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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少的麻辣嬌妻 第八章
作者:冬情
   
  “阿翔,你要休息了嗎?”杜雪冰拿著從家中裝來的便當(dāng),笑意吟吟的對埋首在公文堆中的男人道。

  “阿雪,你來啦?”聞聲,薛沐翔抬頭,整個身子懶懶的癱在辦公椅後,嘴角噙著一抹愉悅笑意說道。

  或許是為了補(bǔ)回之前他們短少的相處時間,杜雪冰開始在中午時分帶便當(dāng)來陪他共進(jìn)午餐。

  午餐過後,她大部分是把素描本攤開,對著忙碌工作的薛沐翔,拿著色筆開始描繪。

  “是呀,已經(jīng)中午了,大忙人,該吃飯了!狈畔率种械谋惝(dāng),她走到他身後,小手在他僵硬的頸背垂打、揉捏著,試圖為他舒緩血路。

  “我知道了!彼焓滞嵛罩β档男∈,轉(zhuǎn)身用力一拉,把她馨香身子抱滿懷,一顆頭顱在她脖子旁嗅呀嗅的。

  “阿雪,你的身子好香,怎麼辦?我現(xiàn)在比較想吃你耶!

  “你在胡說些什麼?我身上哪里香啦?要說香味,應(yīng)該是放在桌上的便當(dāng)?shù)南銡獍?”她推推他一直湊到她臉前的大頭,不是很想掙扎的窩在他懷里。

  “我說的不是飯菜香,而是從你身上發(fā)出的淡淡幽香,讓人聞了都止不住的心猿意馬——”

  “哪有?我身上哪有什麼香味?”她抬起自由的手,湊到鼻端聞,就聞不出有什麼香味。

  “你聞不到,但我卻聞得一清二楚,說,阿雪,你是不是故意來誘惑我的?”他惡人先告狀,指控的嗓音卻輕柔得叫人快軟了骨頭!

  “阿翔,你別亂說,我才沒有要誘惑你!彼樢患t,縮著被他口中呼出的熱氣搞到酥癢癢的脖子,小嘴微噘的啐道。

  “我說的是實(shí)話,不然我怎麼會被你迷去了心神,直想把你一口一口的吃下肚?”他稍一用力,讓她整個身子更加貼近他,說話的氣息無一不是撲在她紅磁的臉蛋上。

  “阿翔,我餓了,難道你不餓嗎?”她故意忽略他話中意思,低頭避開他深情專注的視線,轉(zhuǎn)移話題,但她臉上的紅暈卻不可遏止的加深。

  “餓。”他眼中閃過一絲邪魅,故意啃咬著她皙的脖子。

  “既然你也餓了,你還不放開我?我又不是食物。”她又羞又氣的伸手護(hù)住被咬的脖子,想逃離他,偏偏敵不過他圈住她的力道。  

  “就我來說。你也是我的‘食物’,而且是最頂級的大餐!

  “但是我這個‘食物’,應(yīng)該喂不飽我們兩人饑腸輔輔的胃吧!”她是來陪吃的,可不是想充當(dāng)他的“食物”。

  “但喂得飽我饑渴的欲望!彼麎旱偷男愿猩ひ,帶著魔魅的誘惑,在她耳邊不斷吹拂著。

  “阿翔,別鬧了,都已經(jīng)十二點(diǎn)半了,該吃中飯了!

  “我正在吃啊!毙β暤偷偷幕厥帲瑹釥C的唇瓣更惡意的合住她小巧的耳垂,吸吮啃咬著,逗得她全身溫度也開始失控的爬升。

  “阿翔……”身子微顫,她輕輕呢喃叫喚,理智似乎就要在他勾引的魔力下迷失。

  叩叩……偏偏敲門聲選在此刻不識相地響起,喚醒了她的神志。

  “阿翔,有人敲門!

  “不要理他。”薛沐翔眸底掠過一抹不悅,決定忽略外頭敲門’的人,因?yàn)楝F(xiàn)在是他的“吃飯”時間。

  叩叩……

  但敲門的人極有耐性,一次沒得到回應(yīng),就來第二次、第三次……

  “阿翔,說不定是有很緊急的公事——”

  “該死!彼脨赖牡椭涑雎,終於放開了對她的禁錮,等到兩人儀容略整理了下才道:“進(jìn)來!

  “總裁……”

  “沈秘書,你最好要有足夠的理由,說明你為何在午休時間還跑來打擾我!庇蟛粷M的人火氣特大。

  “總裁,原本預(yù)定下午兩點(diǎn),要和廣達(dá)食品的楊董事長商談合作內(nèi)容,但楊董事長的秘書剛才臨時打電話來說,希望把商談提前到下午一點(diǎn),所以我來請示總裁的意見。”

  沈秘書悄悄瞥了一眼站在總裁身後含笑的優(yōu)雅美人,再轉(zhuǎn)回總裁那一臉難看的臉色,她有些心驚膽跳的快速匯報。

  聞言,薛沐翔先閉上眼,再度張開眼後,又回復(fù)他一貫公事公辦的嚴(yán)肅威嚴(yán)。

  “沒問題,就下午一點(diǎn),沈秘書,請你先把雙方之前協(xié)商的合作契約書準(zhǔn)備好。”

  “是,如果總裁沒事交代的話,我先出去了。”意識到她剛可能破壞了總裁的好事,沈秘書只想快些逃離辦公室。

  “嗯。”

  “阿翔,辛苦了!钡鹊缴蛎貢顺鲛k公室,杜雪冰才向前輕撫著他那張即使皺眉仍然好看的臉。

  “你不要以為你逃過一劫了,等到晚上……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逼骋娝男δ槪首鲀磹旱妮p捏她挺俏的鼻頭。

  “嘻嘻,但那也是晚上的事呀!”何況她也不怕他。“好了,現(xiàn)在你只剩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可以吃飯了吧!”

  “可以,親愛的管家婆!笨焖俚脑谒缴蠆Z得一吻,他帶著笑聲,心甘情愿的吃飯去。

  杜雪冰先是一愣,而後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也乖乖的坐到沙發(fā)上,吃飯羅。

  “結(jié)婚……”

  一個坐在辦公桌後的男人,看似認(rèn)真盯著眼前的公文內(nèi)容,但仔細(xì)一瞧,他的注意力壓根不在公文上頭,而從他嘴中此時喃念的字眼聽來,就知道男人的心思,早已從公文身上飄到十萬八千里。

  坐在辦公桌後一上午,但真正解決的公事卻沒有幾件,因?yàn)槟腥四X海里想的,都是之前吳蕓找他談的話題。

  吳蕓問他什麼時候要把阿雪娶進(jìn)門?

  他也很想早些把阿雪定下來,但他婚早就求了,是阿雪遲遲不點(diǎn)頭啊!

  還是他應(yīng)該再求一次婚,鄭重點(diǎn)的求婚?

  “總裁,您今天中午要吃什麼?”一道女聲引起他的注意,但一看見來人,他臉上的失望表情不自覺的閃過。

  “沈秘書,你怎麼忘了敲門?”因?yàn)椴磺瞄T是阿雪的權(quán)利。

  “總裁,我有敲,只是您沒聽到……”沈秘書委屈的小聲辯駁。

  “那你進(jìn)來做什麼?”他伸手耙了耙頭發(fā),語氣有著不耐。

  “總裁,今天杜小姐沒送便當(dāng)來,我是來問您中午要吃什麼?”她可是個盡責(zé)的下屬耶,遑論杜小姐也親自托她要記得幫總裁買午餐。

  “都行!彼拇鸬?匆娛巧蛎貢鴣韱査形缫允颤N,他才想起今天阿雪向他說過,她和朋友有約,不能到公司陪他吃飯。

  “那排骨便當(dāng)行嗎?”沈秘書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表情,深怕一不小心踩到地雷。

  “隨便!沒事不要來煩我!

  “我知道了,總裁,我先出去了!闭f完,沈秘書急忙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又剩一個人的薛沐翔,嗅著充滿阿雪身上茉莉花香的辦公室,早已沒了心思工作。

  他改站到窗口旁,思緒翻轉(zhuǎn),就連沈秘書把買來的便當(dāng)放到桌上,他都不知不覺。

  等他回神,便當(dāng)都快冷了。

  他搖頭一笑,決定趁阿雪不在時,蹺班去買戒指,兩點(diǎn)半再繞到云揚(yáng)飯店和約好的客戶碰面,然後直接下班回家,給阿雪一個難忘且浪漫的求婚。

  薛沐翔計劃好一切,上揚(yáng)的嘴角充滿自信,拿起辦公椅背上的西裝外套,向秘書交代一聲後,人就踏出公司。

  結(jié)束和兩個死黨的午餐聚會,時間已近兩點(diǎn),杜雪冰在接到一通電話後,原本要到公司找薛沐翔的腳步一轉(zhuǎn),改到“云揚(yáng)飯店”的大廳找人。

  “Ada,我在這。”棕發(fā)褐眸的外國男人,眼尖的看到剛走進(jìn)飯店大廳的杜雪冰,以一口道地的英文喚道。

  “文迪,真的是你,你怎麼會來臺灣?”杜雪冰踩著優(yōu)雅的步伐接近朝她揮手的外國男人,臉上帶出一抹輕淺笑意,以同樣流利的英文問道。

  “年底的秀只剩不到兩個月時間,我是來向你報告工作室目前的進(jìn)度,和問問你的設(shè)計圖稿準(zhǔn)備得怎樣?”

  文迪高興的抱了她一下,隨即退開,一副公事公辦的說話模樣,只有眼底藏著說不出的柔情。

  “呵,我就知道把工作室交給你們處理準(zhǔn)沒錯!彼龘P(yáng)起一抹信任的微笑,眸底有著不同於嬌弱外表的精芒。

  “工作室的大小事,我們幾個夥伴都可以處理,但有關(guān)Ada的設(shè)計圖稿,就只有你一人可以勝任,Ada,你什麼時候才要回法國?”

  “這個……我還沒決定。”

  “為什麼?你在臺灣還有什麼事情還沒處理完嗎?”他聞言先是皺眉,而後再舒展開來。

  “嗯,還有一些私事,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我會在臺灣定居!闭f這話時,她眼角、眉梢,甚至微揚(yáng)的嘴角,都染上一層淡淡的幸福色彩。

  “……”見狀,高出她一個頭的文迪,陡然感到口中凈是苦澀的滋味,“Ada,你……”

  “嗯?”

  “不!毕胝f話,卻又不知該說什麼:想詢問,卻又不敢發(fā)問,或許他是不想讓殘酷的事實(shí),剝除他心底最後一絲希望。

  移開逗留在她身上的視線,他這才注意到大廳來往客人對他們兩人好奇的注目,提出建議。“Ada,這里人太多了,我想我們還是先到房間再聊吧!”

  “也好。”

  “走吧!彼麕е巴麜簳r下榻的飯店房間,想著心事的他,一路無語。

  回到飯店房間,他回復(fù)平靜,專心對她報告有關(guān)工作室目前的狀況,期間,不牽扯到任何私事。

  在杜雪冰到洗手間,兩人談話暫告一段落時,房門外卻傳來敲門聲。

  “誰?”文迪起身,打開房門,只是他才剛拉開一小個縫隙,房外的男人已經(jīng)用力一推,踏進(jìn)房間。

  “先生,你是誰?”文迪仗著他比一般人高大健壯的體格,閃身擋在沖進(jìn)房的男人面前。

  “阿雪呢?”男人是薛沐翔,他這時表面看似平靜,但說話的語氣卻不時逸出他極力壓下的火氣。

  他想相信阿雪,只是一看到阿雪笑著和一個男人相擁,更相偕到飯店開房間,而且是在他挑好戒指,準(zhǔn)備安排一場浪漫的求婚儀式時,他的理智已經(jīng)發(fā)揮不了什麼作用。

  “先生,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請你出去,不然我要叫人趕你走了!薄 

  雖然文迪看得出來,眼前的男人火氣很大,但聽到他不曾涉獵過的中文,他是鴨子聽雷——聽不懂。

  “我說阿雪人呢?阿雪,杜雪冰她人是不是在這?”一時忽略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外國人,薛沐翔隨即改以英文發(fā)問。

  “杜雪冰?啊,你說的是Ada吧,Ada她現(xiàn)在人在洗手間……”聽過Ada中文名字的羅馬拼音,文迪恍然大悟的說道。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薛沐翔挾帶嫉妒怒火的拳頭已經(jīng)擊中他的臉頰,顯然他誤會了他話中意思。

  “Oh!Shit……”一時不察,文迪整個身子往後退了好幾步,搗著紅腫的臉頰大罵。

  “怎麼回事?”恰巧,杜雪冰也從洗手間出來,第一眼見到的就是無辜被打的文迪。

  “文迪,你沒事吧?”

  “阿雪,你眼中到底還有沒有我的存在?”看見杜雪冰一臉擔(dān)心的往文迪身邊跑,忽略他的存在,理智線頓時斷裂,薛沐翔改以中文冷冷說道。

  “阿翔?你怎麼會在這?”杜雪冰聞聲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房中多了一個男人,也換回中文說話。

  只是她驚喜的語氣未落,就被眼前異樣的氣氛硬生生卡住。

  “我怎麼會在這?阿雪,你心虛了嗎?不然為什麼我不能出現(xiàn)在這?”

  薛沐翔怒極反笑,眸中跳動的凈是被背叛的熊熊怒焰。

  這就是他想攜手共度一生的女人嗎?  

  為什麼?為什麼她要背叛他?放在胸口的戒指此時像塊高溫的烙鐵,燙得他心好痛。

  要不是今天和客戶約在云揚(yáng)飯店,讓他親眼看到她和一個男人親密的在一起,她是想瞞他到什麼時候?

  “阿翔,你今天怎麼了?說話好奇怪……”杜雪冰走上前,想伸手摸他卻被他避過。

  “不要用你摸過別的男人的手碰我!

  她被他突來的怒氣斥責(zé)得一頭霧水。

  “阿翔,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杜雪冰瞥見他冷淡的態(tài)度,心底茫然,卻為他無端的指控,眉頭越皺越緊。

  她只是上個洗手間出來,為什麼她的世界就好像要全數(shù)崩塌了……

  “聽不懂?哈,我都已經(jīng)親眼看見了,你還敢說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他指著無辜站在一旁的文迪,嗓音是從未有過的冰冷。

  “你背叛我,就在我打算為你布置一場浪漫的求婚時……哈哈,這世上最傻的男人莫過於我了——”他突然把上衣口袋中的絨布盒子掏出,發(fā)泄般的,在她眼前用力的往地上一丟。

  “阿翔,我沒有背叛你,而且我也不用心虛,因?yàn)槲掖_信我的行為是正正當(dāng)當(dāng)?shù),沒有一點(diǎn)見不得人。”

  看著地上從壞掉的絨布盒中滾出的戒指,她突然覺得她不認(rèn)識眼前的男人,因?yàn)檠矍暗陌⑾韬媚吧,陌生到讓她打從心底感到一陣陣的心寒?br />
  “Ada,你還好嗎?”聽不懂兩人對話的文迪,看著突然用雙手環(huán)抱住自己身子的杜雪冰,眼底有著顯而易見的擔(dān)憂,好不容易才插進(jìn)話關(guān)心。

  “我沒事,文迪,可以請你暫時先不要開口嗎?”杜雪冰頭也不回的請求。她需要和阿翔好好聊聊。

  “OK。”文迪也發(fā)現(xiàn)眼前兩人的情形,壓根插不進(jìn)第三者,心黯然的同時,也只能隨時保持警戒,保護(hù)Ada。

  “正正當(dāng)當(dāng)?你和一個男人到飯店開房間,就是你所說的正當(dāng)行為?”

  薛沐翔冷嗤,被嫉妒的怒火蒙蔽了雙眼的他,已經(jīng)失去了他向來自傲的判斷力。

  “阿翔,你在胡說什麼?我和文迪只是在談工作的事!爆F(xiàn)在杜雪冰終於了解他此時為何會陰陽怪氣的發(fā)火了。

  她暗吐口氣,知道原因她就能對他好好說明。

  “阿翔,文迪是我在法國的工作夥伴,他也是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而他這次來臺灣,主要就是為了向我報告,我們工作室目前的工作進(jìn)度……”  

  “是嗎?”薛沐翔冷冷勾唇,眼中甚至閃過一絲譏諷!肮履泄雅陲埖攴块g談公事,如果我說給別人聽,你猜,有多少人會信?”

  “你不相信我?”她從沒想過,他們的愛情會如此禁不起考驗(yàn)!

  “你值得我相信嗎?”

  “薛沐翔,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終於,杜雪冰也被他的冷言冷語撩起了肝火!斑@就是你說的愛我?你要一輩子守護(hù)我的方式?原來我們的愛情是這麼脆弱,原來我們的愛情是這麼不值得相信……”

  她突然感到身子有些輕晃,臉色也顯得蒼白,她對他凄然一笑,下一秒,她猛然跑出房門。

  “Ada?"看見杜雪冰突然跑了,文迪先是愕然,接著趁薛沐翔發(fā)呆之際,用力揮出一拳,回報他剛才送他的一拳。

  “該死——”  

  被打倒在地的薛沐翔迅速跳起,一把將文迪跨出房門的身子往後拉回,咻的一聲,就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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