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好玩?心軟?
“雪兒!”應時君一聽火大了,語氣不悅地低斥:“你怎么可以這樣?白大哥他那么愛你。”
“哎喲——就是后悔了、良心發現了嘛,所以好心要把他還給你嘍!”沒有半點感情,蕭雪如是說著。
“怎么我聽不出你哪里后悔了?”她為錯愛蕭雪的白大哥感到難過,更是止不住胸口翻攪的怒意,挺身為他駁斥:“白大哥是個好人,他那么愛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他?”
“怎么,你心疼啦?”蕭雪笑了笑。
“我不是心疼,而是為白大哥感到不值、難過。”
“心疼也好,不值也罷,總之我們離婚已是事實了!编托σ宦暫螅又f出一個驚人的內幕:“告訴你喔,其實本小姐點頭嫁給白文生為的就是看你痛苦,向你示威而已!
原來、原來這才是蕭雪潛藏的心思?
是啊,半年前封毅塵就告訴過她了,是她不愿相信的呀;說不出的震撼,一波波沖擊著她的思緒。
天啊!虧她還一直把蕭雪這同學當成好朋友,真是識人不清!
“蕭雪!”得知真相的應時君胸口一窒,怒氣攻心地斥罵:“把快樂建筑在別人的痛苦上,你太過分了!”
“唷——這么激動?”不以為然地掏掏耳朵,蕭雪話峰忽地一轉:“喂,他還好吧?”
“他?你指的是誰?”沒頭沒腦的問,應時君哪兒知道她問的是誰?
“封毅塵。”
“封……你?”雪兒該不會是看上封毅塵吧?
“怕了?”嬌嗓冷笑兩聲后,蕭雪狀似好心地提醒她:“怕嘛就牢牢的、緊緊的盯好你那多金俊帥的男人喔!”
“他不是我的男人!”
“呵呵——是不是你的男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將他搶、過、來!”撂下狠話后,蕭雪逕自掛了電話。
“喂,喂!”為什么?為什么雪兒一而再,再而三地搶她喜歡的男人?這樣攻于心計、搞破壞,雪兒心里就真的好過,快樂嗎?
怔愣地關掉手機,心里五味雜陳的應時君,實在無法理解蕭雪那詭譎又令人無法茍同的變態心理。
然而,蕭雪的話卻令她不安、惶恐極了。
翹挺的玉臀無緣坐上舒適的椅子,應時君一進入公司,即被同事通知徐倩正在等她。
來到徐倩的辦公室,敲敲門后,她推門而入!靶旖恪!
漾著甜美的笑容,她迎向前打著招呼:“你找……你、你怎么來這兒?”應時君的水眸赫然看見沙發一隅那抹熟悉的身影,突地惶恐而困惑了起來。
一大早就在公司里看見封毅塵,嚇得她魂都飛走一半了。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她不自覺地向后退了好幾步,刻意地拉開了與他的距離,然后瞪視著他。“我已經拒絕你了!
她想不出任何理由,封毅塵會出現在這名不經傳的小公司里,而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拿公司的存危來脅迫她回到他身邊。
“你……”看著那張再認真不過的小臉,他不禁失笑了。
“你、你笑什么?”他的笑聲讓人感到手足無措,一個心慌,她脫口低斥:“我是認真的,你別想再以公司的存危來脅迫我回到你身邊!
乍聞她的斥語,靜默的徐倩神情一愣,訝然地掃視著他們兩人;原來應時君和封毅塵真的是舊識!
“看得出來你很認真!狈庖銐m似笑非笑地道。
不看她那緊繃的粉臉,端看她與他之間至少相隔了五、六步的距離,他就知道應時君的拒意有多堅定,有多深了。
應時君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用不著這么緊張,我今天是來簽合約的!
“簽、簽……”眨眨眼,她一臉質疑。
忽地,他意欲起身,卻嚇得她再連退兩步,也教自己不禁失笑!昂昧耍也贿^去,你也別再退了,再退就撞到門板了!
“真是對不起,封總裁!睅е荒樓敢,徐倩拉著一臉敵意的應時君在他對面落座。“我們時君今天情緒有點失常,所以……”
“我了解,她一向很容易緊張。”他刻意語帶親昵地說:“既然君君已經來了,合約可以簽了!
君君?他的昵稱換來應時君一記白眼。
徐倩則是愣了愣,隨之攤開桌面上一式兩份的合約書!胺饪偛茫。”
洋洋灑灑的,封毅塵在合約書上落下大名。
咦,他真的只是專程來簽合約,不是騙她的?可是他這大老板為什么又非得親自跑這一趟呢?
霎時,滿腹疑惑的應時君心頭竄起一股暖意!爸x謝!”
伸手意欲拿過他面前的合約書時,他的大手倏地攫住她柔弱纖細的小手。
封毅塵深情地望著應時君的雙眸,神情堅定地說:“對你,我是認真的!”
“你……”她不甚平靜的心房,在他有心的攪動之下又更亂了!安徽撃阏J真也好,戲言也罷,我已經不……”
“先別急著拒絕我。”直勾勾盯視著那雙晶亮水眸,他深情地道:“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愿回來我身邊的!
他承認或許一開始,他是迷戀于兩人之間那配合得天衣無縫的rou體歡愉;也或許是因為她一直不像其他女人一樣,乖乖地順從他、逢迎著他,遂教他心生馴服她的念頭;又或許是因為她那份純真嬌憨的模樣誘惑著他。
總之,他是要定她了!
因為眼前這嬌憨女已成功地進占了他的心房。
在她怔愕之際,封毅塵傾身吻住那因驚愕而微啟的紅唇,然后滿足地揚起一抹迷人的笑容!耙胛亦?”
他決定了,要換另一種方式讓她心甘情愿地躺在他懷里,然后沒有懼意,只有對彼此的渴望與愛。
直到他消失在眼前,應時君這才從驚愕中回過來,然后輕撫著被他親過而微微發顫的嘴唇。
天!她真的不曾見過比他更狂妄的人!
他不但口口聲聲說要她回到他身邊,還無所顧忌地當著徐姐的面吻她,羞得她無地自容。
說起徐姐……哎呀,糟糕!
“呃,徐姐……”水眸含羞,她迎向徐倩眼底那抹玩味兒的眸光,然后十指交纏著說:“我、我……”
“我想,是你該據實以告的時候了。”
喔——應時君不禁在心中哀號著。
迫于無奈,應時君只得細說從前,一五一十地道出她和封毅塵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