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刑柏陽放婚假,加上陳友梅不停的叨念,兩人終于決定去蜜月旅行,但由于假期并不長,前前后后加起來不過八天,所以,他們決定到離臺灣比較近的國家──日本京都。
由于刑柏陽不喜歡跟著旅行團到處走馬看花,所以兩人到書局買了一本介紹京都各大景點的旅游手冊,便大膽地訂了機票飛往日本。
兩個沒到過日本的人,首先選擇在京都的“祗園”落腳;他們先尋到一間清雅的旅館做為休憩處,在房間里稍作休息后,便出發前往這塊陌生的地方探險。祗園是日本有名的傳統技藝聚集地,據說在這里可以看到百聞不如一見的藝妓,還有著名的歌舞伎,也就是俗稱的舞臺;總括來說,在這里可以看到所有京都的傳統技藝,是個值得探訪的地方。
他們先到“花見小路”去吃日本最有名的拉面,解決了民生問題,趁著歌舞伎的表演還沒開始,他們散步到“鴨川河畔”,在浪漫的黃昏及河畔的粼粼光影下,許多熱戀中的愛侶相偕漫步在河畔,引人遐思。
刑柏陽牽起洛小小的手,恍若河岸邊的情侶般自在,倒是小小覺得不太習慣,別扭地想抽回自己的手。
“你瞧,他們不過是情侶,就這么大方地手牽手了,我們是夫妻,你還不好意思什么?”不理會她的尷尬,他堅持地包覆她的柔荑。
“可是這里好多人呢!”她不好意思地低垂小臉,像怕被人看到似的。
“別低著頭,我們可是領了‘牌照’的,理直氣壯點好不好!彼室鈸募绨,復又牽起她的小手。
“牌照?我們什么時候領了什么鬼牌照?”他在說外星話嗎?為什么她有聽沒有懂?
“我們當然領了牌照!”他抽出皮夾,從里面拿出身份證;他指著背面的配偶欄,信誓旦旦地說:“吶,你也有一份!
“神經!”終于搞清楚他的意思,她羞赧地捶了他一記!熬蛺酆f八道!”
“誰教你不聽話。”他可得意了,一句話堵得她死死的。
洛小小白了他一眼,卻也不再推拒,任由他拉著手,心頭不由得泛起一絲絲甜蜜。
“大家都往那個方向去了,八成是去看藝妓,我們也去看看!彼麄冊诤优仙⒉郊s半小時后,他興奮地指著移動的人群,把從旅游手冊里的資訊透露給她!八嚰耍磕欠N臉涂得白白的、嘴巴畫得很小的藝妓?”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滿臉期待。
“是!”他拉著她往街上移動,利用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優勢尋找目標!罢业搅藳]?”她的好奇心被他全數挑起,每走幾步就詢問一次。
“嗯,在那邊,你看!焙貌蝗菀装l現目標,刑柏陽忙偷偷地指給她看。在街上看藝妓,有一項不成文的規定,就是只能用眼睛看,不能用手指指點點。只見一個女人低著頭,由臉側看得出她整臉涂著厚重粉彩,身上穿著傳統正式的八層和服,梳高成髻的發插著翠釵鳳簪,隨著急切的小碎步叮當作響;繽紛的衣袖經微風吹拂而不經意地飛舞,舉手投足間盡是迷人風韻,恍若由浮世繪里走出來的古典美女,引人注目。
許多鎂光燈頓時閃起,那不似真人的藝妓在沿途路人的贊嘆聲中,緩緩隱入古色古香的茶屋布簾里,消失在花街間。
“哇,好漂亮哦──”洛小小目不轉睛地盯著藝妓消失的茶屋,臉上掛著迷醉的傻笑。
“是啊,是很漂亮。”刑柏陽愛憐地凝睇她沉迷的笑顏,顯然兩人口中的對象并不是同一個人。
“我可不可以再看一次?”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找回自己的神智,開口就是要求“摩一蓋”──再來一次。
“當然,我們等一下去看看有名的歌舞伎,保證你如愿以償!彼麑櫮绲貓唐鹚氖郑谒直成陷p輕印下一吻。
“柏陽……”紅霞染上她的臉頰,也許是因旅游的關系心情特好,也或許是她知道抗議無效,所以洛小小雖感到羞澀、不適應,也只能無語地隨他摟摟抱抱、恣意妄為……看完了歌舞伎,兩個人說說笑笑地回到旅館。尤其是小小,在到京都之前,她去過最遠的地方是澎湖,還是?茣r的畢業旅行,一點情調都沒有。這次出游就不同了,畢竟這次行程比較遠,而且最主要的是同游的人不一樣。
洗了澡,身上的疲累也沖去許多,她坐在榻榻米上,靠著極具古味的窗欞,凝睇皎潔的月散發皎潔的光芒,靜謐天空里襯著些許閃動的星子,她滿足地嘆了口氣。“在想什么?”刑柏陽洗好澡,裸著上身踏出浴室,便見她凝空嘆息。他走到她身后坐下摟住她,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胸口。
“是不是外國的月亮真的特別圓?我總覺得今晚的夜空好像特別美!彼懈卸l。
“那是因為有我陪著你。”他大言不慚地說。
“臭美!”她笑道。
他輕啄她白皙的頸項,引來她銀鈴般的嬌笑!昂冒W!”她難耐地扭動身子,報復似的轉身朝他腰側進攻。
“不行啦!你明知道……哈哈……我怕……怕癢……哈……”刑柏陽一面大笑地躲避她的攻擊,一面很不君子地回敬她五爪功。
“人家也怕,哇!不要啦……嘻嘻嘻……救命……救命!”
兩個人像小孩子似的互相攻擊,又驚怕地各自閃避,一時間,整個房間笑聲不斷,尖叫聲也不斷。
“還鬧!”顯然刑柏陽占了優勢,他一個縱身,將她撲倒在榻榻米上,兩手緊緊地與她十指交纏。
“小氣鬼!”讓人家玩一下有什么關系?”她喘著氣,眼眸笑成一弧彎月。刑柏陽微微地喘息,他睇著她柔美嬌艷的臉龐,眼眸轉沉。
他俯下身,急躁地啄吻她粉嫩的紅菱。“嗯……小小──”細碎的吻不停地落在她臉上,他的大手不規矩地竄進她的浴袍里,繼而撫上她的纖腰。
“嗯?嘻……”小小以為他還在跟自己玩搔癢游戲,小蛇腰敏感地閃了半寸!安唬瑒e躲!睘榱瞬蛔屗齺y動,他把全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墨黑的眸子閃著詭譎的光芒,唇角勾起一抹魔魅笑容。
“柏陽……”發覺那抹熟悉的眸光,她不由心跳失速。
“小小,這是我們第一次在外面開房間耶!”他將她兩手舉過頭,與她鼻尖相抵,兩副身軀因這動作而更形貼緊。
“不要說這么曖昧……”所有血液沖上頭頂,霎時讓她的小臉紅成一片!胺蚱奘鞘篱g上最親密的親人,怎么可以用‘曖昧’這兩個字?我這做丈夫的不過是跟我親愛的老婆調調情罷了,看你,判了我這么重的罪!彼焐噍p劃她菱線分明的嘴唇,惡意發出“嘖嘖”的聲響。
小小被他逗得又羞又惱;學著他的舉動嘟起唇,報復似的輕啄他的薄唇。刑柏陽瞠大了眼,眸子散發出耀眼的喜悅光芒。“老婆,這是你第一次主動吻我哦!”
每次都是靠他的蠻力外加強力攻勢,才能得到她的妥協和熱情,看來外國的月亮當真特別圓,不然她怎么會突然開竅了。
“討厭啦!”被他這么一說,她又想縮回龜殼里了。
“不要害羞,我說過,我們是夫妻,沒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做或不好意思的!彼麑⒆旄皆谒叄p聲說道:“而且我很高興!
“真的?”她赧然問道。
“嗯!彼康乇еD了個身,大咧咧地分開她的雙腿,讓她坐在他身上,引來她一聲驚呼。
“既然你開竅了,不如這次換你來主導。”似要證明他所言不假,他使壞地誘惑她。
“我?”小小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像天要塌下來似的!安恍欣,我──”
“噓!不準有借口!彼y得擺出霸道的臉孔,對她擠眉弄眼。“妻子挑逗丈夫是天經地義的事,這樣生活才會有‘情趣’!
“可是……”她還想說些什么,卻再次被他的毛手阻斷。
他的手探向她敞開的浴袍,慢條斯理地抽開那唯一連系的帶子,浴袍瞬時松脫開來,讓她的胴體在他眼前一覽無遺。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真的很美?”他的聲音變得粗嗄,眼眸更形深邃!熬蛺蹃y講話。”她嗔笑,仍不由自主地紅了臉。
“真的!”他支起上身,以手指輕撫她的下巴,順著柔美的線條,一路往下滑,滑過白皙修長的頸項、弧形優美的鎖骨、高聳的胸乳,直至纖細的小蠻腰。“這些都是我的,只屬于我一個。”