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逮到他了。
因為他老習(xí)慣不改,就睡在她床上。
是,她知道他的房間每到下午就熱得讓人受不了,但是他不會開冷氣嗎?干么為了省一點點小錢就跑到她房里來借宿,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要臉。有安提起腳來,本來是想狠狠的踹他一下的,但是——
等等,她不是很想知道柏成昨晚做了什么嗎?那她何不進(jìn)到他腦子里去看他作夢,人家不都說了嗎,日所有思,夜有所夢,搞不好她會大有斬獲也不一定。
好,就這么辦,但——
咦,她的魔法書呢?她的魔法書跑哪去了?有安在床底下翻來覆去的找,怎么可能找不到呢?她昨天明明把它放在這的呀!
喝!她知道了!
「于有望!」有安咬牙切齒地沖出去,但她還記得要把聲音壓得小小聲的,因為不能把柏成吵醒了咩。
***
「你偷魔法書就為了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有安沖到有望的房間,沒見到有望的人,倒是看到一只可愛的小白兔,小白兔有紅紅的眼睛,還有兔唇,很可愛,而且那張臉還真像是她二姊于有望。
小白兔在有安的腳邊跳來跳去,用眼神告訴有安:救我、救我啦——
但是有安根本就不理有望,因為她活該,「誰教你偷我的魔法書!褂型膊豢纯此袔追痔熨x。
在她們家,就數(shù)小妹有樂最聰明,最笨的就是二姊有望了,她連國小考試都得靠作弊才能順利升級,
唉,人蠢就要認(rèn)命嘛,干么還在乎胸部大不大呢,看,現(xiàn)在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她怪誰呢?
有安把小白兔拎了起來,不讓它占據(jù)在魔法書上。
有望可憐兮兮的看著有安,她的目光似乎在說:救我、救我啦——
但,有安哪有時間啊?她現(xiàn)在正趕著要偷偷進(jìn)入阿柏的夢里大搞破壞,順便看他有沒有在作春夢耶,晚了,要是他醒了,那就來不及了。
「好啦,好啦,待會兒就來救你,現(xiàn)在我有更要緊的事要辦。」有安為了怕有望跟上來,壞了她的事,於是她把小白兔放在窗臺上,讓小白兔吹吹風(fēng),因為她知道有望最怕高了,這樣的高度有望應(yīng)該不敢跳下來。
有安放心地走了,而有望呢?她頂著小白兔的身份可憐兮兮的看著天上的月亮,她發(fā)現(xiàn)她肚子餓了,她也發(fā)現(xiàn)樓下有一只大狼狗,它的表情很兇惡,看起來好像也餓了。
嗚——嗚嗚——
有望在悲鳴,想把有安叫回來,但是有安走得很快,根本聽不見她的求救聲。怎么辦?
有望哭了,她真是一只可憐的小白兔。
。
有安照著魔法書上頭的指示,念了咒語進(jìn)到柏成的夢里面,這好小子果然在作春夢,而且——
唉喲,好色喲,他們竟然在廚房做耶!
柏成讓那個女的趴在餐桌上,雪白的臀部翹得好高,那個女人好像太興奮了,所以一張臉埋在桌面上啜泣,她看不見她的臉,但,那無所謂、沒關(guān)系,因為那個女的長什么樣子不重要,她只想看精彩又刺激的過程。
瞧瞧,阿柏可真是大膽呀。他的手還繞過女人的身體,撫摸那個女人的胸部,那樣揉、那樣捏,害她的心卜通卜通的狂跳個沒完沒了,原來偷看A片就是這種既興奮又緊張的感覺,阿柏真是太不要臉了,他怎么可以做這么下流的動作呢?
咦,等等,那個女的腰間有一個胎記耶,好像是個星型的圖案。有安走近一點瞧。
要死了,真的是星型的圖案,而且跟她的一模一樣。有安本來還不信,她還翻開她的T恤看。
一模一樣的圖案、分毫不差的位置!
這個女的到底是誰?
「抬起頭來讓我看!」有安大叫。
正High到不行的兩人被這一聲大吼給嚇到,兩人停了下來,側(cè)著臉住聲音的方向望過去。
有安看到那個女人的臉了,她差點暈過去。
要死了,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她好不好?
「分開,分開,你白癡啊,你怎么可以跟他做?」有安唾棄自己,罵自己不要臉,她還動手動腳要分開柏成跟自己,但是不論她怎么用力扳,都扳不開交合的兩人。
這太羞恥、太不要臉了。
「你為什么讓他對你這樣又那樣?」有安比手劃腳地數(shù)落那個一點都不像是自己的自己。
因為那個有安臉上的表情好媚喲,好像很享受剛剛那一場性愛大戰(zhàn),要死了,她還是處女耶,她都還沒享受過性愛的樂趣,她的分身就已經(jīng)達(dá)到高潮了,這世上還有什么天理可言吶!
「我不知道啊!褂邪驳姆稚硪埠軣o辜,她甚至連自己怎么會跟柏成上床都不知道。
「這是他的夢耶!褂邪驳姆稚碇钢爻,告訴兇巴巴的有安,柏成才是罪魁禍?zhǔn)祝菬o辜的受害者。
「你、你、你——」有安氣到不行,連說話都在發(fā)抖,她一根手指戳上柏成的鼻尖,罵他,「不要臉!」
「我怎么不要臉?」
「你意淫我!
「什么意淫?我也是身不由已的好不好,要不然你以為我很愛跟你做喲!拱爻蓱B(tài)度可驕傲的哩,好像他肯在夢中跟她做,是老天爺給她的恩賜,然後,他就不管憤怒中的有安,繼續(xù)他歡愉的夢境。
他們兩個根本不管她在不在場,仍舊繼續(xù)做他們未做完的事。
這是柏成的夢,他們當(dāng)然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有安氣得快要吐血。
這太沒天理了,她怎么可以讓他對她胡作非為?她一定要出去阻止柏成對她上下其手,縱使他只是在作夢她也不能讓自己被柏成占半分便宜。
有安飛出柏成的夢中,回到現(xiàn)實生活,而那個可惡的陳柏成他倒好,把她氣個半死之後,他還好整以暇的在她的床上睡得又香又甜。
惡心死了!竟然在她的床上作春夢,而且夢的還是她!
有安氣死了。她提起腳來便往柏成的屁股上踹,一腳就把他踢下床,真是太爽了,哈哈!
有安得意極了,她拍拍手等著他醒來。
柏成整個人跌到床底下,猛然從夢中清醒,他兩個眼睛睜得大大的,看來像是一下子還不能從那么激情的夢中回到現(xiàn)實生活中。
他眨眨眼睛,看到踢他下床,害他這么狼狽的罪魁禍?zhǔn)?蓯?「你干么踢我?」
「誰讓你睡我床上的?」
「我睡你的床又不是這一天、兩天的事,你干么現(xiàn)在才發(fā)火?可惡,你知不知道你壞了我的好事!」好夢被打斷,他的脾氣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事?」有安的眼瞇細(xì)來。他竟然跟她說他跟她在床上翻滾,做一些既下流又惡心的事叫做好事?!
有安狠狠的瞪他一眼,竟不小心看到他的褲襠鼓鼓的,那顯然是他欲求不滿的現(xiàn)象。
實在太無恥了。「你到底在我床上想什么下流事?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成了什么德行!」她咬牙切齒地用手遙指他的胯下。
柏成低頭往下一瞧。他勃起了!
廢話,作那種夢,他當(dāng)然會有反應(yīng),只不過只要他打死不承認(rèn),有安也不會知道他作了什么夢。
「你少無聊了好不好?這是自然的生理反應(yīng),男人只要剛睡覺起來都會這樣的!顾f謊說得倒是頂自然的。
「是嗎?」她瞇細(xì)的眼睛分明就是不相信他。
「當(dāng)然,要不然你以為我能在你床上干什么好事?作春夢嗎?」
「你就是!」
「跟誰?」
「當(dāng)然是跟我!
「你!」他瞪大眼睛,然後不客氣的大笑出來,「你真當(dāng)我那么饑不擇食嗎?」
「饑不擇食?你還真能睜眼說瞎話!」竟然敢說跟她做就是饑不擇食的行為,他要嘛就不要做,要嘛不要做了之後才在那嫌?xùn)|嫌西,要知道跟他做,她也是很排斥的好不好!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剛剛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柏成心里一驚,心想,有安該不會是真的知道了吧!但,怎么會呢,他明明只是在作夢,怎么可能連他作了什么夢她都知道?但,看有安的態(tài)度,好像又真像那么一回事。
「我看到……」看到什么呢?她真的要把她的身份跟能力跟他講嗎?
正當(dāng)有安還在猶豫的時候,大姊闖了進(jìn)來。
真好,救了她一命,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怎么自圓其說,說她看見了什么,又說她怎么能看見。
「大姊,你怎么可以這樣,沒敲門就進(jìn)來!」有安先數(shù)落有希一頓,但,不對啊,「你不是在陸大哥那,怎么回來了?」要死了,大姊該不會是發(fā)現(xiàn)有樂的事了吧?!那、那……有望已經(jīng)變成一只小白兔,不能及時趕到替她「分憂解勞」,是不是代表現(xiàn)在一切後果全由她自己負(fù)責(zé)!
不要啦,她又沒做錯什么。
「大姊……」有安打算先求饒再說。
但有希不給她說話的余地,凈是問:「柏成人呢?我去他家找不到他!
「呃……就在我們家啊!褂邪沧岄_位置,讓藏在她身後的男人出來。
「大姊,你找我?」柏成一向跟著有安稱呼于家姊妹。
「你媽出車禍了,你快跟我走!褂邢;貋砭褪莵硗ㄖ爻蛇@件事的,她在陸以政的醫(yī)院當(dāng)義工,稍早看到救護(hù)車送來一名出車禍的婦人,在慌亂中,她瞧了那名婦人一眼,才赫然發(fā)現(xiàn)那是住在隔壁的陳媽媽。
她在醫(yī)院打了好多通電話都找不到柏成的人,一直坐立難安,於是匆匆忙忙跑回家,就是打算先通知有安再找柏成,沒想到柏成人正好就在她們家+
「我開車載你去醫(yī)院。」
「我也要去。」有安急急的跟上,她很怕一向跟柏成相依為命的陳媽媽要是真的發(fā)生什么不測,柏成會受不了,她得跟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
陳媽媽花了十三個小時搶救,而有安一直陪在柏成的身邊,從晚上到次日清晨,柏成一直裝得很堅強,臉上的神情只有焦慮,他沒哭出來——雖然有安認(rèn)為在這個時候,要是柏成能哭,說不定對他的情緒疏緩還比較有幫助。
「你要不要睡一下?」
「不要,」他搖搖頭。
「那我去買杯咖啡給你喝好不好?你要拿鐵是不是?」她還記得柏成的喜好!肝胰ベI,不收你跑路費!乖谶@個時候有安也只能說些冷笑話,看能不能沖淡一些悲傷的氛圍。
她跑著要離開,柏成卻拉住她的手,要她不要走!改阒灰阍谖疑磉吔o我力量就好!蛊溆嗟乃疾灰。
才短短一夜,柏成看起來好憔悴。
有安又坐回原位,柏成高大的身子就靠在她細(xì)弱的肩膀上,有安這才知道原來高壯的男人也有脆弱的一面,她知道一向玩世不恭的柏成其實是很孝順的,只是她雖然知道很多事,但是她卻不知道當(dāng)陳媽媽真的有什么不測的時候,她該怎么勸他。
。
「是,我要請假!
有安趁柏成打盹的時候,偷偷打電話去公司請假,她原本只打算陪他到上班時間的,但沒想到柏成比她想像的還要脆弱,她實在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他,所以只好忍痛請假——但,真的很痛說,因為人家她努力了一個月都沒有遲到,為的就是全勤獎金,唉,這個時候怎么還能想那區(qū)區(qū)的一千塊,她實在太沒良心了。
但是,她沒想到她的請假電話一路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竟然轉(zhuǎn)到處長那!有沒有搞錯?她只是要請假耶,干么勞師動眾的?
「有安?」
「是!
「你生病了是嗎?」蔣健文焦急的聲音從話筒另一端傳來,看來他果真很擔(dān)心有安。
近兩天有安的目光不再隨著他打轉(zhuǎn),他才知道日子過得有多無聊,本來他打算今天再接再厲,火力全開的散發(fā)他的男性魅力,沒想到一早到辦公室,沒看到有安的人,他簡直是心神不寧、坐立難安,一個小時走出去外頭好幾趟假裝上廁所,那些辦事員幾乎要認(rèn)為他是膀胱無力,腎有問題。
這個時候又無意聽到有安打電話來請假的消息,而且她人就在醫(yī)院,他就已經(jīng)受不了了。
他從人事室那把電話搶過來問:「你人有沒有怎么樣?」
「我很好,處長你不用擔(dān)心,因為出車禍的人不是我。」有安很感動有人這么關(guān)心她,她一直以為她在公司沒有朋友的說。
「那你什么時候回公司上班?」
「再看看吧!褂邪惨膊恢狸悑寢屖裁磿r候才能脫離危險期。
「那么回來後,我們一起吃個飯吧!故Y健文很自然的提出邀請,釋出善意。
這是他對她也有意思的表現(xiàn)嗎?有安楞了楞,不敢相信她暗戀好一陣子的男人竟然對她有感覺,而且他還有請她吃飯耶!
莫非這就是她做善事,陪柏成渡過他最難捱這段時間的好報?
有安決定了,她要對柏成再好一點,這樣搞不好她跟她的白馬王子會有一段美好的結(jié)局也說不一定。
。
陳媽媽因為腦部受到重創(chuàng),所以變成植物人,醒的時間不確定,所以基於這個原因,身為獨子的柏成暫時不用當(dāng)兵,他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照顧好自己的母親,幸好陳媽媽的保險健全,住院一天可以領(lǐng)三千塊,再加上變成植物人視同全殘,全殘在保險里視同死亡,所以柏成領(lǐng)了一大筆保險金。
那一大筆保險金是多少錢呢?
有安不知道,但卻知道那筆錢至少足以支付陳媽的醫(yī)藥費,還有下半輩子的生活所需,所以柏成是不用為了錢而困擾,但,物質(zhì)生活沒問題,然而他的精神狀況呢?
有安很擔(dān)心。
以前他開朗、健談,現(xiàn)在一天卻講不到一句話,她看他都快成了自閉癥了。
「大姊,陳媽媽到底還有沒有好起來的希望?」
「有愛、有耐性,陳媽媽就能好起來,這是以政給我的答案,但,我看短期之內(nèi)是很難好了,電視新聞那些奇跡似蘇醒的病人哪個不需要經(jīng)過五年、十年的?」
「五年、十年?!」有安尖叫。她試著去想像柏成再過這種自閉生活五年、十年的狀況,拜托,那個時候他多半也成半個死人了。
不行,她無法忍受他變成那個樣子。
「要不然你能怎么辦?」有希問她。
是呀,她心急,但又能怎么辦?
「啊,有了!」她有魔法書啊,魔法書里應(yīng)該有她要的答案。
「你有辦法了?什么辦法?」有希看著有安,她滿想知道有安能有什么法子讓一個植物人起死回生。
「我……」有安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如果讓大姊知道她有魔法書,而且還頻頻使用魔法,那大姊還能不把她罵到臭頭嗎?
「我認(rèn)識一個乩童,他能通靈!故虑樽叩竭@個地步,有安只好隨便掰個謊,幸好說謊是她最拿手的專長,要不然現(xiàn)在可糗了。
「能通靈又怎么樣?」
「搞不好他可以把陳媽的魂魄找回來!褂邪瞾y說一通,而有希還真信了有安的隨口胡說,真以為有安想到的好法子是這一個,她勸有安,「你別信那些怪力亂神的事,要是乩童真能有效,這世上就不需要醫(yī)生了。」有希找機會訓(xùn)了有安一頓,她真不知道她這個妹妹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說的也是!褂邪膊缓靡馑嫉耐峦律囝^,其實心里正得意著自己又躲過一劫,沒讓大姊看出破碇來。
「對了,有安!
「唔?」
「有望呢?近幾天怎么都沒看到有望的人?」陳家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見有望來探望過一回?
「有望?啊!」有安突然想到,有望還被她晾在窗臺上,還沒放她下來呢!
要死了,有望最怕高的說。
有安以十萬火急的速度趕回家,她伯有望變身的那只小白兔站在窗臺上好幾天,不是摔死就是早已經(jīng)冷死了。
。
有安趕回家,頭一件事就是跑到房間去營救有望,但,沒有,窗臺上連一根兔毛都沒有,更別說什么小白兔了!
要死了!有望去哪了?
「二姊,二姊,你出來啊!」有安是里里外外的找,她們家上上下下她全找遍了,就連浴室或是床底下,她都找了,但就是找不到二姊的兔影。
有望不見,那比有樂出走還來得嚴(yán)重,因為至少有樂出走時還是個人,但是有望只是一只小白兔。
天吶,有安不敢想像二姊要是發(fā)生了什么不測,那會是什么後果。
「有安,你在干么?」有希跟著回來,卻看到有安趴在床底下,而且嘴里還喊著:二姊,你快出來。
霎時,有希隱隱約約的知道事情不對。
有安哭得淅瀝嘩啦的,這一次她不敢隱瞞事實真相,把有樂的出走跟有望任意使用魔法書一事全部都說了出來。
她不怕大姊怪她了,因為她更怕有望出事卻沒人可以求救。
有希要暈倒了。
她聽完有安的陳述之後,跌坐在沙發(fā)上。有望變成一只小白兔生死未卜,而有樂變成一個二十歲的大女孩跟老師談戀愛……
「你們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沒了、沒了,真的沒了!褂邪布奔钡膿u頭,然而,她心虛地低頭,看了自己的胸部一眼,這個沒講,應(yīng)該不算是欺騙大姊吧?
「那好,把魔法書拿來!顾獨Я四潜竞θ瞬粶\的書。
「不在我這!褂邪舱f謊,因為她太清楚大姊的個性了,要是書落到大姊手中,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付⒛萌ブ,那本書就不見了!乖徫,二姊,在這個時候還對你做這種落井下石的事,但,她也是不得已的呀,她還要靠那本書才能幫陳媽媽重新站起來,而她知道大姊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fā)生,所以她說謊了,反正這種事她多做了,頂多、頂多以後下地獄讓閻羅王割她舌頭就是了。
有安緊閉著嘴巴,沒把魔法書的真正下落說出來,而有,F(xiàn)在正擔(dān)心有望跟有樂,所以也就不跟有安計較這事,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出變成小白兔的有望。
有望她變成一只小白兔,她能到哪去呢?
「還不快去找你二姊!
「哦。」有安跑了出去。
。
有安去一樓的防火巷里收集兔毛,有了兔毛之後,她就能靠著二姊的毛找到二姊的人,她上次就試過這個魔法去找阿柏,只不過那一次的經(jīng)驗是失敗的,現(xiàn)在她只祈求老天爺保佑,讓二姊留下一些毛給她吧。
有安拿著手電筒跪在地上沿著窄小的防火巷找細(xì)微得幾乎肉眼看不見的兔毛。
哇,萬歲!找到了!
有安的臉灰撲撲的,她興奮的拿著幾根兔毛往樓上沖,她想,這就是二姊的毛了吧,畢竟她們這附近沒有人養(yǎng)兔于。
有安咚咚咚的跑上樓。
大姊出去找二姊,所以現(xiàn)在可以把魔法書拿出來用,而她現(xiàn)在只祈求老天爺保佑二姊沒事,不要被狼狗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