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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似愛情未爆彈 第三章
作者:楊紫玉
   
  他手上拿著幾支飛鏢,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頭發(fā)有些零亂,年紀(jì)倒是比想像中年輕許多,甚至不比自己大。直挺的鼻梁,小麥色的皮膚,要是沒配合他一臉的呆樣,也許還可以算是一位俊男。但看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簡直就像將田里正在做活兒的農(nóng)人,給他穿上一套像樣的西裝,若要說他是位總經(jīng)理,倒不如說他是工友來得令人相信。

  柏永笑見到眼前這位冰雪明麗的女秘書,整個人也怔住了。是曾經(jīng)聽說過公司特別為他安排了一個美麗的女子,卻沒意料到會美麗到?jīng)]天良的地步!該死!這死老頭明明知道他怕這種東西的,臨走前還安排了這招!只不過還來不及怨恨,他已經(jīng)為她冷艷的容貌所深深迷惑,沒辦法!這是雄性動物的本性……

  兩個人各自怔怔思索了許久,柏永笑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著:“你……你那個……手上的茶葉……是要給我喝的嗎?”柯雪心終于想起推門進來的目的,臉上恢復(fù)了一貫的平靜,將茶端到他的桌上。

  柏永笑倉皇地在辦公桌后坐下,不安地喝了幾口茶,見她仍亭亭仃立桌前,不禁緊張而莫名地問:“你……還有什么事嗎?”

  “我現(xiàn)在還不算正式員工,他們說必須等總經(jīng)理批準(zhǔn)。我想早點確定,簡歷就放在抽屜里。”

  好酷哦!柏永笑有點不敢直視她那銳利的眼神,將抽屜拉開來,只見那簡歷上面填滿了氣勢縱橫的字跡,不像是出自女人的手筆。

  柯雪心?滿好聽的名字!同年次的,不過還大我兩個月!。颗_大企管碩士,看到這里,柏永笑差點沒軟倒,秘書是企管碩士,總經(jīng)理卻是職專沒畢業(yè)的,這像話嗎?已然對于她的美貌有種敬仰,再加上這層學(xué)歷的差距,柏永笑開始產(chǎn)生了一種強烈的認(rèn)知,她是很難接近的……

  “總經(jīng)理覺得我不適合嗎?”柯雪心看著他的臉孔,總覺得可以把他狠狠地踩在腳下。

  “不……我不知道,應(yīng)該是適合的,可是又……”柏永笑理不出個結(jié)論。

  “到底適不適合?”柯雪心的話冷冷冰冰。

  “適合吧……”柏永笑被她嚇得一愣一愣的。

  “好。那總經(jīng)理還有別的事情吩咐嗎?”

  “沒有了。”柏永笑見她轉(zhuǎn)身離去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恰恰滑到椅下了,“什么嘛!我是你的上司耶……”

  忍不住囔著。

  就在把那簡歷放回時,奇怪地發(fā)現(xiàn)在抽屜的深處有一個小小的紙條,紙條上有爺爺?shù)墓P跡,他寫著……

  “別讓女人把你瞧扁了!“

  柏永笑一怔,這正是說到他的要害,不由得一股倔強之氣升起--我怎么可以讓我的秘書瞧不起--他自我鼓勵地點點頭,不意將紙條翻過來時,又發(fā)現(xiàn)還有另一排小字--

  “永笑!還喜歡爺爺幫你取的名字嗎?”

  氣得將這紙條丟進垃圾桶中,柏永笑差點連死人也罵上了。這是他畢生揮之不去的恥辱,偏偏爺爺覺得再有趣不過。

  結(jié)果在總經(jīng)理來的這天下午,柯雪心還是沒有事做,甚至比以前更加清閑許多。拉開抽屜看看那疊“應(yīng)付總經(jīng)理手冊”現(xiàn)在已無用武之地,丟了可惜,倒不如賣給出版社……

  是沒什么公文好批閱的,柏永笑倒也樂得清閑。好不容易才認(rèn)命來坐上這總經(jīng)理寶座,要是這工作必須忙得跟狗一樣,那他可不干!不過在發(fā)現(xiàn)地上那疊雜志以后,他倒忙得像狗似的,別誤會--他是忙著將它收到衣柜里面藏好。

  **  。 。

  回到宿舍,柯雪心馬上撥了通電話。

  “意恒,我今天看到總經(jīng)理了!

  “剛好,我也才拿到他資料。”嚴(yán)意恒又詢問:“你覺得他如何?”

  “痞子!“柯雪心實在不需要用到第二個形容詞。

  嚴(yán)意恒怔了一下。

  “我這邊的消息倒不一樣,聽說對于大武的人事變動,他提議用抽簽的,我猜想他不是一個高深莫測的人,就是一個簡單的智障!

  “沒有疑問,他一定是后者。”柯雪心嗤笑地道。

  “看來我們奪回公司的把握,會因為他而增加許多。要是他兩個哥哥其中之一來接掌的話,我們的勝算就很小了!

  “怎么說?”雖然要看起來比那總經(jīng)理還蠢的人頗不易找,但說不定他們一家都是一個樣子呢?

  嚴(yán)意恒念著手上的材料,“大哥柏永真,劍橋經(jīng)濟學(xué)博士,現(xiàn)在掌管一間銀行和幾間投資、證券公司,聽說有把一元變十塊的本領(lǐng)。二哥柏永豪,哈佛企管碩士,掌管一家汽車代理商,還有保全及大樓管理業(yè),黑白通吃,很不好惹。只有這個三弟柏永笑,嘉義農(nóng)專肄業(yè),當(dāng)兵出來還在嘉義跟人家學(xué)種田種了三年,最近才被硬逼著回來接管榔頭企業(yè),比起他兩個哥哥,他根本像是撿來的!

  柯雪心聽了忍不住微笑,很難想像他們?nèi)值苷驹谝黄鸬哪印?br />
  “我實在很懷疑,為什么要把這么大的企業(yè)交給他管理?”嚴(yán)意恒的口氣中有著強烈的怨恨與不解。

  對你來說很大,對人家可就不是了。柯雪心想著,卻不敢明言傷了他的心,“也許會有人在旁邊協(xié)助他吧?”

  “對,我應(yīng)該要想到的,你特別幫我注意,誰是他的智囊團!

  “好!翱卵┬幕貞(yīng)道,卻聽到了敲門聲。

  “有人敲門嗎?我不跟你聊了。記住要盡量取得柏永笑的信任。”嚴(yán)意恒提示以后,便機警而迅速地切斷了電話。

  “大家都要到總經(jīng)理那去吃火鍋,一起上去吧!笨卵┬囊婚_門便聽到這句話,雖然頗不愿在下班后又見到那個痞子,但嚴(yán)意恒的叮嚀又浮現(xiàn)在眼前,便忍著一絲的無奈,隨著興高采烈的大家走上了樓。一進入這典雅的門內(nèi),柯雪心又是一陣的恍惚。從小就盼望能夠住在這種溫暖的大宅之中,雖然這里才五六十坪,算不上大,但在一房兩廳的單身貴族格局下,這空間就顯得異常的寬廣。尤其是經(jīng)過設(shè)計師的整體規(guī)劃,這里更像是一個公主的寢宮,等等——公主的?也許是四處都是粉柔色系的布置,才給人這樣的錯覺吧?粗@理想的住所,柯雪心才舒展開那有些無奈的心情,但她這時才發(fā)現(xiàn),房中央有一個人的表情是極為無奈的……

  柏永笑托著肋,聽著四周這十幾個女生在那嘰嘰喳喳的,心中卻是這么想——大姐!你們饒了我吧,我行李都還沒拆開哩!到底是哪個家伙提議到這吃火鍋的呀?

  顯然別人并不比柯雪心晚知道,這總經(jīng)理是很好欺負(fù)的哪。

  一會兒其他采買的人回來,七腳八手地開始煮火鍋,眼見自己插不上手,柯雪心便大方地在柏永笑身旁的沙發(fā)從下,但見他的身子有點閃避的跡象。“你在看這臺嗎?”柯雪心皺了皺眉問。

  “嗯。你有什么要看的嗎?給你轉(zhuǎn)好了!卑赜佬⑦b控器放到她身前。

  柯雪心搖了搖頭,拿起報紙財經(jīng)版,讓他自己去看迪士尼頻道。

  “總經(jīng)理,火鍋煮好羅,可以吃了!

  兩人應(yīng)站起,柏永笑趕緊禮讓著!罢、請!”全然忘了爺爺遺言里的交代。

  看著這桌上的除了火鍋,還有鹵菜燒烤、生魚片壽司的,擺滿了整整一大桌,想也知道最后出錢請客的會是誰。

  望著這群張口大嚼、談笑自若的女生,柏永笑倒顯得像是在餐桌旁乞食的小小野貓。

  “你怎么只吃火鍋,這時還有很多菜呀!睒怯褑栔卵┬。

  “我不吃海鮮,尤其是生的!笨卵┬牡貞(yīng)著,卻讓正夾起一片生魚入口的柏永笑顯得像野蠻人一樣。

  “好飽哦!謝謝總經(jīng)理請客,下次時候再聚會呀?”

  “再說吧!卑赜佬┬Φ厮涂,心里卻在滴血--真會買!一次聚會吃掉四千塊,我在嘉義都可以生活一個月了。

  不過最值得高興的一件事,就是知道他的秘書也住在同一棟樓的二樓,能跟這么美的人住得這么近,可真是不可奢求的福分呢!不過他卻不知道,這早就在爺爺?shù)乃阌嬛小?br />


  *  。  。 。

  隔天上班時,因為知道總經(jīng)理來了,所以有許多公文都轉(zhuǎn)回給他批示,柯雪心實在很懶得看到他,在桌前收集了一疊,直到快放不下時,才無奈地敲門進入。

  再進到這辦公室內(nèi),只見他頭也不抬,手上就翻著一本閣樓雜志,不但出人意外還大搖大擺?卵┬暮莸伤谎,他非但沒發(fā)覺,還像是故意一般,腳踩小碎步,將椅子半轉(zhuǎn)過來,讓她看到書頁里的全裸風(fēng)光。

  冷哼一聲,放下文件,柯雪心重步地走了出去,還用力地將門甩上。

  柏永笑得意地嘿嘿笑著,不經(jīng)意摸了摸黏在桌子底,那張爛爛的,用筆涂黑了半面的紙條--別讓女人把你瞧扁了!腦子轉(zhuǎn)不太過來的他,還以為光明正大地看黃色書刊,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柏永笑這幾天的變化的確日益增大,他開始將百葉窗拉起,有時候還故作瀟灑地晃來晃去,甚至灌幾個籃。該叫柯雪心的時候,一次也不會少。喚人進門的時候,也常會雙臂虛張聲勢起來,聲音是不會太大啦,可是他不想讓人覺得他是做假的。還常?梢钥吹剿(xùn)練自己露出兇惡的眼神,雖然還比不上一人狂吠的吉娃娃令人害怕,不過這已經(jīng)使得柯雪心無法再以一個簡單的痞子來形容他,另外該再加點什么呢……智障還是蠢蛋?她實在不知哪句形容詞比較適當(dāng)……

  雖然男友的叮嚀不斷在耳旁回響,但柯雪心實在很難拉下臉來,面對一個她生平最看不慣的米蟲--她總認(rèn)為

  不管是有錢人或是窮人,每個人都必須努力工作,而像這種家財萬貫,卻整天混吃等死的人,那更是不可饒!因此每次與柏永笑相對,她的臉色從來沒好看過。而柏永笑也認(rèn)為她的臉根本是冰雕的,她眼神里的輕蔑,他更是常?梢愿惺艿。雖然對于這般神情頗為習(xí)慣,但如果她……算了。他不敢奢想。

  在嚴(yán)意恒進一步的指示下,柯雪心也開始注意他的行蹤。而另一個奇怪的地方,是很難得看到這么正常上下班的總經(jīng)理,就連開會或是洽談,那少得讓人覺得可悲,幾乎是五點半一到就準(zhǔn)時下班。而奇怪的就在當(dāng)他開著那部九人小客車出公司后,幾乎沒有人能再看見他的去向,柯雪心經(jīng)過多夜的等待,才發(fā)現(xiàn)他的腳步聲常常準(zhǔn)時在十一點十分回來,之間等于消失了五個半小時。當(dāng)然有些想串總經(jīng)理門子的人,也同樣注意到這個現(xiàn)象,偷偷聽她們的談話,有人是猜他回臺北喝花酒了,有人猜他是去鄉(xiāng)里的紅燈區(qū)了,畢竟在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她們可以體諒一個闊少的需要。真是偉大的女性同胞呀……

  終于在一次端茶入內(nèi)時,柯雪心看著把批公文當(dāng)作畫畫的他,憋不住心里的疑惑,沖口而出問了:“你現(xiàn)在晚上都跑去哪?”但一聽到柏永笑的回答,她就開始后悔自己的多嘴。

  “我晚上去哪?唉!這種事還是不要說給你們聽好了。我最近認(rèn)識一堆的女人,每一個都要我陪她們消磨時間,什么夏子呀、麗子呀、小茜的,我一跟她們在一起,就抽不了身了。沒辦法,我有我的需要嘛!更何況我是一個超級正常的男人,平時應(yīng)付公司里女同事對我的仰慕就已經(jīng)夠累了,我總是要到外面透透氣嘛!我不騙你哦,每一個人都有她特別的地方。只不過要親眼把她們打開來看看才會知道!

  沒想到眼前這個痞子竟還蘊藏著這么惡心的能量!柯雪心聽了真是一股反胃,天底下還有人可以大大方方地說這些不堪入耳的話!愈聽那眉尾愈是直直地豎起,終于在他口沫橫飛地說完后,柯雪心忍不住罵了句:“低級!”

  說完便急速地轉(zhuǎn)身走開,甩上門前還聽他繼續(xù)說著:

  “還有寶蓮呀,宜靜。麻理玲的……就在聽到那砰地一聲后,柏永笑嘆了口氣,支著下巴.撇撇嘴,覺得自己實在有夠無聊的……

 。 。   。  。

  “柯小姐,幫我泡杯茶好嗎?”柏永笑一直等不到早上應(yīng)送來的醒腦飲料,不禁按下內(nèi)線說著。

  想起他昨天那些惡心的話,柯雪心按下按鈕冷冷地道:“自己泡!

  還在記仇?女人真不好惹!柏永笑嘆口氣,無奈地出了門,看著她低頭讀著營業(yè)報告,眼睛連瞄都不瞄,還能拿她怎樣?

  “總經(jīng)理!你怎么自己來泡茶?”當(dāng)場就有人大呼小叫了起來!霸趺纯梢宰尶偨(jīng)理自己泡茶!柯秘書跑去哪了?”

  另一個馬上驚疑地回答:“我剛才看她坐在位置上呀!總經(jīng)理是嫌她泡的茶不好嗎?”

  更多人爭先恐后:“總經(jīng)理,您要泡茶就叫我好了,我一定泡得比柯小姐又快又好的!”柏永笑只有尷尬地?fù)u了搖頭。

  “沒有啦!她今天人不太舒服,我偶爾自己泡一次也沒有關(guān)系,謝謝你們的好意!钡拇_人是不太舒服,不過是感覺上的。

  就在把咖啡端回辦公室時,柏永笑看到柯雪心神秘地說著電話,眼睛還張皇地逡巡著四方,待自己走近,她馬上就把話筒掛上,又低著頭裝作若無其事一般,柏永笑想不通她在干嘛,也學(xué)起她那冷漠的神情,揚起下巴,“哼!”的一聲,走進了門。

  柯雪心才沒心思注意他這些,今晚嚴(yán)意恒約了兩人碰面,隔了許久與他不見,萬般相思說不出口,待會兒終于能見到那心愛的臉孔,此時她的面容,已不自覺地溫和許多。

  “我請人調(diào)查柏永笑的行蹤,已經(jīng)有結(jié)果了!痹谶@間破落的酒吧里,兩人在陰暗地角落相對而坐,嚴(yán)意恒說完接著掏出個公文袋,從中抽出張紙,繼續(xù)說了下去。“從周一到周五,柏永笑大約在五點四十分左右開一輛寶藍(lán)色T四出地下停車場,約十分鐘后,他會到一間固定的自助餐廳吃飯!

  “自助餐?”柯雪心不禁疑惑,但想想便明白了,他一定是去歐式自助餐,吃到飽的那種。

  “他固定會點一顆鹵蛋、一道青茶、一塊油豆腐和一碗飯,總共是三十六塊!眹(yán)意恒詳細(xì)地念著,只差沒替算出卡路里。

  “等一下!你說的是一般自助餐?”柯雪心頗為驚訝。

  “嗯,他會順便喝二到三碗湯,二到三杯的紅茶,吃完后約是六點十分,他會開車到另一個地方,然后在那里待上四個半小時。”

  這里才是關(guān)鍵!柯雪心將身子坐直了些,但見他拿著報告的表情有點疑惑,似乎在確認(rèn)著些什么,她便猜測地說了:“去酒廊?”

  “不是!眹(yán)意恒搖了搖頭,終于說道:“去一家漫畫出租店。”

  柯雪心差點笑了出來!皩戝e了吧?”

  “沒錯。”嚴(yán)意恒表情依舊認(rèn)真,“記錄寫著,他就一直看到十一點漫畫店打烊,然后才開車回宿舍!

  雖然時間上是挺吻合的,但一個大公司的總經(jīng)理竟然會整晚待在漫畫出租店,傳出去不是笑掉人家的大牙了!但柯雪心還是極為不解。

  “可是他上次跟我說他認(rèn)識了很多女人,還一直跟我炫耀。”

  冷哼一聲,嚴(yán)意恒不予置評。

  “什么嘛,吹牛大王!”

  柯雪心憶起昨天他口沫橫飛的模樣,不知道要替他感到可悲還是感到可笑?要是他整晚沉浸在溫柔鄉(xiāng)中,頂多讓人覺得他好色而已,但他把自己講得像是情圣一般,事實上卻只能可憐地呆在漫畫出租店里,這樣的總經(jīng)理真可算是無能了!

  嚴(yán)意恒繼續(xù)看著報告!八Y拜六、日的活動就比較多了,不過都是一個人出游,沒有女朋友。”

  說到這兒,兩人含情脈脈地對望了下,顯然在座的彼此都比他幸福許多。

  “除非是跟他一樣頭腦有問題,否則誰愿意當(dāng)他的女朋友!笨卵┬囊幌氲剿歉卑V愣的嘴臉,就惡心地受不了。

  “他喜歡你嗎?”嚴(yán)意恒突然問著。

  不解他怎么問得如此唐突,柯雪心馬心慌地?fù)u著頭。

  “他除非有事,否則不會叫我。甚至平常都沒正眼看我,他怎么會喜歡我?你太多心了!

  嚴(yán)意恒詭異地笑了下,“我希望他會喜歡你!

  “為什么?”要讓那種人喜歡?!柯雪心覺得好委屈。

  “這樣他會比較好利用!

  心頭好像哽住了什么似的,沒想到他愿意讓一個無賴喜歡自己的女朋友,柯雪心覺得仿佛被男朋友親手推入了火坑。

  看見她落寞的神情,嚴(yán)意恒握了握她的手,“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是為了我們兩人的將來,我希望你能忍受一下!

  聽到他勸解的話,柯雪心才漸漸感到釋懷!拔蚁M隳苴s快把公司拿回來,我們就可以恢復(fù)跟以前一樣了!

  嚴(yán)意恒眼里又閃過一絲冷光,“不只是拿回公司,我還要讓柏永笑輸?shù)煤茈y堪!

  “為什么?”柯雪心不愿意看到他臉上的陰狠!鞍赜佬Σ恢档梦覀兲M心的。”

  “誰叫他要接掌我家的產(chǎn)業(yè),逼死爺爺?shù)馁~,我要算在他頭上!”霎時,柯雪心覺得面對著以往心愛而又熟悉的面孔,竟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害怕!

  “他最近在公司的表現(xiàn)如何?”

  “還是一樣公式化,每天只有批批公文,我沒看過這么閑的總經(jīng)理,不過很奇怪公司里的人都還滿服他的!

  嚴(yán)意恒聽得暗暗握緊了拳頭!奥犝f大武藥廠里的人也對他滿有好感,真是瞎貓遇上死耗子,他的分級抽簽制度一實行,連以前那些要死不活的老員工都變成剛上學(xué)的小學(xué)生一樣,事事新鮮。不過等著瞧,老狗玩不出新把戲,等我一回來,馬上要換一批新血取代。”

  想不到這家伙想不出來的辦法會有用,恐怕真是誤打誤撞吧,柯雪心如是想。

  “據(jù)說,柏永笑喜歡女性的方式不同于常人,你要多花點心,盡量施展魅力。如果讓他愛上你,我們就可以將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柯雪心輕點頭答應(yīng)了,低垂的雙眼,卻透露著幾分憂愁,雖然常覺得要達(dá)到目的,很多時候都可以不擇手段,但卻沒想到今天,“自己”也成為了一種手段!而且這個手段所達(dá)成的結(jié)果竟是--讓柏永笑給愛上?還真是欲哭無淚呀!

  嚴(yán)意恒又拿出了公文袋里的資料,左右翻看著!拔椰F(xiàn)在所搜集的情報,很快就可以整成對付榔頭企業(yè)的對策,我相信馬上會有結(jié)果,到時你一定要幫我把他們給斗垮。”

  “好……”無力地答應(yīng),柯雪心真想早些結(jié)束這場夢,好回到自己以往計劃而憧憬的生活。

  嚴(yán)意恒又從身旁抓出一個手提袋,柯雪心接過時,感覺那袋子是意外的沉重,只聽得他說:“這里面是一些器材,我想將來對付柏永笑時會用到的。”

  以往兩人三不五時就情話綿綿,現(xiàn)在卻是難得一見,一見面就是商議如何復(fù)仇,柯雪心面對這般的景況,緬懷往日的雙眼,有著掩藏不住的失落……

  “請進!卑赜佬σ辉绮抛哌M辦公室,連屁股都還沒坐熱,就聽見叩門聲響,隨口喊了一句,仍是低頭要將那本漫畫的最后幾頁給看完。

  “總經(jīng)理請喝茶!

  聽見這聲溫柔的招呼,柏永笑心臟突跳了一下,怎么才隔一天,她又不一樣了?疑惑地看著那杯放到桌面上的熱茶,令人不禁懷疑是不是摻了農(nóng)藥的?他把視線再往上一看,眼睛不可置信地睜得老大,連嘴巴也忘了合上。

  只見她一身火紅的套裝,平時總束成馬尾的長發(fā),此時有如流瀑披下,上衣兩顆鈕扣打開,露出那雪白的頸項。不過眼睛忍不住再往下移后,柏永笑明白了--她是在自暴其短!

  從沒有過以外表的優(yōu)勢惑人,柯雪心一直在他抬眼之前,都羞辱地覺得自己像是掛在架上的豬肉一樣,可是就在他露出那種迷茫的眼神之后,竟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得意感,得意得還想擺幾個姿態(tài)來讓他欣賞。不過這分虛榮并沒有維持太久,一會兒他又低下頭去看漫畫。

  我竟然還比不上一本漫畫!一種被冷落的感覺,讓柯雪心氣不過想再試探他一下。

  “總經(jīng)理昨晚又去哪里玩?”

  “我昨天就去漫……漫步在忠孝東路上,當(dāng)然身邊還有兩個美女陪伴。”

  “哦?”柯雪心故作不解地問著:“那兩個美女叫什么名字呀?”

  “叫……”想了一陣找不出適合的名字,柏永笑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三天兩頭地?fù)Q女伴的,名字都記不得了。也許下次要帶你這個秘書去,幫我記記她們的名字!

  “砰!”地一聲,震得柏永笑耳中嗡嗡作響--什么嘛!又甩我的門。

  柯雪心怒氣沖沖地坐回椅上,翻騰的氣息,吹得桌上的圖頁是一開一合,又忽然覺得胸前涼涼的,低頭一看那父母恩賜的雪白肌膚,更是惱恨柏永笑沒有眼光。習(xí)慣性地將扣子都扣上,扣完后不經(jīng)意抬頭一望,發(fā)現(xiàn)辦公室內(nèi)有許多人正曖昧地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臉上同時顯現(xiàn)出邪邪的笑容。

  完了被誤會了,柯雪心心想:他們一定以為總經(jīng)理對她做了什么,才會一出來就急著整理服裝。這個死家伙!明明不吃肉,還讓別人誤會他吃過!柯雪心呀!你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

  “啪”地一聲,柯雪心折斷了一支原子筆,胸中的一股悶氣無處發(fā)泄,周遭的物品只有紛紛遭殃的份。其他人看到她這種情形,憋笑憋得幾乎內(nèi)傷,臉部的肌肉也顫動得快要抽筋。柯雪心想辯解又無處辯解起,氣得又將一支圓珠筆攔腰折彎。

  “嗯!贝蚱茖擂螝夥盏碾娫掆徛曧懫穑卵┬男臒┮鈦y地拿起話筒,沒好氣地應(yīng)著:“喂!榔頭企業(yè)總經(jīng)理辦公室。”

  “雪心,要開始行動了。我先給你一個任務(wù)!

  是意恒!昨晚兩人才會過面,隔了一晚又接到他的來電,柯雪心仿佛有點措手不及,抬眼環(huán)顧了下,確定沒人注意后,才掩著話筒低聲問道;

  “什…什么任務(wù)?”

  “我要你去偷柏永笑公司網(wǎng)路里的通行密碼,而且要快!明天禮拜六,在上班以前要拿給我!

  “不可能!”柯雪心馬上急著說。

  嚴(yán)意恒在電話的這頭,和相對而坐的二名男子一齊詭笑了下。

  “對!這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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