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初陽乍現(xiàn),空氣清新。
位于頂樓一大片落地窗旁,雷子焰雙手環(huán)于陶前,俯視清晨時分的市容,銳利的鷹眸似乎在梭巡某個既定的目標(biāo)。
昨晚,方曉玲不經(jīng)同意擅自進(jìn)入他家中,還換上惹火的性感睡衣躺在他床上;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后,二話不說,立即請司機(jī)將她送回家。
他們永遠(yuǎn)都是兄妹,雖然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但打從父母親決定收留她的那一刻起,這樣的關(guān)系永遠(yuǎn)不可能改變,為何她總是不懂?
經(jīng)過方曉玲這樣一鬧,他一整夜的心情壞透了,干脆連覺也不睡,直接來到公司等待清晨的來臨。他總覺得心中的某個角落里隱隱期待著有一個人能為自己帶來無限的歡樂。
清晨的街道上,意外出現(xiàn)一抹俏影,倉皇的模樣在此刻顯得格外突兀,卻意外地為寧靜的街景添加美麗的色彩。
雷子焰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那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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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死人了!急死人了!
阮娜娜的目光瞥向腕上的手表,隨著時針滴答滴答地朝「六」這個數(shù)字逼近,她的心就變得越急越慌。
第四個X!預(yù)想這句話將會從那惡魔口中道出,一簇往頭頂直竄的怒火瞬間化為助力,她以拼百米賽跑的精神直往公司方向狂奔。
目光驚瞥遠(yuǎn)方的某座電梯門已開,人仍在大門外的她,像發(fā)了瘋似的沖過去,
秀麗的眉宇間透露著「一定要搭上」的誓死決心。
終于,她順利搭上電梯,幸運(yùn)的直奔頂樓,如愿趕在六點(diǎn)以前端著咖啡進(jìn)入總裁辦公室。
幸好她平時有跟警衛(wèi)打交道,要不然才沒特權(quán)能在六點(diǎn)以前進(jìn)入公司呢!
端著咖啡杯的她優(yōu)雅的推開門,想必門后一定是一片空蕩蕩的景象吧!
不對!這里并非空無一人--
軒昂身影陷進(jìn)高級皮椅中,一手環(huán)胸,另一手則放在桌上,長指正不斷地敲打著桌面。
雷子焰看著她,一副饒富興味的模樣,像正等候她的大駕光臨似的。
「總、總、總……」她瞠目駭然的瞪向他。
方才的喜悅和得意全煙消云散,現(xiàn)在只剩一張扭曲的小臉,所有想問的、想知道的話全哽在喉嚨里。
自從得到第三個X后,她每天都在六點(diǎn)以前到公司,而且也做到了比總裁還早到的專業(yè)秘書,但怎么今天又突然……
她瞪著他,直覺他一定是故意的。
「阮秘書!顾槐菊(jīng)的說,但眸中的笑意卻異常詭異。
真好玩!看她那瞬息萬變的臉,胸臆中不禁被喜悅占滿。
他看似以逗她為樂,但說真的,他并非真的想找她碴;這幾天會提早來公司,純粹是想早點(diǎn)見到她,怎知她的反應(yīng)會那么的大,激起他想逗她的欲望,所以才會變得如此霸道無理。
刺眼的笑容教她怒中含淚。真氣人!他到底還要惡整她多久?哪有秘書像她這樣苦命的?
這一、兩個禮拜,她又洗又拖、又忙又累,說是總裁秘書,但實際上根本就是掌管三十七樓的管理員兼打掃阿婆。
雷子焰挑著眉端看眼前憤怒到宛如能噴火的女人,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到底是怎么了,竟像個愛惡作劇的小男孩。
他喜歡看她發(fā)飆、喜歡聽她罵人、喜歡她被嚇得花容失色,更喜歡……雷子焰赫然驚覺,難道……他喜歡上這女人?
對上那雙滿含怨慰的杏眼,他一怔,趕緊收收心神,恢復(fù)瀟灑自若的悠哉模樣。
「叫我干嘛?」雖然語氣哽咽,但她的每一字都含著濃重的憤怒。
「妳頭發(fā)亂了。」
「我知道!箾_那么快,頭發(fā)怎么可能不亂?
「妳衣服歪了!顾眯母嬷
「這我也知道!剐友坶W著淚光,無言控訴他的罪狀。
「還有……」他意味深長的眸子下移到她胸口。
「還有什么?」他在看哪里?
都把她整成這副模樣,該不會還想輕薄她吧?
「我的咖啡!顾p佻的掃來一眼,知道這女人想歪了,雖然他剛才正有此意。
「哦!」原來是誤會他了!她趕緊將咖啡端給他,待他接手后,她吞了吞口水,囁嚅的開口:「我……總、總裁……這……」
該怎么開口?要怎么講明呢?
是說她并沒有遲到,而是總裁早到?還是……阮娜娜愣在原地,小嘴又張又閉,困擾得不知該從何說起。
「去吧!顾畔卤犹ь^看她,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樣。
「呃?」她疑惑不解。去哪里?
見她不了解的模樣,他眼一瞇,眉一挑,表情顯得有些不耐煩。
「妳不是想去梳洗嗎?那就去。
不!她不是要說這個,而是……但在那不可違逆的黑眸下,她不得不把話又往肚里吞,打消辯解的念頭。
「是!顾桓试傅幕卮,有苦難言的離去。
四肢酸痛的可憐女人永遠(yuǎn)無法得知的是,背后那沉著面孔一本正經(jīng)的男人,在她合上門的那一刻,卻變成一張肆無忌憚的狂妄笑臉。
雷子焰一邊開心的笑著,一邊策劃明天的整人內(nèi)容。
該玩些什么好呢?但不知為何,一思及那張可憐兮兮的小臉,他的心不禁緊緊一揪。
怪了!好像欺負(fù)她,最后苦的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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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街道上出現(xiàn)一道窈窕纖影,踩著輕快的步伐,來到一間著名的高級日式料理店。
此刻的阮娜娜心情很愉快,因為明天是快樂的周末,還有……因為雷子焰沒給她第四個X!
原以為那霸道的可惡男會因為她又比他晚到而給她第四個X,但他并沒有這么做,看來他也沒那么壞嘛!她想著。
她巧笑倩兮的走向指定的包廂,禮貌的敲個兩、三聲,便推開雕刻精細(xì)的木門走進(jìn)去。
門一開,數(shù)十坪大的包廂里,十幾名男人全將目光放在她身上,有的驚艷、有的贊嘆……無一不被她的美麗震懾住。
當(dāng)然也有例外,場邊唯一不被迷惑的男子正以憤怒不解的眼神瞪向她。
「這里、這里!」程大川飛奔過去,接住一袋牛皮公文后,馬上給她一個大擁抱。
「謝謝妳喔!美麗的小娜娜!
「不會!顾匾蕴鹈赖聂有。
程大川眼看有機(jī)可乘,有意在她臉上留個感恩的印記,但這舉動被看穿,雷子焰趕緊出聲阻止。
「阮秘書!妳來這里做什么?」
迎上雷子焰的暴怒,阮娜娜感到莫名其妙。他眸子凌厲、薄唇緊抿、表情陰沉……在在像控訴著她的到來彷佛是死罪一般。
「是我要她來的。」程大川搶著解釋,「因為我忘了帶合約書,所以才會麻煩阮秘書幫我?guī)!?br />
其實,無論于公于私,他只是希望能多看她一眼。
「哇,這么漂亮的小姐是誰呀?」
「她是我們公司的……」程大川還未得意的說完,就被一陣騷動給打斷了。
一名較為好色的日本客戶話一出口,手就有了動作;他霸道的將阮娜娜拉到身旁,以行動證明這獵物他要了。
「藤、藤木先生,她不是陪酒小姐,是咱們總裁的專用秘書呀!」程大川趕緊翻譯解釋道。
「沒關(guān)系!管她是陪酒小姐還是秘書,老子我就是要定她。」
「可是她真的不是……」程大川雖想趕緊解救可憐的阮娜娜,卻還得顧及日本客戶的臉色。
而坐在主位上始終保持沉默的雷子焰,面色猙獰、利眸陰騺。
方才,程大川的手放于她肩上,他就已感到渾身不大舒服,此刻又看見她陷入祿山五爪之中時,他再也忍無可忍了。
他想殺人!
想殺了這該死的日本人!
現(xiàn)場情況混亂,沒人注意到他的變化。
「不好意思,我并非陪酒小姐!谷钅饶韧凭苤侵徊徽(jīng)的祿爪,下意識的看向雷子焰。她原本是想要向他求救,但對上那張不像會解救她的臉,她只好作罷,將最后希望全托付于程大川身上。
救我。她揪著小臉,以唇語向程大川求救。
但這舉動卻更加惱怒了雷子焰。
她為什么不求他?一股醋意油然而生。
看那苦喪的小臉,程大川是又氣又怒又自責(zé),都怪自己不應(yīng)該,竟讓美麗的小公主受這么大的委屈。
這個愛毛手毛腳的老頭想調(diào)戲誰都跟他無關(guān),但調(diào)戲的對象若是公司的寵兒阮娜娜,他可是會奮戰(zhàn)到底跟那老頭拼了。
「藤木先生,請您放開她!顾蠛。
「不行!」已酒酣耳熱的日本客戶欲將阮娜娜拉進(jìn)懷中,完全不把程大川的怒氣當(dāng)一回事。
「不要……!」
她奮力掙扎的舉動讓惱火的日本客戶給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室內(nèi),其他客戶開始噓聲叫囂,揶揄同伴太過不憐香惜玉。
「阮秘書!
一道怒不可遏的聲音響起,眾人像有默契似的一致噤若寒蟬。
他陰沉的表情近乎冷血,圍繞在他周遭的空氣沒有一絲溫度,寒得如千年玄冰,彷若一個不注意就會被凍傷。
冷然的寒意讓人忍不住打哆嗦,尤其是那個肇事者,簡直嚇到兩腿發(fā)軟、屁滾尿流,因為他能感覺得到那股怒意是沖著自己而來的。
阮娜娜一愣,難過的迎視那張滿是怒意的臉,她以為他在責(zé)怪自己搞砸了,一股莫名的酸意沖向鼻腔,嗆得她淚眼婆娑。
「出來!沽鑵栱訏呱淙珗龅娜撕,他生氣的步了出去。
那兩聲怒吼讓日本客戶心知肚明這次合約想必是簽不成,原本擺不平的鬧劇在無情死神的出面后,戲劇化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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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娜娜垂著頭,亦步亦趨的跟在雷子焰身后,委屈的淚水溢滿眼眶,那副天可憐見的模樣讓人看了不免跟著心揪痛。
一路上,雷子焰始終沒開口,那沉重的步伐顯現(xiàn)他的怒意,那握拳的雙拳更看得出他有多么的氣急敗壞。
該死!見阮娜娜被人這樣欺負(fù),他簡直快要發(fā)瘋了,正當(dāng)他要出口阻止時,那該死的日本人竟惱羞成怒的打了她!
那一掌彷佛打在他胸口,劇痛得令他無法呼吸,他差點(diǎn)要將那下三濫的色老頭給碎尸萬段。
怒不可遏的他全身肌肉緊繃,從背影看過去,不難想象他有多憤怒。
見狀,她不敢開口,有股痛楚在胸口蔓延,她捏緊自己的拳頭,想要抵御那一波波襲來的痛楚。
并非日本客戶的調(diào)戲,也非搞砸Case的自責(zé),而是他的眼神……那雙宣布她罪狀的嚴(yán)厲眸子。
坐上車的那一刻,淚水無預(yù)警的潰堤。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的眼眶紅了,鼻子也紅了,模樣可憐兮兮。
「開車!顾麤]理會,兀自向司機(jī)命令。
「對不起……」她急欲解釋,卻不知該說什么,只能頻頻道歉。
「別哭。」
為了不讓情感泄露,他的聲音聽來幾乎冷情得嚇人。
「對不起……對不起……」那嚴(yán)厲的命令聲教她更為難過。不知道為什么,他的漠視讓她的心幾乎快碎了。
潸然滑下的晶透淚液、茫然無助的可憐樣……此刻,他多想拂去她的淚水、多想輕摟她無助的肩……
他的手掌幾乎要伸過去了--不行!都還沒盤問這女人接近他的目的為何,所以他必須忍一忍。
「別哭!」心煩的他,不自覺的音量加大。
這聲無心之吼讓她臉色慘白,她睜大無神的眼眸,身體顫抖,心也在顫抖。
她用力捂住口,不讓哭聲逸出。
那模樣令他不忍,讓他再也受不了--
他手一伸,將那淚人兒攬進(jìn)懷里,但這舉動卻讓她哭得更厲害。
該死的,又把她惹哭了!雷子焰低咒。
情急之下,他低下頭堵住她的小嘴,力道很輕、很柔,這般溫柔的舉動連他也怔愣了好一會兒,他從不知道自己也會有這么溫柔的時候。
她一怔,大腦昏昏沉沉的無法思考,他對她的珍惜、他對她的呵護(hù),全震撼了她,一股莫名悸動悄然萌生……
「別哭了,好嗎?」他的聲音又低又沉。
溫柔的語氣陡然讓她回了神,阮娜娜眨著水眸,下意識的抬起頭,望進(jìn)他墨黑眼底,那雙眸子里的情意已不言而喻。
她傻傻的模樣使他輕笑,黑眸掃過那微蹙的柳眉、發(fā)怔的水眸、細(xì)白的皓頸直到高挺的酥胸--
她外套里面除了內(nèi)衣什么都沒有?
他目光一凜,臉色忽變。
從這角度看,那細(xì)致如絲的胸口、深不可測的乳溝、飽滿高聳的雙波……全都一覽無遺。
那該死的日本鬼子!他要?dú)⒘怂?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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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降臨,夏家在自宅舉辦了一場溫馨的小型宴會,以慶祝夏家老爺七十大壽:盡管夏家行事低調(diào)、不愛鋪張,但因夏氏企業(yè)人脈廣至政商及金融界,因此前來祝壽的賓客不下百余人。
原本預(yù)定的溫馨小宴會,卻成了盛況空前的大型宴會。
熱鬧的會場與其說是生日宴會,不如說是屬于年輕人的Party,有些女子甚至花了畢生積蓄打造一身的行頭,只為了到此碰運(yùn)氣,看能不能釣到金龜婿。
會場內(nèi)出現(xiàn)許多黃金單身漢,帥氣的容貌及雄厚的家世背景吸引了眾多美女們的目光。
如此熱烈的氣氛直到雷氏集團(tuán)總裁雷子焰出現(xiàn)后,氣氛炒到最高點(diǎn)。
一百八十五公分的身高令他傲視群雄,他身著剪裁合宜的手工西裝,卻難掩衣服底下那令人血脈僨張的肌肉,冷峻的面容上是一抹不屑的笑意。
迷人的帥哥就算不發(fā)一語,還是有能力電死所有的女人。
他的出現(xiàn)立即引起場內(nèi)一陣大騷動,不僅讓嬌滴滴的千金名媛瞬間成了瘋狂追星族,也讓那群精心打扮、營造出帥氣模樣的男士們,不得不自嘆不如的往旁邊站,生怕一個不小心擋住了眾位「女狼」的視線,成為眾矢之的。
這位讓男人嫉妒、女人瘋狂的大帥哥這回卻很不一樣,身邊竟然意外地多出一名嬌俏的女伴;怪的是,他的女伴始終不在他身旁。
甫進(jìn)場,阮娜娜就與雷子焰玩起貓捉老鼠的游戲。
她不敢靠近他,因為她滿腦子都是他,只要想起前天他吻她時那般輕柔、那般細(xì)膩的畫面,尤其盯著自己的那雙飽含情意的熾眸,她就羞赧得幾乎不敢看他。因此,為了杜絕這窘狀,她必須逃開。
雷子焰卻沒阻止,任由她逃離他身旁,但暗地里卻不時以眼神緊盯她,只要有人一接近,不管那人是蓄意還是無心,他都會用極嚴(yán)厲的目光擊退他們。
「小學(xué)弟。」一直跟在他身旁的程大川,終于沉不住氣的開口!肝矣X得你跟小娜娜有問題。」
習(xí)慣他的不理不睬,程大川自顧自的說:「你們倆似乎很曖昧!
幾天前,他聽接待上次那些日本客戶的職員說藤木先生不知去哪兒摔傷了,傷勢極為嚴(yán)重,甚至到要回日本的前一刻才離開醫(yī)院病房。
而依他的直覺分析,這事一定是他這位學(xué)弟干的!
「你該不會是喜歡她吧?」程大川說出多日來的疑慮。
雷子焰仍然沒有回應(yīng),但那雙犀利卻帶著溫柔的眼眸始終沒離開過遠(yuǎn)方那抹俏影。
「不喜歡嗎?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就要追啰!」程大川白了他一眼。哼!再裝嘛,等一下我看你如何繼續(xù)裝下去!
「你敢?」他陰沉低喝,那聲音又氣又惱,火藥味十足。
程大川斜眼睨向那五官全擰在一起的男人,不怕死的故意反問:「為什么不能?」
「因為她是我的秘書!顾袂榭此破届o,但一簇危險的火苗已在黑眸中燃起。
「是是是……她是你雷子焰一人的秘書!钩檀蟠ㄞ揶淼闹貜(fù)。啐!秘書就秘書,干嘛說得好像是他的女人似的?
忽然,雷子焰的神情一變,神色開始緊張,因為他所監(jiān)控的小白兔不見了!步伐邁開,他筆直的往她消失的那端走去。
「還說只是秘書?根本就是扮豬吃老虎!」目送那倉皇離去的背影,程大川妒忌的嗤笑一聲。
這幾天他發(fā)現(xiàn)兩人相處的氣氛怪怪的,每當(dāng)他跟阮娜娜聊天時,雖然她的心不在焉讓他有些不悅,但小學(xué)弟沒來由的向自己發(fā)飆,更讓他覺得又愕然又氣怒。
待暴怒王子離去后,幾名躲在周圍的男人趕緊往程大川身旁靠去。
「程老哥,給了嗎?」
「給了!」他笑得甚是奸詐。
「確定沒問題嗎?我可不想到手的獵物又被跑了!乖俅未_認(rèn)。
「小老弟們,你們大可放千萬顆心,我藥下得很重!归_什么玩笑?他也是其中的受害者呀!
都是因為世上有那種還不趕快死會的萬人迷,害得他們這堆平凡的可憐蟲每每得不到女人青睞,注定一輩子得吃齋念佛,所以他們必須要終止這種不公平的待遇。
「可是真的會有用嗎?我怕……」仍感到狐疑。
「放心,那顆『奪命銷香丸』可是會讓他整整爽個一、兩天,而且我相信到時他一定會感謝咱們的挺力襄助。」盯著遠(yuǎn)方侍者手中的酒杯,程大川露齒大笑。
兄弟們,走啰!獵艷行動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