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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嬌妻大作戰(zhàn) 第六章
作者:橙星
   
  「阿烈,我本來還不相信,沒想到你真的回來了!」幸好她親自跑了一趟。

  和祁家長輩打過招呼,這位不請自來的客人郝柔,挑了祁烈另一邊的空位坐下。

  大家僵硬的神色看在這位驕縱成性的郝柔眼里,完全沒有任何影響,她一如以往般的展露出甜甜可人的笑容來!负俸,你們也知道,我找阿烈找了好久,一聽見他回來,當然迫不及待跑來看,祁爸爸、祁媽媽,你們不會怪我突然來打擾吧?」

  「不會,我們也才剛開動,小柔,妳用過晚餐了嗎?」盡管氣氛僵凝,祁母仍努力保持微笑。

  「還沒……」

  郝柔的聲音,讓祁剛的冷哼聲打斷。「妳不在家和郝伯父吃年夜飯,跑到別人家來湊熱鬧做什么?」

  「我又不是外人,來吃頓飯有什么關(guān)系!」郝柔嗆聲回去,對于這個從以前就看自己不順眼的祁剛,她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妳不是嗎?」祁剛冷哼。

  「阿烈,你看,你弟弟居然說我是外人!祁媽媽,他又欺負我啦!」

  郝父和祁父不但是舊識,家也住得近,她這個舊識之女從小就常往祁家跑,加上是單親身分,自然得到了祁父、祁母的特別關(guān)注,憑著人人寵她這點,郝柔把這里當作是自己家一樣放肆。

  察覺到祁烈臉上益發(fā)不耐的神色,祁父搶話道:「小柔,阿剛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今晚是除夕夜,妳留妳爸爸一個人在家好像不好……」

  「再怎么說都是阿烈重要嘛!祁爸爸,你們都知道阿烈回來了,卻不通知我一聲,好討厭喲!」她嘟著嘴抱怨,手往祁烈手臂上搭去。

  也許是她一心只在祁烈身上,倒忽略在他身邊還坐著一名陌生女子。

  「我回我的家,沒必要通知妳!蛊盍医K于開口了,毫不客氣抽離她的手,態(tài)度疏離冷漠。

  秦冰兒的視線停留在老公臉上,見到難得的冷硬臉色,不免好奇起來。

  瞧他眼耳口鼻都像在噴氣般,這個叫郝柔的女人是做了什么令他生氣的事情?她下意識覆上他餐桌下的一只手。

  祁烈看向她,目光轉(zhuǎn)柔,給了她一記安心微笑。

  「怎么這么說嘛!阿烈,你明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將來還打算嫁給你,我們怎么會沒關(guān)系呢?」郝柔道出她所認定的事實。

  在人家老婆面前,竟大言不慚的說要嫁給他!

  現(xiàn)場,一個個全屏住呼吸,不敢隨便發(fā)一聲。

  秦冰兒蹙了蹙眉,朝她的老公展現(xiàn)了困惑神情。

  嫁給你?

  「我從未說過要娶妳,妳別對號入座!惯@句話看似對郝柔回答,實則是祁烈對自己的老婆所做的澄清。

  「可是祁媽媽、祁爸爸都沒反對呀!以前祁媽媽也說要讓我做祁家媳婦呢!」

  哦喔!簡單兩句話卻是殺傷力十足,秦冰兒抽回原本覆在祁烈掌上的手,拿起碗筷,一片靜謐下,就聽見她乒乒乓乓的把碗筷弄得直作響。

  原來爸媽早有屬意的媳婦人選,這位小姐跟祁家的關(guān)系好像非比尋常,婚禮辦得倉卒簡單,是因為不想讓這位小姐知道嗎?

  沒理會祁烈投來的灼熱視線,秦冰兒胸口有股窒悶的感覺,讓她相當?shù)摹皇娣?br />
  一人埋頭猛吃起飯的景象太過怪異,郝柔自然也注意到了秦冰兒。

  這個女人是誰?為什么坐在主桌和大家吃飯?

  郝柔朝向來疼她如女兒般的柳家主人看去,在他們閃避的笑臉下,她嗅出不對勁!笂吺钦l?」

  秦冰兒還來不及回答,郝柔已看向祁剛,點著頭道:「哦,我知道了,妳是祁剛的女朋友對吧?」

  祁剛的……女朋友?

  秦冰兒和祁剛中間明明隔個空位,這位郝小姐是哪只眼睛看出他和她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

  「不錯嘛!看不出來祁剛也會有喜歡女人的一天,這下祁媽媽就不用擔心了!

  「咳,小柔,陪祁媽媽進廚房端甜點出來好不好?」祁母趕緊出來答腔。

  是她糊涂,都忘了處理郝柔的事情,這丫頭從小就是任性沖動,本來她也不以為意,如果不是去年發(fā)生那件事,說不定自己真如郝柔所說,想讓她做自個兒的媳婦。

  「好!惯@方面,郝柔還挺聽祁母的話。

  「等一下!」祁烈叫住兩個女人。

  他一把將秦冰兒扯入懷,在郝柔瞠大眼的瞪視下,大方的在老婆臉上用力親了一下,「很抱歉,妳猜錯了,冰兒是我的妻子,不是阿剛的女朋友,妳可以稱呼她祁太太!

  「祁太太!你老婆!」郝柔破口大叫,艷麗的臉閃過錯愕!覆豢梢裕阍趺纯梢匀e人做妻子?你的妻子只能是我呀!」

  沖上前,她想把秦冰兒從祁烈懷中扯出來,激烈動作下,打翻桌上杯碗,一陣乒乓聲,湯汁灑在秦冰兒剛買的新衣服上,可憐才穿一次的毛衣就這么沾上稠灰色的顏色。

  「妳夠了沒?」忍耐力消失,祁烈難得用吼的制止郝柔拉扯的動作,他拿著餐巾紙幫秦冰兒擦拭,口氣既擔憂又緊張道:「怎么樣?有沒有哪里燙傷?」

  秦冰兒搖搖頭,目光雖看著祁烈,眼角卻不自覺溜向那正白臉瞪她的女人身上。

  好想知道她老公和這位小姐是什么關(guān)系喔!

  「你明知道我有多想嫁給你,也知道我喜歡你好多年了,為什么你不娶我?」郝柔不甘心的問,眼底竄過一道不可察覺的憤恨。

  這句臺詞很耳熟,前陣子祁烈要秦冰兒嫁他時好像也是這么說的,不同的是,人家是兩情相悅,郝柔卻是一廂情愿。

  「是因為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那件事我已經(jīng)道過歉了,阿烈,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敢再犯了,你就原諒我,祁媽媽、祁爸爸,你們也幫我說句話嘛!你們真讓阿烈娶那個女人嗎?她有比我好?比我還……」

  眼看兒子怒火瀕臨爆發(fā),避免當初的事情重演,祁母急忙把郝柔拖到一旁,好言勸她不要這么執(zhí)著。

  不知道是否真是祁母的安慰有效,郝柔閉嘴了,也愿意回家去。

  臨走前,郝柔瞪了秦冰兒一眼,「我是不會放棄的!」

  不放棄?人家都娶妻了,妳還不放棄什么?

  郝柔的話沒讓大家放在心上,倒是一桌過年氣氛全沒了,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來緩和祁烈那張低沉難看的臉色。

  「烈,那位小姐說的『那件事』是什么?」

  不開口還好,秦冰兒一開口,就是眾人最不愿意聽見的話。

  沒辦法,她是狀況外的人,什么都不知道讓她有種被屏棄在外的感覺。

  果不其然,聞言的祁烈一張臉益發(fā)鐵青,黑瞳閃著不可小覷的火氣。「該死!妳怎么都不說這里也被潑到了!」

  這一聲爆吼嚇到了大家,祁烈果然失控了,失控的原因不是秦冰兒說的話,而是她胸口前的那團臟漬。

  「怎么樣?那碗湯很燙,這里沒燙傷吧!」祁烈動作夸張,他直瞪著某人胸前吹氣,刻不容緩的抱起完全傻掉的秦冰兒邁向二樓。

  「祁……祁烈,你想干什么?我們還沒吃完年夜飯……」

  她的話遭到他的白眼一瞪,「都什么時候了,還吃飯?不行,我得檢查看看,天知道這里有沒有被燙傷……」

  世上沒什么東西比他老婆的胸部還重要!

  她啞口,這男人的表情活像她被燙傷到多嚴重,干嘛?他想對她的胸部進行燙傷急救五部曲,沖、脫、泡、蓋、送嗎?

  「我想,烈兒應(yīng)該沒事了!蛊罡复驍喑烈鳎瑢α韮扇丝隙ǖ恼f道。

  這一上樓,等他們再下來八成得好一段時間過后,于是,三人決定把打斷的年夜飯吃完,團圓飯,晚些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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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冰兒有種感覺,她的老公似乎對她的胸部特別……感興趣……

  不會吧?

  她吸引他的地方是她平坦到不行的胸部?這就是……大家口中讓祁烈愛不釋手的東西?

  難怪之前他怎么也不肯幫自己動手術(shù)了。

  試衣鏡前的她,粉嫩的臉上堆滿問號,看著自己不豐滿的胸脯,回想兩人頭一回見面的情形,還有每晚他展現(xiàn)的熱情。

  除夕夜那天也是,他吵著非得脫衣服讓他檢查不可,然后,她老公又是盯著她胸部發(fā)怔,呼吸加快,瞳色轉(zhuǎn)深,接下來就是讓她臉紅心跳的情節(jié)了,好像每次都這樣……

  她捂著臊熱不已的臉蛋。

  她得找人問問,可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問誰。

  婆婆窩在書房里打電腦,柳家男人去醫(yī)院的去醫(yī)院,回公司的回公司,祁烈百般不愿意還是被祁父拖出去,說是跟以前醫(yī)院的朋友打招呼,她答應(yīng)中午去找他吃飯,時間差不多了。

  秦冰兒跟婆婆打聲招呼后,坐上家里司機的車。

  一個小時后--

  「呃,張伯,你確定你真的沒停錯地方嗎?」秦冰兒第三度謹慎小心的開口。

  「沒有,少夫人!归_車的張伯搖著頭,嘴角隱著笑容。

  「騙人!」

  這……真的是她公公的醫(yī)院?

  原以為是像鎮(zhèn)上那種獨棟的小診所,怎么會是矗立在眼前,那棟白色高大建筑物?這……也未免太大間了吧!

  十層樓高的建筑,周邊設(shè)有停車場,如此龐大面積的醫(yī)院,竟是祁家私人小醫(yī)院?

  「少夫人,這里我來過幾百遍了,絕不會走錯,妳安心進去吧!」張伯拍胸脯保證。

  收起尷尬笑容,秦冰兒道了聲謝,便進到人來人往的醫(yī)院里。

  寬敞大廳給人干凈清爽的感覺,問到院長室所在,這個時間祁父有人拜訪,秦冰兒不想打擾,便在走廊上等候。

  沒多久,院長室門打開,秦冰兒嘴角的笑容,在見到走出來的人就這么僵住了。

  「是妳!秦冰兒!妳怎么會在這里?」

  有時候,不想見面的人通常是最容易碰面的。

  「我來找人,妳們又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秦冰兒也沒想到再次見到柳家人,竟是在自己公公的辦公室外。

  「還不都是因為妳,我才得再來找杰森醫(yī)生約時間,剛好,妳人在這,省下我不少找人的力氣,走,跟我進去見杰森醫(yī)生,看看什么時候可以再替妳安排胸部手術(shù)。」柳夫人強行就抓起秦冰兒的手臂。

  「妳們不是不要我回柳家了嗎?」當初放話說不讓她回去的,不就是這位掌權(quán)的柳夫人。

  「只要妳乖乖照我的話做,我還是愿意給妳一次機會!沽蛉擞檬┒鞯目谖钦f著,她已經(jīng)想辦法將婚禮延后,只要秦冰兒肯嫁過去,柳家的危機就能解決了。

  「別忘了妳母親有多希望妳能和妳父親相認,現(xiàn)在柳家需要妳幫忙,妳就看存妳父親的面子上,盡一下子女義務(wù),總不能落個不孝罪名吧!」

  聞言,秦冰兒臉上閃過一絲嘲笑。

  這群從沒用親情對待她的人,竟然要求她用親情回報她們?

  「咳咳!」一身白袍,臉上掛著和藹笑容的院長,正站在三人的身后,顯然賅了不少她們的對話。

  秦冰兒想喊人的聲音,在祁父眼神制止下消失。

  「幾位有話要說,不妨進來談,這里是醫(yī)院,站在走廊上喧嘩不好看,我也不希望妳們打擾到其他醫(yī)生和病人!

  柳夫人連忙向院長賠不是,拉著自己的女兒,再朝秦冰兒狠狠瞪一眼。「站什么站,還不快進來!」

  在祁父比了「請」的手勢下,秦冰兒跟著進入。

  行經(jīng)門前,她無意間瞄見白色門板上掛著一個院長頭銜的金邊黑字牌,這之下,另有一個白色名牌,上頭列著英文名字。

  杰森?杰森!

  秦冰兒傻了眼。

  怪怪!她的公公就是原本要替她動手術(shù)的那位整型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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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長,這位是我要請你幫忙動手術(shù)的小姐,上次失約的事情我很抱歉,就如同我之前提的,我希望盡快能請醫(yī)生再安排個時間給她!沽蛉笋R上開門見山道。

  「柳太太,年假剛結(jié)束,我手術(shù)排程很滿,而且,之后我會離開臺灣一段時問,想找空檔不容易。」這話聽來就是拒絕。

  開玩笑,替他的媳婦在「那地方」動手術(shù),他不被自己的兒子開上幾刀才怪!

  「院長,求求你安排一下,要不,我可以多給你手術(shù)費用,金錢上絕對沒有問題!沽蛉瞬凰佬,她手頭上還有些現(xiàn)金可以應(yīng)急。

  「柳太太,晚些日子再說吧!」

  「晚些日子就來不及了……」柳夫人喃喃自語!冈洪L,算我求你,看在我先生和你同學一場的情分上,就再幫我這一次。」

  院長為難的搖搖頭,面對秦冰兒時,口氣卻好得教人眼紅。「秦小姐,要不要喝點熱茶?」

  「不了,謝謝。」接收到公公可憐兮兮的無奈神情,秦冰兒不自覺笑出聲來。

  「妳還笑!事情被妳搞成這樣,妳說我該怎么辦?都怪妳那天為什么跟那個痞子跑了,這責任要由妳來擔!沽蛉怂蜕习籽。

  秦冰兒嘆口氣,「柳夫人,我必須告訴妳,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臉上再多的粉妝,也遮不住柳夫人聞言后,因過度震驚而露出的皺紋!附Y(jié)婚!跟那個沒家教的痞子?秦冰兒,妳不要跟我開玩笑!」柳夫人口氣十分凌厲。

  「農(nóng)歷年前,我就已經(jīng)嫁給他了!挂姷焦閯拥淖旖,嗯,沒家教,這好像連公公也罵進去了。

  「不準,我不答應(yīng)!」

  秦冰兒為她的否決感到可笑,她婚都結(jié)了,現(xiàn)在柳夫人反對有何用?

  「秦冰兒,嫁入那個窮酸樣的痞子家里,對妳不會有好處,也過不了好日子。」

  「可是我覺得很幸福,我的公公、婆婆都對我很好,這就夠了!骨乇鶅郝冻鲎屓思刀实拈_心笑容。

  「那種人的家庭有什么好,一定是大小無賴一窩,妳還是聽我的話嫁給周老板,我可以當這件事沒聽到!沽蛉诉是執(zhí)意她原來的計畫。

  秦冰兒搖頭,柳夫人太過自以為是了,難道不知道這樣犯了重婚罪?

  院長室門毫無預(yù)警讓人推開,就這么巧,來人正是柳夫人口中的無賴痞子,后頭還跟進一個秦冰兒見過的人,郝柔。

  「我聽說冰兒來了,卻到處找不到人,原來在你這里。」淡淡的視線掃過室內(nèi)的「客人」,祁烈挑了眉道:「沒想到又見到兩位了,真是巧呀!」

  揮了揮手就算打過招呼,祁烈勾來老婆就是摟得死緊,一副伯讓人搶走的模樣,「冰兒,妳怎么會跟柳家人在一起?」

  秦冰兒沒回答,看了看祁烈身后臭著臉的郝柔,輕輕捶了他胸口,用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道:「說我?那你呢?為什么會跟她在一起?」

  哦喔,他的冰兒開始吃醋了耶!

  「看來,我們需要挪出點私人時間互相解釋一下。」他摸著下巴,那副鉆研有趣模樣實在可笑。

  「這有什么好研究的,不就剛好巧遇!

  「我也是呀!老婆,妳得相信我,我跟她沒關(guān)系的!」黑瞳半瞇,大掌緊緊扣住她的手腕。

  他看出來自己在擔心什么……秦冰兒輕輕一嘆。

  總是這樣,他總是能輕易讀出自己的想法,這也是讓她心動的地方!笁蛄死!不是要我來陪你吃飯,胡扯什么?」

  又捶了他一下,她相信他。

  兩人的打情罵俏,看在郝柔心里,艷麗臉蛋掠過數(shù)種表情。

  祁烈瀟灑的把手一揚,揮揮衣袖,正大光明就把人帶走!咐习,剩下交給你了,我和冰兒先走了!

  不要問柳夫人為什么輕易讓秦冰兒離開,實在是祁烈那幾句話,把她們嚇得呆了、啞了。

  「他他……杰森醫(yī)生你……」柳夫人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

  「很抱歉,我就是那個痞子的父親,柳太太口中大小無賴窩里的一家之主,真是讓妳見笑了!蛊罡傅男θ轃o害,言詞卻極帶嘲諷。

  咚!

  柳夫人嚇得跌在女兒身上。

  杰森醫(yī)生的兒子!天,美容外科里,和杰森一樣出名的年輕醫(yī)生就是他!這間私人醫(yī)院將來都會是那個痞子的!

  被人遺忘的另一端,郝柔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對認識秦冰兒的母女,心中正盤算著某項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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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那個叫郝柔的女人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剛洗完澡的男人,連頭發(fā)都來不及擦干,就得接受妻子興師問罪的面孔。

  「冰兒,要問罪也得等我吹干頭發(fā)、弄干身體,換上睡衣再說嘛!妳舍得讓妳老公在寒冷冬天的夜晚感冒生病嗎?」祁烈眨著波光閃閃的眼眸,一臉委屈可憐。

  「屋內(nèi)有暖氣,現(xiàn)在室溫二十五度,你不會有機會感冒。」

  「哇,老婆,妳什么時候變機靈,開始會頂我的話了?」祁烈故作驚呼貌。

  「別再打馬虎眼,我要知道你和她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每次問你,你都不回答我,你知道這種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覺很糟糕。」

  垂下臉,她不喜歡被瞞著的感覺,祁烈清楚她的過去,她卻對他完全不清楚,直到今天她才得知祁家是這樣的有錢、有地位。

  唉!她是怎么做人家妻子的,什么都不知道,她感到沮喪極了。

  「我不知道你家擁有的是這么大間的醫(yī)院,不知道你原來這么有錢,也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喜歡上我,還要我嫁給你……」

  祁烈挑起她的臉蛋,嬉笑的態(tài)度由認真取代,唯有黑眸,流露出一抹溫柔!肝壹揖褪菉吋遥瑳]有什么好分彼此,娶妳的是我,不是我家的醫(yī)院和財力,郝柔只是一個世伯的女兒,從小就跟我們兄弟倆一起長大,她會在醫(yī)院是因為她本來就在那里工作,我對她沒有任何男女之情,妳想問什么我都會告訴妳,就是不準懷疑我對妳的真誠,知道嗎?」

  話中有不容置喙的意味,但是他仍舊沒說出秦冰兒想知道的答案。

  「烈,你到底喜歡我哪一點?」

  「喜歡就是喜歡,沒有什么哪一點!鼓橙擞只謴(fù)嬉皮笑臉的樣子,開始對著鏡子擦干頭發(fā)。

  又在搪塞了,秦冰兒沒好氣瞪他一眼。「那你為什么放棄在自家醫(yī)院工作,跑到小鎮(zhèn)上當整型醫(yī)生?」

  「只是想換環(huán)境,順便散個心而已,小鎮(zhèn)的日子比較悠閑自在!

  有回答等于沒回答,秦冰兒思路一轉(zhuǎn),答案要由自己找,她決定做個實驗!噶,你對胸腔科熟嗎?」

  突兀的問話,果然引來祁烈關(guān)心,「怎么了?妳身體不舒服嗎?」

  「最近胸口有點痛。」秦冰兒用手按著左胸口,輕輕揉著。

  「胸口痛?哪里?」

  秦冰兒難得主動寬衣解帶,拉開睡袍,隱隱約約露出半抹酥胸,雖羞,她仍用手指了指,「這里!

  白皙的肌膚,小巧挺立的左胸就在眼前,祁烈掌中的毛巾脫落都不自知,壓抑著快脫韁的欲念,不自覺咽下一口唾液!改恰F(xiàn)在還會痛嗎?」

  「現(xiàn)在不會!骨乇鶅鹤鲃菀纤,見到他臉上扼腕的表情,她像改變主意般,又把睡袍拉下一點點。

  頓時,黑瞳迸出異彩。

  「烈,你還是幫我檢查一下好了!

  「檢查?好,當然要好好檢查!

  「還有,我有時候右胸口也會疼……」拉開睡袍的動作頓了一下,秦冰兒順著他意亂情迷的視線,納悶的低下頭看。

  他喜歡自己,真的是這個原因?

  「不是要檢查嗎?快把睡袍脫了,指給我看妳哪里不舒服?」他催促著,雙腿逐步朝她逼近,目光迸出一道火焰,不再冷靜。

  「烈,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脫下睡袍讓你檢查好不好?」秉持研究精神,秦冰兒決定再做一個實驗。

  「快說、快說!」那若隱若現(xiàn)的胸部快將他逼瘋了。

  「郝柔到底做了什么事,讓你生氣離家?」

  平常問,他都不回答,這回順口一問,祁烈反倒什么都說了。

  長達數(shù)分鐘的敘述,秦冰兒知道事情的始末,卻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她的胸部原來這么有魔力,可以讓他理智喪失,套出她想知道的話,真是……

  睡袍被他主動脫了去,秦冰兒吸了一口氣,祁烈也很配合的倒抽一口氣。

  「烈,『它』好看嗎?」這么問很蠢,可她就是想知道答案。

  「太完美、太迷人了!

  「你很喜歡『它』?』

  「超、超喜歡的!」他的呼吸開始不穩(wěn)。

  他的眼神變得貪婪黝深,秦冰兒自然知道接下來他想做什么。

  好,她終于證實一件事實,能令他瘋狂迷戀的地方的確是她的胸部!

  但……太可笑了吧!

  她不禁懷疑起,以前他對自己的好和溫柔,全都是因為「它」的關(guān)系?

  祁烈有認真喜歡過她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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