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荏苒,歲月如梭。很快的一個月、兩個月、三、四月,然后橙橙十八了,按著婚契他們兩人歡歡喜喜、熱熱鬧鬧地辦了一場婚禮,讓那小時候的一場鬧劇畫下了最完美的句點。
這日曉起,盼云樓上,晨霧彌漫,遠處寺廟鐘聲忽度,而絕塵高聳的樓臺上,孫無極憑欄眺望天地。
鳥聲啼,寒煙漫,在絕壑下,云層白凈如綿,奔騰如浪,盡大地似琉璃海。
他羽扇輕揮,享受這清新閑逸的寧靜時光,面對著眼前宛如仙境般美景,真?zhèn)渾身舒暢萬慮都捐,抱擁滿山渾然天成的禪意和詩意。
「……黃鳥多情,常向夢中呼醉客。白云意懶,偏來僻處媚幽人……」他低低吟起這樣一首詩。
「無極--」身后某人挺殺風(fēng)景地呼喚。「十萬零一十七兩加上七萬二十二兩銀總共是多少銀?」」大早被拉來看日出,橙橙頭昏腦脹還不忘記掛著客棧的生意,將帳冊都帶出來了。
唉!孫無極羽扇蒙臉頭痛地皺眉,聽見后頭愛妻抄起算盤的聲音。老天,連算盤都搬來了!這丫頭!
楚橙橙頭大地嚷:「唉呀,我肯定又算錯了,怎么會這么少呢?你快來幫我算算嘛!喂--」自從如愿掌管了兩大客棧,她可以說是帳冊不離身,算盤不離手,盡職得過分。
孫無極轉(zhuǎn)身踱向橙橙。這丫頭真是勞碌命,一刻都閑不住,辜負了良辰美景,他一把搶走帳冊。
「喂!你干么?」橙橙抬起臉,長長睫毛下,星子般澄凈的眼睛瞪住他。
孫無極立在案旁俯視他新婚的妻子,橘色綢衫襯得她雪白柔潤的肌膚如絲緞般誘人,云瀑般尚未編起的發(fā)蓬松地散在她纖細肩后,反而透出一股狂野可愛的浪漫氣息。
他眼神一黯,將帳冊往后一拋,嘴角勾起壞壞的笑,一副想吃人的模樣。
「你干么?」橙橙彷佛意識到什么,身子防備地往后傾。「干么這樣瞪著人家?」
「我想……」孫無極趨近她,俯身眼睛盯住她眼睛。「我想玩一個游戲……」
游戲?他身上的男性氣息弄得她心慌意亂!甘裁从螒颍俊顾岛艉舻赜曀麎膲牡难劬Α
他伸出右手攬住她肩背,健碩的身子貼近,忽而輕啄她甜蜜的唇,炙熱的舌挑逗般地舔舐她唇瓣,吮著她的柔軟上邊沙啞低喃:「一個……我們小時候就玩過的游戲……」他誘哄的聲音浪蕩地。「橙……你的舌頭呢?」他捏住她下巴,給她一記深情又狂野的吻……
「無極?」橙橙低喃,被吻得渾身發(fā)燙喘不過氣,她雙手虛弱地抵住他巖石般發(fā)燙的胸膛。「等等……」孫無極不安分的手正探進她襟內(nèi)愛撫她胸脯,她用著殘存的理智提醒他!笗瓡腥丝匆姟
「誰?云兒看見?樹兒看見……」他的吻往下移,開始啃嚙她雪白的頸子,并大膽地將她衣襟拉開!改愕纳眢w真好聞……」
「啊……我不管了……」橙橙抿唇,熱情地圈住丈夫頸子。當(dāng)他滾燙的唇吞沒亢奮的蓓蕾時,她的理智已經(jīng)徹底崩潰。
孫無極將妻子抱起,將她放于石案上,嗓音渾厚沙啞!浮杀M已無擎雨蓋……菊殘猶有傲霜枝……」
他將那纖腰上的環(huán)帶解開,瞬間雪白的胴體無限春意地裸露眼前,他伸手,長指無限愛意地緩緩畫過她曼妙的身體曲線,他雙手捧住那不堪盈握的柳腰,目光變得狂野,聲音變得暗啞。
「……一年好境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他俯身壓住那一片旖旎春光,雄健亢奮的身軀融在那一片春潮里……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