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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煞邋遢女 第一章
作者:曉叁
   
  賞藝畫廊,臺北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畫廊,在藝文界頗具知名度。  

  這會兒,畫廊里正為新崛起的新人畫家魏宜安舉辦畫展,隨處可見前來賞畫的民眾。  

  魏宜安,年僅二十六歲,是畫壇上新崛起的新星,她被評為臺灣當(dāng)前最具潛力的新生代畫家。  

  只不過,身為畫壇上最被看好的新星,魏宜安本人似乎沒有自覺……  

  “天!你怎么穿成這樣?”邱馨婕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宜安低頭檢視了自己的穿著一眼,白色襯衫搭配灰色長褲,腳下踩著一雙帶跟的短靴,這可是她百年難得一見的隆重穿著。  

  “有什么不對嗎?”為了這身別扭的穿著,她不但得忍受脖子被兩片領(lǐng)子絆住的不舒服,還得強迫兩只平日穿慣平底鞋的腳丫子去適應(yīng)腳下的短靴。  

  “你說呢?”邱馨婕覺得自己快被好友溫吞的個性給逼瘋了。  

  天曉得今天可是她生平第一次開畫展的偉大日子,更是她正式將自己介紹給藝文界以及社會大眾的重要時刻,結(jié)果她這個主人翁居然以一身逛大街的休閑穿著,就來出席自己的畫展?邱馨婕已經(jīng)找不出話來形容她這個少根筋的好友。  

  “你以為我愿意啊?”宜安一臉哀怨與不平,“要不是你們一個個千叮嚀、萬囑咐,外加威脅要砍死我,我會這樣折騰自己?”連她都受不了自己現(xiàn)在的穿著。  

  很顯然的,宜安誤解了好友話里的含意。  

  邱馨婕克制不住的提高音量,“既然你也知道我們會砍死你,你還穿得這么隨便?”  

  為了好友的大日子,她可是早在兩個禮拜前,就開始大肆搜刮各大百貨的服飾專柜,單單這會兒身上穿的米橘色套裝,便已價值十來萬。  

  結(jié)果她大小姐倒好,一身路邊攤的行頭就來了,相形之下,自己的慎重其事倒顯得可笑至極,真是令人氣嘔到幾乎吐血。  

  “隨便?”眼見自己都已經(jīng)這么委曲求全,仍得不到別人的滿意,宜安也有話要說:“麻煩你搞清楚,我可是翻遍衣櫥才在壓箱底找到這套衣服的,你要知道我平!  

  “簡直就邋遢到了極點。”邱馨婕不給面子的吐槽她。  

  又來了!宜安受不了的翻了下白眼。  

  每回跟身旁的女人爭辯,話題最后總會繞到她的穿著打扮上頭,母姊如此、友人亦然,她已經(jīng)懶得反駁了。  

  “你知道嗎?我實在是越來越同情你媽跟你姊她們了!本尤荒芨鷤如此邋遢不修邊幅的女人住在一起。  

  拜托,就算真有人需要被同情,那人也絕對是她才對,宜安心忖。  

  每天被一票追求完美的女人包圍,天曉得那是何等的生不如死。  

  提起魏家成員,邱馨婕才猛然想到,“怎么沒有見到你爸媽跟你姊她們?”跟著她四處張望尋找他們的蹤影。  

  “不用找啦,他們沒有來!  

  “這怎么可能?”雖說魏家母姊對宜安有諸多埋怨,但骨子里對她的愛卻絲毫沒少,像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說什么也得全家一塊出席相挺不可。  

  “你以為我會蠢得讓自己的畫展變成選美會場嗎?”  

  為了嚴(yán)拒家里那票女人出席一事,宜安可是被大加撻伐叮到滿頭包,所幸父親在危急時刻出手伸援,這才得以阻止那票女人。  

  身為宜安的好友,邱馨婕對魏家的情形,自然是再了解不過。要是魏家母女出席,畫展確實極有可能成為選美會場。  

  身為魏家女主人,余綺月雖然年過五旬了,卻依然風(fēng)韻猶存,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美婦人。  

  至于正值青春年華的魏家姊妹,那就更別提了。  

  魏宜倩,二十九歲,知名服裝設(shè)計師。  

  魏宜凈,二十八歲,頗具名氣的模特兒。  

  魏宜婷,二十七歲,現(xiàn)職某航空公司空姐。  

  三人共同的特徵是,艷冠群芳,顯然是承襲了母親的美貌。  

  相形之下,宜安無疑是魏家女人中的異類,平庸的相貌絲毫沒有延續(xù)魏家品種優(yōu)良的傳統(tǒng)。  

  話雖如此,但是這個世界上畢竟只有懶女人,沒有丑女人。如果她肯花點心思裝扮自己,結(jié)果也許還不至于這么糟糕。  

  偏偏生性懶散的宜安,對待自己的方式只能以邋遢兩字來形容,雖然她本人總辯稱她是為了符合藝術(shù)家的氣質(zhì)。  

  為此,身為完美女人典范的魏家母姊,簡直容不下這樣的她,費盡心思想盡各種辦法要改造她。  

  只可惜,二十六個年頭過去了,由宜安目前的模樣看來,魏家母姊多年的努力無疑全付諸流水。  

  “魏媽媽她們沒有反對?”邱馨婕懷疑的問。  

  “還好有我爸頂著。”為此宜安將感激父親一輩子。  

  每次提起宜安的父親魏朝祥,邱馨婕總?cè)滩蛔∮懈卸l(fā),“魏爸真的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背商熘蒙碓诿廊硕牙。  

  “可憐身為他女兒的我,卻是天底下最不幸的女人。”非但得面對一票對美有強烈要求的女人,還得忍受她們以高標(biāo)準(zhǔn)來荼毒她。  

  “如果魏媽媽跟你姊她們看到你穿得這么隨便,你肯定還會更不幸!  

  確實,正因為如此,宜安今早才會一改平日賴床的毛病,天未亮便穿戴整齊的逃出家門。  

  見宜安臉上一閃而逝的心虛,邱馨婕隨即意會,“她們不知道對吧?”  

  宜安默認(rèn)了。  

  “你今晚死定了!彼龓缀蹩梢韵胂瘢(dāng)好友踏進家門那一刻,魏家女人的反應(yīng)會是何等凄厲。  

  宜安心懾的吞了口口水,“你知道嗎?我開始懷疑,你今天到底是來恭喜我,還是來唱衰的!北M說些掃興的話。  

  “就算是唱衰也是你自找的!鼻褴版冀z毫不同情她。  

  知道再說下去也是無解,宜安索性轉(zhuǎn)開話題,“如果你愿意把注意力從我的身上移到畫作上,我絕對會感激不盡!  

  心知宜安根本是顆不會點頭的頑石,邱馨婕也無意再浪費唇舌。  

  “我去一下洗手間!  

  宜安二話不說,“不送!  

  她迫不及待想把她送走的模樣,換來邱馨婕離去前的一記白眼。  

  55555YYYYYTTTTT  

  身為畫廊負(fù)責(zé)人的好友兼死黨,商圣堯和裴諾德就是再忙也非來捧場不可,兩人今天特地放下手邊的工作結(jié)伴而來。  

  打從高中時代起,兩人跟賞藝畫廊的負(fù)責(zé)人谷翰允,就已是孟不離焦的好友。  

  大學(xué)時,商圣堯跟裴諾德選擇就讀醫(yī)科,而對藝術(shù)興趣濃厚的谷翰允則選擇了美術(shù),三人所學(xué)雖然不同,情誼卻絲毫不受影響,一直延續(xù)至今不曾生變。  

  三人在各自的領(lǐng)域都有很好的發(fā)展,出色的長相也是他們共同的特徵。  

  像這會兒,邱馨婕才回到宜安身側(cè),便注意到不遠(yuǎn)處的兩人。  

  她連忙以手肘頂了頂宜安的肋骨,要她將注意力移到兩名帥哥身上。  

  “簡直是帥呆了,對吧?”  

  宜安得承認(rèn),“是很帥!  

  她那不甚熱中的語氣,引來邱馨婕的抗議,“你那是什么反應(yīng)?”  

  宜安仍不以為意,“也許你能把我的反應(yīng)解釋成是有自知之明!  

  身為她的好友,邱馨婕可不樂見她如此貶低自己。  

  “什么叫自知之明,只要你肯化點妝,打扮打扮——”  

  “那我寧可繼續(xù)有自知之明!币税仓庇X接口。  

  “魏宜安!”邱馨婕?xì)鈵,“你簡直是沒有出息到了極點!  

  “總好過你們一票女人老是不肯面對現(xiàn)實!庇袝r她實在想拿根榔頭把她們逐一敲醒,為什么她們就是不愿意承認(rèn)她確實長相平庸呢?  

  “那是因為我們要你知道,只要你不自暴自棄,就能吸引帥哥的注意!  

  宜安簡直想撞墻,都說過幾百遍了,“我沒有自暴自棄。”為什么就是沒有人愿意相信?  

  “是喔,只是一直滯銷而已。”為了逼她正視問題,邱馨婕不得不使用如此尖銳的言語。  

  “感情的事本來就不該強求!鄙钪O強摘的果實不會甜的道理,宜安選擇順其自然。  

  “那是指在你有努力過的前提下!标P(guān)于這點,她可是一點也看不出來。  

  嘆了口氣,宜安反問:“還是你希望我費盡心思把個帥老公,然后一輩子擔(dān)心他對我不忠?”  

  被她這么一堵,邱馨婕一時反倒語塞。  

  趁著好友找不出話辯駁之際,宜安再次將注意力轉(zhuǎn)回自己的畫作上,試圖以觀賞者的角度來重新評估自己的作品。  

  而邱馨婕也沒有時間再來煩宜安,因為商圣堯跟裴諾德剛好在這時走到她們身旁。  

  雖說藝術(shù)并非商圣堯與裴諾德的專精,但是在谷翰允的耳濡目染下,起碼的鑒賞能力還是有的。  

  身為新時代的女性,邱馨婕立即把握機會主動出擊,跟兩人搭訕!班耍   

  見她長相不惡,裴諾德也樂得答腔,倒是商圣堯因為職業(yè)的關(guān)系,見慣美女的他并沒有特別的反應(yīng),只是微笑的點了下頭。  

  在雙方報上名字的同時,邱馨婕不忘介紹好友,可惜兩名帥哥皆未對宜安投以太多的注意。  

  習(xí)慣了旁人的冷落,宜安只在被點名時禮貌的點頭回應(yīng)了下,跟著便趁好友沒空在自己耳邊嘮叨之際,專心的鑒賞墻上的畫作。  

  善于交際的邱馨婕很快的便找了個話題,“你們也喜歡魏宜安的畫?”  

  裴諾德雖然懂得不多,卻從好友那里聽到不少,“她是很有潛力的新生代畫家,作品很令人驚艷!  

  “是嗎?”邱馨婕替好友感到高興,轉(zhuǎn)頭看了宜安一眼,卻不見她臉上有什么特別的表情。  

  身為一個畫家,宜安在乎的是別人對自己作品的觀感,甚至是批評指教,而不是一些空洞的表面話,畢竟那些她早就聽多了。  

  當(dāng)邱馨婕更進一步詢問兩人關(guān)于宜安畫作的風(fēng)格跟想法時,商圣堯謙稱自己只懂皮毛,談不上什么想法。  

  裴諾德原也無意賣弄,但在她的一再追問下才道:“色彩跟線條很突出!彼哉f得如此籠統(tǒng),是因為擔(dān)心遇上行家被吐槽。  

  “怎么說?”身為宜安的好友,邱馨婕對藝術(shù)的了解實在令人汗顏。  

  見她似乎是個十足的門外漢,裴諾德這才不再那么顧忌,打開話匣子侃侃而談。  

  剛開始,因為裴諾德說的泰半是自己的觀感,宜安除了偶爾分神聆聽外,并沒有多大的情緒反應(yīng)。  

  反而是邱馨婕見他說得頭頭是道,對他更加傾心。  

  在她崇拜的目光底下,襲諾德開始自我膨脹。為求表現(xiàn)的他,不自覺以專家的口吻解讀起宜安的畫作。  

  眼見他說得口沫橫飛,宜安心里暗暗皺眉。  

  盡管對裴諾德的不懂裝懂感到受不了,她卻無意開口糾正,只是置身事外冷眼旁觀。  

  “像這幅畫里的綠蔭,就整幅畫來看,顏色顯得有些過濃,一般而言,很少有人會選在這種地方使用如此強烈的明暗對比。但也正因為如此,反而使整幅畫看起來更有張力跟質(zhì)感,相形之下更能凸顯其中所蘊含的生命力……”  

  簡直是瞎掰嘛!宜安雖然無意多事,心里卻忍不住嘀咕。  

  “原來是這樣啊,我都不知道!睂τ诒凰龤w類為藝術(shù)白癡的邱馨婕而言,裴諾德非但長相佳,還是個深具藝術(shù)鑒賞力的優(yōu)質(zhì)帥哥。  

  宜安翻了下白眼,再一次確定好友確實是百分之百的藝術(shù)白癡。  

  商圣堯注意到了,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他敢斷言,宜安臉上確實閃過一絲輕視。  

  只見邱馨婕興致勃勃的轉(zhuǎn)向宜安問道:“你覺得呢?”料想好友這會兒肯定大有遇到知音之感。  

  她覺得?如果場合容許的話,她絕對會回句毫不修飾的直言:全是狗屁。  

  由于發(fā)現(xiàn)宜安那一閃而逝的輕視,商圣堯也很好奇她會說出何等的見解。  

  雖然好友的解讀并不全然正確,但多少還有起碼的鑒賞力,倒是眼前的女人,他倒想聽聽她的觀感。  

  至于裴諾德,見宜安長相平庸,料想她也說不出什么有見地的話。  

  “也許她只是那天一早起來心情欠佳,顏色調(diào)得太深,如此而已!币税舱Z帶嘲弄道。  

  面對母姊成天到晚的疲勞轟炸,她想不心情欠佳都難。  

  宜安此話一出,裴諾德隨即露出個果不其然的神情。  

  倒是商圣堯,訝異她居然會如此坦白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畢竟,來看畫展的人除了少部分真正具有藝術(shù)細(xì)胞外,絕大多數(shù)人不過是做做樣子來沾點藝術(shù)氣質(zhì)罷了。  

  正因為如此,眾人心里即便再怎么沒有品味跟低俗,嘴巴上也絕對會裝模作樣的掩飾。  

  她的坦白讓他首次正視起她的存在。  

  “我想你該知道,藝術(shù)并沒有你想像中簡單!迸嶂Z德高調(diào)論的說。  

  “也許!币税膊⒉环裾J(rèn),“但有時也不該想得太難。”  

  將宜安的直言不諱看在眼里,商圣堯得承認(rèn),她或許長相平庸,卻頗有主見。  

  裴諾德也頗為意外,她居然會開口反駁。  

  向來,因為自己長得體面,女人在他面前為了表現(xiàn)柔弱,就算沒有一味的附和,至少也不會像她這樣堅持己見。  

  只可惜,他并不欣賞她的主見。  

  如果說她長得頗有姿色,他或許會覺得她很有個性,偏偏她長相平庸,她大概是想藉由持相反意見來引起他的注意吧。  

  “對別的畫家來說,也許是如此!迸嶂Z德可不認(rèn)為一個平庸的女人,對最具潛力的新生代畫家的了解,會比自己來得透徹。  

  “也許魏宜安只是想創(chuàng)作出容易為人所了解的藝術(shù)。”她無意使任何人難堪,只是單純的闡述自己的想法。  

  商圣堯不動聲色的挑了下眉。顯然眼前這貌不出眾的女人不光是有主見,也有自己的堅持。  

  一旁的邱馨婕怎地也沒料到,自己無意間拋出的話題會演變成兩者的辯論。原本她的目的只是想讓宜安有表現(xiàn)的機會,藉以吸引兩位帥哥的注意,現(xiàn)在看來她搞砸了。  

  就在她打算介入圓場之際,谷翰允已先一步插入。  

  裴諾德一見到好友出現(xiàn),隨即先一步開口喊人,仿佛想藉由谷翰允的身分來為自己的論點加分。  

  “好家伙,我還在想你們倆要是沒來,咱們兄弟也不用做了!惫群苍氏惨妰擅傈h的出現(xiàn)。  

  “沖著你這句話,就算醫(yī)院會關(guān)門大吉也非來不可!鄙淌蜻肿旎貞(yīng)。  

  “夠意思!惫群苍矢髋牧藘擅傈h肩膀一記。  

  裴諾德有意無意的瞥了宜安一眼,像是在暗示身為畫廊負(fù)責(zé)人的好友,他的鑒賞力可比她好太多了。  

  宜安仍是一貫不以為意的態(tài)度。  

  “阿允,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裴諾德問道,以為好友是專程過來跟他們打招呼的。  

  經(jīng)他一提醒,谷翰允這才想到,“我是過來找宜安的!彼麑⒁暰轉(zhuǎn)向她。  

  裴諾德仍然沒有會意,正想更進一步追問時,谷翰允已經(jīng)開口為雙方引薦。  

  “宜安,這是我的兩位死黨,裴諾德跟商圣堯。阿德、阿堯,這位是魏宜安,我常跟你們提起最被畫壇看好的新星,另外這位是宜安的好友邱馨婕。”  

  不等他介紹完,裴諾德已經(jīng)尷尬到不能自已,倒是宜安并未因此而露出絲毫得意,只是客套的點頭回應(yīng)。  

  商圣堯在得知宜安的身分后,心里不無詫異,對她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留下深刻的印象。  

  “難怪人家說物以類聚,帥哥交的朋友也全是帥哥。”邱馨婕毫不扭捏的向谷翰允表示。  

  “阿堯和阿德跟我不同,他們可是炙手可熱的王老五,哪像我,女兒都滿周歲了!彼粏菹У陌労糜选  

  邱馨婕一聽,露出興致勃勃的神情,一旁的宜安則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  

  “翰允,你找我有什么事嗎?”宜安問道。  

  “只是想介紹幾位畫壇前輩給你認(rèn)識。”  

  宜安微微蹙眉。對畫畫有興趣是一回事,但可不表示她對那些虛與委蛇的應(yīng)酬同樣熱中。  

  不等她回應(yīng),谷翰允已注意到她的穿著,“你怎么會穿成這樣?”  

  宜安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有時她實在免不了要懷疑,男人結(jié)了婚以后,是否也會變得跟女人一樣嘮叨,否則怎么這個男人越來越婆婆媽媽了?  

  邱馨婕先一步搶白,“你看吧,連翰允也對你的穿著有意見,早告訴你——”  

  不等她念完,宜安搶白道:“我想我們不該讓所謂的畫壇前輩等太久。”便帶頭離開。  

  見好友又想逃避現(xiàn)實,邱馨婕后腳也追上去打算再念她一頓,至于谷翰允則匆匆跟兩名好友打了招呼才離開。  

  盡管主人翁都已經(jīng)走了,裴諾德還是無法從班門弄斧的難堪中回復(fù)過來。  

  “天!活了三十個年頭,就屬今天最糗!  

  “往好處想,下回你要再自我膨脹時,就會記取教訓(xùn)了!  

  裴諾德白了商圣堯一眼。  

  “你該慶幸魏宜安風(fēng)度不錯。”否則好友肯定會比現(xiàn)在還要難堪上百倍。  

  確實,裴諾德是該慶幸,但他同時也不免懷疑,“她剛才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他不相信眼前的藝術(shù)品,只是她心情的反應(yīng)而已。  

  “是有這種可能!睆囊税采栽绲恼勗,商圣堯感覺得出來,她不是那種會拐彎抹角的人。  

  “下回再有人詢問我關(guān)于魏宜安畫作的問題,提醒我記得把腦收起來!迸嶂Z德有些自暴自棄。  

  “我想她的意思只是要你用心去體會,不要想太多!鄙淌蛴X得,魏宜安確實是個極有潛力的藝術(sh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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