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來西亞
清晨起個大早,趁著早上的濃厚霧未散,來個晨間海釣實在別有一番情趣,至少對“東幫”的成員而言是很有意思的。
今天海邊的清晨依然彌漫著濃濃的霧氣,不過“東幫”的成員依然成群結(jié)伴的來到海邊,開始他們的晨間“運動”。
。 。 。 。 。
綺依婷只有在四下無人的時候,才會褪去她那冰山美人式的老處女裝扮,展露出包裹在嚴肅古板的老式套裝里的姣好身材,以及她原有活潑好動的本性。
這趟和雙親到馬來西亞度假,正是她難得“回復真我”的機會。
不過,她還是很小心翼翼的,不想因身在異國而過度松弛自己的“警戒”,冒險使她這些年來辛辛苦苦建立的“莊嚴”形象受到損害……
她,不想再受傷了。
所以綺依婷還是和往常一樣,挑在清晨濃霧未散的時候,獨自來到海邊晨泳。并不是她沒有危機意識,而是因為這一帶的海灘是屬私人所有,因此在安全上是無所顧慮的。
一向喜愛各種運動的綺依婷對水更是有著情有獨鐘的偏愛。只是平時在國內(nèi)為了維持“形象”,她從不在公眾場合展露她出色的運動細胞,最大的限度就是在自己家中的室內(nèi)游泳池游水,但那絕對比不上在海里暢游快感。因此今天是他們這次度假的最后一天了,下午便要搭機返國。她于是比往常還提早起床,多游些時候給自己多留下一點快樂的回憶。
就象往常一樣,綺依婷輕輕地褪去外衣,比基尼泳裝下的窈窕曲線立刻展露無遺,但只有清晨的大海和濃霧才有幸欣賞她令人心蕩的美好身段。
做完暖身運動之后,她很快的投入大海的懷抱。
* * 。 。 。
眼看著伙伴們一個個都釣到魚了,只有曲希瑞的釣始終沒有動靜。一向愛和曲希瑞拌嘴的向以農(nóng),嘴皮又無聊的發(fā)癢,便逮到這個機會做做嘴皮運動。
“我說希瑞啊,你就不用勉強了!如果你釣到了魚,我們才會覺得奇怪呢!”他一邊做“運動”,一邊不忘尋求同行的伙伴們對他這套論調(diào)的支持。
而這群伙伴也沒讓向以農(nóng)失望,果然很夠義氣的和他站在同一戰(zhàn)線。
首先表示“義氣”的是雷君凡。
“以農(nóng)!你這么說可就有失厚道了,希瑞釣不到魚可不是他的錯,你總不能苛求一個動物們一看到他就逃之夭夭的人,能讓魚兒對他產(chǎn)生親近的意愿吧!可別忘了魚兒也是動物的一種。”
南宮烈很巧妙的接上,語帶張揚的嚷嚷:“話也不能這么說啊!雖然魚兒不喜歡希瑞,但總不會連希瑞那釣鉤上的餌也不喜歡吧!我可不知道馬來西亞魚進化神速到能從食餌探知釣主的本質(zhì)。”
“就算馬來西亞的魚兒真的比較聰明,還是說不過去!”接著開腔的是安凱臣。“你們也知道,我就是知道希瑞這項為人的特殊本能,所以在設(shè)計釣竿時,還特別把這項列入考慮。照理說,拿著這組釣竿釣魚,就算白癡也能滿載而歸才是!”說到最后一句話時,安凱臣還刻意用著極端不解的語氣。
損人從不忘參一腳的展令揚,很好心的解答了安凱臣的“疑惑”。
“難道你還不明白,這就是希瑞偉大之所在,你實在應(yīng)該好好的感謝他才是,就是因為有他這個奇人存在,你的發(fā)明天份才能源源不絕的開發(fā)出來,不是嗎?”
就這樣,幾個“好朋友”你一句我一句的講得不亦樂乎,而且在做嘴皮運動的同時一條條的肥魚也紛紛從五根不同的釣竿被釣上來。
只有曲希瑞的釣竿還是絲毫不見有任何動靜。
雖然這群伙伴說的都是一些玩笑話,但有一句話到是真的——曲希瑞自懂事以來就沒有“動物”,凡是會動、能動的生物,只要看到他,就會拔腿逃跑。
這是千真萬確的!
當然,這是他的“個性”使然,只有缺乏“危機意識”的生命體,才會不知要逃跑。
但是就算這是事實,他們也未免太不給面子了,居然如此“對待”他!
要知道,“東幫守則”的其中一條就是——
當有人打左臉時,你一定要湊過去,回他個拳打腳踢,外加一百年份的利息。
而“東幫”的成員個個都是遵循“原則”的好家伙,曲希瑞是“東幫”的一員,所以自然也不會例外。
他笑瞇瞇的,像個沒事人一樣,用讓這五個“不知死活”的家伙都能聽得到的音量說道:“是啊!你們可能都吃得太飽了,嗯!今天似乎是個絕食的好日子……”
這句話的“恐嚇”效果立即實現(xiàn)。
并不是這五個大男人怕死什么的。而是因為曲希瑞有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好本事,就是他那研制藥品的特殊才能。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目前他常帶在身邊的,屬于無色、無味、無臭的“清藥類”藥品,少說就不下五種,而且每一劑都有它不同的“個性”和“威力”。
一個不小心,幸運“中獎”的話,那中的就是個終生“難忘”的“經(jīng)驗”了。它是不會死人啦!但絕對會讓人“痛不欲生”外加“回味無窮”。
約一個月前,他們到阿拉伯去營救方立翔和莉兒的時候,就有一個阿拉伯親王剛做了實際的“人體實驗”。
猶新的記憶,讓這五個人爭先恐后的“力挽狂瀾”,竭盡所能的向曲希瑞“示好”。
正當曲希瑞“欣賞”夠他們的“悔”之后,打算大發(fā)慈悲的開口安撫他們時,他手上那始終毫無動靜的釣竿居然動了——
“噓,別吵,這一定是條大魚!”曲希瑞顯得相當興奮。
不能怪他如此激動。因為會讓他釣到的魚,就只有那些缺乏“危機意識”的笨魚,遺憾的是,這世上屬于“笨魚族”的魚兒著實不多。
在一旁觀戰(zhàn)的五個好伙伴再也沒有比此刻更打從心坎里,希望曲希瑞這次能順利釣到一條魚了。
這么一來,他們就不必“被迫絕食”啦!
。 。 。 。 。
海面下——
綺依婷突然覺得自己像被抓住殼的烏龜,無論手腳怎么揮動,身體卻不會前進……
咦?什么東西?
綺依婷的手往身上的比基尼泳裝護帶一摸——
嘿!居然是個魚鉤?
這么一大清早居然有人在這兒釣魚。磕侨艘欢ㄊ莻瘋子,綺依婷當下做出定論。
不過,這可不是發(fā)表高論的時候,當務(wù)之急是快把鉤住背上護帶的魚鉤給扯下來,否則麻煩可大了……
奈何那魚鉤非!柏撠煛保o咬住她的肩帶不放。
綺依婷這下子可真的急了,因為她很明顯的感受到那魚鉤的拉力!更何況海面上還不斷傳來興奮的叫嚷——
“看來這一定是一條又肥又大的大肥魚,瞧它頑強的抗爭力道就可以證明!我還真怕它會扯斷釣鉤,一旦命中目標,就會死抓著不放,所以你不必擔心,再加把勁吧!”
“要不要我們幫忙?”
“謝啦!我有把握能獨立釣起這條大肥魚,你們站在一旁觀戰(zhàn)就行了!鼻H鸬穆曇舯葎偛胚要激動、興奮。
老天!海面上那幾個笨蛋說的是什么笨話!
我是大肥魚?!
把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綺依婷,氣得心中一把火燒得十足旺盛。
若不是不想讓自己“隱藏”多年的玲瓏曲線輕易曝光的話,她早就從水里站起來給海面上那群不識貨的笨蛋一個難忘的教訓了。
才想著,意想不到的事卻發(fā)生了。
一直以頑強力道和曲希瑞對抗的力量,倏的減弱,曲希瑞一個重心不穩(wěn),向后跌躺了下去。
一群在旁邊觀戰(zhàn)的好伙伴則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那魚鉤上。
上天!瞧他釣到的是什么東西。?
南宮烈的直覺告訴他們,“大禍”馬上要臨頭了,所以每個好伙伴立刻很有默契的全都跳下巖石。留下石上的曲希瑞,獨自迎接那即將到來的“大難”。
不能怪他們不夠朋友,因為這個“大難”的罪魁禍首正是曲希瑞自己,誰叫他那么好本事,居然釣到那個“東西”!
果然,“大難”在他們五個人躲好之后,就找上曲希瑞了。
只見平靜的海面被不明物體攪得波濤洶涌,水花四濺,接著,引起海面騷動的“原兇”出現(xiàn)在曲希瑞面前。
“嗨!河童的親戚——美人魚,你好!”
曲希瑞從容不迫的沖站在他面前滿面怒容的綺依婷一笑。同時,他還還不忘搖晃一下釣竿,不!說的準確一點,是他還不忘“展示”他釣到的“戰(zhàn)利品”——一件比基尼泳裝的上衣。
曲希瑞的態(tài)度對原本已氣得臉快扭曲變形的綺依婷而言,無異是火中投彈的蠢行為,一般而言,聰明的人是不會做這種傻事的……
“嗨!變態(tài)色情狂!”
若不是綺依婷的雙手必須負擔起“護胸”重任的話,這會兒曲希瑞受到的懲罰,絕對不會只是肚皮上被她的玉腿用力一踹的薄懲而已。
直到綺依婷拾起她放在巖邊的外衣穿上,迅速消失在海邊之后,五個躲在巖石后的好友才一個個陸續(xù)冒出來。
而曲希瑞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躺在那兒,手握住釣竿,一動也不動。
“被美人魚踹的感覺如何?”五個好家伙打趣地問道。
“好棒——”
“好棒?!你有病啊!”
這小子該不會是因為剛剛那一踹,傷到腦子了吧!五個好友不禁面面相覷。不過踹肚子不會傷到腦子的!
雖然他們壓根兒就不相信會有這種傻事,但裝個樣子也挺有趣的。
曲希瑞好不容易才將視線自綺依婷消失方向受回來。
“季云!”他異常興奮地捉抓住身旁大龔季云。
“干嘛?”
在場的其他人,包括龔季云本身,都知道這句話實在問得很多余。
“我要……”曲希瑞更加地興奮。
就算在這個時候,龔季云還是不忘消遣人。
“你要!?唉,老兄,拜托請你找別人,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有這種嗜好,不過不要找我,我可是非常正常的男人!
“不!不是!”
如果在平時,曲希瑞會興致大起的和他玩上幾回合,但現(xiàn)在不行,現(xiàn)在的他實在沒有那份閑情的雅性。
“快幫我查那條美人魚的身份來么!”曲希瑞興奮地雙眸都發(fā)出燦爛大光芒。
“小子!原來你喜歡被踹?!早說嘛!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毕蛞赞r(nóng)就是不忘要和曲希瑞拌嘴。
現(xiàn)在的曲希瑞才沒工夫搭理向以農(nóng)這個無聊至極的小子,他正以一種不容拒絕的氣勢緊抓住龔季云,等待他的回答。
盡管“東幫”的成員平時很愛胡鬧瞎掰,但是遇到正經(jīng)的事時,倒也挺有人情味
為了不破壞“東幫”這項美德,龔季云就給了活像八爪章魚般巴住他的曲希瑞一個滿意的答復。
“至少要讓我回到咱們的住處去吧!”
龔季云的話才說完,曲希瑞便不由分說的拉起他往他們落腳的海邊加緊跑去。
跟在后面悠悠哉哉的四個伙伴,對曲希瑞的奇怪行徑則各有自己的一套看法——
“希瑞那小子這回似乎很認真呢!”第一個開口的是南宮烈。
“他哪一次墜入情網(wǎng)、一見鐘情不是認真的?!”接下去發(fā)表高論的是安凱臣。
不要以為他說這話是在諷刺,或者說風涼話,在場的伙伴個個都明白他語句中對好友的關(guān)心。
連一向愛和曲希瑞唱反調(diào)非向以農(nóng),這會兒也支持安凱臣的說法,很認真又帶一點感慨的說:“但愿希瑞這次的感情能順利!”
“更希望他這次能如愿以償,不要再手傷!”雷君凡也是滿腔的期盼。
不過,他們同時也不敢抱持太樂觀的期待,畢竟想要曲希瑞的感情能順利現(xiàn)HAPPY ENDING的結(jié)局是很……。何況這次的“邂逅”是如此的“特別”,可想而知橫在曲希瑞眼前的“障礙”就更艱難了……
幸好,曲希瑞 一直是個“屢敗屢戰(zhàn)”、“愈戰(zhàn)愈勇”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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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依婷氣呼呼地踢開門板,驚天動地的經(jīng)過客廳,直沖坐落在客廳與餐廳的樓梯口。
“婷婷!你怎么了?怎么一臉氣呼呼的模樣。”
說話的是正坐在餐廳看報紙,一邊享用老婆親手烹食的可口早餐的綺俊明!
“沒事!”綺依婷沒好氣的簡單應(yīng)了一聲,往樓上走的腳步連停一下也沒有。
“換好衣服后,記得下來吃早餐,爸在這兒等你哦!”
“絕不!”從二樓拋下來鏗鏘有力的回應(yīng)。
“絕不”更足以證明——這次的“沒事”一定非比尋常!
綺俊明顯得更加興致勃勃了。原因無它,只因為能讓他的寶貝女兒氣到這種“程度”的“沒事”,通常都和他女兒最痛恨、最討厭、最排斥的“男性”,這種生物脫不了干系。
這么一來……綺俊明笑得像一個大奸臣一般。
身為母親的沈曼玉,總算比想婿想瘋了的綺俊明多了一點正經(jīng)樣。
“我上去看看婷婷!”說著,沈曼玉便解下身上的圍裙。
她才要移步,便被綺俊明給拉坐到大腿上。
“別忘了!婷婷沒事的。”
盡管已做了幾十年的夫妻,綺俊明依然非常疼惜溫柔婉約、風韻獨存的老婆,夫妻倆恩愛之情多未褪減,反而與日俱增。
“你就這么有把握?”
沈曼玉雖然嘴上這么問,但已明顯的打消上樓去探問女兒的念頭,不為別的,只她親愛大老公平時雖沒個正經(jīng)樣,但該正經(jīng)的時,他決不會誤事。所以他說女兒沒事就絕對沒什么值得擔心的大事。
綺俊明把一口沙拉喂進老婆口中,溫柔的像在哄女兒般寵溺著她。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痹捳f完的同時,他又喂親愛老婆第二口沙拉!白聛砼闩阄疫@個老頭兒吃吃早餐吧!”
“你才不老呢!”沈曼玉坐到老公身邊的椅子上,不依的對綺俊明這句話提出抗議。
“真的?!”綺俊明就愛明知故問,而且還樂此不疲。
沈曼玉瞟了丈夫一眼,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般,深情款款的說:“你明明知道的在我眼中,你永遠都不會老的!”這是她幾十年的真心話。
綺俊明輕輕柔柔的在愛妻頭上吻了一記。
“真的?”
“當然是真的!”
綺俊明輕撫著愛妻雪白的雙手,眼底流露盡是無盡的溫柔。
“但是,我最大的希望卻是和你一起白頭、一起變老!
“即使我變成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婆,你也不會嫌棄我?”
好話總是耐聽的,何況她清楚的知道,她老公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出自肺腑。
綺俊明瀟灑的一笑!盁o論如何,我這一生永遠只牽你的手!”
這句話雖然三天兩頭就從老公的口中聽到,但是沈曼玉每每聽了還是深受感動,只因它是那么的真誠,漾滿濃濃的愛戀。
“你知道嗎?因為有你,所以我一直都相信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沈曼玉柔柔的斜依在老公的肩上。
“嘿!你怎么可以搶我的話呢!”綺俊明很滿足的摟著老婆的細腰。
兩個人的濃情蜜意一時之間只怕是不太可能寫下休止符了。
從剛剛就一直站在樓梯間的綺宇樊,始終用一種很不可思議的眼神凝視著依偎在餐廳,卿卿我我個沒完的寶貝雙親。
對于他這雙父母,綺宇樊始終感到不可思議和無法理解——
他們怎能幾十年下來,都持續(xù)著相同的行為模式,三日五時就即興上演一場你儂我儂的愛情戲,好象永遠沉浸在應(yīng)該只存在于年輕且處于熱戀中的情侶的那種浪漫氣息中。
當然,父母恩愛不減,天天都在談戀愛是感情濃厚的證明,是件好事、喜事,所以他雖然一直都不大能適應(yīng)雙親的行為模式,倒也不至于去干涉兩人家相親相愛。
唯一令他不解的是,按常理而言,擁有這樣一雙善于調(diào)情,談情說愛高手的父母他們的子女戀情理應(yīng)也會一帆風順才是。怎奈他和他的妹妹依婷全是例外的怪例——
兄妹倆的戀愛歷程始終崎嶇坎坷,災(zāi)難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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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房里至少來回踱步繞了不下一百圈的曲希瑞,也不知道是耐心正巧用完了,還是轉(zhuǎn)圓轉(zhuǎn)膩了,想要換換口味,又或者是不想再繼續(xù)免費提供“表演”讓好友們欣賞終于不再踱步繞圈子。
他改變路徑,沖到坐在電腦螢?zāi)磺暗凝徏驹粕磉叄炔患按刈穯枴?nbsp;
“查到了沒有?”
再怎么樣,“地下情報大王的美稱可不是浪得虛名的。龔季云果然沒讓曲希瑞白等,當他在輸入鍵上敲下最后一個訊號之后,不一會兒,雷射印表機的資料出口處便跑出了幾張印滿字跡的文件。
曲希瑞以最快的速度將文件瀏覽一遍。
當然,旁邊一群好奇心奇重的好伙伴們,絕不會乖乖的站在一邊納涼,全數(shù)湊了過去。
文件上是這么寫著:
綺依婷
性別:女
現(xiàn)年:二十五歲
臺灣知名綜合醫(yī)院“長春醫(yī)院”現(xiàn)任院長綺俊明的女兒。
現(xiàn)為“長春醫(yī)院”的專職內(nèi)科醫(yī)師。
不等把全部的資料內(nèi)容看完,曲希瑞便以深深的著迷了。
“綺依婷!嗯!好名字!真適合她!”
在場的人,認為“綺依婷”這個名字和那個踹了曲希瑞一腳的兇暴美人魚“適配”的,恐怕就只有曲希瑞本人了。
不過,見他那一臉陶醉的呆相,身為好友的五個正常人也不好對他提出糾正,反正現(xiàn)在的曲希瑞也聽不進他們的廢話。
“東幫守則”之一——
自己的老婆自己泡。
他們能幫忙的,也僅止于此。接下來,就要看曲希瑞自己的造化了……
當然,他們是樂觀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