~”郝慈恬瞇起眼,滿臉陶醉的神情!坝悬c酸、有點甜,好吃得讓人想連盤子一起吃下去!”有點像是愛情的味道,令她心情處于持續亢奮的狀態。  

  康立修笑著搖頭!澳惆。粫f‘好吃’兩個字而已。”  

  他開始懷疑,自己找她來品嘗新式蛋糕的口味是否不智?因為她的答案總是好的,不曾出現負面的評語,這未免太不客觀。  

  但看她吃得滿臉幸福的表情,他又很難說服自己中止試吃的實驗,這樣似乎太對不起她了點。  

  “真的好好吃嘛!”沾著奶油的水果入了口,在唇邊留下一大塊細致的奶油!斑@是什么口味?我以前好像沒吃過欸!”真難得,世上竟還有她沒吃過的蛋糕口味,一定要問個清楚。  

  “酪梨!蹦闷鹨活w新鮮的酪梨,康立修拿來拋著玩!八旧碛悬c酸,卻不太甜,我試著拿來做做看。”他曾在國外吃過外國師傅的酪梨蛋糕,入口即化、唇齒留香,因此他想試試自己做不做得成。  

  “好吃、好吃!”她忙不迭地直點頭,貪婪的眼瞄向他的烤箱!斑有沒有?我還想再吃一塊。”  

  “你別又一次全吃光了!”康立修驚跳了下,忙收起其他剩余的蛋糕。  

  “小器鬼!”她眼巴巴地瞪著藏在他身后的蛋糕!澳悴皇沁有好多個,再讓我吃一塊有什么關系?”  

  “那是因為要試驗不同的烘焙時間和材料比例!庇行└臼鞘∑罚B試吃都不必了!耙俏兜肋可以,就可以放到店里賣,客人反應不錯的話,還可以成為固定的單品!  

  “那萬一味道不好呢?”她好奇地轉動著大跟,左瞄右閃地就是看不到她的蛋糕。  

  “味道不好就是實驗失敗,得不斷不斷地重復同樣的工作程序,直到做出可以上架的蛋糕為止。”這是他對工作的堅持。  

  “你真的很用心在做蛋糕欸!”她融化了,融化在他對甜食的堅持,和他做出來的美味蛋糕里!拔乙郧岸紱]想過做蛋糕還得花這么多心思,只顧自己吃得高興!  

  “笨蛋!庇弥讣獯亮怂~頭一記,康立修開始準備收拾廚房的烘焙用具。“蛋糕本來就是讓人吃的,好吃就說好吃,不好吃就說不好吃,何必想那么多?”  

  郝慈恬赧然地低下頭,感覺額頭微微發燙。  

  “喂,康立修,拜托啦,再讓人家吃一點嘛!”她想知道那些跟她吃的那塊,味道有什么差異。  

  “不行!笨盗⑿迵踝∷囊暰,不讓她繼續貪食。“你以后只能吃一塊,最多不準超過兩塊的量!  

  “嗄——”她的尾音拖得好長,長得足以代表她深深的不滿!澳阄疵馓珰埲塘税桑?”  

  他這種行為,跟在一個饑餓的人面前擺滿了食物,卻不讓他吃的道理是一樣的;同樣荼毒她的好吃神經!  

  康立修卻不為所動!拔乙亲屇氵@么無止盡地吃下去,那才是真的殘忍!  

  “為、什、么?”她的問句問得好哀怨。  

  “我是為你預防將來被糖尿病纏身,這樣都不懂?”雖然這跟他的工作仿佛有所出入,但他不希望她得到那么麻煩的病,反正每天都可以吃到蛋糕就夠了,不需要每次吃太多,否則照她這樣吃下去,身體早晚有天會受不了。  

  那不是比叫她戒掉甜食還殘忍嗎?  

  嗚……她錯了,他一點都不好,她被他溫柔的假象給騙了。  

  “那……我每個都吃一小口,然后加起來的量不要超過一人份的單塊蛋糕,這樣可以嗎?”  

  “你……”康立修啼笑皆非,為她非吃不可的蠻勁!八懔耍裢砭妥屇惴趴v一下,吃不完的讓你帶回去,明天當早餐,行嗎?”  

  “沒問題!”耶!成功!  

  康立修啞聲失笑,這才將藏起的蛋糕擺到她面前,讓她好好地大快朵頤一番。  

  老實說,如果要他連續吃幾餐“純蛋糕”,光是想像就有點想吐的沖動,他真不曉得她怎么可以百吃不厭!  

  連吃了兩、三塊,郝慈恬后知后覺地發現一個秘密!班牛吭趺闯云饋淼奈兜栏澳菈K一模一樣?”他不是說要試驗烘焙時間和材料比例!她以為味道多少會有不同。  

  “因為那是同一批的試作品!睋P起得意的笑,他笑看她的懊惱!胺判模缓贸缘脑缱屛胰拥袅,我不會拿失敗品來殘害你的胃!  

  郝慈恬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有種被耍弄的厭惡感,半瞇眼瞼地睥睨他。  

  接收到她的“斜眼”,康立修慢慢斂起笑容,表情突然正經了起來。“我會努力做出讓你覺得好吃的蛋糕。”然后極快轉身將用具清洗干凈。  

  郝慈恬愕然地瞠大眼,心頭泛起甜甜的滋味,比口中的酪梨蛋糕還要甜。  

  這就是他的甜言蜜語嗎?簡直甜到人家心坎里去了……  

  他將洗干凈的用具拭干,忽然像想起什么似地說:“恬恬,以后別連名帶姓地叫我,挺怪的!”  

  “啊?”不能叫全名?那要怎么叫?學他那般疊字喚法嗎?小修修!哇咧~~感覺好羞羞喔~~  

  康立修不安地瞟了她一眼!澳愀擅瓷挡汇兜堑貋y笑?”感覺好詭異!  

  郝慈恬忙捂著嘴,雙頰泛起可疑的紅暈。“那不然……我跟你店里的小姐一樣,叫你‘康師傅’好了?”  

  “不好!彼麚u搖頭,顯然不太喜歡這個稱謂!拔矣植皇桥菝。”  

  “泡面?”她蹙起秀眉,不記得自己跟他討論任何泡面的問題!斑@跟泡面有什么關系?”她的腦子一下子轉不過來。  

  好笑地看她滿眼茫然,康立修無奈地再次搖頭!澳悴皇窃诒憷旯ぷ?這么搶手的泡面你不知道嗎?”  

  “康師傅……”登登,她終于將這個“康師傅”和那個“康師傅”連上線了!拔耶斎恢!我們店里有賣嘛!”  

  “所以嘍!彼刹幌朐诮稚媳蝗诉@么叫喚,不過以她的個性,是很有可能做那種事,所以還是先提醒她比較保險。“別那樣叫我,感覺很蠢!  

  “那、那……”哎喲!好討厭喔~~他是不是故意要人家親親熱熱地叫他的名字?不然干么給人家出這種難題?“立、立修?”  

  “嗯?”聽起來還不賴,感覺順耳多了。  

  “立修!边是聲調高一點來得好些?  

  “欸!痹趺粗唤忻植徽f話?他莫名其妙地應了聲。  

  “立修……”如果帶點撒嬌的味道呢?軟軟的、QQ的,感覺親密些。  

  “怎么了?”這妮子是怎么回事?他耐著性子再應一聲。  

  “立修、立修——”仿佛喊上癮了似的,她控制不住地喊個不停。  

  連著幾聲高高低低、抑揚頓挫的叫喚,康立修閉了閉眼,發現她根本是叫好玩的,忍不住伸出手擋在她眼前!巴#瑒e再叫了!彼亩淇扉L繭了。  

  郝慈恬紅著臉瞧著他的大掌,無意識地,她傾身向前,想感受一下他的掌溫;不料前傾太過,紅唇不經意輕觸他的掌心,引來他微微一震。  

  發現自己的唐突,她又羞又慌地想挺直腰桿,卻讓他收攏的掌微撫臉頰而怔然,呆呆地任他為所欲為——  

  康立修輕觸她粉嫩的頰,漆黑的眸看不出任何波動。揉撫著頰側的指緩緩地移向她的菱唇,輕輕拭去之前沾上她嘴角的奶油。  

  郝慈恬心跳如擂鼓,眼巴巴地看著他將指尖的奶油含入口中,失神地發現,他的眼不曾離開過她……  

  康立修俯身探舌輕舔她的嘴角,嘗到微甜、微酸的酪梨滋味。  

  感受不到她任何抗拒的情況下,他情難自己地吮上她的紅唇。甜淡的滋味在口中漾開,恍若他也品嘗了美味的酪梨蛋糕。  

  這個吻很短,短得令人欲求不滿。  

  但初嘗親吻滋味的郝慈恬毫無所覺,她只是驚愕地瞠大雙眼,感覺嘴唇發燙、臉頰發燙……整個人渾身都是滾燙的,甚至控制不住地微微抖顫。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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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吻了——  

  無力地趴俯在冰冷的房間地磚上,郝慈恬偏高的體溫,不曾因為貼靠著瓷磚的冰涼而產生任何降溫的現象。  

  回來的途中,兩個人都沒有講話,好像開口是件無法被赦免的重罪。  

  他們原先是一前一后的走著,出了他公寓不到五公尺,他就回頭等她跟上,不發一語地牽起她的手,連同他自己的一起擺放進他外套的口袋里,兩個人就這么一路貼緊地走了回來。  

  一定是他的體溫太高,借由他的掌傳到她身上,她才會好像發燒似的,全身控制不住地發燙。  

  假如此刻有人在她身上潑一盆冷水,一定可以聽到一聲“滋~~”,然后她的身體周邊會散發出白煙,就像鐵板燒的鐵板淋上清水一般,她一點都不會感覺意外。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體溫早已超過正常范圍。  

  他為什么吻她?難道他也如同自己喜歡他一般喜歡自己?噢!她為這個可能感到臉紅,即使她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  

  飄飄然地起身走向浴室,她迅速沖了個溫水澡;天氣很冷,但她的身體很燙,偏偏又沒那個勇氣洗冷水,所以折衷以溫水降溫。  

  然后慢慢地爬上床,唇邊泛著甜滋滋的笑意,數著自己的心跳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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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必一一向我報告!”李涼涼在咖啡廳里摔雜志狂吼,為的是郝慈恬的愛情報告書。  

  “對不起,小姐,麻煩你們小聲一點。”服務生走了過來,“警告”她們不得影響其他客人的心情,然后傲然地離開。  

  訕訕地將雜志撿起來擺好,李涼涼的口氣依舊很糟!笆裁绰!頭抬得那么高,像只孔雀似的!”還是只丑陋的母孔雀,真是夠了!  

  “涼涼,別這樣損人嘛!”軟軟的,郝慈恬企圖平撫她的怒氣。  

  “還不都是你害的?”兇狠地瞪她一眼,李涼涼的眼睛快噴火了!澳阏勀愕膽賽郏乙埠茏8D,但你這樣每件事都來向我報告,干么?刺激我!”  

  要死了!她正好結束前一段戀情,下一個男人還來不及出現,偏偏得面對郝慈恬的甜蜜愛情故事,實在嫉妒死人了!  

  郝慈恬瑟縮了下,面對李涼涼控制不住的怒火,她傻笑以對。“可是……人家忍不住想說嘛……”  

  “慈恬,你是不是把食欲和性欲搞混了?”困難地撫著額,李涼涼的額際冒出N條黑線!澳阋,那根本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東西!  

  “什么性欲?”郝慈恬沒把她的話聽完,自作主張地斷章取義!皼鰶,沒想到你這么色!”末了,還用力拍打著李涼涼的肩,差點沒把她打得吐血。  

  “你白癡啊你!”李涼涼實在受不了她的少根筋!澳憬荒信笥眩瑸榈牟痪褪亲瞿莻你幻想著浪漫到不行的那檔事?”什么嘛!說得好像多清高似的!  

  郝慈恬的臉紅得像顆火龍果,聲音不覺變得尖細。“討厭啦,涼涼,你干么說得那么露骨嘛……”  

  是,她承認自己已經陷下去了,也不排除跟康立修做那件害羞事的任何可能,可是這么大剌剌地經由好友口中說出來,實在教人不臉紅都難。  

  “你別說你從來沒想過會跟他上床的事,說了我也不信!彼顩鰶稣J識郝慈恬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怎會不知道她心里在胡思亂想什么?  

  不過,雖然郝慈恬之前交過那么多男朋友,卻不曾如這次這般強烈地感受到她的在乎,或許康立修就是拯救她擺脫超背男人運的男人吧?不然她怎么這么快就淪陷了?  

  “不是啦,你……你別說出來嘛!”她這么說,算是默認了。  

  李涼涼嘆了口氣,瞪著她的眼滲入一抹慎重!按忍瘢銢Q定就是他了嗎?”  

  她所認識的郝慈恬,性子就像她對甜食的盲目崇拜一般,想做什么就沒頭沒腦地往前沖。這種個性并不是不好,只是她實在不忍心看慈恬每回沖動過后,都帶著一身傷痕回來,這樣她對郝伯伯不好交代。  

  畢竟當初兩人要北上求職時,郝伯伯還特別請她多關照他們家的女兒。  

  郝慈恬赧紅了臉,此時才顯出小女人的嬌態!班。”  

  敲敲桌面,李涼涼陡地問了句。“你記不記得聯誼那天,男方有個叫倪定茂的男人?”  

  “倪定茂?”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點熟悉,可是她一時間卻想不起來!罢l。俊  

  李涼涼翻翻白眼。“忘了就算了!痹偬嵋彩前状。  

  “你干么問起那個人?”到底在哪里看過或聽過這個名字?她真的想不起來。  

  “人家對你的印象還不錯,不過既然你決定是康立修了,就忘了那家伙吧!”喝光了水果花茶,李涼涼心下有了計量。  

  認定康立修是郝慈恬的決定,對她來說可不。反正她認識很多聯誼會上的男人,隨便抓個人來問,都可以確定康立修這個人可不可靠,最重要的,他不能是個愛情騙子。  

  她不能讓單純的郝慈恬落入愛情陷阱,這關系著她對郝伯伯的誠信問題。  

  郝慈恬心情偷快地吃著黑森林蛋糕,完全不曉得李涼涼心中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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